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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余也没有。而且每两次中必有一次是要在店里待一会儿,和容悄聊聊天。就比如这次。“我们公司前段时间开展了一个活动,可以凭借业绩兑换月底过来的马戏团票,位置是前三排的,算是观赏位置最好的了吧。可惜预计错误多出了十多张没有兑出去。”薛特从口袋里拿出两张票来:“我手里分了六张也送不掉,觉得你应该挺喜欢热闹的,你可以让傅先生陪你去看看。”“这个马戏团第一次到本市,听说是挺有意思的。”容悄疑惑:“马戏团?和杂技团差不多吗?”薛特心中纳闷,这三岁小孩都要知道马戏团是干什么的了,居然还有人不知道?“这么说吧,杂技主要表演者是人,马戏则是人和动物。”容悄有了兴趣,她转头看坐在一边画画的傅礼臻:“我们要不去玩吧,我还没看过呢!”傅礼臻头也不抬:“不去。”撇开票是这个男人送的不说,光想像就知道马戏团是个拥挤不堪的地方,人一多肯定就有诡异的气味和嘈杂的声音,他自然要拒绝。容悄:“……不去就不去。”她随手装了一些泡芙给薛特递过去:“虽然我们不去,但还是谢谢你的好意,一点泡芙,聊表谢意。”薛特可惜地看着她,言语中颇多挑动:“可惜我的票又送不出,难得不要钱就可以去看的机会呢,而且位置也不错,你要不再劝劝他,我看傅先生到底是会心软的,也就带你去了。”容悄摇摇头:“算了,到时候他就不高兴了。”“也就是几个小时的事情……抱歉,我多嘴了。”薛特摇摇头,收起票转身离开。他背过身后嘴角勾起一丝笑来,就这样慢慢地铺垫上一两个月,女人心里的不满就会越来越多,到时候他再表明心意,两人关系不说直接瓦解,裂痕总是会出现的。他走了以后,店里一时没有来客人,容悄把一堆小面团送进烤箱,然后在傅礼臻对面坐下。“我们偶尔也出去玩一下吧?”她趴在桌子上,手伸过去在他手臂上划拉:“可以去人少一些的地方。”然而现在这种生活水平,只要是能玩的地方,就没有人少的,就算博物馆,现在也不冷请了。更别提各大景区和娱乐场所了,更是人满为患。要想清静,除非往深山老林里钻。傅礼臻想了想,倒是想到了一个不偏僻却也绝对不热闹的地方。他提议:“美术馆怎么样?”容悄:“……你自己去吧!”美术馆这种地方和博物馆有什么分别,也许还更冷清些。容悄翻了翻白眼,她就安安心心在家待着吧。顺便思考下那个忽然冒出来的倪玫到底想干什么。和薛特的徐徐图之步步为营不同,倪玫收拾了心情,准备发动第四次进攻。她相信男人本色与女人的嫉妒心,这一次势在必得。将一切都策划好后,她就开始等待时机。容悄和傅礼臻偶尔会在晚上从出去散步,走走停停,一般都是晚上七点出去八点左右回来。这是她必须抓住的一次机会。在两人又一次出门散步的时候倪玫立刻打了一个电话,然后穿上精心挑选的白色露肩上衣,下面搭一条看似飘逸实则特别显身材的长裙,外面披了一件薄衫式的外套。暴露低俗,若隐若现才是美。她的妆容也化成了乖巧清纯的模样,微微拧起眉头就能让人升起保护的欲望来。总而言之这身打扮单独走夜路被袭击的可能性比普通衣裙被袭击翻了好几番。她启唇一笑,撩了撩长发,款款走出。一直走到西面的派出所,两人才停下,掉头慢悠悠往回走。傅礼臻认真问:“你心情好了吗?”容悄回眸一笑:“没~有~”“哦。”每日一问结束,容悄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又想到了倪玫,问道:“你说她为什么要和我们套近乎?想让你给她画画么?”傅礼臻摇头:“应该不是,她不是新住户,如果要买画,早就要来了。”“也对,那她是不知道你住在这里?毕竟我们家在最里面,大家平时也不来往,她不知道也情有可原,要不是她忽然找上门来,我也还不知道有这个人呢。”“不会。”傅礼臻还是摇头,“她要买画,最先要去的应该是我的画廊。”不可能画廊也没去,就直接开始接近自己。容悄拉过一缕长发在手里把弄:“那她也不像是冲着你来的啊,我觉得她不喜欢你。”傅礼臻点点头,顿了顿后道:“我觉得她很喜欢你。”“……”在容悄无语的当口他又补充了一句:“她每次都说想和悄悄聊天。”容悄眉心一蹙,忽然觉得这是一种可能。这个时代社会宽容不少,大家也都越来越勇敢了,难保倪玫不是在追求自己的……咳,幸福。“那她也挺不容易的。”容悄对她忽然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同情。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没让倪玫听到这段话。毫不知情的倪玫正在离小区不远的一个拐角处,她面前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刚才我跟你说的几点,你不要忘了,如果事情顺利,我会额外给你奖金的。”男人痞气十足,点了点头:“您就放心吧!”话音刚落,倪玫的手机就响了,她接起来。“他们过来了。”“嗯,我知道了。”倪玫把手机收在小包里,深吸一口抬起头,对男人道,“开始吧。”容悄看了从身边慢跑过去戴着笨重黑框眼镜的青年一眼,感叹:“第一次看到有人在这条道上夜跑呢。”“不过他提醒我了,我前几天还想着买蓝牙耳机,结果一转头就忘记了。”她拍拍傅礼臻的胳膊,“你帮我记一下。”傅礼臻点点头,家里的东西越来越多了,几乎都是悄悄买的,而且其中一大半,又都是用不着的。隔一个星期他就要收拾一次,把那些买来又放到一边的东西整理在一个箱子里,减少它们的占地。晚风很舒服,里面穿个线衫再套个春季的薄外套,微微凉很畅快。容悄脚步轻盈跟跳舞似的蹦来蹦去走在前面,傅礼臻跟在后面慢吞吞地走,有些走神。悄悄还是会飞比较好,那就可以想跳就跳,还可以在空中翻个跟斗,飘来飘去。无拘无束最适合。越往前走,原本隐约的声音就越发清晰了。容悄退回来,挽住了傅礼臻的胳膊:“前面好像有人在吵架?”争执的声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