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最好打死,打死了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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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就说,什么事?儿去干就是!”狄咏得为屁股再争取一下。 这话说出,黑脸战神倒是抬了一下手,开口:“去把你那叶一袖发卖了!今日便饶了你!” 狄咏一扶额,这他妈的,皇帝啊皇帝,你就当个人吧,这么背刺我一个小小五品官,有意思吗? “已经卖了呀,卖给梁相公了啊!”狄咏面不红,心不跳! 狄青闻言啧啧几声:“还有这事?” 狄青还有话没说,陛下没跟我说这个啊…… 陛下说,你儿狄咏,把人藏在了京城里,并未送走。 狄咏连连点头:“卖了卖了,当真卖了,梁相公买去了……” “胡说八道,梁相公乃当朝宰相,岂会买一个花魁人物?”狄青回过神了,这太假了,梁适也是要脸的人呐。 “所以啊,他给藏起来不让人知道啊!”狄咏连忙接道。 “爹,三弟所言,当是不假。”狄谘开口。 我的好二哥,我谢谢你! “闭嘴,没你说话的份!”狄青骂了一语,心下还在琢磨,这话,怎么听都不可信,梁适什么年纪了?那家伙,还有这么大能耐? 梁适什么身份?这事能干?这官是不想当了?也想退休了? “胡说,胡说八道!看来还是要打,越发不当人子!”狄青不信,抬手一招。 得!打吧,打完算球!打完这回,这事就谁也别管我了! “既然父亲不信,那便来打!”狄咏往地上一趴,随意,死猪不怕开水烫! 屁股啊屁股,我的美翘臀,你忍着点。 歪嘴老王头还问呢:“狄帅,打吗?” 狄青头一点:“打,往死里打,打到他把人发卖了为止!” 老王头咧着嘴,倒也不是笑,就是一种习惯,转头拿来棒子,还问:“老帅,那小的可就打了?” “最好打死!打死了最好!”狄咏还要嘴硬,就是刚,过不去了还,这点破事,闹来闹去的,每天提心吊胆,总是一次解决了,一顿打而已。 “嘿,还硬气,打打打,赶紧打!”老父亲,就看不得儿子嘴硬。 老王头呸呸两声,把吐沫吐在手掌,双手一搓,棒子一捏,高高举起,噼啪而下! 响是很响,倒也不太痛,这种不太痛,狄咏倒是很熟悉,抬头一看老王头,一张丑脸,格外好看! 正堂之外,冲进来一个妇人,破口大骂:“狄青啊狄青,你这个老杀才!又打我儿,我大儿早亡,三儿又死,我也不活了!我儿状元及第,状元及第啊……” 边喊边哭边骂,一下子就扑到了狄咏身上,老王头倒也不惊讶,手一停,看向狄帅…… “都是你惯的,都是你惯的……你你你……”狄青几欲喷血…… 狄咏泪流满面:“娘亲,让他打,让他打,打死算了!” “我生六儿啊,给你这个老杀才生六儿啊!狄青啊狄青,早知如此,何必要生!都死了算了,狄谘啊狄谘,你这个没出息的玩意……看着你爹打兄弟,你屁都不放一个,你……”老娘一发威,鸡飞狗跳。 “娘亲,我……”狄谘语塞当场。 老娘抬手又指墙边三个小的:“还有你们三个瓜怂,三哥挨打,却还看戏一般!” 真·西北老娘们! “娘亲,不怪兄弟们,都是我的错,我有罪!”狄咏擦着眼泪,摸着屁股,唉……这屁股,终于算是保住了。 “慈母败儿,慈母败儿啊,唉……”狄青团团转,扶额在长叹! 老娘把儿子一拉,只道:“我儿快走,不要回来了,不与这老杀才过日子了!” 狄咏爬起来,对着娘亲就是一礼:“娘亲,过几日再回!” 说完话语,狄咏拍屁股就跑,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爷去投八路……呃……爷去妾家住。 妈的,光明正大了我!也不要孙之文的车了,也不要兜兜转转了,我打马游街而去。 见得狄咏忽然上门,叶一袖一脸惊喜,却立马又问:“狄郎缘何忽然来了?” “皇帝害我!我爹打我!我没地方去了,到这里住几天!”狄咏还有气呢,屁股往正厅一坐,已然是大爷! 只言片语,叶一袖也听懂了,面色一沉,却是说道:“狄郎,若是这般,奴家这里,怕也是住不得。” 狄咏闻言一愣,转头看着叶一袖:“爷的房子,缘何还住不得了?” “狄郎勿怒,奴家有罪。实乃是……狄郎当以家人为重,如此跑出来,是为不孝,奴家万万不愿狄郎背负这不孝之名。奴家蒲柳之姿,风尘出身,当不得狄郎如此厚待,更不敢让狄郎为奴家如此行事……”叶一袖已然跪地了,泪如雨下,便是她心中,此事重大。 其实叶一袖也还有自己比较自私一点的想法,那就是知道,如果狄咏真因为她与家人闹矛盾,那她往后就更难以在狄家立足了。这是聪明…… 这尼玛,妾家也不让我住? 那我去哪里? 我他妈睡到樊楼去算了! 也不方便,当朝五品,连连夜宿樊楼,也不符合他清流人物的身份。 去学习,我去学习总可以吧…… 欧阳修家,走起! 其实狄咏也明白叶一袖心中的想法,这事啊,还真不能这么办,如果真从家里出来,就住在叶一袖这里,来日狄青肯定看叶一袖如妲己褒姒一般,必是除之而后快。 说不定明日,狄青就拿着刀上门来了,到时候真就难以收拾了。 真烦…… 这事,其实就一个解…… 狄咏出门而去,脑袋中不断在想,过得一些时日,得努努力了,要想叶一袖平安进门,就一个办法了。 那就是怀孕生子,唯有如此,狄青才能不情不愿的接纳叶一袖,至少以后也会睁只眼闭只眼。 狄咏一脸不爽出门而去,直去欧阳修家中。 拜见欧阳修,欧阳修问着:“何事而来啊?” “学生最近想研学历代之正史,唯有老师这里才有历朝历代的完备史书,便来了……”狄咏这个借口找得好,一般人家,还真没有历朝历代的官修正史,这玩意,除了皇家图书馆,也就只有类似欧阳修这般翰林学士家中藏有完备的整套,还是最好的修订版本。 欧阳修闻之大喜:“好子道,竟能如此沉心静气,竟能有治史学之心,为师甚是欣慰!但有不解,为师定与你细细道来。” “多谢恩师。”狄咏一礼,一头扎进欧阳修的书房里去了。 欧阳修的书房里,还有一个人,正是狄咏的弟子安焘,起身与狄咏大礼,他在这,自然也是狄咏安排的。 狄咏安排安焘在师爷的家中抄书,抄书自然是给狄咏抄的,如今狄咏何等名头,自然也需要一个藏书破万卷的书房,用来装…… 狄咏这算是有人伺候了,自己看书,安焘还鞍前马后倒茶倒水。 夜深人静也不走,吃欧阳修的,喝欧阳修的,甚至睡欧阳修家书房里。 第二天大早,欧阳修还捋着胡须站在书房之外,一边欣慰,一边斥责大早而来的曾巩:“你看你这师弟,治学何其勤奋,你再看看你,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何以不自惭形秽?” 曾巩一头雾水,却也连连躬身再答:“学生受教,自当勤奋!” “哼!”欧阳修一个鼻音,转头就走。 曾巩也就进了书房,看着书房里呼呼大睡的狄咏,也是纳闷,这么卷?得,苦读吧! 狄咏睡醒了,一看,诶,怎么多了一个人? “师兄缘何在此?”狄咏问道。 “诶……师弟,你也太勤奋了一点!”曾巩埋怨着。 “我勤奋?”狄咏不解,却是一看窗外日头,连忙起身:“师兄,我先洗漱一番,上值去了,可来不及了。” 狄咏火急火燎去上班,正在路上,忽然发现大街之上有点不对劲,认真一看,怎么大街之上多了这么多破衣烂衫之人?一个个拖家带口,面黄肌瘦的…… 这是流民啊!拿着破碗,逢人就讨…… 哪里来的流民?怎么了这是?佩奇粉嘟嘟的大宋好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