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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这么个机会,就不知道何年何月了。众意难违,范绮蓉瞟了下身一眼,耳朵根红了红,无奈一点头。……半个小时过去。任昊一鼓作气扭转了范绮蓉和谢知常胜的势态,连庄四把,势头很凶。他的右手已然解开了夏晚秋的裤腰带,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腹部,却是不能向下再进一寸,因为稍微把手探进她内裤一点,便会招来夏晚秋狂风暴雨般地袭击,不过这样任昊已经很满足了。他身子比先前矮下去不少,尽量让右脚前探,脚趾头慢慢在谢知>小腹上徘徊。>姨是三人里最好说话的,她只是将双腿紧紧并拢,阻碍任昊地前进,却没什么其他保护动作。左脚则是没什么进展,蓉姨虽然醉得有种随时倒下地感觉,但却用手死死守在双腿之间,只让任昊把脚搭在那里,却不让他进一步前伸或下探。短短三十分钟,任昊可是占够了三女的便宜,他也是真喝多了,否则,哪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调戏蓉姨和姨啊?“呼……呼……”输了喝酒的范绮蓉重重放下啤酒罐,手头上已是没了轻重:“最后一把吧……等晚秋……下了庄……呼……就别……玩了……”范绮蓉的舌头有些卷,说起话来都不利落了。夏晚秋的眼皮也因为酒精的作用不自觉地下垂着,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谢知>肘部抵在桌面,单手拖着下巴,晃晃悠悠着身子也点了下头:“嗯……最后……一……一把……”看来,仨人都有点不行了,相比之下,任昊的情况还算稍好一些,至少他能捏油打牌两不误。“抓牌吧……”任昊正了正身子,把两腿和右手全部收了回来,这是最后一局,起码得给她们整理衣服地时间。夏晚秋在任昊把手抽走后,逐不动声色地系着腰带。谢知>也是抬眼瞅了任昊一眼,慢慢把手下身到两腿间,理着裤子的纹路。范绮蓉衣服没乱,倒是不用收拾。任昊感觉着手掌和脚掌间的温度渐渐消失,心中没由来一阵小失落,巴巴眨眼看看她们,最后又把目标放在了范绮蓉身上,左手埋进桌布里,慢慢探索到蓉姨的大腿上,捏了捏那丰满地小rou,心头一荡。这还是任昊第一次用手调戏蓉姨,心里稍稍有点紧张,生怕蓉姨当场翻脸。不多会儿,在任昊又摸又捏下,范绮蓉终于坐不住了。一只小手儿不悦般地捏住了任昊的腕子,死死将它按在大腿上,不让它乱动。任昊看了看施施然打牌地范绮蓉,腕子一扭,反手将蓉姨的小手儿擒住,顺势在手里,慢慢把玩起来。范绮蓉脸色微变,看看他,唯有换了左手抓牌打牌。任昊胆子大了些,五指分开,卡着蓉姨手指的缝隙插了进去,掌心对掌心,与她纠缠在一起。范绮蓉醉眼朦胧地瞅瞅他,却没说话。任昊发现,自己卡住的蓉姨的手指,略微一犹豫,顿了顿,便徐徐拢了下来,与自己的手掌相握在一起。任昊心头一颤,眼巴巴看着范绮蓉,然而,后者却低头打牌,没有跟自己对视地意思。任昊就这么暧昧的跟蓉姨手拉着手,打完了这最后地一局。“呼……终于打完啦……嗯……明儿个再玩……睡觉喽……”谢知>如脚踩浮云,飘飘忽忽地站起来,看样子是想朝楼上走,可没走两步,却被椅子腿拌了一下,跌跌撞撞地扶在楼梯边,大口大口喘着气。夏晚秋还算清醒,扶着范绮蓉去一起去了卫生间洗漱。任昊一看谢知那个架势,显然是自己上不去楼的,不然磕了碰了就麻烦了,他快走两步,一把将谢知地左手拉过来,搭在自己肩膀上,一手搂住她的腰,扶着姨一步步上楼去了。“臭小子……”谢知也不知道是不是说得醉话,反正她地脑袋此时无力地耷拉在任昊肩膀上,含含糊糊地叨叨着:“就知道占……姨的便宜……咯咯……是不是……想借着上楼的机会……对姨动手动脚啊……咯咯……小心……被你家晚秋瞅见……打你这头小色狼的屁股……”谢知>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搭在了任昊的臀部。“呃,姨你喝……多了。”任昊的舌头也不太利落,他打了个酒嗝:“我是扶你上楼的……不然你自……己走……肯定得摔着……咳咳……我……哪敢占你……便宜啊……”“你就说吧!”谢知满脸红晕地吃吃笑了笑:“刚才在麻……将桌底下……是谁拿脚趾头往……姨那里蹭的……嗯……不是你……难道还是绮蓉……和晚秋吗……嗯?”任昊下意识往楼下看去,见得卫生间里亮着灯,范绮蓉和夏晚秋都没有出来地迹象,方是放下了心,这话要让她俩听见,恐怕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地。“那个……姨你醉了……咳咳……先别说话了……马上就到屋……”任昊脑子也晕晕的,他不敢分心,一边抓着走廊扶手一边抱着姨慢慢向上,一步一个脚印,走得十分艰难。直到踏入二楼走廊位置,任昊方是松了口气,略微放开了些抱着姨的手臂,慢吞吞地向前挪动而去。此时的谢知老实多了,她一语不发地眯着眼睛,全部重量都压在任昊身上,任由他拖着自己走。“姨……到了……你回屋吧……早点……睡觉……明天不是还上班呢吗……”任昊在次卧的门前停下脚步,拍拍她的后背,让她离开自己的身体。谁知,谢知>却如死猪一般懒洋洋地挂在自己身上,紧紧闭上眼睛,似乎是睡着了。“姨……醒醒……你醒醒啊……”崔雯雯还在屋里睡觉,这么晚了,任昊不方便进去,抬起手来想要敲门,让崔出来扶>姨进屋,可是手到半空,又是停住了。任昊忽然想起,谢知和崔雯雯曾经因为自己闹过矛盾,虽然现在看似没有了隔阂,但一旦产生过地怀,却是很难消除的。若是让崔看见自己半抱着她母亲进去,不知道小丫头会不会想复杂了。酒精在头上打转,但任昊的脑袋非常清醒,只是听觉、嗅觉、视觉等等略微有点变差而已。“姨……快醒醒……”任昊趴在她的耳朵边轻轻唤着她,那红扑扑地妩脸蛋儿近在咫尺,不禁让他心头微跳。任昊对着谢知>丰满的女体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