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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你能干?”时怀见不遗余力打击自己的小女友,“比如你打翻茶杯,走路摔倒,我在旁边夸你真棒?”“……”一个抱枕,直接往他怀里砸去。“我不管噢。”姜禾绿砸完后便理理头发走到门口,非常轻蔑丢下一句,“反正你也要给我涌泉相报。”不能只让她夸人,而他享受劳动成果。-第二天,姜父的出院手续早早就被办完了。时怀见派相关的人和车去接他回家,当然,他自己没有露面。姜父不想让姜禾绿担心,便挥手让她去公司做自己的事情。可能人老了,都不希望自己连累到儿女。想到陈清韵之前做过的事情,姜禾绿不由得恨得直咬牙,本来秉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态度,懒得搭理,结果她倒好,蹬鼻子上脸。固然,她讨厌陈清韵,但言辞在电梯里说的话,还是让人毛骨悚然。为什么问她想不想杀了陈清韵。总感觉言辞的话问错了,正确的问法可能是,要不要帮她杀了陈清韵。想得正出神时,左侧传来时怀见的嗓音:“到了。”姜禾绿抬头,发现是公司附近。她打开车门,正准备下去,又突然想到什么,“对了,你等我一下。”“什么事?”“先等一下,我马上来。”姜禾绿跑进公司,来到自己所属的直播间,一边和于诗打电话,一边拉开抽屉寻找东西。她之前跟网上学织手套,织到最后发现不知道怎么收扣子,便把半成品放到公司,让于诗抽空做一下最后的收尾。手套是男款,样品图很好看,但在她这里,怎么看怎么丑,于诗还不忘在电话里嘲笑她一顿。“时总好歹也是一件衣服六位数起步的人,你亲手织的手套固然有诚意,但也不能丑得拿不出手啊。”被于诗的话伤到的姜禾绿用慈母眼光看了看,感觉没那么糟糕,还是先拿给他再说。回到车厢里,她神秘兮兮地丢给时怀见一个纸袋子。时怀见问道:“什么东西?”“给你的保暖用品。”看她兴冲冲的样子,时怀见颇有兴致地打开袋子,从中取出一个四不像的手套来。按理说这种毛线制品应该很精细才对。但这副手套除了毛线摸着软和,没别的优点。“你在哪家店买的手套?”他微微皱眉,“这么丑?”“我自己织的。”“噢。”时怀见重新打量一番,再开口时已经带上满满的求生欲,“细看的话,其实很好看,这做工,没得挑。”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雪落·费尔顿、26859215、Meteor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雪落·费尔顿9瓶;么么晚安☆、43听了他的话,姜禾绿不禁再次对自己的审美产生怀疑。可能带亲妈滤镜看她自己织的这款手套,并没有丑到不能拿出手的地步,知道细节方面处理得不够精细,针线之间的缝隙确实相差过大,但多看几眼的话并不少很糟。“不管怎样你都要收着。”姜禾绿郑重其事地点头,“我实在想不通能送你什么了,这一副就留给你做纪念吧。”他什么都不缺,送来送去的东西也就那几样。情侣之间,重要的是心意。“只要你送的,我都觉得不错。”时怀见继续附带求生欲地回答。“噢,真的吗?”“当然了。”“那我再给你织一件毛衣?”“……我不太喜欢穿毛衣。”“噢。”姜禾绿认真地想了想,男人一年四季可以穿的衣服确实太少了,不送毛衣的话,她还真不直到能织点什么。排除手套,毛衣,还有围巾……这一类的东西,织起来简单,但是她估摸着围巾和手套一样,他并不喜欢戴。应该找一点生活必需品。“那你想让我给你织点什么?”她若有沉思了会,“我比较笨,太难的我也不会织。”“简单的你也不会。”“?”“我是说,像你这样的巧手,做太简单的手工未免太屈才了。”这还差不多。姜禾绿还是没有罢休,“那我给你织个内-库?”“……”听她这么说,时怀见看着手中这副又丑又没形状的手套,越发顺眼起来,起码手套是个正常用品,毛织内库是什么玩意?不过他总不能扫一个初学者的兴致,换了个拒绝的措辞,“行啊,不过,你不知道我的尺码。”“那你告诉我啊。”“你自己来量。”“……”沉默三秒,姜禾绿掰开车门,“算了,不织了。”好端端地净搞些不正经的东西。下车后,她把刮到下颚的口罩往上一抬,罩着大半张脸蛋,同时把帽子扣下来,寒风吹过,撩于肩前的长发飘起,她便逆着风,正脸对着车的挡风玻璃,朝里面的人摆手。时怀见勾唇淡笑,正准备回应,看见她的身后,有一辆车缓缓驶过来。是沈西成的车。沈西成下车的那一刹那,时怀见也下去了,两人的步伐几乎快到一致,不约而同地来到姜禾绿的一侧。好好走路的姜禾绿愣是被两人给吓了一跳。沈西成怎么过来的。他上次被保镖赶走还没有受到教训吗,这次不会又送自认为浪漫的花束吧。看到他,她的眉头不自觉地拧起。沈西成算好姜禾绿来公司的时间,却没算好送她过来的人是时怀见。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什么时候好成这个样子了?“阿禾。”沈西成立于姜禾绿的面前,诚心诚意的问,“抽出五分钟和我谈谈,可以吗?”这是沈二少能拿出来的谦卑态度。以往,他是不会这样客气的。霸道野蛮是他一贯的作风,可能自认为自己的不可一世更招女人喜欢,喜欢说一不二,用命令的口吻和人说话。不等姜禾绿回答,时怀见轻飘飘的吐出几个字:“她没空。”“你怎么知道她没空?”“不信你问她。”时怀见声调散漫,心不在焉的,却有透着一种笃定。这么久以来,沈西成都在忙老美的事情,即使抽出时间也没能和姜禾绿单独谈话,要么陈清韵在场,要么时怀见在场,如果连交流的机会都没有,又怎么知道她的心思呢。抱着二分之一的可能,沈西成问向姜禾绿:“你连五分钟的时间都没空给我吗?”明明是卑微的口吻,从他嘴里说出来,硬是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