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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地位,所以的确很受这边女孩子欢迎。”她顿了顿,耸耸肩:“但作为一个合作者和朋友来说,他做事挺靠谱的,而且他的出身和手里掌握的资源,都是这次合作的不二人选。”说着,她看向柏苍。柏苍见状,知道她是变相在向自己解释,免得他认为她从中捞回扣或者给“情人”介绍生意。他一顿,不知为心情忽然不错起来,也许是她解释的态度让他心情不错。他微微弯起唇角,淡淡道:“咱们是做生意,不是来相亲,不必管别人私生活,”金璐听温念白提了两嘴阮明恒的“背景”“资源”,不免有些好奇:“阮明恒是什么身份,这么年轻就担任这么大公司的总经理?”而且那副样子,实在不像一个商务人士。温念白笑了笑:“阮明恒的父亲是将军,别的我也不多说了。”都是社会上打滚的人,有些东西,点一点,大家都知道的。金璐、vi等人都怔了怔,暗道怪不得年纪轻轻能成为越南横跨那么多行业的贸易集团总经理,当大宗跨国贸易的掮客。柏苍瞧着温念白,似笑非笑地道:“你在这边人脉倒是挺广的,你和他很熟。”温念白点点头,恍若全无察觉他语气里的不悦,只含笑道:“还不错,合作过几次。”柏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潋滟的眸光微闪,轻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这时候,工业区的大门忽然打开来,开出来两辆高尔夫球车。阮氏诗香跳下来,热情地朝着他们招手:“这里,这里上来吧,我们总经理亲自开球车带你们去逛逛。”众人定睛一看,果然,另外一辆球车上的司机不就是阮明恒么?阮明恒朝着金璐热情挥手:“璐璐小姐,来来来,我带你看看去,让念念跟其他人一个车。”温念白摇摇头,朝阮明恒翻了个白眼:“我就知道,见异思迁的玩意。”前一秒热情得要死,下一秒她就变成路人甲,虽然早知道阮明恒的个性如此,但还是觉得无力吐槽。柏苍瞥了她一眼,轻描淡写地道:“难道你很想当越南媳妇?”温念白眼都要翻到头顶了,疯狂摇头:“绝对不要!!!”柏苍眼底浮出点笑来,转身去了后面那辆球车,轻描淡写地道:“你跟我坐后面的车吧。”温念白立刻跟了上去。金璐见状,有些好笑,她好像闻到了高冷上司身上那股子酸味了。她准备向阮明恒的球车走过去,才走了几步,就被人从身后抓住了手腕。唐幕讥诮地问:“一个小小国家的地头蛇,有点资本而已,就这么让你迫不及待地扒上去么?”金璐眯起妩媚的眼斜睨他:“唐幕,你想说什么?”唐幕嗤笑,眉梢里带着点轻佻与轻蔑:“还是你想试试异国口味的猎物?”所以现在迫不及待地上那个男人的车。金璐蓦地握紧了拳头,随看着唐幕露出冰冷又妩媚的笑:“是啊,那又怎么样,我跟你之间是什么关系,你自己不清楚吗?”唐幕飞扬的眉梢浮现出阴沉来,捏着她的手腕:“我清楚得很,但我怕你不清楚,你是靠着谁才能有机会跟这么大的项目,在你们那人才济济的公司里有出人头地的机会!”金璐一僵,她“啪”地打开唐幕的手,冷道:“唐幕,你不要太过分了,我不欠你什么,一开始你就知道我要什么,你也很清楚你得到了什么。”唐幕瞧着身边没有其他人,略靠近她一步,似抬手亲密地从身后环住她,垂着眸子,呲牙一笑,一惯浪荡不羁的面孔此刻拢着一层阴翳。“金璐,我跟柏苍那闷sao货不一样,你当我是什么,你想玩就玩,想扔就扔?你开的头,但我没腻了你这口之前,你他妈最好不要绿老子,否则……。”金璐瞧着唐幕眼底的森凉,那是她从未见过的一面。她知道她刚才说的话,可能惹着他了。可她是这种容易被威胁的人么?“否则什么,让副总把我从集团赶出去?”她冷笑一声,倒是要看看他能干什么。她当初是需要有人帮忙搭上副总这条线,但柏苍是举贤不避亲的人,只要她能力得到了副总的认可,唐幕又能做什么。“不啊。”唐幕低头轻嗅下她脖子上细嫩的皮rou,忽然恶狠狠地一口咬在她脖子上。“老子就每天把你关在房子里,艹得你每天都上不了班,关你一个月,你猜猜普瑞会不会开了你。”“……嘶!”金璐被他咬得疼的脸上一抽,又气又窘使劲挣扎起来:“你不要脸,有种你……试试看!”居然咬人!这混账真是属狗的。唐幕禁锢着她手腕的力量愈大,他舔了下她脖子上的牙印,笑得无所顾忌而冰冷。“我有没有种你不是最知道吗,你再挣扎呗,我不要脸,自然无所谓,你呢,要不要让你下一个目标看看我们是怎么亲热的,然后学着伺候你啊?”金璐一顿,气得喉咙都有些发颤,却发现他的无赖和狠辣都踩中了她的软肋。而她甚至连挣脱他禁锢的力量都没有。她蓦然发现,自己之前不管是踢他,还是打他,他做出那些抱头鼠窜或者可怜兮兮的样子,不过是他逗着她玩而已。当然,她也知道他就好这口情趣,有时候便越发恣意纵性起来。她被这个二世祖惯得有些忘形了。金璐一番内审,忽然觉得心里有些凉,可……她的心,本来就是凉的啊,从小没暖过。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淡淡地道:“唐幕,我没有看上其他的男人。”她没有必要激怒一个自尊受损而觉得愤怒的雄性动物。尤其对方说得没错,他不要脸,她要脸。他有的是资本玩,她没有。“不错,能屈能伸,小辣椒,我倒是没有发现你这一面。”唐幕浪荡的笑里带着不掩饰的恶劣,他松开手,改握她的柔荑:“啧,你要不要以后乖顺些,任我随意施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