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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微眯,瞧着脸色发白的黎邵,朝一旁吩咐道:“黎家家奴平安,身涉杀害巴家二爷一案,即刻起,由锦衣卫缉拿入狱审问。”这显然是以公谋私,林娇抽抽鼻子,在季朝怀里蹭蹭。平安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蠕动着,终是没有说什么。黎邵垂眸深吸一口气,对平安道:“你且随他们去一趟便是。”说罢,抬头微笑道:“恕在下就此告辞。”又朝黎正一点头,就往外走去。黎正犹豫了瞬,对季朝道:“大人,我去瞧瞧兄长,片刻便回。”季朝一颔首,待黎正跑远了去,斜睨了眼一旁始终含着笑的卫辞,问道:“听闻昨夜东厂卷宗阁出了事,督主大人怎的有空出来逛逛?”卫辞笑容一顿,随即笑得愈发肆意,“昨夜丢失了份十年前的卷宗,特地来问问锦衣卫可有见着。”季朝将林娇往上托了托,小心的避开她的肚子,回道:“东厂效率果真如传闻中一样快,不过几个时辰便能从一地碎纸中找出所缺的卷宗。”季朝也不再等卫辞回应,朝一旁番役吩咐道:“去寻来薛百户,一会与黎千户一同查查昨日进出品茗楼的人。”说罢,便先带着林娇策马去了处医馆。医馆里只有个老头,那老头起先瞧见季朝是要为只猫儿看病,还满心不愿,一瞧见锦衣卫的令牌便立时老老实实的检查起来。只林娇却是不愿的,这般位置,叫个陌生人去查看,想想就觉得别扭。不顾肚子上还痛着,林娇死死的用爪子勾住季朝的衣服,睁大了眼睛与季朝对抗。季朝看了眼一旁的医者,蹙眉低声道:“小橘,快松开。”林娇瞪一眼季朝,小脑袋猛的往前一够,张嘴咬住季朝的衣服,含糊的喵呜一声。季朝微微拧眉,又不好下对林娇下重手,终是对医者说道:“老伯,小橘的腹部被重踢了下,烦请老伯开些药来,待回了处所,再为小橘上药。”老头吹胡子瞪眼的,他这边都忍下了为畜生医治的不满,到了这厮竟又反了悔。老头子看看季朝腰间的令牌,深吸一口气,抓了草药微笑道:“一日两次,和水外敷。”季朝应下,扔下块碎银,拎了药包便往外走去。出了医馆,上了马,林娇松一口气,终于肯松开了嘴,收了爪子。季朝笑笑,轻轻摸摸她的小肚子,感到她一阵瑟缩,微蹙了眉,策马回了锦衣卫。回了书房,季朝理出书案来,将林娇放在书案上,随手拿出个小鱼干放在她嘴边,便出门准备去了。林娇眼睛一亮,往案上一趴便开始啃吃小鱼干,随即感到腹部一阵痛,看来她如今竟是没法正常趴着了。林娇哼哼唧唧的,房间无人,索性翻身四脚朝天,抱着小鱼干就开始啃,心里暗想,果真美食能治愈一切伤痛。门被推开来,林娇本下意识想要翻过身来,见是季朝回了,想了想便也继续仰躺着。瞧见林娇的娇憨模样,季朝眼里含笑,先是伸出手拿着小鱼干逗弄一番,才开始为林娇治伤。林娇对季朝放心的很,便肚皮大敞,两只前爪抱着鱼干,仰着头吃着。感受到腹部接触温热的水,林娇随意的往下瞥了眼,大惊。只见季朝手里拿着个两寸刀片,蹙着眉在她腹部上比划着。林娇顿时挣扎起来,也知道季朝不是要伤她,只是——剃毛也是万万不可的呀!她嘴里还死死叼着鱼干,四爪齐齐推拒着,想要翻过身逃脱了去。季朝反应极快,一手按住她的四肢,叫她动弹不得。又迅速在她腹部剃下一截毛来。林娇只感到腹部那一块凉飕飕的,低头一看就见毛茸茸的一片中间,露出点光秃秃的白嫩肚皮来。林娇无力的垂下四肢,头颅仰下,大局已定,她也无力回天了,咀嚼了下口中的小鱼干,林娇悲愤的想,这小鱼干不是原来那味了!季朝眼底划过丝笑意,专心为她剃起毛来。林娇苦中作乐,所幸伤处只在肚皮上,表面看来,她还是美美的一只猫。剃好了毛上好了药,季朝从怀里掏出块布来。林娇顿时如遭雷击,这布,怎么越瞧越像个小型肚兜,还是个大红的!仿佛看出林娇眼底的抗拒,季朝快她一步给她系上了小红肚兜,又从怀里掏出个小镜子来杵她面前。林娇咪咪眼看着铜镜里系着大红肚兜,脖子上还围着颈带的小胖橘。行吧,还挺可爱的。林娇蹬蹬后爪,让肚兜更加贴合些,满意的凑到铜镜前亲亲镜子里可爱的自己。季朝勾起唇角,眼底含笑,亲亲林娇的小脑袋,被林娇一巴掌拍开,笑道:“小橘真真跟个人似的。”林娇心里一惊,歪歪头装模作样的玩闹起来,信她!她可以比猫还猫!季朝撑着脑袋,享受一般看着林娇玩耍,时不时的伸出手来逗弄一下。*潘年和黎正等人归了锦衣卫,在书房和季朝汇报。黎正一边汇报着,一边偷眼看着一旁斜趴着带着小红肚兜的林娇。“昨日进出品茗楼的人不算多,排除手无缚鸡之力的官家女子,只有几位官宦子弟。”“据小二称,巴信的房间是提前预约好的,但在巴信之前、之后并未见有人进过那包间。”季朝翻翻手里的证词,问道:“巴信进去时状态如何?”黎正盯着林娇口里应道:“些许可爱。”季朝一顿,抬眼望去,就见黎正脸正对着他,眼神却斜向了林娇。潘年等人忍了忍,噗的一声笑出来。黎正收了视线,有些迷茫的看看四周,问道:“可有什么不对?”季朝重新问道:“巴信进门时状态如何?”黎正瞬间反应过来,挠挠脑袋尴尬道:“些许兴奋。”林娇甩甩尾巴,将小脑袋搁置到爪子上。“据小二称,巴信当时神色紧张,隐隐有些激动,只是在强自平静着。在进隔间前也曾吩咐不得叫人打扰。进去没一盏茶的功夫,便发生了巴信坠楼的事件。”潘年分析道:“那间屋子窗户靠街,不会是有人从窗子进出。凶手定是从房间门提前进入了房间。”“且我们查看了那日的客人,无一人与巴信过去有交集。也就皆没有明显的作案动机。”季朝微微一颔首,忽的朝黎正问道:“你兄长到品茗楼有何事?”黎正愣了瞬,回道:“昨日我不知,大抵应是想念品茗楼的茶了,大哥素来喜爱品茗楼里的碧螺春,今日去,也是想着直接买些茶叶回府。”季朝又问道:“昨日他可有带着那平安去?”黎正思索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