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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随手扔到了身后的溪水池中。腰肩被秋风吹拂,柳绮玉瑟缩一下,勾着苏宴劲瘦的腰往自己靠了靠。身后是冰凉的石壁,苏宴穿着绯红袍,玉革带,罩在她的身上,陌生而奇异的感觉苏宴噙笑看着眼前美人,明媚妖娆,修长窈窕。他低头,俯在她耳边低低地道:“我不是让你别发出声音的吗?”柳绮玉唇瓣都快咬出血来了,被困在他和石壁之间,手攥紧他的腰带,道:“苏大人可真霸道,让我别发出声音,那你手先别乱......”她还没说完,他眉梢轻佻,手掌往上一拢,指尖如笔墨一般,在雪白的宣纸上一寸寸描摹着沟壑......柳绮玉脸更红了,握住他的手腕,道:“苏大人,这还在外面,不好。”她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这副醉态酡红的样子有多勾人。寻常男人开了荤便没个忌惮,尤其是高门出身的贵族子弟,到了年纪,家里便会备上一二通房败败火。苏宴未曾有过,即使是侯夫人曾塞几个娇美丫鬟到房里,也全被他毫不留情地打发出去。可年轻人精力旺盛,再遇上柳绮玉这么个水做的,从上一次分离后,二人就未曾亲.热,一时见面便有些失态。苏宴眸底渐深,拢了拢柳绮玉的裙摆,笑道:“我不动你。”柳绮玉简直想骂他不要脸,说是不动她,手还不是没停吗?可能怎么办,男女之间力量太过悬殊,她哪里是他的对手,只能羞着脸任他搓扁揉圆。“苏宴,”柳绮玉嗓音软绵绵的,身子也软绵绵的,如一团软云瘫在他身上,问,“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许是没料到这个时候还有心思与他聊天,他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柳绮玉飞了一个眼波,心口因动作轻轻起伏,贴在他耳边,时断时续喘着道:“你怎么进我家院子的,不怕被我家爹抓住?到时候传出去,堂堂探花郎,嗯...居然翻.墙探女儿家香闺,说得过去吗?”苏宴低头,吻住她樱唇,道:“我走的正门,你家小厮上来牵的马。”柳绮玉一惊,藕臂搭在他肩上,道:“你莫不是把天师府当你家了?这么随意地进进出出!我爹还生着你气呢,你下次千万别这样,要上门先去拜访他知会一声!”苏宴淡淡地应下。看这敷衍的样子,就知没听进去,柳绮玉无奈蹙眉,又道:“你何时回京城的?”“昨夜子时。”他的吻落在她额头上,拂开碎发,”我从江南去西北,县城里百姓说你和岳父已经归京,便调转马头,追你们的马车。今早一上完朝,就想来天师府看你。”柳绮玉听得心头一暖,眼里蕴起水波,望着苏宴清瘦不少的面庞,抚上他的脸,道:“怎么赶这么急,又不是见不到我了。”苏宴淡淡一笑,像呵护珍宝一般,吻住她手指指尖,道:“我也想你了。”这话让柳绮玉心尖微颤,环住他的脖颈就要吻他。可苏宴手掌慢慢往下,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问:“几个月了?”柳绮玉小腹汗毛竖起。几个月?他看到那封信了!“什么几个月,那信是我弄错......”她檀口微启,可忽然生出一丝好奇,想看看苏宴若知道自己怀孕会是个什么反应,于是小手按在男人手上,话锋一转,“三个月了,你摸摸它,看它会不会踢你。”苏宴并未见多兴奋,只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语调平平:“三个月?”柳绮玉一愣,这反应不对劲啊!她生出一丝不安,眉儿一蹙,红唇凑到他脸颊边,嘟囔道:“怎么了,你自己的孩儿你还不记得日子?你还不高兴了?真是没见过你这种男人!”她说着就要从苏宴身上下来,可男人手桎梏着她的纤腰,将她紧紧逼在石壁上,怎么也逃不开。他道:“你给他取名叫发财?”柳绮玉捂住耳朵,原来也没觉得发财有多难听,从苏宴的嘴说出来,那俗气的粪土味一下出来了。但柳绮玉还是梗着脖子,嘴硬道:“叫发财怎么了?我希望我们的孩儿长大后坐拥金山银山,享一辈子都荣华富贵,我做娘亲的,这点愿望都不行吗?”苏宴失笑,松开她的手腕,开始解腰间玉革带,低沉的声音擦过她耳际:“就这么想和我生儿育女?”柳绮玉被这句话弄得芳心慌乱,再看他一副好皮囊,纵使染了情.欲,也一派清雅秀丽。在他如黑曜般的眸子注视下,柳绮玉扭扭捏捏回了句:“哼,什么我想,难道苏大人不想吗!”没否认想和他生。玉革带落地,明净碧绿的溪水里荡起波光粼粼的涟漪。苏宴帮柳绮玉卸去珠钗,她乌黑的头发柔顺地披散在肩后,松垮的襦裙完全掩不住少女几近成熟的身段,柔嫩的肌肤在石壁映衬下更加莹白光泽。苏宴轻咬她的锁骨,低沉的声线中,那最后一抹克制就快要爆发:“玉儿,刚刚我替你把过脉了。”柳绮玉脑中轰的一炸,紧张地看着他,惊呼:“你还会把脉?”那他岂非发现自己没怀孕了?!“不会。”听到苏宴这句话,柳绮玉长吁一口气,可下一刻,嗤的一声,繁琐的衣裙被碎开,丝丝缕缕落地,他抵着她,道:“我随口提一句试探你罢了,你的脑袋瓜,我一试便试出来了。”柳绮玉浑身汗湿,苏宴又道:“玉儿声音真好听,不知道等会声音会不会更好听?”柳绮玉愣了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耳畔飞红。泠泠当当,腕上玉镯与石壁有规律地碰撞。时而重,时而轻;时而缓,时而急......随莺声婉转。假山里那一汪清泉映着阳光,池底涌出清澈的珠泡,鱼儿在石缝间游窜迷藏,时有跳出面,溅起水渍一片。数年溪水的侵蚀,将鹅卵石蚀出一个个孔洞,一股热流自孔洞深处急涌而出,如珍珠洒向两旁。柳绮玉媚眼惺忪,看着清泉里水波涌出,十根如葱般的手指,紧掐进男人背后的肌rou里,哭哭啼啼:“苏宴,你轻......”她秀靥晕红,含羞迎合,又压抑着,不让自己轻唤出声,因她听到假山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和喧哗声。“夫人,小姐不见了!方才还在这儿呢,一眨眼就看不到人了!”是宝珍在说话。柳绮玉握着山壁的指尖发白,小腹一缩,激得苏宴鬓角出汗,一阵倒吸气,按着她的肩。他安慰道:“没事,她们等会就走,我...轻点。”假山外,江氏慢悠悠道:“怎么会不见了?绮玉怕是撇开你回去拿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