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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我以后少吃一些好了。”顾悦言自己也在下巴上摸了摸,好像真是胖了很多。“啥时候说不喜啦,那是妈心疼你,你敢不吃吗?”顾悦言哦了一声:“我困了,:_抱着你睡。”“好。”任昊二话说,将她的身子拖了拖,让她舒舒服服地躺在自己怀里,而后放慢了躺椅转悠的节奏,看着顾悦言轻轻闭上的眼眸,任昊心中说不出的温暖。约莫一个小时,睡了一小觉的顾言便幽幽转醒,理理衣服,与任昊一齐出了屋。由于一个姿势待了太久,任昊觉得腰酸背痛,就龇牙咧嘴地紧着揉腰一幕恰好被卓语琴看到,只见她略感不悦地哼了一声到俩人身边,用极小的声音埋怨道:“悦言没几天就该生孩子了!你别胡闹!知道吗?”任昊这叫一个委屈啊:“没闹,就是抱着她睡了个觉罢了。”此刻地顾悦言可老妈心中地金贵小宝贝儿。谁也不能欺负她。……傍晚。看着娱乐节目地卓语琴突然想起件事。眼珠子围着客厅扫了一圈:“悦言子地名字取好了吗?”“还没……”“那咱一块想想吧。没几天了。还得上户口呢。”既然是卓语琴牵的话头算夏晚秋和范绮蓉心里不舒服,也不能把情绪写在脸上。任昊依然坚持悦言怀的是女孩,大家粗略讨论了一下,还是全家最有文采的范绮蓉最先发了言:“你咋这么能确定是女孩呢看应该做两手准备吧,嗯,男孩的话,叫致远如何,任致远,所谓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没等范绮蓉说完昊就插嘴道:“你们为啥总是不信我呢,我说女孩就女孩。”卓语琴没好气地给了他后脑一巴掌:“闭上你的嘴!人家医生照了片子以后还得打着灯分析分析呢!你倒好!还没生出来就知道是女孩?你会透视还是咋的?”卓语琴和任学昱都希望是男孩所以很讨厌任昊一口一个女孩的论调。顾悦言摸着肚子道:“我也觉得是女孩。”全家上下敢在此种情形下反驳卓语琴的,也只有顾悦言了显然没有什么给谁谁谁面子与否的想法,只是单纯觉得任昊说得有道理而已。当然了,这个道理明显是没有道理的。卓语琴知道顾悦言淡漠的性子,自然不会生她气,而是恶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话锋一转道:“那就只想女孩名吧,绮蓉,你接着说。”卓语琴沉思着拉住顾悦言的手摸了摸,似乎也在考虑着名字。范绮蓉脸蛋上泛起苦笑,洋洋洒洒地说了几句诗词,从中选出了不少她认为不错的名字。可是,不论任学昱也好,卓语琴也罢,都觉得蓉姨选的名字太过文雅了一些,恰好,两人都属于那种半文盲级别的老人家,齐齐摇头,将其否决。可任昊让爸妈说,他俩又支支吾吾想不出来。接着,夏晚秋也凑了热闹:“……任妍如何。”就在大家品味任妍这个名字的时候,谁也不知道任昊怎么想的,竟第一个站出来肯定道:“这个名字好啊,妍,美丽也,简单,明了,好听,嗯,我看就是它吧。”夏晚秋瞅他一眼,端着茶杯没吱声。三个女人现在的关系都很微妙,范绮蓉就觉得让夏晚秋给顾悦言女儿取名字着实有些不好,眉头蹙了蹙,环顾四周几人的表情,才发现卓语琴也跟自己一个想法,同样皱眉不语。任学昱没想那么多,只觉得这名字不错,就点了头。“悦言,你觉得呢?”“……我听昊的。”卓语琴看看他们,也慢慢一点头:“嗯,那就这么定了吧。”有些事情,范绮蓉和任知道,只有卓语琴明白,她知道儿子希望最后跟他领结婚证的对象……是夏晚秋,所以,在保持平衡的同时,也会不遗余力地把一切能利用上的优势往夏晚秋身上扯。表面上看,根本没什么。只是夏晚秋恰好想出了一个好名字,卓语琴老口子和任昊都觉得不错,所以就选了它。但潜移默化下,也慢慢竖立了夏晚秋在家中的地位,她话语的分量,只会越来越重。而且,夏晚秋本就和顾悦言是好友,加之她女儿的名字是夏晚秋起的,逐而,两人之间的关系总会有些微妙的变化。想到此处,卓语很是感慨任昊的用心良苦。……过了两天,相安无事。在范绮蓉、夏晚秋、顾悦言床共枕的相处下,关系也渐渐理顺的些许,除了夜里会吵吵架,斗斗嘴,白天有卓语琴在场的时候,仨人似乎商量好了一般,都异常和睦,就好像一夫多妻制的古代家庭,不免让人觉得诧异。任昊自然是大的受益者,同时,似乎也是受害者。掐着指头算一算,起码有七八天碰过女人了。不过任昊也知道,就算色,也不急在一时,所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把几位姑奶奶伺候好了,以后还怕没机会那啥吗?而且,到时候就不是一个人,而是双飞三飞的滋润生活,只是想一想,任昊都有些热血沸腾,暗道刺激。现在的他,夜里已敢当着几女的面跟被窝里乱摸一气了,可见,双飞三飞指日可待。……这天。任昊见顾悦言吃饱了又要睡觉,略:担忧起来,征求了母亲的意见后,他便带着顾悦言去楼下遛弯,想借着活动身体来消耗一些多余的能量,不然做过月子之后,没准顾悦言的体型真的回不到当初了。然而,顾悦言却略有不高兴,被任昊扶着一步一步下楼的时候,她皱着个眉头,撅着个小嘴,上下眼皮有气无力地忽闪忽闪着:“我困着呢,能不能不去啊?”任昊惩罚了她小屁股一下:“我告诉你,你要是再睡下去,都快成小肥猪了,我虽然喜欢丰满一点的,但丰满跟肥胖完全是两个概念,哼,再者说,书上写的清清楚楚,适当运动对胎儿健康有好处,你又不是不知道,快点,去花园里溜达一圈就回来,快着呢。”顾悦言虽然不甘愿,但还是打着哈欠缓步下了楼。任昊平常不太出门,小区里自然没啥熟人,加上今天不算休息日,所以任昊也不避讳,就这么搀扶着顾悦言擦在沥青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