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轮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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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们都觉得,应该让你流血,让你疼痛,不过感谢吧,般度五子与我都是宽容的性格,我们愿意以德报怨。” 奎师那轻快地说道,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盒膏油,指尖挖出了一大块金黄色油润的膏油,很快半凝固的膏油便在他温热的体温下逐渐地融化开来,化为了汩汩淌落的粘稠汁液。 “我来为摩罗伽扩张,可以吧?”奎师那看向了般度五子,礼貌地询问道。 “……可以。”坚战淡淡回复道。 “行,我来的话恐怕会弄坏摩罗伽。”怖军说道。 “同意。”阿周那的目光紧盯着摩罗伽,不错过他脸上每一丝神情变化。 无种与偕天自然也没有意见。 奎师那对上了摩罗伽愤恨的目光,他一如既往地回以一个温和的笑容,全然不顾摩罗伽变得愈发忿闷的眼神。 他的指尖已经被金黄宛如蜂蜜般的膏油浸润,泛着莹润的光泽。 而奎师那目的也很明确,他示意无种与偕天把摩罗伽的双腿扳开,令那柔软的臀丘敞开,袒露出隐藏在臀缝之中的xue眼。 臀缝之中并不仅仅只有菊xue,在菊xue与性器之间,竟是出现了一朵娇嫩的粉色秘花,xue口紧闭着,宛如还在沉睡的花蕾。 这便是奎师那催生出来的雌性器官,而出现在摩罗伽小腹上的图纹,会让他拥有雌性的生殖器官,当摩罗伽被他们一次又一次灌精时,新的生命便会在他的体内孕育。 奎师那将沾满了温热酥油的手指送到了那个新生的粉嫩器官上,仅仅只是靠近而已,便让摩罗伽浑身都紧绷了起来。 他的腿根与臀丘都收紧,感受到了那靠近自己的热意,明明是温暖的,却偏偏让摩罗伽的腰间涌起了浑身颤抖的寒意。 “奎师那!你到底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摩罗伽的声音带着惊恐与慌乱。 “不是说了吗,让你变成我们的雌性,只能诞下我们的幼崽。”怖军抓握着摩罗伽的手腕,张开嘴露出利牙,啃咬着掌心中握着的软rou,以此来忍耐腹肚与体内汹涌着的欲望。 “你已经是我们的雌性了,乖乖成为我们的妻子吧。” 坚战迫使摩罗伽与自己十指交握,他一一亲吻着摩罗伽的指节,声音温厚,但吐出来的话语内容却是格外冷酷。 “酥油是我与偕天特别制作的,放心吧,不会让你感觉到痛的。” “确实如此,不仅不会痛,反而会让你很舒服。” 扣着摩罗伽双腿的无种与偕天也附和道,只是那嗓音中的期待与跃跃欲试已经完全暴露了他们的兴奋。 摩罗伽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奎师那那要探向自己下身的手指,可是他被般度五子们死死压制住,但凡刚挣脱出一点空间,便又被重新镇压了回去。 奎师那没有理会摩罗伽的挣扎,他沾着酥油的手指抚摸上了那朵新生的粉色秘花,这只xue眼紧紧闭合着,与它的主人一样抗拒着奎师那的进入。 “真是不乖。”奎师那带着笑意地说道,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说还在挣扎的摩罗伽,还是说这朵不肯为他打开的雌花。 不过区区的抗拒与不乐意可无法阻挡奎师那,他用指尖轻柔地在那秘花上来回地搔刮着,时而又去戳刺着细软的xue口,甚至还知道把那隐藏在yinchun后方的蕊豆挑出来,然后把玩在指腹间研磨着。 新生的器官哪里受得了这样精密又连绵的捉弄,很快便颤抖着充血硬挺,变成了宛如石榴籽一般鲜红的硬韧颗粒。 “呼、啊啊啊啊~~咕呜呜呜呜……” 摩罗伽的呜咽声在某一个骤然变得甜腻起来,不过他本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声音古怪,于是又努力地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似乎这样就能维持住自己的尊严。 奎师那抬眸看了阿周那一眼,这对曾经的半身,现在的好友很快明白了彼此的想法。 阿周那毫不犹豫地将手指撬开了摩罗伽紧闭着的唇缝,迫使他张开嘴巴,当奎师那又一次动作起来时,摩罗伽只能吐出被玩弄的喘息声。 奎师那轻笑一声,在把那粉色的rou缝来回搔刮,让其泛出了漂亮的浅红色后,他便继续朝着自己的目标行动,被包裹在yinchun之下的xue眼细窄又娇嫩,不过是刚刚插进去一个指尖,那些嫩rou便一个劲地推拒着他的指腹,似乎这样便让它们受不了了。 “真是敏感的身体呢,摩罗伽。”奎师那微笑着陈述道,“真是期待等会进入你的时候,你的身体会如何取悦我们啊。” “呼唔……”摩罗伽眼底已经泛出了水汽,他的眼角通红,鼻腔溢出了呜咽的哭腔,但是他这幅模样可无法让他的敌人们停手,反而只会越发激出他们内心中的黑暗与征服欲。 奎师那手上的动作不停,已经将一根手指完全地插入到了那细窄的孔窍中,仅仅只是一根手指而已,他便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那些光滑的xuerou紧紧吸吮住,完全无法更进一步。 “咬得这么紧……唔,还真是符合你性格的贪婪啊。” 奎师那轻哼一声,他眸色一沉,一反刚才的耐心与沉稳,手指带着他的意志强硬地捅开了那些黏在一起阻碍他进入的软rou。 这些软rou被戳刺着被抠挖着,顿时瑟缩着颤抖起来,给奎师那找到了空隙的机会。 于是他继续挺进手指,这里戳戳、那里按按,时而又曲起指节,将柔软的xue道撑开,让外界的空气一阵阵地流淌进去,吹拂在guntang的rou壁上。 “嗯啊啊啊啊——” 微风从被撑开的xue道中涌入,摩罗伽能够感受到丝丝凉意落在敏感的xuerou上,这样的温差刺激让他顿时紧绷着身躯,腰肢本能地向上拱起,似乎这样就能逃开让身体与大脑都无法控制住的古怪感官。 只是摩罗伽才刚刚拱起腰肢,便被阿周那与奎师那毫不留情地重新按压了回去,在他的身体被按下时,那被打开的xue眼将奎师那的手指又往深处吞了几分。 “住手……停下来啊啊啊啊!!” 摩罗伽呜咽着喊叫道,然而阿周那只允许他吐出自己喜欢的声音,如这般抗拒的话语是不被允许的,于是他再一次俯身,用自己的唇舌堵住了摩罗伽的口腔。 无种与偕天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喉头与背脊宛如被烈焰灼烤一般干渴。 他们期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但是当这一幕真的发生时,却又觉得所有的臆想都不比不上这一刻的真实。 这对俊美的双生子彼此对视了一眼,明了各自的打算,他们两人默契地抓着摩罗伽的小腿,将自己勃发的rou刃抵在了摩罗伽并拢的膝窝中,让他丰腴的腿rou夹着自己火热的rou物,而他们则小幅度挺动着腰肢,把roubang在那膝窝中抽插着。 轮到他们估计还有许久,谁让他们是最年幼的弟弟呢,无种与偕天也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解解馋了。 奎师那的手指感受着那夹吮着自己手指的紧致rou壁,颇为愉快地继续在那雌花xue道中抽插抠挖着,内里的rou壁受不了这般的折磨,抽缩着蠕动,从rou褶中渗出了粘稠的爱液,浇灌在了被抠挖得红肿guntang的xuerou上,但这反而便宜了奎师那,因为他可以借着这股流淌出来的yin水,放入更多的手指了。 插着一根手指的雌花宛如会呼吸的蚌rou般翕张蠕动着,奎师那第二根手指插入时,虽然xue口的色泽似乎更加红艳了,但依然温驯地吞下了手指。 现在奎师那的手指被拥挤地裹在雌花的xuerou之中,进出移动时,手指搅弄着绵软的媚rou,以及xuerou本身蠕动时搅动着湿润的yin水,让整只xue眼发出了“叽咕叽咕”的yin靡水声。 “呼……呼啊啊啊……呜呜呜……”摩罗伽喉头滚动着,被阿周那深吻的嘴巴只能吐出断断续续的呜咽,他错觉自己要被天授的英雄从舌头开始嚼碎吞下,那近在咫尺紧紧盯着自己的黑眸,宛如要将他拆骨剥皮一样,令摩罗伽的背脊溢出了源源不断的寒意。 ——会被吃掉的! ——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 然而即便预感已如此警告了,可摩罗伽现在是砧板上的鱼rou,被断绝了任何逃跑的空隙,只能任由这几个虎视眈眈的男人搓扁揉圆。 下身被搅弄着的花xue又热又烫,还在不断地收缩抽搐,连带着小腹似乎也在发烫,这股热意烧得摩罗伽大脑模糊,他眼底溢出的泪水已经将视野模糊。 奎师那的手指蹂躏着摩罗伽的雌xue,将这只原本粉嫩的新生器官抠挖得绯红靡艳,xue眼瑟缩着蠕动,又被迫随着奎师那手指的戳刺而收缩颤抖着。 摩罗伽放空的焦距落在了头顶上华美的帐幔上,绣着金丝银线的布料随着床榻的细微摇晃而曳动着,那金色的丝线勾勒出太阳的形状,让摩罗伽蓦地回想起了自己最忠心最可靠的朋友。 如果迦尔纳在这里的话,如果马嘶在这里的话,他们绝不会允许般度五子与奎师那如此残酷地折磨自己。 “呜呜呜……迦尔纳……呼啊啊啊……马嘶……救救我……呜呜呜啊啊啊……” 往常只要摩罗伽如此呼唤着友人们的名字,他们便会飞奔而来为摩罗伽排忧解难,可是如今迦尔纳死于阴谋,马嘶败于诅咒,只留下摩罗伽沦落在敌人的手中,沦为他们的阶下囚、战利品、奴仆与雌性。 兀自沉浸在悲痛与绝望之中的摩罗伽,却并不知道自己即将迎来更为黑暗的对待。 怖军的大掌抓住了摩罗伽的长发,迫使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真是好样的摩罗伽!你可真是知道该怎么惹怒我们啊!” 怖军的额角跳动着愤怒的青筋,他的眼眸宛如凶猛的野兽即将进攻一样,恶狠狠地盯着摩罗伽,仿佛下一刻就会用那尖锐的牙齿次开摩罗伽的喉咙,咬断他的血管,然后撕咬他的血rou一般。 即便是般度五子中最为宽厚的坚战,目光也变得冷酷起来,他俯身靠近了摩罗伽,毫不犹豫地咬住了摩罗伽的耳尖,用力之大甚至在那柔软的耳壳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牙印:“你就这么喜欢迦尔纳和马嘶?但很可惜,迦尔纳已经死了!马嘶也被驱逐了,他们听不到你的求救声!” “与其呼唤他们,不如叫我们的名字,说不定我们心情一好,会对你温柔一点呢?” 阿周那摩挲着摩罗伽的脖颈与下颌,语气幽幽地说道。 “我们也可以让你舒服得高潮迭起啊。”无种的手指深深地陷入到了摩罗伽丰腴的腿rou之中。 “忘掉迦尔纳与马嘶吧,你可是我们的妻子。” 脆弱的要害被阿周那掌握在手中,摩罗伽感觉到了呼吸困难,他知道自己应该服软,应该听从般度五子们的命令,可是摩罗伽的愤怒将他的胸膛撑开,令他完全无法说出服软的话语。 最冷静的反倒是奎师那,摩罗伽的不配合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 他温和地出声劝慰般度五子道:“没关系,摩罗伽不过是尚且不明白我们会让他有多么舒服,等到他知道我们能够给予他的快乐有多么强烈后,就会忘掉迦尔纳与马嘶。” 摩罗伽嫌恶地瞪向了奎师那,这个恶趣味的家伙内心满肚子坏水,自己一定会被折腾得很惨! 可现在他被束缚住,又没有容身之处,又该怎么逃出生天? 不等摩罗伽想出个所以然,奎师那又一次动作了起来。 这一次他放入了三根手指,手指在那细窄的腔xue里动作着,不仅把xue道内的rou壁搅弄得乱七八糟,而且还在rou壁上巨细无遗地戳刺着,寻找着摩罗伽的敏感点,指腹一圈圈地揉过那些沾满yin水的粘膜,感受着凹凸不平的rou褶滑过指尖时带来的触感。 当奎师那按在了靠近菊xue那一端xue壁上的某一处时,摩罗伽的眼睛蓦地瞠大,可是瞳孔却不断缩成麦芒大小,嘴巴也大张起来,红腻的软舌甚至探出唇外,僵直地挺在半空中,接连不断的吟哦声从他的喉中溢出:“呼啊啊啊啊啊啊~~那里不行、呜呜呜呜~~呀啊啊啊啊啊太多了噢噢噢——” “看来是找到了呢。不过摩罗伽,你的敏感点可真浅啊,用手指都能让你去。”奎师那笑眯眯地说道,从他嘴角扬起的弧度,看得出来他此刻心情颇佳。 被精准按揉抠挖着敏感点的摩罗伽,在般度五子的手掌下颤抖得宛如筛糠,汗水不断地从他的肌肤上滚落下来,浸润得肌理显得更加剔透莹润,看上去口感极佳。 “呜呜呜、啊啊啊……别按了——不要再按了啊啊啊啊!去了、呜呜呜、啊啊啊要去了!” 摩罗伽眼底含泪,小腹上原本垂落着的阳具,在方才被奎师那抠挖雌xue敏感点的快感中硬挺抬头,随着他颤抖的身体在半空中摇晃着。 受到刺激的雌xue蠕动着从rou壁上溢出了更多的yin水粘液,不仅仅是rou壁,摩罗伽小腹深处那新生的zigong器官也都在细微地收缩,涌出一股温热的汁液。 现在摩罗伽的xue道中都是水液了,这些温热的水液浸泡着奎师那的手指,若是再待得久一点,恐怕他的手指都会被泡皱。 这些盈余的水液沿着rou缝与奎师那手指的间隙汩汩流淌出来,将摩罗伽红艳的雌xue濡湿得愈发晶莹剔透,裹着一层糖浆一般闪闪发亮。 奎师那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没有了手指的阻挡,xue道里含着的水液流淌得更加迅速,随着xue口的蠕动汩汩涌出。 “前面的xiaoxue已经足够湿润了,不过后面的还需要再调教一番。” 奎师那朝着喉头已经不断滚动吞咽的坚战说道。 在听到奎师那这么说后,虽然内心已经濒临忍耐的界限,但坚战还是努力地压下了自己沸腾的欲望,继续等待着。 奎师那看着自己揉弄过的绯红花xue还在不断蠕动挤出莹润的汁液,这些汁液沿着臀缝的弧度往下流淌,又恰好流到了那同样闭合着的菊xue上。 摩罗伽的下半身是神明用鲜花制成,无论是象征着雄性的阳具,还是奎师那制造出来的雌xue,又或者是臀缝后方闭合着的菊xue,都粉嫩鲜润得宛如花瓣一样,似乎碰一碰都会被揉碎,溢出甜蜜的汁液。 菊xue似乎感受到了那从外界流淌而来的水液,顿时瑟缩地嘬吸了一下,奎师那忍不住笑出声来:“你后面的这只xue眼可是已经馋得自己在偷吃了,看来摩罗伽你确实生来便该挨cao的,不然的话怎么满足你yin荡的身体?” “呜呜呜……呼、不啊啊啊……嗯呼、呀啊啊啊~才不是……” 摩罗伽呜咽出声,但是这声音太微弱,完全没有反驳的力道。 “真的吗?”奎师那挑了挑眉,他将被浸泡得莹润水亮的手指放在了摩罗伽的菊xue口上,明明还未完全插入,那菊xue就仿佛嗅到了什么美味之物般,主动地蠕动翕张起来,真的宛如一张贪吃的小嘴,试图把奎师那的手指吞下。 “但是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奎师那声音带笑,他在那菊xue口上快速地搓揉了一把,只是这样轻微的接触而已,那rou褶层叠的菊xue口便迫不及待收缩起来,一口一口地嘬吸着,甚至将花xue沿着臀缝流淌下来的yin水都吸进去了。 “真是yin荡又色情的身体,你这样的人怎么能当象城之主?应该蒙上纱丽去暗街当娼妇才对,不然的话怎么满足你这饥渴的roudong?” 奎师那说出的话语实在是太具有侮辱性了,令摩罗伽的喉头哽塞一般僵硬住了,过了好一阵子才终于艰难地吞下了梗在喉头的石块。 奎师那可不会等摩罗伽整理好思绪与语言的反驳,他趁着臀缝中的菊xue蠕动打开时,将自己的手指又一次送入了其中。 菊xue的温度要比花xue的更高,火热的rou壁紧箍着他的手指,咕啾咕啾地吸吮着奎师那的指腹,很快原本裹在奎师那手指上润滑的汁液便被xuerou给吮吸干净。 “果然是贪婪的嘴巴。”奎师那如此说道,同时毫不犹豫地转动手指,一圈圈地沿着菊xue的rou褶按揉抠挖着,寻找着那让菊xue放松得到快感的敏感点。 菊xue咬合得格外紧致,但奎师那十分有耐心地按揉着,时而又用坚硬的指甲去捻起一快软rou,轻轻地碾磨着。 虽然说是在寻找敏感点,但这也并不影响奎师那玩弄着摩罗伽的身体,并且欣赏着他面庞上因为自己的一举一动而不断变化显露出来的各色表情。 “呼啊啊啊、不、别……不要按了啊啊啊!肚子、呜呜呜肚子好热……要被烧死了……” 摩罗伽双眼迷离,他的挣扎被般度五子按住,他只能滚动着喉头,吐露出无能为力的吟哦。 被玩弄着的菊xue中宛如被掉入火星的干柴般熊熊燃烧了起来,又烫又热,热气在xue道中横冲直撞,烫得摩罗伽直哆嗦,手指痉挛着想要从这股扑面的热气之中逃走,可是他才刚动了动肩膀,就被怖军给拦住了。 高大的风神之子凑近了摩罗伽,张口咬住了他柔软的脸颊,又用舌头去舔舐着自己咬出来的红痕,涎水在摩罗伽的面颊上留下了晶亮的水迹,宛如被涂上了怖军的印记与气息。 “别想逃啊,摩罗伽!早在那场赌博中输掉后,我就发誓,一定要让你百倍品尝到我那时的愤怒与屈辱!” 风神之子俊美英挺的面容此刻因为欲望变得扭曲而狰狞,说话时粘连在齿列间拉扯开来的涎水丝线,已然表露了他此刻迫不及待想要开始享用自己战利品的激荡心情。 “唔咕……” 摩罗伽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他的嘴角流下,又被掐着他脖子的阿周那尽数吮走。 坚战抓握着摩罗伽的右手,放在了自己勃发guntang的rou刃上,强迫他握着自己的性器撸动着柱身。 而下方被无种与偕天折叠起来的双腿,膝窝被两根同样颀长火热的rou刃抽插进出着,膝盖后方娇嫩的软rou被摩擦得一片通红,亦被烫得瑟瑟发抖,毕竟这里的软rou是无论怎么锻炼也无法锻炼出来的部分,于是便格外敏感娇嫩。 无种与偕天不过是简单的抽插研磨罢了,都能逼得这里泛滥出火烫一般的热意电流。 阿周那则俯身吻住了摩罗伽胸口上的乳粒,那粉嫩的rou粒被吸入火热的口腔中,被唇舌研磨啃咬,被吮弄嘬吸,阿周那技巧百出地逗弄着嘴边的奶rou,让摩罗伽洁白的胸乳绽放出艳丽的色泽。 但这样还无法缓解他喉头的火热与身体的guntang,于是阿周那将手指抚摸上摩罗伽的乳晕,围绕着这淡粉色的rutou一圈圈地打转,按揉抚弄着晕染开来的乳晕。 “嗯啊啊啊、不要这么揉我的胸……好痒、不行……不要吸呼啊啊啊啊~~” 摩罗伽又呜咽喊叫起来,但阿周那充耳不闻。 他还记得迦尔纳与马嘶玩弄吮吸着摩罗伽的胸乳时,摩罗伽溢出了怎样甜蜜软糯的呻吟和喘息,又是如何温驯贪恋地缠绕在迦尔纳与马嘶的身上——迦尔纳和马嘶做得,凭什么他阿周那就做不得? 阿周那的下颌贴着摩罗伽的下乳,将那肌理压出了凹陷的痕迹,他舌尖挑逗着那被自己吸得红艳硬挺的乳粒,一边盯着摩罗伽失神的面庞,一边用力地啃咬着齿列间叼衔着的rou粒。 疼痛混合着快感一起沿着乳壑冲入脖颈,又奔向大脑,摩罗伽的头颅往后昂起,整个人宛如被拉扯到极限的弓弦一样颤抖个不停,甚至会让人怀疑若是再施加一点力道的话,摩罗伽会崩坏掉。 摩罗伽的乳晕被揉得颜色又红又深,乳粒被吸得又挺又翘,上面还残留着阿周那弄出的指痕与牙印,完全是一副被蹂躏过后的模样。 奎师那任由般度五子们用摩罗伽的身体倾泻着自己的欲望,他专心致志地捣凿抽插着眼前的这只菊xue,粉嫩的rou褶已经被他的手指给撑开,每当移动手指时,都能感受到内里的rou褶正一动一动地收缩吸吮着自己的指腹。 可以想象得到,若是将性器插进去的话,会得到怎样的快感。 奎师那嘴角微微勾起,他的目光追随着摩罗伽摇晃的头颅,将他此刻脸上变幻的表情一一收归眼底。 “看样子你很喜欢被手指玩弄屁股呢,不过也是,毕竟这么下流的屁股,就该吞下男人的rou物啊。” 奎师那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用力地将摩罗伽的臀丘扳开,手指深深地陷入到了臀rou中,又将那隐藏在股丘里的rou缝拉扯得更开了。 男性粗重的喘息回荡在摩罗伽的耳畔,似乎都能感受到喷在肌肤上的热气,被roubang顶弄着的手心guntang,被穿插捣凿的膝窝软rou要被磨得红肿起来了,更加难受的是下身,被手指不断扩张按揉的xue眼泛起了一阵阵哆嗦的电流,在rou褶上来回地钻动流窜着。 “呼啊啊啊……咿咕唔呜呜呜……呀啊啊啊啊——” 摩罗伽身体过电般抽搐起来,从脑袋到肩膀,再到脖颈与胸膛,这份颤动一路往下,传递到了小腹与双腿上。 他抖动的幅度是如此之大,若非般度五子力气皆非常人,恐怕摩罗伽就真的会从他们的压制中逃出来了。 奎师那揉着摩罗伽那圆润挺翘的臀rou,将这团软rou捏成各种yin靡下流的形状,全然没有被摩罗伽的颤动所影响,反而将手指往深处送得更深,整根手指没入,直到指缝被细窄的xue口阻挡在外。 被按压着后xue的敏感点,摩罗伽小腹上的阳具已经硬挺得涨红,顶端的铃口也微微地渗出了透明的粘液,随着四处摇晃的冠头滴洒着。 但没有人去触碰摩罗伽的这个男性器官,他们早已发誓,要将摩罗伽变成自己的雌性,没有让他雌堕之前,是绝不会主动满足摩罗伽的。 现在摩罗伽在高潮的边缘徘徊着,明明快要抵达临界点了,但奎师那却在此刻故意地收回了手,只留下摩罗伽在释放欲望前又从云端落下,明明舒畅的高潮就在眼前,可是摩罗伽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离纾解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