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直视那双烫人的眼睛(捂住眼睛艹xue/顶起小腹/大狗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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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静谧的夜晚流淌,月亮悄然上攀,清浅的光晕透过窗户洒在卧室的地面,又缓慢上移,悄悄照亮床铺一角,映出正在交缠的疯狂阴影。 这个世界的凌辰只是个年轻的非超能力者,根本受不住叶子暮这样猛烈的侵占,早已缩着脚趾失去了意识,却在漫长的夜幕中被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和快慰中短暂醒来又昏迷。 他咒骂,撕咬,嘲讽,于是被愈发凶狠地顶入,贯穿,抽插,前方的性器竟在这样的较量中忍不住射了出来,把胸腹前的肌肤和衣物弄得一片狼藉,粘嗒嗒地搞脏了床单。 叶子暮的面罩不知何时从脸上滑落下来,连身上也出了一层滚热的汗水,于是两人的皮肤相接处触感愈发明显,扰得他心烦意乱至极,陡然握着凌辰的腿根将他翻了过来,想要看一眼死对头此时的表情。 于是一张满是狼藉的,眼神失焦的少年脸庞出现在他面前。 那张脸上满是不正常的红晕,微阖的眼皮梦魇似地不住颤抖,斑驳的泪水不多,却与被他手指擦开的唾液一同做了染料,把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弄得狼狈至极,偏偏眼窝和眉骨的两点朱砂仍然红得灼眼,像香案前飘落的烟灰,飘飘然却如同千钧重地坠到叶子暮心里,烫得他猛然一抖,心腔里不知为何泛上细密尖锐的疼痛。 叶子暮下意识地伸手覆住那双烫人的眼睛,属于成年人的手掌轻易地盖住了他大半张脸,只剩那双被他蹂躏得水光淋漓的嘴唇仍然微微张着,如同濒死的小兽般断续地翕动。 “……潘洛斯。” 他听见自己的嗓音,干涩而颤抖,竭力地用恨意支撑,才不至于失态得彻底。 “这是你罪有应得。”他一个用力让少年再次背对着自己,以最开始的钳制姿态再次重重啃噬着他的脖颈,失控的双手死死箍住凌辰,仿佛要将他就这么揉碎掉。火热的性器稍稍退出,又极其凶狠地齐根捣入,似乎顶到了什么从未触及的柔软地带,将肠壁烫得痉挛不止,让他哪怕在昏迷中也因本能而发出几声窒息般的细喘。 就这样吧,他握着凌辰的颈侧,少年的肌肤被汗水打得透湿,他清晰地感知到那些滚热的血液在手指下沸腾搏动,脑中不知第几次闪过这样的恶念∶就让叶子暮亲手把他结果在这里,把他的心脏挖出来,脖颈捏得粉碎,让他停留在这个还没开始布局祸害北苑的少年时期,给这里的留一个光明完美的未来。然后他会带着他的骨骸想办法回去,用潘洛斯的尸首告慰那边染血的世界。 凌辰在他耳边被cao出湿润的呓语,似乎是咬着牙的唾骂,又像意识昏迷中的呻吟,叶子暮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野兽,身体深处膨胀着无尽的饥饿和贪婪,让他忍不住碾动牙齿,啃啮着自己能触及到的一切,用最原始的律动征服身下的身躯,很快就在凌辰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凌厉的齿痕。 某一次,他的手不经意间摸到少年的胸腹之间,却居然在本该平坦柔软的小腹上摸到些许略微的鼓胀。更奇怪的是,当他的手掌触及那方肌肤的时候,紧紧包裹着他的肠壁竟如同受到了莫大刺激一般,陡然紧缩着抽搐起来。 叶子暮愣了下,突然间仿佛明白了什么,捧着那儿又是往里顶弄几下,果然在手心感到那块软rou微微颤抖,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在深处撞击数次一般。 他这是,把凌辰的肚子顶起来了。 他猛然明白过来,整个脸庞顿时唰地烫得通红,某种背德的罪恶感闪电般降临他的脑海,在滚滚轰鸣中劈开一片空白!然而,却亦有变本加厉地燃烧的原始欲望烤灼着他的身心,蚕食着所剩无几的理智,让他的身体本能地继续动起来。 叶子暮弓着背红着眼,将失去意识的凌辰死死抵在怀里抽插,手臂上青筋暴起,圈着凌辰腰腹的手掌却战栗般轻颤。逐渐失去理性束缚的超能力在让他的身周浮起一层淡淡的金芒,敏锐的感官不受控制地运转起来,将关于怀中人的所有信息收集收集再收集,直到塞满大脑,直到对方真正永久地属于自己—— 他听见凌辰的血管中血液奔涌,心脏跳得飞快,后xue里被他cao得水声四溢,看见分不清是汗还是泪的液体滑过凌辰的眼角,湿润的睫毛在昏沉中不安地颤动,乳白的jingye凌乱地蹭在布料和肌肤上;他用鼻子嗅闻,用唇舌掠夺,于是品尝到凌辰身上被汗水蒸腾的沐浴露和洗发水香味,口腔中被犬齿磨破的细小伤口绽开细小的铁锈味,也有爱欲的腥臊,狼狈的咸涩。 他的脑中一片混乱,牙齿在迷茫中又回到最初开始舔咬凌辰的后颈,然后狠狠地一口咬下,公狗般不住挺动的后腰深深地一顶,近乎凶蛮地将rou刃插进了凌辰的最深处,他的青筋狂跳着勃动,似是空白似是绚烂的潮水席卷了大脑,浓稠的jingye疯狂地激射而出,将紧热的甬道填得满满当当,骤然被粘稠液体填充的不适让昏迷的少年低吟一声,不适地皱起了眉。 他射在了凌辰身体里。 高潮过后,理智逐渐回笼。叶子暮意识到这个事实,只觉自己心脏狂跳,全身的血液都在疯狂地沸腾,竟然一时间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恨凌辰,毋庸置疑。 他恨他同时以潘洛斯和好友的身份欺骗了自己几十年,恨他作恶多端,恨他害人无数,恨他毁了自己少年时期的美好回忆,可……如果真的只是痛恨,只是仇人,为什么他在知道凌辰就是潘洛斯之后,还是会在决战后的那片废墟前怅然,在看见潘洛斯已死的新闻时心头颤抖,在回到曾经与凌辰共处的别墅之后心如刀绞? 他侧身躺在凌乱的床铺上,精疲力尽的少年安静地躺在他怀里,而他眼前就是自己刚刚失控咬出的齿痕。 叶子暮盯着凌辰的后颈,那里已经泛起一圈带着些许血丝的红肿,耳后颈子上的其他肌肤也遍布着吻痕和齿印,几乎没有一块是好rou。他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似乎只是有些迷茫,又似乎有些心虚,粗砺的手指仿佛有了自己的意愿般自动作起来,居然又轻又缓地摩挲了一下情状最严重的那块牙印。 “嘶”他听见凌辰吃痛的低呼,少年被他折腾得醒了过来,下意识地偏头躲开了那根的手指。北苑反派们曾经的无冕之王只觉得自己浑身又酸又痛,好像整个被拆碎过又生生拼起来,特别是腰臀和腿根,酸疼得好像坏掉了一样,凌辰试探着扭了扭腰,马上脸色就黑得犹如锅底:叶子暮那个禽兽的狗rou还他妈半硬着插在自己屁股里! 叶子暮同样也被他动弹得浑身一僵,少年柔软温热的肠壁将他裹得太紧了,他甚至能感觉到汩汩液体在他们之间缓慢流出,那感觉过于色情,让他不争气地面红耳赤起来,连本应强硬的态度都尴尬了几分:“潘、凌辰……你先别动。” 凌辰简直要给他气笑了,叶子暮不让他动他就不动?那他还让叶子暮不要cao他呢,这家伙听了吗!? 他闭上眼,深呼吸,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扭过身——狠狠给了叶子暮一耳光。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黑漆漆的卧室中回荡,叶子暮有些愣神地看着死死瞪着自己的凌辰,那双上扬的通红眼眸里溢满了杀气: “叶子暮,我日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