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甘心为我所用

    司钰压下心中痛楚，静静等着她后面的话。

    柳言溪也顿住了，微微低下头，目光轻飘飘落在他抠着窗框的手上，舌尖轻轻在口腔内壁舔舐，似乎在思索着接下来该说什么。

    司钰悄无声息而又贪婪地看着眼前的姑娘，不想错过她面上的任何情绪。

    他的呼吸被他极力压制，轻的几乎吹不起一片羽毛，却又愈发衬托得他的心跳剧烈如雷。

    半晌，那姑娘嘴唇轻轻翕动，抬头瞧向他，眸光平静的如一潭死水：

    “从前的一切，便全当随着那日一把火烧干净了。”

    司钰吞了吞口水，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似乎像是在等待她接下来判他的刑。

    “今后，我不管你还爱不爱我，但你永远不可能得到我的心。你若甘心为我所用，那我将用我能给你的回报你，你若不愿，现下便可离去。”

    柳言溪的话不带一丝感情，公事公办的样子深深刺痛司钰的心。

    然而她又没有完全将话说绝，司钰死灰一般的眸中又燃起了点点星火。

    司钰毫不在意地摇摇头，收敛起所有浪荡不羁，正经的仿佛学堂上的夫子。

    他坚定起誓：

    “我不要你的回报，我目前拥有的一切都将是你的，我的人也甘心为你驱使，我……”

    “行了。”

    柳言溪打断他的话，轻笑着靠上来，白玉手指绕上他的一绺发尾，在指间缠绕把玩，又恢复了娇笑：

    “别说那些没用的誓言，今后也不许说，我不乐意听。说说你刚刚说的，你拥有的一切都是什么？又有什么是我能用的？比如……你能怎么帮我让李誉万劫不复？”

    司钰身子站得笔直，僵硬紧绷着不敢乱动，他的手抬起来又放下了许多次，终是不敢落在怀中那娇娇儿的腰间。

    默了默，他道：

    “我在上京城和江南的暗线全都可以给你，还有我在江南培养了一批暗卫，人数不多却各个都是精锐之师，还有，我已查到当年柳家案的一些线索，还有……”

    “够了。”

    提及当年柳家案，柳言溪的神色忽然有些泛冷，强自挂起的笑容此刻却是怎么都扬不起来了。

    她走回桌旁，背对着司钰，久久没有再做声。

    风自窗口肆意灌了进来，吹得桌子上的纸乱飞起来，柳言溪取了白玉镇纸压着，极力压制着自己的声线，沉沉开口：

    “你回吧，旁的我不要，只要柳家案的线索。”

    良久，窗边传来男人的轻叹，之后司钰一跃而出，替她轻轻关上了窗。

    -

    在之后过了几日，司钰又来找过柳言溪几次，两人默契的再没说那日的事情，仿佛什么都从未发生过一样。

    司钰又恢复了一贯的玩世不恭。

    “我说小侯爷，您下次带酒来的时候，能不能不要只带半瓶？”

    柳言溪脸颊潮红，眸中水汽氤氲，显然已经有些微醺。

    她晃了晃空荡荡的酒瓶，向司钰身前凑过去，盯着他脸侧一个明艳艳的大红唇印，嫌弃道：

    “这口脂闻味道就劣质的很，也不知道这般低俗的女人，司小侯爷是怎么下得去口的。”

    司钰也有些醉了，瞪了她一眼，大掌撑在她的脸上，嫌弃的将满口酒气的她掀到一旁，随后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衣领解开，指着脖颈处的唇印，挑衅道：

    “那颜左使不妨再闻闻这个，看看留下这个唇印的女子如何？”

    ——【题外话】——

    司钰的眼线为女儿所用，司钰的暗卫为女儿所用，司钰的大鸡鸡也为女儿所用……

    下次更新司钰吃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