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神之心岩
告别了甘雨，张原怀抱着心事向往生堂走去。 往生堂坐落在璃月内城的边角，由一座小桥而过，就到了往生堂的入口。 只是在路口是看不出往生堂的全貌的，只有走进去，往生堂的门楣才会出现在眼前。 往生堂与其它行业不同，这里只会在晚上开门，白天则闭门停业。 这个习惯已经保持了许久许久了。 在白天闭门停业的时候，胡桃会邀请各路博学客卿来为年轻的仪倌们说书讲学。 往生堂的第七十七代堂主，十三岁就任堂主之位的胡桃如是说道：‘葬仪传统是一门大学问，不可依赖印象和习惯。’ 这是胡桃一贯的态度。 而钟离先生就是其中最受敬仰的客卿。 在没有‘生意’的时候，这里的门前往往门可罗雀，也没有什么人喜欢往这里跑。 按照璃月的风俗，璃月的民众也会尽量避免与往生堂的子弟交谈。 之所以会将往生堂设立在这里，也在于，没有人会喜欢死亡。 如果是旁人，就算是搭话，往生堂的仪倌也少有搭理。 但是偏偏有那么一个人，和往生堂非常熟络。 或许是因为常伴死亡的原因，往生堂的仪倌往往性情冷淡，或许是习惯了冷清，或许是麻木了死亡。 “哦，是张原先生。” 或许在其他民众眼中有些怪，但是对往生堂的人来说，再怪还能有堂主怪吗？ 没有询问什么事情，只是默默将门打开。 点了点头，算打过招呼了。 来到往生堂后，张原也难免会更肃穆一些。 往生堂很大，是事实上的大，因为总是需要摆放一些大物件。 最近几日非常忙碌，刚踏入其中就能闻到一丝烧焦的味道，再往内堂一些甚至还有油脂的香味。 一盒盒黑色的木匣子就摆放在正堂之上。 身着黑衣的仪倌脸上戴着白布，脚步飞快，行走间却毫无声响。 每个人的眼中都毫无波澜，经过张原身边的时候，甚至没人抬头多看他一眼。 张原明了，最近几日海上漂流来的都是往生堂在处理。 这几日老爷子看来是没有讲课的闲暇。 也不用敲门，直接就推开了钟离住处的侧厅。 “老爷子，我回来了！” 当初张原直接认出了钟离的身份，钟离并没有太在意，只是交代他不要声张。 对他是如何认出来的也从不在意。 一来二去，不仅和钟离熟络，和往生堂也熟络了。 钟离放下手中的茶杯，“是有几日未见你的身影了。” “哦，好像有所收获。” 钟离的眼光自然要比留云借风真君强得多。 作为岩王帝君，钟离见过的东西，所看见的层次不是他人可以比拟的。 张原拉开钟离对面的椅子坐下，将和留云借风真君说过的话向钟离复述了一遍。 实际上他很怀疑钟离其实已经和愚人众接触过了。 果然，钟离对风神巴巴托斯神之心被夺一事没有什么回应，听过就算。 倒是张原通过神之心获取权柄的事情让他颇为好奇。 看着张原凝聚在手心的风之力，钟离摸了摸下巴道： “确实是风的权柄，但却和风神没有什么关系的力量。” “是一种独立于元素体系之外的力量。” 思考片刻。 “确实和往昔曾经见过的一种力量似是而非。” 最终得出了一个对他应该无害的结论。 “这是？” “试试看。” 钟离直接将自己的神之心递给了张原。 虽然知道触碰到钟离的神之心难度应该不会太大，但是这其实出乎了张原的预料。 他还没开口呢，您这心也太大了。 不过机会放在眼前，张原也不会放过。 神之心闪烁着，仿佛有着岩石的重量。 触摸到神之心的那一刻，果不其然，没有像第一次那样，表面看来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发生。 “哦？”钟离看着张原，好像察觉了什么。 张原是再次觉醒了新的律者核心了吗？ 可惜的是没有，张原可以感受到自己全部的崩坏能像上次一样聚集在了一起。 甚至看到宝石的形成，明黄色的宝石。 但是权柄却没有生成。 这是什么原因？ 张原感受过后有点傻眼，自己吸收了杜林的崩坏能居然不足以完全觉醒这颗宝石。 虽然形成了形体，但是还需要吸收更多的崩坏能才行。 没有完全觉醒新的宝石有些可惜，所幸只是还需要崩坏能而已。 睁开眼后就发现钟离用一种......让人琢磨不透的眼神，反反复复的打量着他。 这，怎么了？神之心也好好的，怎么这样看我？张原没由来感到了一丝紧张。 “老，老爷子？” 钟离取回了神之心收回体内后，才解答道：“你的这种力量，对神之心并非没有任何损耗。” “如果不是在你身旁观摩，恐怕我也不能有所察觉。” 居然是有损耗的？ 张原也有所猜想，不可能一点影响都没有才对。 “那......” “无碍，虽然发现了你的变化，但是权柄的力量却没有增加也没有改变。” 张原只能摇头了，“积累还是不够，积累到了自然就能水到渠成了。” 钟离点了点头，拿起桌面的紫砂茶壶给张原也倒了一杯茶。 然后就事不关己得喝起了茶来。 张原自然知道没事，但是老爷子你是不是搞错重点了？ 不过，还有件事他比较在意。 “老爷子，最近稻妻发生了什么事情？” 场景实在是有些触目惊心，稻妻难不成已经开始拿人民动手了吗？ “嗯，这确实值得关注，只是我知晓的也不多。” “稻妻作为璃月的海上邻国，正处于锁国之中。” “稻妻的雷之神巴尔是追求永恒的神明，永恒即是不变。” 锁国的情况张原是老早就知道的，而且之前也在璃月码头听说过稻妻的紧张局势。 而且的紧张的局势也差不多是最近一年才有的，也没有脱离他的实际认知。 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 “嗯，之所以会形成这种紧张的局势，正是因为雷电将军颁布了一项名为眼狩令的政令。” “但是这是针对神之眼持有者的。” “现在的局势......稻妻或许发生了什么前所未有的巨变。” 巨变吗？ 钟离说得平淡，但是却无法掩饰事情的严重性。 连钟离都说是剧变了，只怕这事不会小了。 几乎不用思考，这种事情直接往愚人众的头上扣帽子，九成九不会有错。 是因为女士的死吗？ 看来得找个几会去稻妻探查一下了。尺玉徐黄的原神：开局拜仙人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