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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做事,也算你们编外人员了,我也知道你们包了这里的星级酒店做办事处,阮明恒给了他在酒店的房间做我房间。”金璐站住了脚步,深吸一口气,梭地抬起眸子看向他:“唐慕,我想跟你说,我们结束……。”“金璐,我们结束这种关系吧。”唐慕却忽然抢先一步,淡定地打断了她的话。金璐愣住了,她没有想过他会率先说了这句话。她的心脏在那瞬间像是浸进了一杯冰冷的柠檬水,酸而涩,冰凉透心。是啊,结束了。她该高兴的,他不再死缠着自己,她可以清清静静地做回自己,但是为什么,心里这样难受。也对,本来就该这样。她一直就知道自己不可能遇到什么“深情”,什么“挚爱”,不过是皮肤饥渴症,成年男女寂寞时,寻求彼此间短暂的安慰。所以,为什么要难受?他来越南不过是为了替兄弟处理棘手的事情。结束和他的关系,避免一直沉沦,这是她一直就想要做的事情不是吗?不必矫情,不必拖延,这样最好。她垂下卷翘的睫毛,笑了笑:“好啊,辛苦你来这里亲自跟我说这一句话了。”说完,她转身就走。从此之后……她和他就是普通到陌生的朋友。唐慕这次没有拦住金璐,松开手让她离开。他亦没有错过金璐在一瞬间眼角微微泛红的慌张模样,看着她似稳步离开,却刻意过度挺直的背脊,唐慕再次抬起手,却最终没有如以往一般地追上去。他捏紧了拳头,沉默下去。如柏苍说的,要看一个人在乎不在乎自己,就看她在你提出离开时,会难过。虽然不舍得看见她伤怀的样子,但这至少说明她还是在乎他的,并不像她表现的那样冷淡无谓。不破不立。……金璐出了咖啡馆,忽然觉得异国街头迎面来而一月冬风这样的寒冷。可她却并不想回办公室。金璐有些迷离地眯起眼,看着青灰的天空。明明是热带国家,谁又想到原来这个国家北方城市的冬天也会这样的湿冷寒风瑟瑟。她沉默地穿着高筒靴在北疆的街头漫步。仿佛上个世纪国内二十年代,甚至九十年代的异国小城在这一刻似乎显得更萧冷了一些。放空了脑子,她漫无目的在狭窄的街道上缓步而行。好像,这样就可以不必想刚才那人拉住自己说——“我们结束这种关系吧。”……“铃铃铃……。”电话忽然响了起来,刺耳的铃声让金璐下意识地蹙眉。她低头,从风衣外套里取了手机出来,看着上面的来显,脸色有点异样的复杂,似怒、似恼、似无奈、似乎煎熬……最终,她还是接起了电话,有些警惕地:“喂。”“喂,姐……是我。”电话那头传来带着点乡音的男人怯怯的声音。金璐听着那声音,轻叹了一声:“怎么了,上次打回去的钱,不够妈的医疗费了吗?”男人似挣扎了一会,低低地道:“不是……姐……我……。”他才说了几句话,就被人劈手夺过电话,随后那头传来中年男人粗鲁刺耳的声音——“金招弟,你个死丫头真的是没良心,是不是真的打算抛下咱们一家子?”“你自己在大城市吃香喝辣的,你弟的彩礼没着落,你妈还在医院住着,你是想我们一家子都死了,好让你称心如意是吧,你个跟野男人跑了的小saox,现在换了多少男人了,有几个真对你好,你个小saox……*¥%¥#*!”金璐蓦地拉开了电话,忍不住脸色铁青,她握住电话的手送了又紧,最后直接把电话开了免提踹兜里,继续面无表情地往前走。在异国他乡的好处这时候就先出来了,没有人知道她口袋里电话里那个她该成为父亲的男人模模糊糊的叫骂有多难听。婊x、saox……怎么难听怎么来的骂声,哪里像一个父亲对女儿说的话。路人最多就是有些好奇地看她一眼,就会别开脸继续自己的生活。一如她一样,明明已经很努力地想要挣脱自己原生家庭的窠臼,但是好像不管怎么挣扎都没有用一样。“骂完了?”听到电话那头似乎因为一直得不到金璐的回应,慌张起来不再叫骂,金璐冷冷地拿起电话问。电话那头的男人又忍不住要开骂:“你个贱坯子,老子辛辛苦苦供你上学,你就跟你妈说的一样贱……。”“再让我听见你骂一个字,我就挂了电话,从此销号,让你们一家子都找不到我。”金璐面无表情地道。电话那头的男人忍不住家乡话骂了几句脏话。他强忍着怒气一般喊:“你妈没医药费了,你弟的彩礼再凑不齐,我们家凑钱买的那辆奔驰就打水漂了,你懂不懂!”金璐闭了闭眼,冷笑:“行啊,都凑钱买奔驰了,没钱给我妈充医药费……。”“你懂什么,现在娶媳妇没有像样的车怎么行,不给医药费也行,反正你妈那个破身子,这癌症也治不好,死了拉倒,还不拖累一家子。”男人粗声粗气地冷哼,说完,他还忍不住讽刺:“反正你不是讨厌你妈嘛,死了也就不用给钱了,你也轻松。”金璐不耐烦地打断他:“说罢,这次要多少?”男人顿了下,不客气地道:“二十万!做个化疗,两个疗程就没了!”金璐狐疑地问:“我妈不是才做了三个疗程么,我记得应该还没完吧,你真的是拿钱给我妈上治疗?”男人瞬间不耐烦地扯了嗓子骂:“你他妈给不给!这市里的医院就跟豺狼一样,吃人不吐骨头,随便一点检查就大几千了,你不知道啊?”金璐掏出了包里的烟,冷冷地道:“我一下子凑不出这么多钱,去年八月才给你们打了十五万!”男人一顿,忽然试探着问:“行吧,下个星期我要看见钱,还有,我听乡里的小林老师说你在深城买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