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嘴渣沈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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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谷这次离开,待遇都不一样。一只肥头白鹤带着她下山,她不过夸了夸它长得扎实,那白鹤竟然白了她一眼,看样子还想啄她,不过似乎畏惧她腰间红鞭,没敢上前。 果然引风渡的人和鸟都皮薄,夸两句还急眼了。 三天时间,外面好像没什么变化,但是当季谷从白鹤身上下来,几乎所有人都向她行注目礼。 不得不说,白鹤真会停,直接降落在宗门前场。那里场地开阔唯矗立几座石像,她就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从白鹤身上下来,尴尬社恐得她连地缝都没找到一条。 “哇!好漂亮的白鹤,这肯定是仙君的吧。欸?上面下来的人是谁?” “你这都不知道?前几日仙君还带她从戒律堂走了。” “什么!她就是沧澜仙君带回去的弟子?她何德何能能得到沧澜仙君青眼!” “哼!要不是她,沈师姐就不会被沧澜仙君废弃,我看就是她迷惑了沧澜仙君。” “就是就是,我听说她还因为作恶过多成了哑巴,果真是报应!” “此言当真?那沈师姐还因为她被仙君废弃,看来的确是祸端!” “嘘!别这么大声,若是让她听见转头向仙君禀告,你我都吃不了好。” “仙君才不会听信一面之词的!” 季谷一路走来,窃窃私语不绝于耳,最初尴尬症褪去,对于那些评论心里倒激不起半点水花,直接朝居所竹林而去。 但真到了竹林,看见一道清雅身影时,她还是忍不住扶额叹了口气。 那人许是等得挺久,肩上落了几片竹叶。但抬头见到她,眼睛都亮了,连忙向她行来,等站到她眼前,又一时半会儿不说话了。 季谷等得不耐烦,面上冷漠毫不掩饰,顾及ooc,她还是缓和语气开口,“沈师兄来此,又有何事?难不成又要诬陷我偷盗?这次怕是没机会了,我这几日可都…” “不是的!我…我是想问…!你能开口说话了?这太好了…” 她话没说完就被一道急切声音打断,季谷也不生气,她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沈言此刻面容憔悴,薄唇开合,第一次听到季谷真实说话的声音,虽然惊讶但很快归于平静。 转瞬想到这几日调查出的结果,面上痛苦更是一览无遗。 他声音有些微颤,不敢抬头看她,“当初,你救我之事,为何不来找我解释?这样我就不会…不会对你…” “呵…找你?为何要找你。找你讨打?” 这次轮到季谷打断他要说的话,看着沈言支支吾吾,她强忍的窝火没忍住,刺人的语言一句接着一句。 “救你这事不过是出于同门之情,也是我倒霉,反而受了师兄这么多年厚待。如果你今日就是要说这些,我实在懒得听。还有,你今天来找我,无非是因为发现自己认错人,还对所谓救命恩人结下诸多苦果,这都与你所修所行之道背道而驰而痛苦罢了。我想你现在最后悔的是,这件事为什么要让你发现,否则你就能继续无愧和沈月儿在一起。我说的对吗?沈师兄。” 句句刺心,句句道破沈言真实想法,他面容都有些狰狞起来,薄唇惨白,看着季谷像是看见索命的鬼一样,唇齿都在发颤,他想反驳,可是被撕开虚伪外衣,事实的确如此。 季谷冷眼看着杵在原地的人,说完这些,她为原身吐了口沉重叹息。 说到底都是一坨狗屎。 就算原身后面向沈言说出真相,早就爱上沈月儿的沈言恐怕会为了她更加下死手,不怪季谷恶意揣度,只是这个世界对她太过薄情。 “我知道!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敢乞求你能原谅我。我愧对于师尊多年教导,这件事我自会想办法赎罪。但是……但是师妹,月儿她,她是无辜的!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让仙君…” 见季谷拔脚要走,沈言眼眶泛起猩红,挣扎着还是伸手拦住了她,方才还憋着不开口的嘴,这下子倒说出了目的。 季谷真是忍不住气笑了,她看起来很像M吗? 喜欢受虐? 沈言怎么有脸说这几个字的? 季谷看了眼不远处的竹屋,屋门大开,里面散乱一地的物件和三天前一样,像垃圾一样躺在地上。 残局都没有收拾干净,他怎么就能舔着脸说这话? 季谷不想再多费口舌,前几天留音符一事,众人对沈月儿的印象还停留在诬陷程度上,现在沈言这副被女主哄得晕头转向的蠢样她也没有意外。 她沉默摆摆手,直接朝竹屋行去。 错身而过时,沈言想要再次拦住她,季谷瞬间后退两步将腰间红鞭抽出,红鞭在空气中发出凌冽破空声,声音在抽中皮rou后化为清亮脆响。 “啪————” 打人手感非常好,连带着打击声都好听,季谷瞬间眼神都亮了不少。 只剩沈言一脸怔愕,看着手臂上皮rou绽开的伤势,满目不可思议。 他从来没有想过季谷会出手,待看清她手中的法器时,这抹不可置信带上了细碎贪婪,“你竟然拥有赤音鞭!” “赤音鞭?”季谷闻言忍不住低头瞧了瞧鞭子,赞同地点点头,“原来叫这个名字吗?的确名如其鞭,好名字!” 握在手里的鞭子触手温凉,因着灵力灌入,发出晶亮莹光,鞭子把手处镶嵌的红色宝石在光晕下精巧夺目,衬得鞭子主人的玉手肤如凝脂,皓腕无尘。 沈言上前一步,他边捂着伤口,边面上强装镇定道:“你如何得到此物的?此鞭一直是流银阁的镇阁之宝,从不外售,月儿一直想要却不得,你是从何得到的,难道你……” 声音维持得很冷静,但说的话隐隐泛指含义让季谷眼神冷了下来。 所以这就是渣男被拒绝后破防,企图挽回颜面继而抹黑? 和他解释也是浪费口水,总之就算真相怎样到他脑子会自动变颜色。季谷眉眼弯弯,笑得很灿烂,嘴上附和道:“对呀沈师兄你怎么知道?这就是我偷来的呢,师兄是想知道怎么偷的吗?简单呀,只要……” 见人真的忍不住附耳倾听,季谷笑得更加虚假,“只要沧澜仙君兜底就可以啦~” “沧澜仙君?你耍我!”欢快笑声要多讽刺有多讽刺,沈言被嘲得面红耳赤,当下脑子气得发涨。他狠咽了口气,面上气急败坏散去不少。 冷静下来沈言自己也清楚,此刻再说任何都是徒劳,没准会将关系变得更糟。他心里有些焦躁,却嘴巴闭得死紧,更多道歉的话堵在喉咙里说也说不出。 心里隐隐有些后悔刚才举动,这让他感觉掉尊严,当即转身就走。刚走没两步,想到什么,转头又扔下一句,“师尊七日后回宗,你最好还是回山海居吧。” 随后崩着张脸捂着伤口走了。 季谷看得发笑,假笑很欢的小脸上真正的笑容流露,她抱臂看他走远才转身回去,根本没将沈言的话入耳。 竹屋里的布置都是原身一点一滴自己搭建的,季谷看着满地狼藉,叹了口气,自己动手重新打扫。 她从没想过回山海居,因为原身记忆中,她的师尊除了收下她,之后出宗游历就没再露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