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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胜娇柔。就算当作她是在演戏,仍感一阵强烈的冲动。这是男人与生俱来对美女的正常反应,尤其想到她可能毒如蛇蝎,更添另一番玩火般危险刺激的滋味。哄笑声中,杨豫仰脸横了他千娇百媚的一眼,又垂首樱唇轻吐道:“若项大人能腾出少许空间,杨豫愿侍候枕席。”道两句话,由于音量极细,只有项少龙得以耳闻,倍增暗通款曲的缠绵滋味。项少龙目光落在她起伏有致的酥胸上,差点脱口答应。幸好最近每天鸡鸣前便起来练剑,把意志练得无比坚毅。低声道:“心结难解,请豫姑娘见谅。”杨豫以幽怨得可把他烧熔的眸子瞅了他一眼后,退回缪毒一席去。项少龙主动举起酉杯,向各人劝饮,众人哄然举杯,但邱日升方面除国兴外,其他人的神态就勉强多了,只是敷衔了事,热情欠奉。接首邱日升和蒲鹄对饮了一杯。项少龙正奇怪为何缪毒似乎一点控制不了邱日升时,刚巧见到蒲邱两人交换了个大有深意的会心微笑,灵光一闪,想通了缪毒和邱日升的关系。邱日升以前是阳泉君的人,倾向小盘之“弟”成乔。现在他仍是成乔派,但却改为与杜璧和蒲鹄勾结。杜璧和蒲鹄势力虽大,却是集在东三郡方面,那亦成了成乔的根据地。这可是吕不韦一手做成,故意留下这条尾巴,使朱姬和小盘不得不倚仗他去对付。但杜璧等亦希望插足到咸阳来,于是才有邱日升诈作投靠缪毒,使吕不韦亦碍着朱姬奈何不了他们。奇怪复杂的关系就如此形成了。他当然不会把观察得来的宝贵责料透露给缪毒知道。吕不韦在玩权力平衡的游戏,他也只好奉陪。有了这种体会后,项少龙登时知道自己成了蒲鹄、杜璧和邱日升一方的首要攻击对象。只要自己一死,便可立即打破了咸阳各大势力的均衡局面。对蒲杜等人来说,自然是愈乱愈好。现在秦国军方反对吕不韦的人绝非少数,只要杜璧能联结其中最大的几股力量,例如王齿、王陵、王翦,又或昌平君、安谷奚等,成乔便大有把握与吕不韦表面支持的小盘争一日之短长了。只要去了小盘这最大障碍,成乔就是大奏的当然继任者了。而这首要之务就是干掉他项少龙,使咸阳陷进乱局中,他们才可混水摸了小盘这条大鱼。就在此时,他看到邱日升频频用眼色向国兴示意,好一会后,国兴才不大情愿地道:“大将军这两天不知是否有闲情到我们行馆表演一次刀法让我们大开眼界呢?”同一样意思的话,比起决战前那晚国兴在醉风楼说出来的,已完全没有了那种剑拔弩张的味道了。可知纪嫣然的感之以义,小盘的诱之以利,已多多少少打动了他。说到底,以小盘为首的政治集团,始终是当时得势,国兴以前因先依附了杨泉君,才会无门路加入项少龙的一方。现在得此良机,要他再为邱日升牺牲实是何其难矣。项少龙尚未说话,缪毒故作茫然道:“大将军如有神助的刀法,国大人不是曾亲眼目睹吗?为何仍要多此一举,再见识多一次呢?”这几句话极不客气,显示缪毒非常不高兴。邱日升哈哈一笑道:“正因为项大人刀法如神,我等才要请大人到行馆措点一下手下儿郎,内史大人误会了。”项少龙微微一笑道:“若邱馆主答应明天亲自下场,我项少龙怎也会到行馆去聆听教益。”此语一出,包括蒲鹄在内,众人同时色变。这几句话虽是客客气气道出来,但摆明项少龙有杀死邱日升之心,而且事后谁也不敢追究,因这是邱日升咎由自取的。蒲鹄和邱日升色变的原因,就是感到项少龙已看穿他们和缪毒的真正关系,才如此不留情面。缪毒等色变的原因,就是项少龙此语既出,以邱日升的身分地位,就算明知必败,也只有挺身应战,再无回转余地。单美美等诸女却是被项少龙不可一世的英雄气概所震撼,芳心悸动。果然邱日升仰天长笑,豪气干云道:“近年来从没有人像项大人般肯与本馆主玩上两手,明天午时,邱某人就在馆内恭候大驾。”话毕霍地站起来,向蒲鹄和缪毒等人略一施礼后,拂袖去了。国兴等只好匆匆施礼,随他离去。大堂的气氛一时尴尬之极。众人脸脸相觑,想不到邱日升气量如此浅窄时,伍孚一脸疑惑地走了进来,远频频回头朝邱日升消失的方向望去。项少龙笑道:“伍楼主是否要来接美美去与仲父相见呢?”缪毒和伍孚同时剧震变色。第五章三绝美人伍孚双膝一软,跪了下来。事实上,他一时之间仍弄不清楚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知自己心中想着的事,被项少龙一口揭破,由于作贼心虚,那就像一个以为把自己包藏在密封厚衣的人,忽然变成了赤身裸体教人一览无遗。项少龙看穿的虽只一点,但伍孚在感觉上却像所有事全给看破了。一时间他虽仍末能意识到确实的后果,但潜意识中却知道若自己卑鄙的行为被看破,等若开罪了储君和项少龙,必将惹来灭族大祸。所以他跪下来乃是近乎下意识的反应。缪毒勃然色变的原因是伍孚骗了他。早先伍孚谎称单美美身体不适,必须早退,当然今晚亦不能陪他度夜,岂知竟是因要去陪吕不韦,此事确是孰不可忍。他虽奇怪项少龙为何会知道美美是去陪吕不韦一事,但愤怒却盖过了求知心。除单美美猜到了一点点外,其他人都愕然望着跪伏地上的伍孚,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项少龙讶道:“伍楼主不是做了什么错事吧?所谓生平不作亏心事,夜半敲门也不惊。楼主看来却刚刚相反,听了区区一句话便跪了下来。这是为什么哩?”伍孚亦是老jian巨猾的人,定过神来,暗骂自己胆小心虚,忙爬了起来,干咳道:“小人只是一时失足,跪了下来,教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