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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师见状,进行了第一次询问:“七百万第一次。”少顷后,刚才出价五百万的第三位竞买者再次举起了手中的应价牌:“八百万。”前两位竞买者彻底没了声响,第四位竞买者也有些犹豫,不过最后还是举起了手中的应价牌:“九百万。”这还没过几轮,项链的价格已经翻了三倍。南韵看得目瞪口呆。她记得那本手册上介绍过,这条项链出自珠宝设计女王奥罗拉之手,所以当时林琅预测这条这条项链最后至少也会被拍出一千万,但是按照现在的势头来看,一千万可能也买不了这条项链。“你觉得一千万五百万能封顶么?”南韵小声问了林琅一句。还不等林琅回答,隔壁忽然又传来了陆野的声音:“南小姐喜欢这条项链么?”“……”你这话问的,好像我喜欢你就能给我买一样。南韵无奈地回了句:“不喜欢。”陆野没再说话。又经过了两三轮角逐,最后第三位竞拍者以一万六百万的价格拍下了这条蓝宝石项链。当拍卖师落锤之后,林琅回了句:“事实证明,不能。”南韵:“……”您反应还挺快。第一件珠宝被拍出后,第二件上台,这次拍卖的珠宝正是白若碗的那枚蛋面翡翠家传戒指。前方的大屏幕上立即投出了这枚戒指的详细介绍以及细节照片,拍卖师也简单地阐述了一下这枚戒指的做工、材料、来源以及卖家。起拍价,两百万。拍卖师的话音刚落,坐在第一排的南启升便举起了手中的应价牌:“三百万。”或许是因为这枚戒指上刻着“白”字,个人标记太明显;又或许是因为戒指的原主人已经去世,其他人觉得这枚戒指不太吉利,所以其他的竞拍者对这枚戒指的兴趣并不大,一时间南启升竟成了一枝独秀,无人与他竟价。就在大厅内所有人都以为南启升会顺利拍得这枚戒指的时候,忽然从后方贵宾席上传来了一句沉稳又决断的声音:“一千万。”刹那间全场哗然,坐在前方普通席位的竞拍者们纷纷转身回头,想看一看到底是那位了不得的大佬,开口就是一千万。就连站在台上的那位从业多年的拍卖师都跟着震惊了,满目诧异地看向了贵宾席。然而大佬的脸上却带了一张银色面具,大家看不见大佬的脸,不过他们也没失望,因为大佬一看就是大佬,只见他西装革履,气质卓然,姿态优雅地坐在檀木桌边,即便是一言不发,也有一股浑然天成的王者之风。就凭这股泰然自若的风范,也符合各位心目中大佬的气派与形象,脸上的面具不仅没折损他的强大气场,反而多给他增添了几分神秘感。紧接着便有人开始猜测,这位出手就是千万的大佬到底是谁?南启升自然也要回头看看是谁直接堵死了他的后路。他的目光直接落在了那位戴面具的竞拍人身上,并未注意到他旁边的坐席。坐在他和阮丽莹中间的南姝却忽然伸出手指向了后方,震惊不已地喊道:“南韵!”南启升这才看到自己的大女儿,也跟着震惊了。南姝忿忿不平,气急败坏:“她怎么能在贵宾席?”她用得是“能”这个字,而不是“会”,语气中还带着难掩的嫉妒与不甘。阮丽莹也看到了南韵,虽然内心诧异,但她到底是一个沉得住气的女人,没像女儿那么激动,神色看似冷静,却也不由自主地微蹙起了眉头。南韵对上了她爸的视线,但却只与他短暂地对视了两秒钟,便淡淡地转移走了自己的视线。她对这个男人,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在她得知他要为了阮丽莹把mama的戒指拍回来的那一刻,她心里就没这个爸了。随后,她将目光转向了屏风。在陆野报出一千万的那一刻,她也和在场所有人一样诧异万分。两百万的起拍价,她爸出价三百万。按照她对她爸的了解,他最多出个五百万就不会再往上跟了,结果陆野竟然直接出了一千万,多花了好几倍的钱拍下这枚戒指。不是人傻钱多,就是铁了心的要买下这枚戒指,不给别人留后路。南启升没再跟价,其他的竞拍者跟没人应价,拍卖师反应了一会儿才从震惊中回神,进行了第一次讯问:“一千万第一次。”“一千万第二次。”“一千万第三次。”锤落,成交。“恭喜陆野陆先生拍得这枚翡翠戒指。”拍卖师此言一出,台下不少人再次转身看向了后方的贵宾席,这次吸引他们注意力的是“陆野”两个字。陆氏集团资产上千亿,陆家又是西辅本地的名门望族,西辅上流圈的人无一人不知陆家公子陆野。就在这时,陆野忽然启唇,一字一句道:“这枚戒指的原主,是白若碗白夫人,我如果没记错的话,白夫人应该就是南启升南先生的结发之妻。”他的声线低沉,语气冷峻,每一个字都如同被冷冻过一般透着丝丝寒意。“对了,南先生就是刚才那位应价三百万的人。”大厅安静,他的声音不大,却能清清楚楚地传到在座所有人的耳朵里。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尽数集中在了南启升的身上。陆野冷冷道:“当年南先生的事业遭遇重击,白夫人为了扶持您的事业忍痛卖掉了这枚家传戒指,而您又是怎么报答白夫人的呢?功成名就,抛弃糟糠,在白夫人重病之时与情妇珠胎暗结,白夫人死后未满周年,你便将情妇与私生女带回了家。您对原配夫人的所作所为,可谓是丧尽天良。”被当众揭了老底,南启升尴尬又难堪,如坐针毡,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陆野却并没有就此善罢甘休,冷笑道:“听闻南先生您今天来此,并不是因为怀念白夫人而买回这枚戒指,是因为情妇喜欢,如果真是这样,我都不知道是该说您痴情好,还是该说您无情好。”他这番话说得极其斯文,没用一个脏字,但却如刀般锋利,丝毫不给南启升留面子,直接把他钉在了耻辱架上,连一块遮羞布都不给他留。在座的还都是西辅上流圈有头有脸的人物,平日里无论是做生意还是搞交际总会遇到抬头不见的人,犹如被扒光了示众般,南启升面红耳赤,愤怒又羞耻。坐在他身边的南姝和阮丽莹也没好到哪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对母女最听不得别人说他们俩是情妇和私生女,看向陆野的眼神似乎在冒火。很快这一家三口就发现,在场所有人皆用一种充满了鄙夷与谴责的眼神看他们三人。同时也开始有人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