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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他冷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秦禹艰难的小小缩了一下被苏到的脖子,背靠着教主大人的胸口开始观察眼前捕蝇草的储水罐构造。之前隔得还是比较远,并不能仔细的看清它的构造,现在碍事的触须都被砍掉之后近距离的观察,秦禹惊讶的发现这个储水罐竟然是只靠着几根粗大的触须来和主茎干连接的。式样有些像21世纪的电饭煲和……折叠起来的充电线?她为自己脑子里匮乏的比喻感到汗颜。这么多年语文真是白学了。尴尬。她伸出左手,想要摸摸那些连接的触须。还没摸到,身后的教主大人发话了。“本座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咦?”秦禹连忙收回手,“……啥?”她微微扭头看身后的教主大人。……再次只能看到一截脖子和下巴。与此同时,眼前的触须不知道为何,猛然爆开!汁液四溅。雪白的宽袖子挡在她的身前,沈渊飞快后退,但还是迟了,他抱着秦禹,退回树上,移开遮挡在她面前几乎要将她大半个身子盖住的袖子,垂下手去,顺手用拇指擦了擦还是不小心溅到她手背上的一点汁液。灼烧一样的疼痛在手背上钻心的一揪。秦禹抬起手背一看,刚才被教主大人擦去汁液的地方,还是被烧出了一个浅浅的红痕。她连忙拉住教主大人要往后放的手。这些已经不是那些地上的触手里面的麻醉效果的汁液了。这效果简直堪比硫酸。秦禹立刻就想到,这些应该才是捕蝇草自身用来消化猎物的消化液。是她被教主大人突如其来的暖男力搞懵了,竟然没意识到这些和地上那些触手长得一模一样的连接触手里面输送的应该是储水罐底部的消化液。贸然去碰,也是会像地上的触须的一样主动攻击的。只不过,这种攻击更类似于自杀式的自爆。她抬起教主大人的手,用手臂夹着他不让他动,手指伸进袖子里拿厚草出来。浓度极高的消化液将他的手不出意外的灼伤了一大片,中衣的袖子不够外袍那么长,即使当时教主大人用袖子盖了好一部分,但是手指的大部分还是被烧得溃烂下去,看起来很是触目惊心。秦禹心里猛然一揪。妈的!她在心里狠狠的揍了自己一顿。自己简直就是个白痴!是猪吗?!她拿出厚草,挤出汁液滴在伤口的上方,很明显的感受到教主大人的手猛的一抽。秦禹,“……”希望来个人呼她三巴掌。她抬着教主大人的手,没忍住凑到面前吹了吹。“……对不……”“闭嘴!”教主大人一巴掌抽到了她头上,“蠢死你!”秦禹,“……”涌到眼眶的泪都被打回去了。噎得她当场打了个嗝。……这托马说好的标准偶像剧呢?第二十四章大战捕蝇草!秦禹摸着简直仿佛被当头一板砖拍过的脑袋有些懵逼。脑袋嗡嗡作响。教主大人这么不走寻常路,难道煽情戏真的不适合她?她是一个那么不明媚忧伤的文艺少女吗?……好吧文艺少女也并不能吃还是先想想怎么找容器吧。她直直脖子探头,看看储水罐旁边爆裂的触须,心里默默打算盘。有点想放弃继续探索捕蝇草继续找其他的储水容器了。不知道之后还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毕竟这个储水罐里全是消化液……到时候摘回来虽然能洗干净但是……装的水能吃吗?喝下去立马肠穿肚烂暴毙而亡好吗?简直不敢细想。而且她还有一点顾虑。再怎么说这个储水罐也是捕蝇草的一部分,捕蝇草是植物,大多数植物的根茎或果实摘下来都会因为时间的推移变质腐烂,最终归于泥土成为化肥。当然,葫芦那种风干了还能当瓢使的不算。她抻着脖子仔细看那个现在孤零零立在捕蝇草旁边,已经没了触须连接的大开口罐。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像葫芦一样晒晒变容器。如果可以的话,那就实在是捡到宝了。在刚才的仔细观察里,秦禹发现罐子的外部非常坚硬,还有一层光滑的外壁,虽然没能够上手去摸,但是从那样的光泽和汁液溅在上面滑落的情况看,外面那层膜至少在新鲜的时候还是比较能顶事。而且大概因为本身便是消化液的储存者的这个设定,那些有巨大腐蚀性的汁液溅在上面就像水一样弯弯曲曲的滑了下去。即使它会随着时间腐烂,但是这么巨大的一个容器,在它有限的保质期里,用来储存任何东西都是非常方便的。这么一想,她心底刚刚才冒头的退缩感又开始左摇右摆起来。……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教主大人伤成那个样子,不搬点战利品回去怎么行?那不是亏大发了吗?她又嚼了一片厚草,动了动差不多开始能自由活动了的脖子。……总觉得不能这么轻易放过这株大家伙。这个地方的很多东西都是奇奇怪怪的,尤以奇奇怪怪的植物居多,但是从她来到这么,还是第一次碰上这么大的捕蝇草。仅此一株没有二家。过了这村可能就没这店了啊。秦禹的内心陷入疯狂纠结。对不可预知的危险的胆怯和还是非常想要得到那只储水罐的心情产生了剧烈的斗争。最终,想要储水罐的意志占了上风。因为那些连接触须自爆传达给秦禹的信号是,“糊你一脸消化液你还不死?”和“好吧如果你命大那么这罐子我不要了谁爱要谁要”。自然界中弃卒保车这种类型的动植物也并不是没有,比如壁虎在被咬到尾巴的时候会选择断尾求生。所以如果捕蝇草的自身保护机制也是这样的话,很显然这个罐子就是它为了保护自身舍弃的“卒”,一个被放弃的卒,应该不能再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