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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工位上,李标颜已经在等她了,胖姑娘眼两只手扒拉在隔板上,巴巴地看着她,像一只胖乎乎的小京巴在等主人回来。她看着好笑,随后朝着李标颜微微一笑:“没吃饭?一起下去吃点?”李标颜眼睛一亮,点头如捣蒜:“好!”写字楼附近的茶餐厅到了中午用餐时分总是挤满了附近的上班族,但是她们晚了四十分钟下来,倒是很快等到了座位。李标颜点完单,就忍不住倾身过去:“怎么样,念白姐,解决了吗?”“你问的是解决谁?徐大设计师还是我们招募部唐课长?”温念白瞧着她rou呼呼的脸蛋,就想捉弄她一下,含笑戏问。李标颜忍不住拉长了调子:“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是都要解决啊!”温念白大眼微弯,轻叹着调侃:“我又不是杀手,怎么能解决别人,只能说你不用担心徐设计师会再来找我或者我们行政课的麻烦,至于唐课长,现在换成她去头痛怎么应付徐大设计师了!”李标颜闻言,兴奋极了,两个拳头“咚”地捶了下桌面,一脸崇拜地看着温念白:“念白姐,你太厉害了,简直是福尔摩斯,不但一下子就推测出了事情真相还解决掉了幕后‘凶手’!”念白姐早早就让她去打听设计部从提交电脑申请到电脑下发之间,徐安宁跟谁接触比较多。然后靠着她包打听的本事,很快就打探出唐菀最近出入设计部次数有点多,而且跟徐安宁的关系忽然热络了起来。当然,按着念白姐的吩咐,她还打听了一下最近公司有没有关于徐安宁的流言和小道消息。于是她就从设计部的茶水小妹那里打听到最近徐安宁这个‘二夫人’的存在,不知怎么被捅到了在香港的副总裁夫人那里,据说是公司里的人匿名爆料。这些消息综合起来,她是看不出来什么问题的,但是念白姐好像一下子敏感地察觉了什么不对劲。温念白喝着手榨柠檬茶,酸酸甜甜的滋味让她清凌凌的眸子眯了眯。“没那么夸张,我只是再综合了一下詹总监让我最近注意点,不要出纰漏的提醒,又稍微跟詹嫂旁侧敲击地聊了聊,知道了最近总监要升迁调走,大概就推测出事情的真相了。”混职场这些年,又是在行政部这种眼观八方,耳听六路的地方,多少锻炼出来了职业敏感性。所以,她让老詹帮她挡住徐安宁的压力一阵子,把时间拖长,于是老詹要调走保她接任新总监的流言就会自然传开。唐菀心急如焚,加上自己这段时间推波助澜的表现,唐菀自然按捺不住来探听口风,同时继续挑唆徐安宁的怒火。而她只需要一个时间差,去说服徐安宁跟她去看一场“戏”,让她亲耳听见唐菀说的那些话,事情就迎刃而解。李标颜很是解气地也灌了一口柠檬茶:“你说这唐菀怎么那么恶毒,你以前又没得罪她。”温念白淡淡地道:“其实这种事情跟得罪不得罪没有关系,只是总监要调走,她认为下一任总监必定从内部调升,整个hr部门里,她因为某些原因将我当成了晋升路上唯一的假想敌,想让我失去竞争总监的资格。”李标颜心有戚戚焉地嘀咕:“这种人要是当了我领导那我还不如辞职。”两人吃完饭又闲聊休息了会,一齐回了办公室,正巧赶上打卡的点。温念白敏锐地发现,行政部的位置有点热闹的过度了。自己的组员,不知道凑在一起正在挑选什么东西。“怎么了?”她带着李标颜走过去,暗自叹气。不会又有人来找麻烦了吧?几名组员立刻分开,露出他们中间的一个箱子,里面是一大堆不同造型的宜家杯子,足足有二十几个。小邱是个跟李标颜同时间进来的男生,他笑着指了指那一箱杯子:“这是徐设计师让美团跑腿送过来的,说是给我们行政部的,让我们随便挑,多拿一点,不够再问她要。”温念白蹙眉,徐安宁这是什么意思?随后,她敏感地看向李标颜,这是徐安宁对李标颜表示的‘歉意’?她可不认为李标颜会喜欢这个‘歉意’!那个杯子对李标颜来说是独一无二的,是陪伴她长大的父亲的遗物,徐安宁送来一堆宜家廉价杯子的这种所谓‘歉意’无脑又傲慢,甚至算得上另外一种羞辱了。简直就像在对李标颜说,你最重要的东西在我徐安宁眼里什么都不是,打碎你一个,陪你五个呗,满意不?果然,温念白看着胖姑娘的脸色白了白,看了眼那些杯子就低着头回到了自己的位子。其他组员互看一眼,也不好说什么。温念白平静地看着其他人道:“你们把杯子分了吧,不想要拿给其他部门的人也可以。”随后,她转身去了李标颜的格子间,看着胖姑娘红了眼,情绪低落而压抑。李标颜的桌面上还有一个盒子,温念白知道那里装着她父亲杯子的碎片。“我没事,课长,我只是有点累。”李标颜揉了揉眼,努力地笑了笑。温念白看着她,也不知怎么安慰她,于是温柔地拍拍她的肩:“好,今天下班就回家吧,别加班了。”随后她起了身,仿佛自言自语地叹了一声气:“咱们的徐设计师啊,可能在公司也呆不久了。”李标颜一惊,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温念白,却见清丽温柔的上司对自己眨了眨眼:“不过,这是我猜的。”目送着温念白转身回工位,李标颜又惊又疑,却只能把一肚子疑问吞回肚子里。……第二天招募部的所有组员从昨天下午就开始感觉到了一种低气压,或者说不安。这种不安来自于他们的课长唐菀,她一时火气很大,组员随便做什么就能惹火她,一时间又极其阴郁地不说话,看得人发毛。组员们都只敢老实埋头做事。唐菀心底跟猫抓似的,从昨天开始难受与不安了一晚上,今天早上胆战心惊地来上班,快到中午了,却没有看见徐安宁来找她麻烦,也没有看见老詹来叫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