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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夏晚秋仅仅是皱皱眉就回过头做正了身子,不笑不语地喝了口茶,完全没有生气,也没有把他手臂拿开的意思。任昊自己都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便换上了怒然的表情。夏晚秋的举动足以说明了问题,试问,如果不是自己的男朋友,又怎么会让人家这么抱着呢?霍卫东娘俩的脸色更难看刘素芬一看情况不妙,先对许红燕两人说了一声,然后她郑重其事地瞅着任昊:“既然晚秋没和你说,那我跟你说也是一样,晚秋跟你不合适,你们从现在起就分手吧,任昊,别怪我。我也是为了你们俩好。”“您要是真为了我俩好,就该先站在我们地立场想一想吧?”任昊的话立刻顶了回去:“您一句话就把我否了。让我不再跟晚秋来往,呵呵,您觉得可能么?您觉得我们俩能接受么?”“反正晚秋已经接受了!”刘素芬见他怪声怪调地和自己说话,不由生出几分怒意,声音也自然而然地大了一些:“而且。她同意跟卫东交往了,所以,请你识趣一点,别把大家弄得都不愉快!”任昊冷笑一声:“我现在就很不愉快!还管你们愉不愉快干嘛?”任昊收回了抱着夏晚秋地右手,很随意地拿起夏晚秋的茶杯,轻轻喝了口茶。夏晚秋侧目看看他。还是没说话。这件事,霍卫东、许红燕插不上话,只能静观其变。“伯母。能不能告诉我。我到底哪里让您二老不满意?”“你年纪太小。晚秋可比你大了整整四岁啊!”任昊哼了一声:“您觉得这是问题么?呵。我第一次听说。年轻还有罪过!没错。我是比您女儿小四岁。但您想过没有。三十年以后。四十年以后。晚秋老了。走不动道了。那谁来照顾她?我比她小。自然是我来照顾!反之呢。您想让晚秋找个老地。呵呵。好。那三四十年后地情况也请您考虑一下吧。难道您想让晚秋忙叨一辈子么?”有道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刘素芬很不耐烦地摆摆手:“该说地话我已经说了。现在。请你离开吧。”“我为什么要离开!”这句话几乎是扯着嗓子喊出来地。任昊霍然翻脸。“碰”地一把拍在桌子上:“您说地可真简单啊!叫我走我就走?凭什么!夏晚秋是我女朋友。您偷偷摸摸地把她相亲给了别人。现在还叫我走?大家来个评评。有这个道理么?”谁也没想到任昊会突然发怒。不仅他们四人。在青年餐厅就餐地众人均是被这嗓子吓了一跳。似乎是一个连锁效应,外面,顷刻间下起了瓢泼大雨。雨点滴答滴答冲刷在玻璃上,自餐厅向外看去,行人车辆变得模模糊糊起来。“没错,晚秋眼看就三十岁了,您着急,我也理解!可您考虑没考虑过晚秋的心情!考虑没考虑过晚秋的感受!您随随便便就把她从别人手上拿回来,看个顺眼的人,又随随便便把她送出去,您说,您把她当成什么了?玩具么?晚秋是个人,不是物!伯母,您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刘素芬气得脸都白了,指着任昊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晚秋。”霍卫东这时插进了话来:“昨天我问你能不能跟我交往地时候,我记得,你是点了头的,那么也就是说,你虽然没和他说过,但在心里已经跟他断了关系,是这样吧?”夏晚秋自始至终就没言语过,这次也是一样,她情绪很稳定,就好像身边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任昊看看霍卫东,“我跟晚秋家看过你的照片,嗯,记得你叫霍卫东是吧,呵呵,仪表堂堂,有车有房,不错啊,怪不得伯母想让你做女婿霍卫东眉头一跳:“嘴巴放干净点!”“呵呵,有件事我想问一下,你真的喜欢晚秋?”霍卫东瞧了下夏晚秋,“可以这么说。”“只见过一次面就喜欢上她了,嗯,还真是够快的,不过你想没想过,晚秋虽然同意跟你交往,但她真的喜欢你么?”任昊不再看他,而是把目光转向刘素芬:“伯母,如果我猜的不错,晚秋同意跟她交往,完全是因为一个孝字,而您呢,却利用这个孝,把自己地女儿往悬崖下推!往绝路上逼!就算您不同意我和晚秋的事,也不应该这么逼您女儿吧?”刘素芬一拍桌子:“这是晚秋自己决定的!我什么时候逼过她了?”“凡事,都要讲个道理!如果您没说什么的话,我不信晚秋会这么随便就决定了和自己下半辈子一起生活地人!”任昊慢慢坐了下去。表情很严肃:“我的名字,是我最先学会地两个字。很小很小的时候,我爸就开始教我,不过,我几乎没有那时候地记忆了,但有一个片段。我却记得很清楚,在还没有学写大小上下这些最简单的字前,我爸先教会了我两个字,是良心,他告诉我,做人……得讲良心!”任昊用右手捂在胸口位置:“伯母。我知道您是为了晚秋好,但这之前,能不能请您花几秒钟时间,站在她地立场上想一想,想过之后,您如果还能拍着胸口说一句我问心无愧那我二话不说,立刻离开!”刘素芬重重一哼。“夏晚秋,你哑巴了?你心里怎么想地!你倒是说句话啊!”霍卫东、许红燕也把目光移到夏晚秋身上,等待着她的回答。夏晚秋默然地喝着茶,似乎没有听见他们的谈话。甚至在刘素芬又喊了一声后,她竟把眼睛闭上了。任昊发现。最近几天,一向以雷厉风行著称的夏晚秋突然变得优柔寡断起来。前天如此,今天放学也如此。她几次都想跟自己说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夏老师,您倒是说话啊!任昊心中也不免有些焦躁,以他的理解,夏晚秋几次想对他说的话,应该就是想让自己继续帮她演戏,躲过这场相亲。如此思考下,任昊才不顾一切地赶了来。然而夏晚秋地漠然态度,让任昊心里没了底,他根本无法知道夏晚秋现在在想什么。当事人默然不语,场面一下子静了下来。雨,越下越大。狂风呼啸,甚至有了一丝疯狂的势头。众人的耐心被一点点地消耗掉,任昊实在等不下去了,“伯母,请原谅我刚才的无礼,这件事,能不能让晚秋自己决定?”刘素芬看看他,又瞧了瞧夏晚秋,不多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