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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会遇到修为高出很多的对手,会被“惨无人道的殴打”,长辈们还会很欢乐的围观。但前提是,所有的比试切磋都必须是双方自愿,若是其中一方不自愿,那就是明晃晃的借切磋之名,行欺辱之事,这在昆仑都是明令禁止的。听到求救时,司恒炼制丹药正到紧要时刻,但他还是瞬间出现在风思落身边。看到迎面而来的冷剑,他袖子一挥就把对方连人带剑挥飞出去。直到对方飞出去,司恒才看清楚是风卿怜,风卿怜抱着自己的断剑,哭的梨花带雨。风思落被司恒挡在身后,司恒身上散发出香浓的丹药气息,浓郁的让她有点恍惚。她其实就是吼那么一嗓子,本只是吓唬一下风卿怜,在借机偷袭她。她没想过司恒真的会瞬间赶到,她预备好的符咒都省下来了。真的是快到她不敢想象。司恒闻到风思落身上传来的淡淡血腥味,他眉头一皱:“你伤到哪里了?”“啊?”风思落一愣,“我没受伤啊!”“你身上流血了。”司恒心情不大好,他把风思落收入门下,是想为她提供最好最安全的环境,让她无忧无虑成长,不用担惊受怕,然而她却在司奎峰下就受伤了。风思落莫名其妙,她自己有没有受伤,她会不知道吗?她都没有被风卿怜打到,哪里有受伤?哪里有流血?她虽然不大喜欢风卿怜,但不至于为了陷害她假装受伤,所以她坚定摇头:“我没有受伤,也没有流血。”司恒皱眉看着她,见她一脸坚定以及肯定,他叹了口气,颇有些挫败。他是她的师父,理应是她最信任,她可以任意撒娇的人,她却受了伤都不告诉他,不大好受。原岑和衍文也终于到来,见师父面有愠色,两人都不敢说话。“原岑,恃强凌弱,不尊师长,犯了这两条戒律,该如何处罚?”司恒问。原岑看了一眼坐在地上抱着断剑流泪的风卿怜,行礼道:“师父,两罪并罚,初犯者在思过崖自省半年。”“送你徒弟去思过崖,让她好好抄一抄昆仑戒律。”“师祖,师父,弟子并没有欺凌师叔,弟子只是跟师叔在切磋。”风卿怜倔强的说。风思落摇头:“双方自愿从才叫切磋,我才练气二层,我又不傻,干嘛要跟筑基期切磋?”风卿怜还要再说什么,原岑阻止她,并把她带走。衍文给司恒行了个礼,瞅了一眼被司恒紧紧护在身后的风思落,也自觉退下,跟着原岑离开。司恒轻拉住风思落腰带,风思落眼前一晃,两人便已经出现在司奎峰顶。“你气血亏损,到底是哪里受了伤?。”司恒终究是不放心,于是又问了一遍。风思落刚刚一屁股坐在湿草地上,虽然用灵力烘干过衣服,却还是觉得屁股那块湿湿的有些难受,肚子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有点不舒服,她急着赶回去换衣服,便也没等他,一边走一边回答:“我真的没有受伤。”司恒还站在原地,看着风思落的背影有些不悦。突然,一小块红色出现在他视线里,那位置是————股间区域。司恒猛然顿住,脑海深处想到什么,脸色便有些发红,他干干的问:“那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肚子有点难受。”风思落揉着肚子说,“可能是饿了。”她正要往前走,却觉肩膀上一重,司恒站在她身后,在她肩上披了一厚厚的红色披风。她只觉整个人瞬间就温暖起来,舒服的不行。司恒脸色有些红,他视线有些漂移,一直不看她:“山上冷,穿着吧。”风思落打量着身上的红色披风,顿时又被司恒的土豪惊到,这是八阶妖兽火狐皮啊!八阶妖兽,相当于人类化神初期修为,绝对顶尖的存在,可怜现在化为一件披风。就是没想到,除了白色就没穿过其他颜色衣服的司恒,怎么会有一件红色的披风?难道这家伙其实是个闷sao,一个人的时候穿着红色披风到处走?想象了一下穿着红色披风的司恒,似乎也挺带感的?风思落暗笑,把自己裹起来,顿时觉得肚子也舒服多了。阴雪又在蠢蠢欲动,试图拉风思落入幻境,这次却被司恒袖子一挥,幻境还没形成便直接坏掉。风思落隐约听到一声啜泣,她茫然四顾:“咦?是幻境将要出现的感觉?”“没有,走吧,回去休息。”司恒拉着她又是一跃,两人出现在住的地方。风思落诧异看了司恒一眼,这家伙今天似乎有点急躁?她闻到司恒房间里传出来的丹药炼制失败的焦味,顿时了然:“可惜,我们赶回来晚了,丹药已经失败。”司恒推她进门,砰的一声帮她把门关上。风思落莫名其妙,司恒今天是过份急躁了啊!丹药都失败了,还有什么好急的?不过屁股还是有点凉,她便进里面换下衣服,结果脱下裤子一看,她差点尖叫出声。妈呀怎么有血?她又拉开裤子看了看,一个对她来说颇有些陌生的词语浮上心头:她该不会是来大姨妈了吧????不是她迟钝,而是大姨妈对她来说真的很陌生,她自己那一生身体虚弱,大姨妈比普通人晚几年,之后又是经期不调,几乎半年才来一次,直到她穿越,她的大姨妈次数加起来还不到十次。之后就是穿越到思落身上,思落是玄阴体质,十二岁就已经筑基,女性筑基后就不会再来大姨妈,所以上个身体根本没有经历过,而这个身体则是年岁还小,还没有来过。今天还是第一次,她都差点忘了女人还有大姨妈这东西。风思落有些慌乱,这个世界用什么当姨妈巾来着?难怪屁股一直凉凉的。她摸了摸身上的披风,只觉得脸上开始发热:妈耶,刚刚司恒就走在她身后,他该不会是————看到了吧?风思落无语问苍天。正当她纠结时候,门口响起敲门声。风思落拍拍脸,没什么好害羞的,大姨妈而已,又不是见不得人,被看了就看了。而且司恒这种家伙,可能连葵水都没听过。这么一想,风思落淡定下来,打开了门。门外并不是司恒,而是一个中年女人模样的傀儡,傀儡手里拿着一个大托盘,托盘上面放着一叠厚厚的柔软的布,布剪成长条模样,上面还绑着带子,看起来奇形怪状的。托盘上还有一个大碗,碗里装着某种淡红色液体,散发着香甜气息。风思落看看那碗水,再看看那形状古怪的布条,虽然已经猜到,但她觉得还可以挣扎一下:“这是什么?”“红糖水,月事布。”傀儡张嘴回答,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