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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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潜逃’出乎意料地顺利,那条有魔法的河流驮着小船再次逆流而上,它早早地等在河道口,然后带着我游向湖心。 这次它没有像先前那样热情地贴上来,而是十分‘沉默’地将我带到一处非常隐蔽的沼泽湿地。相较于镜湖,这里算是小巧一些,但水依旧清澈,我望向水中,在星光下好像看见了一座沉睡在沼泽地底的古城。 由于高度和角度的原因我只能窥见洁白的高楼顶部和纵横交错的街道,建筑物尖锐的顶部像是倒放的石钟乳,最高的钟楼教堂好像把手伸入水中就能触碰到。 一具具人类白骨夹杂着其他动物的骸骨顺着四通八达的道路堆叠如山,最后在水下古城中心汇聚成一个奇怪的图案:像鱼又像鸟,蝙蝠一样的翅膀只有骨架,鱼类的身体有些臃肿,尤其是那硕大的肚子,宛如装满鱼籽的待产鱼母。 我收回目光,突然发现前方不知何时矗立起一座和水下城一样的一座三层小楼。通体洁白的建筑物就这样平稳地立在水面,背后是千万星光和高大峥嵘的古榕树林,它们枝干相交如同巨蟒缠绕,最后落在水中攀附在岸边松软的淤泥里。 它将小船送到楼前阶下,又用触须缓缓将我卷起从二楼的阳台送进屋内,最后还不忘将我的行李也送上来,随后就离开了。 沼泽瞬间恢复平静,就连一丝丝水纹都没有。 我懵愣地站在二楼卧室,使劲掐了一把大腿好让自己能从如此魔幻般的梦中醒过来。但真实的疼痛却告诉我面前的一切都是存在的,包括这个不需要地基就能完全悬空矗立在水面上的房子,而且房屋内部装潢家具极尽奢华典雅,吃穿用度应有尽有,就连酒柜中的葡萄酒都标注着具体年份,更不用说橱柜中一尘不染的水晶酒杯——完全就是古早皇室或者贵族的做派。 我疲倦地倒在主卧松软的大床上,一沾枕头就昏睡过去。 待到第二天醒来已是傍晚时分,未点烛火的屋子并不昏暗,那些明亮的星光和水面反射而来的光亮将屋内照得恰到好处。 我饥肠辘辘地翻开橱柜,里面精致的蛋糕无比美味,再配上一瓶足有近百年份的红酒简直是主神恩赐的礼物。我慢悠悠地用完餐食,刚想参观一下这里就听见屋外一声水波撞击墙面的响动。 是它,我从二楼卧房的阳台探出身子,果然在水中瞧见了它。 庞大的身躯环绕着小楼,淅淅沥沥的水顺着它的身体滴落在沼泽中溅起不小的水花。 我抬头向上看去,正好对上从屋顶环绕一圈后垂下来的头部。没有眼睛却分外美丽的脸庞在我眼中不断放大,熟练地用触须卷起我放在自己的背上。 它向更深处而去,游过沼泽和一条湍急的河流,潜进一处深邃黑暗的溶洞后将我放在唯一的一处石潭上。 这里处于一座大山的内部,周遭伸手不见五指,我只能从它身上所散发出的幽幽白光来判断周围的环境。 高达百米的石钟乳悬吊在四周,头顶是一望无际的漆黑,脚下是一处比别的地方高出近一米左右的小石潭,尽管在这个溶洞中显得很小,但足够它将全部的身躯盘绕上来且还留有一些余地。石潭里的水有些凉,缓缓凌波拍打着腿弯很是舒服,似乎能带走全部的焦虑和紧张。 它环绕在石潭周围,游了几圈后摇曳着庞大的躯体爬了上来。 唯有这一次,我才在岸上看见它的全貌。硕大的躯体异常柔软,蛇一样地缓慢向我靠进,最后缓缓将我圈在它的怀抱中——如果这样的行为算得上是怀抱的话。 它伸出触须抚摸我的脸颊,和人一样的嘴唇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凭借气流发出一些简单且微弱的音节。 我突然明白它那天送我时的反常行为。它怕我知道它的不足,就像是一些人想要隐藏自己的缺点总让人们看见自己闪光的一面一样。 我莞尔一笑,伸手抚摸它柔软冰凉的嘴唇,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知道你。” 它扭动身体,收紧的肌rou将我环地又紧了一些。 过了片刻,它缓慢的扭动起来。我不明所以地看着在昏暗光线下唯一的发光体在我面前动作,有些好奇它究竟想要做什么。 它在我身边绕了几圈后将自己雪白的腹部亮在我面前,那微微发光的rou体就像是巨大的水母一样起伏,最后在靠近尾部的位置张开一道对于我来说很大的裂口。 我伸手抚上它的肚子,犹豫一下后又顺着裂口边缘抚摸了一下。 它像是受刺激一样突然抽搐两下,裂口又敞开些许,这下看起来可以容我进出都不成问题。它的脸轻轻靠在我背后,那些触手十分具有挑逗意味地滑过我的胸口和小腹,冰凉的喘息逐渐带上了温度,最后用灵巧的触尖解开我的衣服。 它想要交配。 我知道它。 腹部又朝向我面前挪动两次,裂口处缓缓流出不知名但是带着淡淡麝香味的液体。比座头鲸的脑袋还要大出两三倍的腹部异常柔软,张开的裂口就像是为迎接交配而产生的生殖腔。 它将我往前推推,滑腻的舌头讨好似的舔着我不着寸缕的身体,而那些触手更向私密的地方探寻,它们抚过我的乳尖,在yindao口来回磨蹭。 它想我进去,进入它的肚子里。 真是神奇的交配方法。 我按照它的意思扶上生殖口的边缘,而它则努力地将裂口张开得更大一些,好让我不用弯腰就能进入。 它将腹部直立起来,那横躺的身躯突兀地弯起一个直角。我赤脚踩在它的xue口rou壁上,双手努力撑开前方的软rou向里面走去,直到通过狭长的xue口来到它的腹内。 让我感到些许欣慰的是,这里有足够大的空间且不用担心会窒息而亡,并且它的肚子里依旧散发着微微的白光,能让我打量起这个能装下一辆马车的空间。 脚下的软rou此起彼伏柔软异常,扶着rou壁的手能够很容易陷在它不断蠕动的腹内。 我尽量放轻所有动作以免弄疼它,顺着肌rou纹理来到最深处,在白色的rou体中看见一块散发着淡淡粉色光茫的地方。 深处的空间有些拥挤,我俯下身子爬行过去,腹腔内不断分泌着黏滑的液体,蠕动的rou体将我整个小腿和小臂包裹而进。 当我来到那处粉色发光物跟前,原先平坦的腹腔突然开始蠕动变换,几经调整过后形成一根尺寸傲人的男性yinjing。 相较于真正的人类男性,这个东西明显要好看或者说漂亮得多。粉色的guitou微微翘起,模仿人类青筋的皮rou和腹腔其他rou体一样柔软,清淡的麝香弥漫在腹中,不算太大的空间丝毫不觉得憋闷。 我伸手握住那根挺立的阳物,很明显地感觉到它整个肚子晃动了一下,随后我的大脑像是被闪电劈中一般闪过道道白光,最后在模糊的白影中和它的意识连成一体。 我知它所想,它亦然。 [吾将孕育汝之子嗣。] 我双腿分开,扶着yinjing慢慢将它纳入自己体内。 它猛地挺起下腹,庞大的身躯像是一座拱桥。 脑海中浮现出它现在的模样,也能感受到它很痛苦,人类的交配放式很明显不适合它。 还要继续吗? 我在心中问道。 [吾感到……很幸福……] 断断续续的回应显得有些难以令人信服,但我还是按照它的意愿去做了,用人类最原始的获得快乐的放式让这个怪物,或者说神明,孕育出带有人类血脉的子嗣。 我不再顾及它的感受,快感从小腹堆积直冲大脑,理智已经被yuhuo燃烧殆尽。我伸手随意抓住两边的腹壁以免它剧烈的挣扎将我掀翻了去,收紧腰腹在那根yinjing上开始快速起伏。 果然,不到片刻,它开始挣扎起来,那修长柔软却充满韧性与力量的身体像是蛇一样扭曲起来,翻滚带起的浪花甚至将数十万年才形成的石钟乳拍断在水中。 脑海里充斥着它无助脆弱的呻吟,那张俊美的脸因为痛苦半张着嘴巴,粗重的喘息伴着破碎的音节从口中发出,就像是被水獭咬断的树木发出坍倒的轻脆声。 “咯……呃……” 它翻滚的动作让我只能紧紧掐住腹中的rou来借力,指尖处有略显温热的液体流出,银白中透着点透亮的蓝——那是它的血液。 “别乱动。” 不停的晃动让我无法集中精力去处理身下堆积的快感,再加上催情的麝香将理智的弦烧得精光,我伸手掐着那根挺立昂扬之物用力撸动了两下。 [啊——呃……] 高昂的呻吟在脑海中炸开,它哀求着我轻一些,求我怜悯它。 我心中突然涌上一股令自己都作呕的恶意,毫不给它喘息时间,挺动着腰肢用力地夹紧它的yinjing。而它则竭尽全力地控制着自己不再像先前那样剧烈地翻滚起来,而是小幅度地抽搐着硕大的腹部。 那张脸被剧痛折磨的扭曲,整个身体像是缠绕成一团的树藤缓缓翻搅。 “乖孩子。” 腹中筋rou蠕动加快起来,腹壁张弛就像是受伤的野兽发出阵阵喘息,我骑马般在它腹内颠簸,随着rou浪翻涌在最激烈的顶峰达到了高潮。 它全身的肌rou绷得死紧,快感冲击着我的脑海让我抽搐着将余韵绵延至早已泥泞不堪的身下,奋力收缩的yindao像是要将yinjing搅断般发出啧啧水声,我扬起头叼住垂到嘴边褶皱的腹腔,想要从冰凉的触感中寻回自己的一丝理智,以免做出更加疯狂的事。 它扭曲缠绕的身体猛地瘫软下来,像是被冲上沙滩的海蜇一样微不可见地起伏蠕动。 我脱力地躺在它腹中,让那根早就红肿不堪的性器脱离我的身体。它腹中软rou开始收缩,像是包裹胎儿的zigong一般将我裹挟在里面,一些被我抓挠出伤痕的地方发出细微的颤抖,四面八方涌来的rou壁轻柔地抚摸我赤裸黏腻的身体,最后在缓慢的蠕动中将我像是分娩一样送出它的体内。 迎接我的不是冰凉的潭水,熟悉的触手再次将我借助然后卷送至它的面前。 那张硕大的脸上出现了几道不算多深的擦痕,是刚才在石潭上翻滚挣扎所留下的痕迹。它将我托着送入水中,灵巧的触手替我洗去所有的污秽。 我有些疲倦了,在脑海中同它打了声招呼便侧身睡去。 恍然间好像看到它再次将我送入自己的腹中,而那晚我则像是重回母亲怀抱般睡得格外香甜……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