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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长地久有时尽 H(修订版)含暴力元素预警

    

天长地久有时尽  H(修订版)含暴力元素预警



    “我满意什么!”苏青瑶颤抖。“满意你永远把我当小孩,永远觉得我没有头脑吗?”

    “能做出那种事,就说明你依然是个孩子。”徐志怀的嗓音冷且缓。“瑶,我不想叫你受伤,我有义务照顾你。”

    “是、是,反正对你来说,只要负责任就好了。我早就知道。”幽暗中,她的视线触到对方的下颌,消瘦的两颊,几近抿成一条直线的唇,高耸的颧骨,沉沉的眼眸。每一处都无比熟悉,又异常陌生。“不管是谁,是我,或是别的什么女人,你徐志怀都会负责!”

    她说着,折腰举起茶几上的烛台。

    一点猩红的火焰夹在两人的呼吸间,来回摇摆。

    “我从没有过那样的想法。”徐志怀两手仍插在兜里,俯身。“倒是你。你在乎过我,在乎过这个家吗?你跟谭碧那个婊子玩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哪怕一瞬思考过,我们是夫妻。”

    “天啊,我还不够在乎这个家?”苏青瑶气极反笑。“徐志怀,你以为你的西服洗完后放在那里,会自己变平吗?你以为家里的佣人只要你一句话,就会乖乖去做事吗?你甚至连皮带扣都是我解的。是,你赚钱,你买的别墅,连我也是你买来的!所以你总那么绝对地告诉我,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因为我是对的。”  首     发     地     址 -  -   - m   .   e   m   o   s  h   u  w   u 1  .   c  o  m   

    “你永远是对的!”苏青瑶尖叫。

    她说罢,跌跌撞撞地朝后退去,喉咙如同被塞进了一个guntang的铁球,咽不下去,吐不出来。窗外,云间传来一声巨响,白光翻滚,照亮了暴雨织成的大网。苏青瑶痴望着,自觉被粘在了这铺天盖地的大网中,拼命挣扎,又动弹不得。

    她张张嘴,又闭上,又打开,嗓子眼“嘶嘶”得响。

    手腕控制不住地颤动。烛台摇晃,蜡泪流淌,积在灯盏,火光倒映其中,两两相望。

    最终,她断断续续地呜咽出一句话。“志怀,你总说在一起多少年……这么多年,你有没有爱过我……”

    徐志怀听了,眼角轻微地抽动了一下。

    他喉结咽了咽,说:“这根本不是问题的关键。”

    苏青瑶似是早已料到这个回答,眼睛望着他,不说话,神态似哭似笑。

    徐志怀也深深望向她。

    烛火的映照下,她的面庞格外光洁。

    那一瞬,徐志怀像噎了气。

    屋外雨声渐急。

    “行,我明白了,”良久的沉默后,苏青瑶“嗤”得笑一声,转身欲走。

    徐志怀急忙拽住她。“瑶,我已经承认我错了,还不够吗?”

    “不,不是不够,是我不接受。”苏青瑶狠狠甩开,如同一道降临黑暗的闪电,骤然逼近。“徐志怀,你太自以为是了!凭什么你认错,我就要感恩戴德地接受?这些话,这些事,晚了,晚了,都太晚了!我不接受,我不需要,我也不在乎了!”

    徐志怀嘴唇动了几下,没能出声,心中隐隐萌生慌乱。

    但下一秒,他便想,自己有什么好慌,犯错的分明是她!这么多年,他哪一点是委屈她了的?别家太太有的,她一定有,别家没有的,她也有,甚至更好。他对她那么好、那么好——现在出了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事,居然还有脸问爱不爱她,有意义吗?她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如此下贱的女人!

    “说这么多,你就是想学谭碧,和野男人混在一起。因为他会说喜欢你,而且完全不用负责!”徐志怀俯视,身形将她完全笼罩。“苏青瑶,但凡你有一点理智,就不会看上那种只会动嘴皮子的货色。”

    “哈,你管我喜欢谁?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也不爱我……”

    “够了!”

    话音刚落,徐志怀伸手,攥紧她的手臂。苏青瑶本能倒退,想要挣脱。徐志怀见状,手上力气更大,带着些不管不顾的意味。他右手抓住她的左臂,另一条胳膊环住她的腰,拎起一只犯错的野猫般,抱住她。苏青瑶尖叫,挣扎中,手一软,烛台坠落。

    咚!

    火光熄灭。

    两人齐齐像太阳xue挨了一拳。

    徐志怀锢住她的腰,拖到书桌,继而右手掐住脖子,叫她背对着自己,压下去。

    桌面的零碎没收拾干净,苏青瑶猛然栽倒,头撞在一个足有半个拳头大的物件上,不晓得是印章,还是镇纸。盘扣硌着心口,她有些喘不过气,便曲起手臂,上身支起一点,但立刻被他捏着后颈摁下。

    脑后的发髻垮在硬挺的旗袍领,一团乌云积在颈子。

    徐志怀一手掐住后颈,一手拽起曳地的长旗袍,摸到里头的丝绸衬裤。

    裤管似沾满石青矿粉末的毛笔,浸到了如墨的水缸,哗啦一下,颜色褪了干净。白腻的双腿打着颤,手伸进去,肌肤太冷,抖动愈发明显。她呜咽一声,连忙并拢,连带他的手腕也被夹住。

    徐志怀缓慢俯身,膝盖从背后撞向她的腿窝,苏青瑶吃痛,手脚彻底软了。他膝盖顶开她的腿,浆洗得硬挺的西裤来回摩挲,手指继续向上,摸到塔夫绸的平角裤,掐着一圈法国蕾丝,指腹粗糙的茧磨着腿心最柔软的地方。苏青瑶的心脏似是被拧了下,后背发麻。接着,食指与拇指拨开yinchun,似捏又似戳。

    苏青瑶呜咽,小腿胡乱朝上蹬,两手一个劲儿扑腾。

    男人见状,松开她的后颈,抽下领带,把她的双手绑到后背,然后撕开旗袍。

    “徐志怀你神经病!”苏青瑶吓坏了,哭喊着骂他。“你去死!你去死!”

    她是十足文雅的小姐,不太会骂人,所知的几句粗话颠来倒去讲,嗓音尖细,倒像珍珠鸟歇在手心不停鸣叫。

    泪水淌到桌面,浸湿了鬓发。

    徐志怀一声不吭,解掉皮带,拿在手里。

    两瓣水淋淋的臀rou在眼底晃动,如同晶莹的荔枝rou。他使劲打了一巴掌,又蹙眉,似是想到什么,冷不丁扬起皮带,朝她挥去。啪啪几声,苏青瑶嘴里顿时没了声响,只顾哭。水痕侵到脖子里,好冷。他越抽越恨,淡粉的臀rou如同初初晕染的胭脂水,幽暗中,看不太清,徐志怀手心抚过,guntang。

    耳后根升起一丝诡异的酥麻,徐志怀眯起眼。

    他扔掉皮带,拧开西裤的纽扣,两手掰开臀瓣内嫣红的缝隙,guitou用力一挤,就塞了进去。

    太深了,像被戳了下喉咙管,又晕又胀。

    苏青瑶感觉全身的血刹那间倒灌进了耳朵,嗡嗡作响。

    徐志怀弯腰,整个人伏在她身上,胸膛紧贴后背,肆无忌惮地抽插。一下,一下,珠扣叮当乱响。他手臂绕到前头,虎口掐住苏青瑶的脸蛋,因为太用力,无名指的婚戒将她的脸蛋磨破了皮。

    她一开始被逼着裹脚,后来又被裹胸,所以哪儿都生得很精细、很轻巧,绵绵软软,捧在手里,跟浮云似的,一吹气就能飞上天。

    小贱人,小贱人,徐志怀在心里轻轻骂。

    要换成二十年前,他就直接把姓于那小子枪杀了,叫她睁大眼睛看看通jian的下场。

    徐志怀想着,俯身咬住她的后颈,凶狠地朝内顶了几下。

    苏青瑶实在没劲儿了。

    雨大到一个极点,反倒隐匿了电光与雷鸣。

    恍惚间,她听见雨声远远近近地翻滚,自己也似被骤雨淋湿,半边热、半边冷,头脸全热起来,烫烫得好似一块烧完了的炭。她咬紧牙关,连带被?着的xiaoxue也收紧,溢出一股yin水,浇在guitou。

    徐志怀松口,转而侧头,仔细端详起她黑暗中泪盈盈的面庞。呼出的热气撕咬起刺痛的肌肤,直烧心扉,苏青瑶头皮发麻。周遭太暗,她只觉眼前虚影摇晃,体温、气味和微咸的薄汗,小腹被插得一动一动。

    徐志怀莫名笑了下,捏住双颊,意图一口咬死她那般,吻她。

    唇齿依偎。

    男人轻咬唇瓣,舌头闯入檀口,同时挺腰,勃起的roubangjian到了最里。苏青瑶喘息,使劲别过脸,不许他亲。唇珠沾着口涎,丝丝缕缕落到外头。徐志怀追过去,粗喘的鼻息喷到脸上,额发被汗水浸湿,挨到她同样湿漉漉的脸蛋。

    苏青瑶抽噎。下体越来越涨,她也愈发紧缩。似有春风在耳根嗖嗖吹气,徐志怀心神荡漾,猛撞她几下,继而拔出硬挺的性器。他解开束手的领带,抱住她的腰,反过来,叫她躺在桌面。

    雷声已然止息,只剩潮湿的雨声依旧在屋内游荡,似海潮阵阵涌来。

    徐志怀搂着她,也像抱住一块浮木。他扯开苏青瑶胸前的盘扣,双襟旗袍,青白的绲边,叫人想到园林的石窗。刚解开,衣襟便急不可耐地垂落,把胸前两团酥软提溜给他看。

    他抬起她的腿,从正面重新插进去,交叠的身影如同绣满鸳鸯的红罗,被整齐的针脚密密缝到了一处,而在线的末端,针仍别在鲜红的罗缎上,闪着冷光,一如此刻,他胯下的巨物插进去,恶狠狠jian她,往暗粉的甬道内戳弄。他插得太深、太急,似乎能一直戳到心脏,害她止不住晃。

    大风吹得窗户砰砰响。

    徐志怀眼帘低垂,俯视她。

    发髻完全散了,乌黑的长发披下来,紫棠色的旗袍敞开,露出玉白的身躯,宛若明代古董花瓶里斜斜开出的白梅,正欲往墙外探去。这样的女人,一个美丽的小贱人,他的妻,在他身下呻吟哭泣。两个小巧的rufang不停晃动,鸡头米似的,顶端挺立朱蕊,微微颤。徐志怀俯身,含住摇摆的乳尖,觉得是吃了口奶酥。

    他忍不住咬。

    啊,苏青瑶呻吟,小手攥拳,打在他的额头。

    下一秒,她觉出男人湿热的舌苔舔过脖颈。

    从锁骨到耳垂。

    好痒。

    苏青瑶蹙眉,呻吟碎碎地往外落。

    嫣红的xiaoxue越夹越紧,无牙的小嘴般咬着yinjing。徐志怀闷哼,猫一般弓起背,右手落在她的脖颈。他眯了眯眼,浮着青筋的手轻轻一捏,包裹她残留着牙印的后颈。

    苏青瑶在他的手中急促地喘息,忽而呜呜得叫了一声,yin水涌出,沿着交合处往下淌。

    她高潮了。

    徐志怀迅速抽插十余下,指尖忽得使劲,近乎死死掐住她那般,将浓稠的jingye射进去。

    他长舒一口气,在她身上无声许久,才缓缓拔出半软的性器。他摸黑,取来纸巾草草擦拭后,重新整理好衣物。

    接着,徐志怀又从翻出抽屉里的烟盒与打火机,指甲盖弹出一支烟,衔在嘴里,点上火。漫长的昏暗后,终于有了一点亮光。他搂住脱力的苏青瑶,将她放到沙发,自己则坐在旁边抽烟。

    雨声静悄悄地往上涨。

    一根烟快抽尽,男人开口。

    “你想读书,我捐栋楼供你读,随便挑大学。其余的,我不想明说,你也清楚我要说什么……我真不懂,你把我和你四年多的感情当什么了,过家家吗?”

    苏青瑶不吭声。

    待到他点燃下一支烟。

    “不需要,你的东西,我什么都不要,”苏青瑶蜷缩着,一字一句说,“徐志怀,我不想再那么在乎你了。”

    徐志怀听闻,眉头一颤,眼睛似有一点水光。“所以,你现在是想说……你是要……”

    小贱人,他又在心里骂,明明我什么都给你了,小贱人。

    苏青瑶隐约预知到他想说的话。

    他深深吸了口烟,吐出去。

    “所以,你是要离开我吗?”徐志怀眼圈微红,吐气带着一点杜松子酒的香味,密密匝匝地扑满她的脸庞。

    苏青瑶看着眼前的男人,泪水忽得涌上来。

    内心轰然一声响。

    她知道他可能是爱她的,她也需要这样的爱。因为长久以来,结婚都是女人为之奋斗的一项事业,一门诀窍颇多的行当。许多男人听不得这样的话,倘使令他们知道这些美貌又贞洁的结婚员们心中惦记着只有钱财,而非那一点零星到可怜的才华与俊朗,是要破口大骂的。

    可是——可是——

    可是除了爱,她的人生总归还要有些别的东西吧!

    苏青瑶呜咽了。

    徐志怀眉头紧锁,手掌沉默地抚摸她的脸。冰凉的泪珠顺着指缝掉下去,他不停地擦,很快,他的手心湿透了。

    于是他就这样,满手冰凉地得到了妻子的回答。

    “会有那么一天的,志怀,我会的。”

    话音落下,徐志怀没再出声。

    就这样,他抽烟,一根接一根。

    直至雨停。

    那之后,苏青瑶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被变相禁足了。

    她打从一开始就料到了如今的局面,毕竟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妻子给自己戴绿帽。徐志怀愿意忍到现在,既出于男人的自尊,也出于骨子里对婚姻的忠诚。他是个傲慢的家伙,根本看不上于锦铭那样的纨绔,要叫他承认自己婚姻失败,真不如杀了他。

    再说,承认了又如何,总不能叫他客客气气地把jian夫请到家里,然后握着对方的手,说,兄弟,我老婆以后就交给你了,这里有两张车票,你俩快双宿双飞去南京吧!

    那是龟丞相才有的肚量。

    他徐志怀没有。

    没办法,两人只好这样拧着,有一天过一天。

    不知不觉,秋天过去一半,很快便要入冬。

    有次,徐志怀带回一件貂皮大衣,说是路过瞧见了,就买下来给她当冬装。皮草乌黑发亮,不掺一丝杂毛,给她穿,刚好能罩住脚踝。苏青瑶不想再要他的东西,便冷冷地瞥了眼,故意不搭理他。

    徐志怀拎着毛茸茸的大衣走近,略显执拗地给她披上。

    “不喜欢?”他问。

    “喜欢,”苏青瑶道,“但再好的貂也要看谁送。”

    徐志怀揽住她的肩。“你究竟要闹的什么时候?”

    苏青瑶学着他的口吻,对他说:“怎么,不高兴?不高兴你忍一忍啊,哈,这不是你最喜欢说的话?你忍一忍呗。”

    徐志怀听闻,脸色铁青。

    他吃瘪,她就乐了,嗤嗤笑了两声,扶着墙一溜烟走了。

    后来某一天,谭碧偷偷来电话,告诉她,贺常君说,于锦铭的大哥来上海了,两人为你的事大吵一架,弄不好于少要提早回南京。

    苏青瑶挂断电话,心中的念头愈发明晰。

    她想,如果于锦铭要回南京,她可能也会离开上海,不是非要跟他在一起,苏青瑶不是那样的人。她只是觉得……自己真该走了。

    恰在此时,小阿七急急忙忙奔进来,讲太太的父亲刚才派人过来,说老家祖父去世,叫先生跟太太赶紧买火车票,回合肥奔丧。

    (之前刚阳康,为了赶进度,硬撑着写了,虽然写完感觉不太对,但也勉强发出去,结果现在怎么看怎么别扭,甚至影响了后面的剧情发展,但po付费章节不能删除和编辑,所以把补丁打在这里……前几天遇到了被抄袭的事,对方抄了太多,做调色盘就花了两三天,导致很久没更了,春节期间争取日更,我也很着急推剧情,毕竟下面是大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