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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一旁的姜维,挪挪屁股,离他远了一些。这电话声音大,加之夏晚秋的大嗓门,很可能会被姜维听到。姜维瞧他这幅心虚的德行,好奇心大起,嘿笑着凑过了脑袋:“谁呀?”“哦,一个小学同学。”任昊轻轻捂住电话,朝小床那里努努嘴:“帮我把分机递过来。”夏晚秋跟自己的特殊关系,可不能叫别人知道。姜维捡起分机慢慢丢给他:“神神秘秘的,女的吧?”任昊没理他,将电话转到分机上,逐而挂下主机,快速出了家门,在胡同口的木头门槛上坐下:“刚才家里有人,不方便说话,嗯,您什么事?”“现在方便了?”任昊扭头苦笑着看了看贼眉鼠眼站在他身后的姜维,“嗯,您说吧。”停顿了数秒,夏晚秋组织了一下语言道:“我妈我爸已经来了,正在客厅聊你呢,这两天他俩打了不下十次电话,恐怕不能再拖了,他俩的意思是,今天必须见到你,嗯,假证办下来了么?”任昊郁闷地砸着嘴巴:“还没有呢,而且星期五之前估摸都不行,您看?”“我妈刚才还问我你的年纪呢,想必已经开始怀疑了,唉,这样,你现在打车过来,我们在青年餐厅门口等着你,就是陶然亭北门的那个,总之,能糊弄就糊弄过去,不能的话,也无所谓了。”任昊犹豫着点点头:“那也只能这么办了,您放心,我一定尽力。”“好,记得不要乱说话,知道么?”听得夏晚秋有挂下电话的意思,任昊赶紧叫了她一声,皱眉想了想,方提议道:“还是别去青年餐厅了,嗯,一会儿我打电话跟自新路那个大蓉和订个包间,咱们去那吃吧。”“为什么?”“我觉得那饭店比青年餐厅正规一些,第一次跟您家人吃饭,得给二老留下个好印象。”夏晚秋考虑了一下,“你先去管你爸妈借点钱,结账的时候,记得主动点儿,明天上学我还你。”“没事没事,大蓉和不上星,花不了多少钱,嗯,我换身衣服就出门,大概半个小时能到吧,咱们饭店门口见?”“嗯,挂了。”任昊收回手臂,重重叹息一声,刚要往回走,就见姜维张着贼眼眨巴眨巴地看着自己,任昊“呃”了一声:“不好意思,你跟他们打台球去吧,我有点事儿,得出去一趟。”姜维笑得更开了,不断点着脑袋:“我明白,我明白。”任昊紧巴巴地盯着他:“你明白什么?”刚才与夏晚秋对话时,他都尽量压着嗓子说的,就是不知道姜维听到了什么。“嘿嘿,是不是要和那个小学同学约会去呀,大蓉和,嗯,菜色确实不错。”姜维羡慕地眨眨眼:“什么时候的事儿?她叫什么?哪个学校的?我认识么?”任昊直接被她问懵了:“我是去办正事,什么约会呀,行了行了,你快走吧,别耽误我时间。”“哼,你这人真不地道。”任昊唯有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不是我不地道,即便告诉了你我是夏老师的临时男朋友,你也不会信啊。任昊自己还晕乎着呢。……大蓉和酒店位于自新路口西南侧,离夏晚秋家不远,也就是三两公里的事儿。前世,任昊过年时曾来这里吃过两回,四川口味,很合他的胃口,不过后来或许是生意不好,这个大蓉和分店关张了。十点四十。任昊让出租车司机停在马路北边,付了帐,自己下车过了马路,理了理衬衫,旋而挺直腰板等在那里。先前已是从里得知大蓉和的电话,订好了包间,只要人一来,就可以进去了。十一点十分。任昊远远瞥见马路斜对面的公交车上下来三个人,其中一个正是黑色装束的夏晚秋,那一丝不苟地盘发显得很是干练成熟,夏晚秋的身旁走着一个年过半百的男子,头发掉得差不多了,露出光光的头皮,这人想必就是夏晚秋的父亲了。刘素芬走在最右边,脸上没有什么笑意。任昊察言观色下,心知不妙,如若刘素芬与夏父商量妥当,认定了自己这个“准女婿”,那么脸上的表情一定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看来,年龄问题又重新摆在了桌面,大战一触即发。在距离任昊二十米外,刘素芬方发现了任昊的身影,随手拍了丈夫一下:“喏,就是他。”夏建国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皱眉猛然一蹙,没说什么。任昊见状,心知更是不安了,显然,夏父对自己很不满意,赶忙装作才瞧见三人,任昊快步迎了上去,微微欠身道:“伯父好,伯母好。”任昊换了个称呼。夏建国看看他,话语间有种给他个下马威的感觉:“你就是晚秋的对象?”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眉宇间的凝重仍没有收起来的迹象。“正是。”任昊有些紧张,但没有露在脸上:“这几天公司有点忙,实在腾不开手,所以才没来得及主动拜访,您见谅,见谅。”瞧得三人竟没有一个人接自己的话,任昊不由尴尬地笑了笑:“晚秋,别让伯父伯母跟太阳这儿晒着了,我订了包间,咱们里面聊吧。”任昊很能入戏,晚秋晚秋地叫着,一点都不含糊。第66章【二十五?】晚秋?听着任昊煞是亲昵的称呼,继夏建国、刘素芬之后,夏晚秋闻言也皱起了眉头,瞧瞧他,侧头对父母道:“进去吧。”夏晚秋逢场作戏的功夫显然没有任昊高超,不愿多说什么话。任昊心里捏了一把汗,三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这哪里是给准女婿的待遇啊?他不动声色下递了夏晚秋一个急急的眼神,夏老师,您爸妈这样也就罢了,我是您“男朋友”,您怎么也跟看劳改犯似的?要是这么下去,可就真露馅了!大蓉和酒楼。大厅西南侧倒数第二间包房内。夏建国,刘素芬、夏晚秋,任昊,四人依次围着铺有厚厚玻璃面的圆状坐好,自然,夏建国是主座位置,他再次观察了一下任昊,凝眉道:“小伙子,听说你今年二十五岁?”“是这样的。”任昊暗道糟糕,夏父夏母果然还对他年龄很是怀疑,“准确的说,应该是二十五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