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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别走呀!”谢长亭焉能放过捉弄杨岑的好机会,忙策马到他旁边,挤眉弄眼地问:“怎么?杨婶子是怎么把你弄过来的?”“青山寺的素斋可是出了名的,我想去尝尝。”杨岑眉眼不动,四平八稳,绝不给谢长亭半点取笑自己的机会。“不是吧!”谢长亭见杨岑丝毫没有勉强的样子,怪叫一声:“要说别人我也就信了,你竟还有上赶着去吃斋的时候?!”他和杨岑从小一处长大,连口味也差不多,要说没了rou也还能勉强忍得,但是连酒也不能喝,简直就是要了老命了!杨岑冷哼一声:“信不信随你!”他敢不去吗?不去就连畜生也不如了!没有酒?你过过一年都吃素的时候吗?还只能吃竹笋子!连块rou也不能吃,吃了就得拉肚子!杨岑想起了被竹笋子支配了一年的恐惧,自然没了好脸色。谢长亭这会才看出杨岑的心情,当下也不管自己也是同样的处境,哈哈大笑:“还装!我就知道!”心不甘情不愿受苦的人多了一个,谢长亭一路上的心情都好了起来。青山寺早已接到了消息,主持忙带了人迎了上来。要说皇家专去祭祀的庙却不是这一处,但青山寺是出了名的灵验,因此连很多皇室里的贵人也都爱来。所以青山寺后面的精舍就修的愈发好看。长公主也不是头一遭过来,只淡淡点点头:“不必禁了旁人家,只不要让人到后面去便罢了。”住持合十躬身道:“公主慈悲。”长公主此次出门并未带全幅仪仗,因此后面最大的那处院子倒也住得下。崔氏本是想住旁边去,却被长公主叫住了:“安仪,你就带着岑儿去西厢那边住罢。咱们挨得近些,也方便一些。”当下丫鬟忙着收拾被褥,兵士带着人把院子团团围住,不让人往这边去。这时节在青山寺礼佛的人也不少,早就听到这一番动静。要在往常,早就有人来递帖子上门拜见,如今,长公主已经住了两天,左右却都静悄悄的,没有一人过来。长公主和崔氏每日不是在佛堂念经就是静坐,两人在一处时,只有打坐念经的声音,没有半刻是在闲谈的。谢长亭这下可算是苦了,送上来的素斋乍一尝还是挺好的味道。但这竹笋山菇再鲜,那也是素的,半点rou腥也没有。更别提吃了一年竹子的杨岑,只一看就没了胃口。要放在几年前,素斋里头还有素烧肥肠,素樱桃rou这些仿荤的素斋,自从今上来吃了一次,不喜道:“既是要诚心向佛,怎能耍这样的滑头?”于是,此后连带rou味的素斋也被禁了。两天就瘦了一圈的谢长亭想着便迁怒了今上:“假惺惺!天下只有他一个诚心的人不成?”到得半夜,杨岑饿得睡不着,当下后悔晚饭时没多吃些,便悄悄起身,披了一件衣服,打算溜出去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剩饭,好祭一祭五脏庙。外间小厮早就呼呼大睡,杨岑也不想扰他睡觉。自己轻手轻脚往外走,也没点灯,不妨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扑通摔在地上,让杨岑瞬间呲牙咧嘴。谁知这么大一个声响,睡在罗汉榻上的松子还打着响亮的鼾声,杨岑一时起不来,见松子还睡得香,便没好声去唤他。杨岑喊了两声,忽然脸色一肃。不对劲!松子一向警醒,怎可能这么大动静听不到?他立时屏气凝神,一边悄悄抽了身边的佩剑,一边去推松子。正在此时,门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到得门前,停下一会儿,悉悉索索一阵也不知怎么弄的,门就推开了。“别动!”门刚开了半扇,来人就察觉出颈上一凉,一把澄净光亮的剑映着月亮的寒光,就闪在面前。第65章乔装来人却不动,只是静静站在当地,把声音压到最低:“大爷,是我。”他说着便想把门再开大些,杨岑却把剑又逼紧了些:“你若是再敢动,我可吃不准这把剑会不会断了你的脖子。”他因怕外头还有别的贼人,因此刻意放低了声音,打算先把眼前这个挟持了,再慢慢图之。他先前一说话,让来人提了一大口气,等见杨岑音比他还小,当下松了一大口气:“大爷噤声!别惊了外头的人。”杨岑越发糊涂,不知道是眼前人的计策,还是别的缘故,当下把剑握得更紧了,死也不敢信他。松子必然是被他们迷倒了!杨岑虽然读书不成器,拳脚功夫却一直没丢,当下换了手堵住他的嘴,一边钳住他的手,将他半拖到屋里。来人丝毫没有挣扎,等到了窗边,杨岑才见着一点点月光看到,这正是老太爷派出来的一个护院。杨岑这时候听见院墙外长公主的护卫交班巡逻的声音,心弦一松,却也不敢放下警惕。“到底是怎么回事?”杨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出一身冷汗,放开护院的嘴,剑仍然抵着他的脖子,只等情况不对,就立刻动手。来人脸色红红白白:“是太太让我来找大爷。”杨岑好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问了一遍:“你说谁?”“是太太让我来的......”崔氏就住在旁边,迷昏了随从,鬼鬼祟祟过来,竟是为了叫他去见崔氏?鬼才信呢!“你有没有什么信物?”护院欲哭无泪,他只是想过来把杨岑唤起来到长公主房里集合,这么点路谁要带信物!护院什么都拿不出,杨岑也不敢放他,两人大眼瞪小眼,竟然就这样僵持在一起。过了一会,护院先急了:“大爷,时候不多,长公主与太太只怕已经等急了。”杨岑没好气回道:“你当我是个傻的?把自己送与贼人?你实话说,我娘和长公主如今都怎样了?”“我的大爷哟!”那个护院哭笑不得,可惜仍怕声音高了引来旁人:“要真是我们要害太太,怎的外头的护卫还能交班?实在是长公主和老太爷另有安排!”杨岑这会差点就要信了他了,他沉吟半晌,到底忧心崔氏,便道:“你老实些,带我过去!要是乱动一动,我这剑可不认识你!”然后看见护院颇为委屈的神色,又说:“要真是我错怪了你,那会再来与你赔罪。”于是护院便被杨岑用剑指着,很是憋屈地往走在院子里。杨岑一边注意着护院,一边凝神观察四周,除了外面兵士的脚步声,每个房里都是黑灯瞎火,没有一个人的样子。还没到长公主房前,就看见房门半开着,里头忽然出来一个人,杨岑差点一脚踹过去,另一只手一下子勒住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