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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求你了......”她额头烫的要命,话出口都不过脑子,晕乎乎的,也明白自己实在没脸来找他,他对自己那么好,她却为了气他,和沈玄走的太近。现在害了沈玄,还要反过来求他帮忙。将心比心,若自己是苏宴,遇到这样的事,只会恨她嫌她。苏宴早就骂过她轻佻,现在她敢确定,他对自己的印象肯定更差了。她上去抱住他的腰,仰头看他,喉咙里进了雨水,一边咳一边哭道:“苏宴,和我说说话啊,好不好?我不想嫁给沈玄!我不是有意害他的,我知道自己错了!你不要不理我,我喜欢的只有你......”不要脸就不要脸了,反正她从来就不是端庄矜持的人。她一双手死死环绕他的腰,被他扯开一次,又扯开一次,将那些难以启齿,压在心底不敢告诉他的话,直白地说出口。她娘从前就告诉过她,喜欢一个男人,千万不能表现出来,不能让他察觉。男人一得了手,也就是厌恶的开始。这世道,苛待女人,总比男人多。她真的不懂,为什么她和他之间要顾虑那么多?柳绮玉抽出来手,转而让他抱自己,忍着红红的眼眶:“苏宴,你还喜不喜欢我,你是真不理我了吗!”苏宴沉声:“你先让开,我还有事。”走在前面的几个人回头看了一眼,皆微微惊讶,互相看着,没敢吱声。见苏宴无动于衷,柳绮玉再也忍不住了,捂着眼睛哭起来,口不择言说胡话:“我等了你三个时辰,身上冷的不得了。你在屋里和他们说话,你是不是要回京城了!你要走了?那你走了以后别回来了!”她血都要从肺里咳出来了,眼帘上全是雨,摇了摇头,往外跑去。苏宴默了一瞬,陡然伸手拉住他,将她往身后厢房里带去。脚下雨水打滑,她磕磕绊绊,让他走慢点,他没有半点怜香惜玉,掐的她手腕疼,生生拽她进屋,直接将门摔上。他声音比雨还要冰:“正好,你不愿意走,那我就和你把一些话好好谈谈。”苏宴脱下身上潮湿的外衫,随手扔到地上,寻柜子里看了下,没件合心意的,眉头紧皱,索性直接走到床边。柳绮玉坐在床边沿,往后缩了缩。她是真的惹恼他了,他明明在谈事,她怎么就这么耐不住性子,非要急这一刻呢?苏宴道:“你哪里错了?”柳绮玉知道他指的是自己方才那句“知道错了”,可看他现在这副样子,一时有点害怕。他是真的状态不太好,中衣松松的搭在肩上,锁骨清瘦,呈现一种脆弱的疏离感,柳绮玉这才看到,他胸口露出白壁一样肌肤,有一道直往心口剖去的伤疤。雪白的中衣沾了血,苏宴瞧着心烦。走到柳绮玉身边蹲下,伸手去脱她的鞋袜。柳绮玉赶紧抽脚,惴惴不安,“你干什么?”苏宴上动作没停,抓住她的脚踝。其实他身上也很冰,但比起柳绮玉,实在好了太多。他皱眉:“怎么这么冷?你在外面等了三个时辰,不知道进屋避避雨?我让你先回去,是真有事忙不过来,你怎么不信呢?”一双脚被男人捧在手里,他身上的温度传来。柳绮玉动了动脚趾,被苏宴压住,抬眸看她,不许她乱动。好半天,才看出来他是手帮她取暖。柳绮玉心里一抽一抽,有一股淡淡的暖流流过,只觉胸口涨的满满的:“我以为你不肯见我,故意让谭影这样说的。我是真的害怕......”弄清楚苏宴没生气,方才在雨中那样直白的话,反倒说不出口了。苏宴一双漆黑的眼睛看着她,拽着被子,将她拉近,道:“怕什么?怕我不理你?”柳绮玉点点头,伸手环住他脖颈,不小心摸到他肩下紧绷的肌rou,指尖微微抬起。一滴泪从她眼里滴落,滑下苏宴的鼻梁。柳绮玉声音因冻僵,仍带有一丝颤抖:“这件事错都在我,如果不是我非要让沈玄和我一块上山,他后面就不会遇到钱元梅,更不会被打断腿抓去牢里......”话拿捏的不好,似乎又惹了苏宴的不悦。他眸色沉了半刻,柳绮玉心慌,放在他肩上的手攥紧,指甲轻轻刮了他一下。以为他听到沈玄会发作,柳绮玉都想好接下来该怎么圆话了,苏宴却注视他一会,嗤笑一声:“这事与你有何关系?是你让沈玄打伤人眼睛的吗?是你替他惹恼了钱元梅吗?你只是想好好待在屋子里,从头到尾,你做错什么事了?”柳绮玉:“可是......”“我告诉你谁有错,是沈玄,他错在不该沉不住气,听到你不见了,便上去动手打人。错在钱元梅,他仗势欺压良民,对你起了觊觎之心。”柳绮玉被驳的哑口无言。苏宴松开她的双脚,走到香炉边。他动作很细致,将香炉里沉香屑点燃,慢慢的青烟从炉中升起。他平静道:“从上一次,荣虎和荣莲来你家闹事,沈玄二话不问,便上去荣虎打了一架,你就应该看出沈玄是什么性子。那次若是闹大到衙门,你以为沈玄会有什么好下场?”他站着望那一缕烟升起又飘散,用一种近乎冷漠的语气,“你看看,他对你确实有赤忱之心,可这又有什么用?”柳绮玉眼里挂泪:“我知道,但他到底是因为我进去的......”苏宴轻轻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玉儿,这事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什么错都没有,你没有必要自责。沈玄喜欢你,是他自己的事,就和我一样,若我昨夜为了救你,失足掉下悬崖,你会内疚地为我殉情?”“你最不该怨的人就是你自己。”柳绮玉睫上沾着水雾,抬眸,看着一吸之隔的男人。鼻尖贴着鼻尖,他的唇清润柔软,像在抚慰伤口一般,温温柔柔地吻着她眼角。柳绮玉泪水顿时泛滥成河。她一下明白,连她自己都快给自己上了一层又一层的枷锁,来福嫂嫂那一席话,快将她脊柱压断掉了。她想都没想,便转过身抱住坐在一旁男人的腰,将头埋在他颈里,抽泣声断断续续,到最后只含含糊糊,一遍又一遍喊他“苏宴”。苏宴拍她脊背,将小姑娘搂进怀里,想她昨夜一张小脸惨白如透明,那么无助地走在人群里,周围黑暗快将她吞噬。到今天她来求他,心里肯定又是好一番折磨与煎熬。苏宴想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柳绮玉从他肩上抬头,望着他,然后试探性地,慢慢凑到他唇边,与他对视片刻,主动吻上了她。窗外雨骤风斜,二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