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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无法自已。目睹他和官微微的相处,她心如刀割,原来他的温柔体贴、细致入微可以这么轻易的给另外一个人。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的投入打了水漂,不甘心投入的精力成了泡影,不甘心有人能抢走属于自己的东西。从宴会哪里跑出来回到家,她把房间里所有能砸得东西都砸了,晚上却依旧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她放下骄傲,一遍一遍地打电话给厉晗璋,希望对方依旧能如往日一样拿起电话说:“小韵,我们去海边吧。”然而回答她的确实一遍又一遍的忙音。她按捺不住去了他下榻的酒店,从8点等到晚上2点,等到的却是他和另一个女生恩爱甜蜜的场景。怎么可能?怎么可以!都怪这个女孩!如果不是她,厉晗璋不会不理自己,他们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如果没有她,没有她的出现该多好。仇恨冲昏了她的头脑。她快步冲上前去,生出手,狠狠地扇了对方一巴掌。“啪!”清脆的声音在夜晚格外突兀。☆、猜心大概是夜太深,让人反应能力下降,旁边一个女人冲过来扇了她一巴掌时,官微微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姜韵疯了一样指着官微微:“她是谁?她为什么有的车钥匙。我对你那么好,今晚晚上从8点一直等你等到现在,你居然这样对我!”她开始呜咽,声音尖锐,在巷子里传得很远。手遮住脸,不想让人看到她凄惨的样子。这世上大多数的情感是不能共通的,就像旁边的人无法对姜韵的痛苦感同身受。官微微瞪了一眼厉晗璋:看你惹的桃花债!一番变故,厉晗璋哪怕是木头也该醒了。其实他在车中一直在闭目养神,在官微微扶他下车的时候,自己玩心起了,就把重量压在她身上,想要逗弄她,因此姜韵冲出来时,自己才会毫不知情。泥人也有三分血性,何况姜韵这样步步紧逼,伤及无辜。不要说是官微微,即使是个陌生人,厉晗璋也不能容忍这样的情况发生。因此,这次他说起话来格外绝情:“姜韵,我应该说过,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有些清冷。两人相识于知好色而慕少艾的年纪,在学校也是并肩作战的伙伴,然而人生无常,最后终究因为种种原因而没有走到一起。感情分分合合本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因此分手初始姜韵并未变现出太多伤感,两人自此分道扬镳。然而时间一久,姜韵陷入一种奇怪的境地:每认识一个男性,她会不自觉地和厉晗璋进行对比,分析出对方不如厉晗璋的地方。甚至开始魔怔,无时不刻不在回忆两人的点点滴滴。厉晗璋说话如此不留情面,自然触到了姜韵的逆鳞。“你居然为了这个女人责怪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她难以置信,说话的声音甚至带着尖锐。她是天之骄女,从小被家人宠到大,怎么容许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一想到和厉晗璋永远不能在一起的这种可能,姜韵便有一种把一切撕碎的冲动。面对她的激动,厉晗璋毫无触动,继续说出伤人的话语:“和她没有关系,昨天和她那么亲密是为了让你知难而退。姜韵,其实你应该明白,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可能了。不如学会放手,让彼此都好过一点。”他不是个喜欢拖泥带水的人,只要确定了想法,就不会轻易动摇,谈恋爱是,分手也是。姜韵听不进任何地解释与劝说。在她眼里,官微微就是那块阻碍厉晗璋和她在一起的绊脚石。她愤懑于厉晗璋居然如此维护官微微:“我都不知道勾引人还能被你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勾引人。这三个字彻底激怒了官微微。官微微虽然被官思辉从小打到大,但都是武力值相差太大自己无力反抗的情境居多。面对同龄人,她向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小学的时候一个男生总是嘲笑她“丑八怪”“捡破烂的”,她一直不动声色,等某天趁着体育课,她抓了好几条虫子装进他书包里,然后若无其事地离开教室。等到男生下课回来,准备拿出水壶时,一天虫蠕动着往他手臂上爬,吓得他连哭带嚎地跑去找老师。而姜韵如此诋毁她,是她不能容忍的:“这位姜小姐,我不管你和厉晗璋是什么关系,那都是你们的事情。但我好好地在路上走着,凭白挨了你一巴掌,你是不是应该道个歉啊?”她火气很大,都开始直呼厉晗璋的名字了。“你还装无辜,不是你,我怎么会和Andy分开!”姜韵把厉晗璋不愿意和她复合,全部归因于官微微的介入,转而把战火全部烧到她身上。“男人喜不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官微微说话也开始咄咄逼人:“在怪别人之前,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这副尊荣。”这话当时她撞见袁平出轨时,齐慧对她说的,如今她却用同样的话攻击别人,像个泼妇一样,为了个男人和别人对撕。这样一想什么兴致也没了,她回头看一眼厉晗璋:“我要回去了,你走不走?”该说的话,厉晗璋早已重复无数遍,奈何姜韵听不进去,厉晗璋也觉得再无什么可说,道:“我也回去。”看了一眼旁边的姜韵:“我先走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姜韵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和冷落,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厉晗璋:“为了这个没有教养、缺乏爹妈管教的女人,你居然如此对我。”“啪!”官微微脑子那根弦断掉了。家庭一直是她不能触碰的逆鳞。为了家里,她在学校没少受委屈。每次,她穿着破烂去学校,总会被同学嘲笑有娘生,没娘养。小孩子天生体察能力比较强,发现官微微被打后,既没有老师来教育他们,更没有家长和他们“谈心”,就更加肆无忌惮。童年里,臭气熏天的厕所,以及同学肆无忌惮的辱骂和殴打,一直是她不敢回忆的事情。直到后来,她像发疯的野狗一样反抗,才让那些人收敛了一些。家庭一直是官微微身上不能提及的痛。自己退让一步,没想到对方不识好人心,反而一直在拿她做筏,攻击她、诋毁她。兔子急了也要咬人,更何况是从小被打到达的官微微。她目光变得阴冷,和白天那个柔和阳光的官微微判若两人:“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收回刚才说的话。”姜韵强势惯了,怎么肯退让:“我偏不,你想打了我吗?你可以那样做试试。”“打?我为什么要打。”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