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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上者的索取

    “嗯?”

    塔米娅丝又一次看向自己的尾巴,另一条金色的尾巴几乎是把它捆住了,上下摇摆都费劲,而始作俑者就坐在她身边,神情如常地喝着咖啡看着早报。

    玛恩纳侧目看着她,像是问怎么了,在看到札拉克慌乱地摇头后,把巧克力奶往她的方向推了些。

    午饭结束后是短暂的午休时间。通常塔米娅丝会选择午睡一会儿,在离喜欢的人近一点的地方。以往都是在工位上,而今天被带到了玛恩纳的宿舍。

    长期趴在桌子上睡对颈椎不好,年长者是这样解释的。塔米娅丝本能地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但到底是什么,她说不上来,一直到她躺在玛恩纳大腿上快陷入梦乡时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为什么不睡枕头?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玛恩纳在玩她的头发。

    说“玩”其实不太恰当,只是左手食指在她的发尾上绕了两圈又松开,再绕两圈再松开。

    塔米娅丝下午要进行体能锻炼,教官是佐菲娅,毫不手软的鞭刃。玛恩纳没有叫她起来的意思,她就把脑袋钻进大衣里,脸埋到结实的小腹上,哼哼唧唧地闹起床气。

    “还有五分钟。”

    塔米娅丝不敢闹了,她不是很想接受两位长辈的威压。

    午睡就脱了外套,整理起来很快,两分钟搞定,剩下三分钟还可以靠在爱人怀里腻歪三分钟。

    玛恩纳从后方搂住她,垂眸和那双粉色的眼睛对上视线。

    塔米娅丝收获一个落在头顶上的轻飘飘的吻。

    反常,太反常了。虽然塔米娅丝被哄得晕乎乎的,但还是意识到这是确认关系后,玛恩纳第一次那么主动。

    佐菲娅的训练很严格,塔米娅丝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气喘吁吁地休整淋浴过后,两人边复盘边去吃晚饭。

    在吃到一半时,她们遇到了玛恩纳。

    他依然是面无表情,和平时一样,端着盘子坐到塔米娅丝对面的空位,像一个毫无干系的陌生人,却莫名让佐菲娅感觉浑身不舒服。

    她有做什么让玛恩纳不顺眼的事吗?米娅不就在这里吗这个女儿控!

    她以控制饮食作为由头先行一步,留下玛恩纳和塔米娅丝大眼对小眼。

    “您心情不好吗?”塔米娅丝试探性地问。

    玛恩纳只是揉了揉她的脑袋,让她吃饭。

    饭后消食散步肯定要牵着手。玛恩纳刚从莱塔尼亚回来,塔米娅丝还在接受训练阶段,晚上都清闲不少。

    甲板上的风带起身边人的大衣衣摆,也把熟悉沐浴露的香气带进塔米娅丝的鼻腔。

    她小跑着到玛恩纳面前,手背到身后,眼睛亮亮地问:“您洗过澡了?”

    “嗯。”玛恩纳把塔米娅丝揽进怀里,尾巴勾着她的腰,带着两人更加贴近一些。

    明明现在的天还有点冷,塔米娅丝却觉得心里暖乎乎的,连带着某种欲望都占领了高地。换作平时她是不敢说出口的,不过伴侣近日的举动让她有了些底气,于是她发出邀请:“今晚能不能……多陪陪我?”

    重岳自从黍来到罗德岛后时不时就申请离舰,今夜玛恩纳的舍友是塔米娅丝。

    开始只是亲吻脸颊,缩短彼此间的距离,让刚被寒风侵蚀的部位逐渐回温,蒸腾起难以忽视的热气,随之而来的是不满足感。欲望是无底洞,有了亲密接触总想要再亲近些,再接近点。

    “可以……”她的手指抵住他的唇,用气声申请,“接吻吗?”

    她的头发太长了,现在几乎是趴在玛恩纳身上的姿势,原本在肩膀上的头发自然而然就滑落到他的脸上,悄悄地打造更加隐秘的空间。

    他把那几缕头发撩回耳后,安抚似的在她眉间留下一吻,开口道:“稍微等一下。”

    他站在桌边脱护手和大衣,放下剑后在柜子前站定,犹豫着拿出来一个小盒子。它被随手放在床头,在塔米娅丝看向它之前,玛恩纳先一步走到她面前。

    扯领带,弯腰,勾脖子,护后脑勺,这些动作行云流水。塔米娅丝闭眼后只觉得嘴唇上的触感被无限放大,柔软的触感还是免不得令人害臊。年长者也好不到哪里去,虽说已经明确了彼此的关系,但在伴侣身份之前,他们是父女,这层关系让他难以在这方面主动,也让吻保持在浅尝辄止的程度。

    但有一种情况是例外。

    塔米娅丝肺活量不好,亲一小会儿就要换口气,稍微分开的间隙会睁开憋出水汽的眼睛,抱怨般的撒娇:“这方面其实可以多教教我的吧?”

    玛恩纳垂下眼睑,应了声好。

    他会优先满足养女的需求。

    再一次接吻,玛恩纳没有闭眼。他能感知到塔米娅丝的紧张,包括但不限于停止工作的鼻腔和颤抖的睫毛,于是他控制着力道,顺着她的后脑勺梳理长长的头发。

    “注意呼吸。”

    玛恩纳点了一句,在杂乱的呼吸中轻轻咬住塔米娅丝的下唇探出舌尖微微舔舐。

    她想逃了。身躯后仰的小动作在有着十几年战斗经验的游侠面前真是不够看的,但玛恩纳还是默许了这种逃避,他选择压上床沿,去追逐延续这个吻。

    “嘴张大。”

    塔米娅丝是个听话的孩子,任由爱人入侵自己的口腔,把彼此的涎水搅和在一起无法区别。她不喜欢这样,便试图用舌勾住对方的,试图保住这一亩三分地。

    这并不是一场平等的对决,她甚至能感受到属于养父的笑意,无论如何抵抗,她总是弱势的那一方。但好在玛恩纳很快就离开了,甚至顺手拿过两张纸巾。一张擦两人分开后几乎拉丝的口水,另一张让塔米娅丝把嘴里的吐出来。

    纸团被丢进垃圾桶,而塔米娅丝还用手捂着嘴唇,脸上红红的,看玛恩纳的眼神都有些躲闪。

    “学会了吗?”他把札拉克抱到自己腿上,面对面坐着的姿势也不过是让他们勉强能够平视对方,“要展现学习成果吗?”

    塔米娅丝羞急了,不由分说咬住了他的耳朵尖,以一个会让人心痒的力道。

    “下次!”他听到学生这样回答。

    耳朵的力道从啃咬变为亲吻,随后又是酥麻的吮吸。与此同时一只手偷摸着解开衬衫纽扣,从缝隙间钻进去轻车熟路地摸上线条分明的腹肌。

    玛恩纳捏了捏她的后劲rou作为小小的警告,但没说不让。

    塔米娅丝另一只手摸上天马耳廓里的绒毛,故意往里面吹气,见到耳朵颤抖着趴下忍不住笑出声打趣:“她们说菲林这一块的毛毛是犟种毛。”

    倘若是以前,玛恩纳大概率是要说出自行甄别信息的准确性,但现在他捕捉到的关键词已经换了一个。

    “她们?”他心情不太好,没有人愿意伴侣在二人相处的时间提及他人,尤其是在床上。

    塔米娅丝没注意到,接着他的话往下说:“就是博士啦。她还给我看她有很多聪明毛,就是耳朵尖尖上的毛。库兰塔是不是也同样适用?”她顿了顿,埋怨的眼神看着他,“我喜欢了你十年诶。”

    “我知道。”

    不止十年。

    眼前的札拉克在懵懂中就选定了他,但他不知道自己这份情感是何时萌芽,是否称得上是世俗定义的爱情,又能否支撑着彼此走下去。他给不了太多承诺,塔米娅丝还很年轻,她值得拥有更多选择。

    “然后您也选择了我。”柔软的脸颊贴上他的肩膀,她小声呢喃着,“像做梦一样,太幸福了。”

    他不擅长表达情感,只是默默地收紧双臂,把鼻尖埋进相同气味的发丝中,尾巴缠上她的腿,告诉她这不是梦。同时他又在心底自嘲大人的劣根性,明明已经足够满足,又忍不住奢求更多,想要更进一步,更紧密的联系。

    幸好,她也不是小孩了。

    可以做吗?

    嗯。

    衬衫扣子被全部解开,领带仍然好好地挂在脖子上,不至于到冷的地步,但塔米娅丝还是去开了空调,邀功似的晃着尾巴又讨要了一个吻。

    玛恩纳身上有很多已经结痂的疤痕,大多是刚出去游历的时候受的伤,而塔米娅丝热衷于亲吻这些她不曾参与的痕迹并询问这背后的故事。他其实记不得多少了,年轻气盛时就抛到脑后的记忆而已。

    想更了解您一些。面对这种话他又该如何是好。

    亲吻足够传达爱意吗?

    zuoai会是一种高效的途径吗?

    玛恩纳不知道。

    在过去的十年间,他和塔米娅丝之间只能被称为性交,阻止她走上歧途的一种选择。他不会在父女关系中谈论爱情,面对一次次的示爱也不做任何回应,他做的就是公式化地教授她性交的技巧,待她慢慢放下这份喜欢,或者说……看清这不是喜欢。

    现在的关系从来不在他的预想中,他也第一次开始苦恼,爱要如何让另一方感受到。

    他褪去外衣外裤,跪伏在床上方便塔米娅丝继续下一步。

    在洗澡时精心打理过的尾巴被小小的手从根部摸到尾巴尖,带来的刺激不亚于少女直接摸上他的性器。这让他难以控制地左右摇晃尾巴,想要挣脱这份折磨的快感。

    “重岳大哥先前告诉过我一个炎国的成语。”

    重岳?

    “叫,摇尾乞怜。是说佩洛摇着尾巴乞求怜爱的意思。”她轻笑着,在胡乱摇摆的尾根留下一吻,“和您现在的情形很像。”

    这个词他在卡西米尔的时候也听过,那时不曾有的耻感全都返到了现在,气血一股脑地往下身冲去,他选择把脸埋进小臂中不去回应。

    这个吻沿着尾巴一路向下,在尖端吮吸后又逆着毛舔舐。身体本能告诉他要甩开后方的桎梏,他也知道,只要他的一句话,塔米娅丝就会乖乖地放过那个地方。

    可这是他教的。

    她也不可能听不到加重的呼吸声。

    在尾巴毛被撸顺后,玛恩纳迅速平复呼吸频率,回过头看着偷笑的塔米娅丝说:“不要提及其他人。”

    “您吃醋了?”小小的恋人趴在他的背上,黏糊糊地亲吻背肌做出保证,“之后不会说啦。”

    她顺手揉上天马已经勃起的性器,这让年长者一时失语。他重新垂下头颅,接受体内汹涌的浪潮。

    避孕套要戴,避免弄脏床单,指套要戴,防止卫生问题。

    后方明显是提前扩张过的,塔米娅丝在周遭按压帮助放松的阶段就被吞吃进一个指节。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迅速地探入两根手指,熟练地按上前列腺,成功把寡言的长者逼出一声闷哼。

    她不太高兴。玛恩纳迅速地察觉到了这点。

    还残留着湿气的尾巴卷上她的右手手腕制止接下来的动作。塔米娅丝没有说话,左手在柔软的大腿内侧敲打着节奏。

    两人僵持了不到一分钟,先败下阵的是玛恩纳。

    “米娅,慢一点。”

    “……我以为您自己扩张,是为了快一点呢。”塔米娅丝抽出手指,把指套丢进垃圾桶,光着脚去最底层的抽屉翻出穿戴裤,继续说,“那一开始拿这个不就好了?您把润滑放在哪了。哦,找到了。”

    她没有像以往那样缠着养父帮忙脱衣服,留下内衣后熟稔地准备好新的假阳具,咬着皮筋扎利落的高马尾。

    “今天再进得深一点,好吗?换个姿势吧,父亲。”

    玛恩纳平躺在床上,双手抱住膝弯往身体上压,把后xue完全暴露在塔米娅丝眼前。

    她没有第一时间插入,而是慢条斯理地把润滑挤在假阳上完全揉开,而后避孕套去蹭完全勃起的前端。天马的性器份量不会小,跟人工制造出的东西比也占据上风,不过对于玛恩纳而言,这已经是要折腾一会儿才能全吃进去的大小了。yinjing是男性直接获取快感的部位,磨蹭的过程中手指若有似无的接触让他本能地挺腰去坐实这份接触。

    但塔米娅丝并不给他这个机会。假阳很快就往下去戳柔软的会阴,把guitou部分挤进柔软的xue口。

    有点困难,玛恩纳蹙着眉没有发出声音,默默地把腿又往两边掰开些。他还在消化塔米娅丝刚刚说的话,以他二十几年的了解,现在问只会火上浇油,既然是自己的错,那承担后果也是正常的。

    他感觉内壁几乎是被一寸一寸破开,润滑没有被带到深处,往里挪一点就带起火烧般的疼。塔米娅丝或许也是感受到阻力,往外退了些,让guitou不偏不倚正好抵着最敏感的软rou,自己给外面的部位上润滑。

    “……先出去。”他用沙哑的声音指导,期间不免漏出喘息,“扩张完再进去。”

    塔米娅丝的动作一顿,神情晦暗不明:“教教我。”

    上一次带着女儿的手一起扩张是什么时候?玛恩纳不可避免地开始回忆。七年前?还是八年前?总之是确定性交关系后的不久。那时候的米娅稚嫩得很,眼睛不敢看他的身体,对这种形式的性交也是一知半解,以熟悉身体的名义让他靠后面xiele两次,而现在已经能轻车熟路地找到敏感点来折腾他。

    “手指撑开,往缝隙里加。不、先不要碰那。”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声线,泄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塔米娅丝显然占据了主导地位,仗着养父不敢多用力,带着他的手指对着前列腺横冲直撞,硬生生把他逼得挺腰高潮,后面彻底变得软烂才放他出去。

    还不等玛恩纳从高潮中缓过神,重新挤上润滑的假阳又狠狠地碾过敏感处,直直地深处顶弄。他后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出好看的弧度,把卡在喉头的呻吟又一次咽下去,后知后觉般说了个“不”字。

    塔米娅丝压在养父身前,啃咬被冷落已久的乳粒。玛恩纳的身材保持得很好,原本博得卡西米尔资本家偏爱的饱满胸部在近几年又受到养女的怜爱,已然认不出它最初的模样。他放下双腿,下意识地抱住身上人的脑袋挺胸抚慰,任由她在胸口留下口水和牙印。

    像在哺乳。怪异的满足感在玛恩纳心底蔓延。

    然而等他意识完全回笼,塔米娅丝已经一手掐着腰,另一手抬起腿,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身体比他更早清楚现在的情境,插入时放松,拔出时收紧,很大程度上讨好到她,至少她愿意偏过头在大腿内侧留下一个青紫的吻痕。

    他又勃起了。

    “米娅。”玛恩纳喘息着呼唤她的小名,“让我换一下……”

    塔米娅丝握住了他伸向下体的右手,身下动作不减,扬起笑容对他说:“我们刚刚扩张没戴指套。所以这个套子也不要了吧。”

    橡胶套打了个结后被精准扔进垃圾桶,柔软的掌心在粘糊的前端打着转。玛恩纳双手紧紧揪着床单,尽量控制着身体,不让条件反射伤到她。

    他想要一个吻。

    人体在高潮过后需要恋人的亲密接触来安抚,玛恩纳也不能免俗。他把生理性的眼泪憋回去,尾巴讨好般缠上对方的来回晃,稍微支起上身去贴近肖想的部位。可他说不出口,抿着唇,让一切话语都通过眼神传达给她。

    塔米娅丝叹了口气,勾起唇角假意抱怨道:“也只有我能明白您想要什么了。”她把黏在额头上的碎发甩开,弯下腰凑近眼前已经闭上眼睛的天马,“请验收教学成果,先生。”

    白色的浊液洒在玛恩纳的小腹和胸口上,一滴眼泪悄悄地从金色的眼睫中滴落混进jingye中。

    塔米娅丝抽来纸巾擦去精斑,检查了一下床单,还好没有很泥泞,擦去滴落的润滑就好。

    玛恩纳抱着挂在身上不愿意下来的扎拉克一起去洗了澡。

    浴室里,她像是想起来什么,勾着养父的脖子问:“您是在这里扩张的吗?是什么姿势,有出声吗?下次……可以让我看着吗?”

    “如果你想的话。”

    浴缸里的水溅到玛恩纳的脸上,塔米娅丝趁机轻咬住他的下唇,埋进他的肩颈。

    “喜欢你。”

    回应是落在发丝上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