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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心蛊(古言)

    

迷心蛊(古言)



    你叫邬灵,是个擅长蛊术的苗疆女。

    十六、七岁正是少女最容易对外界心生向往的时候,你自然也不例外。因此,你才会偷跑出来,随着货运马队来到中原。

    “中原真大、真繁华啊。”你不禁感叹着。

    林立的酒家茶楼、热闹的勾栏瓦肆、沿街叫卖的各色商贩、招揽客人的歌妓舞女……一切都要比苗疆有意思多了。

    可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马队头头就是个贪财的小人,他竟敢向你索要十两银子!十两银子可抵得上苗疆一户人家好几年年的口粮。

    这把你当软柿子来捏吗?真是欠收拾。

    你一边笑嘻嘻地和他打马虎眼,一边往他身上放了几个痒痒虫。很快,他sao痒难耐,使劲地蹭着树皮,滑稽得像头狗熊。

    趁众人乱糟糟地围观他时,你就偷跑了。

    然后,你遇上了薛如尘。他不是个好应付的。你不过因为一时的好心,才出手帮了他。他便盯上了你,还差点骗走了你的宝贝蛊虫。

    真以为你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吗?你气呼呼地想着,中原人肚子里的弯弯道道可真多,怪不得师父不许你来中原。

    用昏睡虫放倒了薛如尘后,你身边总算没人再来烦扰,这让你走路都轻快了不少。

    可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薛如尘总能追上你。难道他也养了追踪虫?他也懂养蛊术?

    “烦人精,你到底要跟我到什么时候?”你狠扯了他一把泛着黑玉光泽的头发。少年眼眸中闪过一抹狠厉,却只是攥紧了拳头。

    “把你的蚀心蛊借我,用完我就还你。”清风吹拂而过,凌乱的黑发挡不住他势在必得的神情。

    “我养的宝贝凭什么要借给你?”

    “我……我求你。”他怕你不信他,陡然向你跪下来了。

    你吓得连连后退。

    听闻中原人从不轻易向人跪拜,说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这薛如尘怎么说跪就跪了?是疯了吗?

    “你、你……”你有些不知所措,见他一副你不答应他就坚决不起的模样,心中愈加惆怅。

    “这样吧……你给我当三年奴隶,我就答应你。”你这是在故意刁难他。因为你不信,他这个自傲的中原人会答应你的要求。

    “……好。只要你能让我杀了他们,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他寒光熠熠的眼神吓得你心颤。

    你不禁想问他,究竟是和谁有这般的深仇大恨?但是,你没有问出口。

    他带着你回了薛府,后面发生的一切也皆如他所愿。薛家家主和其大夫人七窍流血而亡,整个薛府也乱作了一团。

    “呵呵,死得好啊。”薛如尘癫狂大笑着,“阿娘,孩儿做到了,以后再也没有人敢辱您了。”

    “……我是娼妓之子又如何?我卑贱如尘又如何?你们都要死在我手上。呵呵……”

    冷眼旁观的你忽然觉得他好可怜。

    “行了,快走。难不成要等官府来你?”你拉住他的手,趁机给他种下了迷心蛊。

    “不累?”趴在薛如尘背上的你在漫不经心地问道。

    “还好。”他鬓角都被汗水浸湿了,嘴上在逞强。

    “停下。”

    他唯命是从,你手脚麻利地从他身上跳了下来。

    不过,若不是有迷心蛊,他真的会这般听话吗?

    “薛如尘,你太瘦了,硌得我rou疼。”你故作娇气地揉了揉肩膀,“还有,你别死了,要不然你就对不起我的宝贝蛊虫。”

    连续赶了几天路,你们把马都跑死了。直到确认官府没有追上来,你们才放慢了速度。

    “薛如尘,你看啊,我是一时兴起帮了你,要你为我卖命也是随口一说。不如我待会把你身上的蛊解了,放你走,行不行?”

    “你要把我丢了?”他的眼眸平静似水,你看不出他的喜怒。

    “哪有?只是族长大人下过令,他说中原人不能进我们苗寨。而且,我们两清了,对你我都好。不是吗?”

    他轻嗤出声,“是,两清了好。”

    “你这么想就对了。”你眉开眼笑地拉住他的手晃了好几下。

    他半垂眼帘,掩饰住了内心的幽暗。

    天黑了,你与薛如尘找到间破庙,将就着往地上铺了层发霉的稻草来过夜。

    温软馥郁的气息从你身上散发出来,勾引着卑劣的薛如尘。他像条阴冷的毒蛇,悄无声息地缠紧了你。

    你觉得有些呼吸不畅,很快从梦中醒来了。

    “薛如尘,你想干什么?”

    他微微一笑,“当然是要吃了你。”

    你的上身被他箍得死紧,未被束缚的双腿还能在扑棱几下,却也被他压住了。

    “坏种,我帮你这么多,唔唔……”

    他猛地堵上你的嘴,湿滑的舌头趁机溜入口中,放肆地与你纠缠。

    少年血气方刚,才亲上了你,胯间的性器便直挺挺地抬了头,戳着你软绵绵的小腹。

    “我就不该心软……嗯嗯……”

    你刚得了喘气的机会,尝试着撑起发软的身子。但是,腿间的花xue却猝不及防被他的一根手指插入了。

    他是何时将手探入到了你的衣裙里?为何你不知?还有,你的蛊虫盒呢?怎么不见了?你怎会如此大意?

    温暖的xuerou紧紧地包裹着入侵的手指,令你酸麻不已。

    “唔唔……你拿出来……”你呼吸急促,惊恐的眼眸中泛着令人怜惜的泪花。

    薛如尘咬着你敏感的耳垂不放,反反复复地舔舐,厮磨之时还发出一声声魅惑的喘息。

    “别急,我会好好伺候你。”话罢,另一根手指也恶劣地捅进了紧致的甬道里,让你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可你夹得越紧,薛如尘捅得越是带劲。

    xiaoxue很敏感,经不起薛如尘的肆意玩弄。不一会儿,大把晶莹剔透的黏液顺着他的手滴答流淌,导致你身下的衣裙湿得一塌糊涂。

    薛如尘无意间摁到了花蒂,你就颤得不成样子,连呻吟声也多了几分勾人的娇媚。

    他得意地笑了,对着你的花xue强攻狠戳,也没忘了照顾敏感的花蒂。

    “不要,不要……啊啊啊…!”快意犹如汹涌潮水一般奔腾而来,你根本招架不住。

    他竟让你xiele!

    “呜呜呜……薛如尘你狼心狗肺……卑劣无耻……我一定会杀了你……呜呜呜……”顾不得衣衫凌乱的你对着他骂骂咧咧。

    “好啊,不如就让我死在你身上好了。”他冷笑着,慢条斯理地将胯间的粗长巨物放出。

    两腿被他架起,硕大的阳具随即狠狠地撞了进来。

    “啊——!”你惊叫着绷紧了脊背,甬道本能地紧缩起来,夹得他青筋突突直跳。

    “真的要咬死我?”眼底的暴戾显露,他低了头,咬扯开你的衣衫,猛地叼上了红梅,就着尖牙轻轻噬咬。

    “不许……不许咬……呜呜呜……”你慌得连连摇头,拿手要去推开他。

    好一阵功夫过去了,他才将红得充血的乳珠吐出,上面沾着他的津液而泛着亮晶晶的光泽。

    “畜牲……啊啊啊……”

    他又快又狠的顶撞让你忍不住乱扭动着身子,企图能逃脱这场荒yin的交合。

    你这般只会惹恼了他。很快,你就被他精瘦有力的手摁得死死的,只能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凶悍无比的顶弄。

    “求你……慢点……啊啊啊啊……”你颤着身子,呜咽哀求道。

    然而,你的求饶无疑是给他灌了春药,只能引得他心底的无穷之欲泛滥决堤。他真的想一直就这样cao着你、永远地占有你!

    粗长的阳具疯狂地抽插入水汪汪的嫩xue,就像是捣入了软烂的桃rou,蜜汁四溅。

    “不舒服?嗯?”他往你臀缝摸了一把,yin水沾了他一手掌。

    “明明流了这么多逼水……”他恶劣地将那一手的yin水涂抹在你胸口的雪团上,冰冰凉凉的感觉刺激得你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呜呜……混账……啊啊啊……”隐秘的羞耻感与无处言说的快意共同冲刷着你,让你本就羞红了的小脸又红了几分。

    “……混账?是啊,我是灵灵的混账……”他蛮力挺着腰,狠狠掼冲,像是要把你cao坏、cao烂了。

    “啊哈哈哈……啊啊啊……”

    渐渐地,你深陷到了情欲漩涡中去,不由自主地搂紧了他,在庄严的佛像面前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浪叫,“啊啊啊啊啊啊……”

    在激烈的颠颠撞撞中,薛如尘猛地撞入深处,浓稠精浆一滴不漏地浇灌给了花蕊。你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哆嗦着身子,乖顺地接纳了他的一切。

    性器抽离后,红肿娇嫩的水xue含羞带怯地吐出点点白浆,yin靡得难以言说。

    夜色更深了,暧昧水声却不断。

    你昏睡了过去,小腹鼓胀得像个怀胎数月的妇人。

    薛如尘搂着你,盯着你发鼓的小腹,脑子里疯狂地涌现出了无数个阴暗变态的想法。

    “若是现在就有我的种就好了,这样你就永远不能丢下我了。或者将你囚禁在这里,反正这里没有人会打扰我们。”

    他就是这么卑劣无耻的畜牲。

    谁让他一出生就是娟妓之子,只能在鬼樊楼里低声下气?还让把那些个yin词秽语、魅惑勾人之术学了个七七八八?

    遇见你后,他心底的阴暗则更无法隐藏。他嫉妒你天真烂漫的笑,他讨厌你扯高气扬的模样,他也恨着要低声下气地求你的自己。尽管如此,他还是无法否认心悦你的事实。

    你偏偏在他下决心要永远陪着你的时候,轻飘飘地说了那么一番话,想要把他丢开。明明他都不屑滥用那些低贱轻浮手段了,都答应要为你卖命了,也不计较你给他下了迷心蛊的事了,为什么你不要他了?

    为什么一直都是他在被人抛弃?阿娘是这样,他那畜牲父亲是这样,连你也是这样!

    “你怎能不要我?我可是你的,注定是你的啊。”

    若是有人看见了他那被欲色侵染的眼睛,定会被吓死,还会以为自己是遇上了要吃人的妖物。

    最后,薛如尘威胁你以未婚夫婿的名义将他带回了苗疆。寨子的人都很喜欢他,就连你师父竟被他哄得高高兴兴的。

    原本你还以为师父能帮你教训他一顿的,这下好了,师父都快站到薛如尘一边去了。

    “薛如尘,诡计多端的坏种。你就会欺负我。”你愤愤不平地骂他。

    “怎么是欺负了?”他的语气里满是无辜,“灵灵,夫君我可是最爱你了。”

    “哼,瞎说,我才没你这样的夫君。”

    “不许调皮。”他拉着你不放,趁机在你气鼓鼓的小脸上留下一吻,“你师父都承认我是你的夫君了,你怎能不认?”

    “不是就不是。”

    “嗯,现在还不是,等我们大婚了就是了。”

    “薛如尘,你不要脸。”你气极了。但是,你被他抓得死死的,没有逃离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