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踪。“这这这…这什么情况啊…”弄得似乎跟捉jian似的大阵仗。花青在门口足足怔愣了半晌,内心纠结万分,索性也拧了拧眉硬着头皮快速起身,疾跑着直直往里追去。102、逐鹿暮汜气喘吁吁赶到之时恰好赶上了玄拓正欲强闯后府正院的一幕。许是广居少阳府占地颇大的缘故,男人速度虽快,一路找寻倒也花费不少时间、走了不少弯路,才令特意超了一些近道的他正正追上。不过他这一路尾随看到的情景也可谓是令人心惊rou跳。整个广居少阳府明面上的仙侍沿着宽阔的过道横七竖八地倒满了府廊两侧,其规模之壮观不亚于横尸遍野的沙场厮杀,暮汜深皱着眉,赶路间俯身匆忙检查了几个仙侍,几乎都是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人一掌直接击晕,每一道掌痕都十分干脆利落且准确地稳稳拍在了胸口正中,但大概因来者火气暴躁的缘故,有些被力道掌握不好的灵气拍晕的倒霉蛋更是直接断了四五根肋骨。往后再至愈近内府的后半段,地面上倒着的、身穿穿虾青短装的仙侍倒是逐渐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却是濯黎暗地里细细豢养有致的暗卫被一地铺开,伴着被冲击力砸坏的院墙与残瓦又晕了一片。简要概括来说,这简直是一场毫不见血的屠杀。暮汜一路行来额头大滴大滴狂流的冷汗就未曾停过,毕竟孰也不知偏偏就在雩岑失踪的第二日清晨,玄拓就特意架着应龙,气势昂扬地在英招府门前等了许久,正巧碰上了苦寻一夜、无果而归打算求助自家阿娘的他。不过这事细细说来也是复杂得很。雩岑昨日下午方才下班便被花青拉去九重天凑了热闹,后来小姑娘被濯黎强掠而走后,花青大抵也是因强闯未果,无颜而回只好滞留于门口。两人一下班就跑的飞快,他左右细细问过清斋云府的门伯也只知雩岑与花青匆匆忙忙出了门,私下以为两人大概只是结伴去玩乐一番应该晚些就回,但直到他回府等到将近等到子时初时还未见雩岑归家,这才慌慌张赶紧出门去寻。前段时间雩岑遇袭后捡回一条命的狼狈模样他还历历在目,他授命看顾本就每日费心费神,小姑娘迟迟未归更是令暮汜内心揪紧,只恐她一个贪玩不慎又被人钻了空子,却是赶忙策马寻至花青花镜的住所后亦发现两人也不在家,方才突觉大事不好,遂眉头紧皱、提心吊胆地苦寻了一夜。却在一大清早回寻后援、商量对策之时迎面碰上了玄拓。后来之事便是两人一路去文分部路上的纠葛之际碰上了手捧卷轴乖乖去上班的花镜,这才得知花镜昨日赶巧去了九华仙阙办了些旧事才一夜未归,并说明了花青应是强拉着雩岑去了九重天找了濯黎之后他才悄悄松了一气,转眼却见怒气腾腾的玄拓已是黑着脸独自往九重天方向疾去。不知为何突觉大事不好的他这才将跨下天马催至最快,好赶歹赶强行跟上了玄拓的步伐。之后的事便也如此摆在眼前了。暮汜望着满目密密麻麻俯跪在主院前的拖延仙婢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还好这玄拓不打女人…….哪知他这厢气还未喘匀,便见面前男人视若无睹地就要踏过一群娇滴滴的仙婢往里直走,所过之处,无论接后赶来的仙侍还是暗卫,抑或是看着就娇柔不堪的婢女,皆被一阵劲风直接掀翻,毫不怜惜地狠狠撞在一旁结实的院墙之上,身为围观群众的他也一时来不及闪避,亦被某个重重扔至旁侧的暗卫直接砸倒在地,险些吐出一口老血。……糟…糟糕…这场面怕是以帝君的脾气…两人不打起来就有鬼了……暮汜瘫在一旁捂着胸口,眼见着玄拓便要径直踏上正门主寝的台阶。“不知玉清真神此番大阵仗拜访我府,有何见教?”旁侧突而响起的悠悠之声却猛然将一切定格。玄拓缓缓收脚,和着在场着数十双神色各异的目光、眯着熠熠的暗金长眸侧身而望。然众人焦点聚集之处的濯黎却是不慌不慢地随意整了整身上随手套上的薄衫,仿似故意也似是无意般露出昨夜春宵欢好时雩岑不慎刮出的指痕与动情时留下的青紫吻痕,勾人的桃眸内泛满欢情之后的慵懒,像是直接无视了躺了一地的下属,弯着长眸一脸落落大方地对上了对方晦暗不明的视线,却难掩胜利者的高傲姿态。这场群雄逐鹿的对决,终究还是他——更胜一筹。——————————————dbq!今天一个人贪嘴吃了半个西瓜蹲了一个晚上营业时间还是没能赶上他俩打起来的时候所以大家一定要注意身体啊(736328^632873)【不要跟我一样一次性吃半个大西瓜】103、挑衅“雩岑,在哪。”玄拓狠狠攥了攥手中紧握的拳头,濯黎衣襟大开处刺目的抓迹与吻痕在初升的高阳之下仿似变得极其耀眼刺目,深深吐一口气,强压下内里几欲凶烈爆燃的火气,才打破了庭院内凝固良久的僵局,沉声开了口。“哦?”濯黎望此却是兴味盎然地摆出一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表情,闲闲接声道:“不知真神寻我夫人有何要事?”“……你夫人?”玄拓强压而下的火气又开始喧腾爆裂,满目凶光狠狠瞪着面前衣衫不整、满面春色的男人,从紧咬的牙缝内勉强挤出声来,“本君怎不知青要帝君何时娶了妻。”“此等大喜之事自应与玉清真神同贺。”濯黎接过话头反倒面不改色地笑得更欢,“真神这厢来访赶得却巧,婚期便定于三日之后。”“庚帖随后我便派人送去清微府,到时还望赏脸一二。”不等玄拓接话,男人旋即便又好死不死地往上补了一刀——“哦~您看我倒是健忘,内人千年前尚幼时似已被真神收养几日,夫人对您的态度我且不明,但身为晚辈,我还是应称您一声‘岳父’为佳。”濯黎虽满面笑容,亦是不甘下风地磨着银牙,将‘岳父’二字咬得极重,似是不气死玄拓不罢休。然而男人舌灿莲花的话音还未落下,抬眼便见双眸转为猩红、死死捏着拳的玄拓已飞身而至,凌厉的拳风挟着雷蓝的灵气朝着濯黎满目得意的面容狠狠砸下,意欲将这张挑衅的嘴脸直接锤烂碾碎。险险偏头闪过突如而来的拳风,素色的内衫衣袂翻飞,濯黎身侧深青色的灵力亦是旋绕而起,极快地侧身反手一拍,重重相抵而上对方的大掌,便如天雷勾动地火般与玄拓死死缠斗在一处。“暮汜,清场。”在一旁瘫靠着院墙围观的暮汜这才怔着眼反应过来,赶忙号召在场还能行动的人手在二人彻底波及池鱼之前将那些晕过去的仙侍、婢女、暗卫等通通搬走,以免两人一招不慎就令其无端送命。宽阔的庭院按照上界一般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