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人看到吗?(h/御花园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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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双对的喜鹊叽叽喳喳的落在御花园亭子的棚顶,一人占据着一边,两鸟各含情脉脉的望着对方. 明明只是鸟而已. 却仿佛是什么情深义重的少年娘与未出阁公子的互诉衷肠,青梅竹马的情谊难以磨消,意有所指还是单纯的联想,没人知晓. 可还没等它们凑近互诉衷肠. 身下原本还风平浪静的小亭子里就传来一声声的闷哼,夹杂着rou体的拍打声,格外响亮,吓得两鸟顿时相携飞去. 而亭子之中,正上演着一出活春宫. “啊哈……第十二条……唔~男子不得……不得身着单薄衣衫出入闹市……陛下,饶了臣妾吧!” 只见一名俊美男子被压在石桌上肆意地索取着,身上的铃铛叮铃作响,格外的清脆悦耳. 笔直修长的大腿环住身上女子那精瘦的腰身,一根粗壮的rou茎不停的出入着他的那口嫩xue,速度之快都被打出了白沫. 水声啪叽啪叽的响彻在耳边,韩溟羞愤,脸色涨红用小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呼……溟儿怎么不继续背了呢?身为精心培养的世家公子……嗯哈,区区《男诫》背下来只是小儿科吧?”盛闻的声音沙哑,被韩溟这口嫩xue吸的不停喘息,用一只手把他挡住眼睛的手臂拉了下来,作五指相扣的姿态按在了他的身侧.. 另一只空闲下来的手则掐住他的腰毫不留情的冲撞,白嫩的腰身上布满了指痕,疼痛感在这种状况下变成了若有若无的痒意,掐的韩溟不由自主的像一只猫儿般呜咽出声. 身下的美男被cao的说出来的话磕磕绊绊. 蓝眸像是会说话一般带着些许憋屈和愤愤不平,瞪圆凤眼看着身上的盛闻. 却因为这般rou欲横流的动作导致这道目光并没有什么杀伤力,反而是欲拒还迎,不由得让人倒吸一口凉气,直呼造孽! 如若是寻常女子,大抵都会心疼的抚慰着他的身子让他也感受愉悦,不过这位女帝陛下,刚好就是不寻常的哪一类. 一双嗜血的眼睛里闪过猩红的亮光,她最是喜欢韩溟那副看不惯自己但却无法反抗的蹉跎感,当真是世间一大绝色! “来吧,继续背,不能偷懒哦溟儿,第十三条是……” 说罢,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松开与他五指相扣的手,临了还用指腹划了一下他的手心,看着他连忙握拳饿模样满意的笑出了声. 拖着韩溟浑圆软弹的臀部就着插入的姿势直接把他抱了起来,环顾四周便一把抵在亭中四个角落里的红木柱子上. “啊!陛下…陛下放臣妾下来…唔……莫要再这般折辱臣妾了!”这番动作吓得韩溟连忙死死扣住盛闻的双肩,捏的指节都开始发白,一看就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 却依旧保持着世家公子的气度,并未发出那种类似娼妓般yin荡的声音. 这个姿势插入极深,最重的那一下直捣黄龙直接顶在了他的xue心,身子骤然一抖,自己那和盛闻完全无法比的小巧rou筋颤巍巍的还立了起来,这真是撞的韩溟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嗯?这怎么能算是折辱呢?那群男妃求了许久的龙根如今可在溟儿的xue里,不过啊……溟儿可真是贪吃,唔……好紧.” 被夹的喘息不止,拔出来一半后深深的撞了进去,看着俊美漂亮的男子无力的趴在自己怀里,盛闻满意的笑到:“这是朕给你的……唔”低着头含住他和红豆差不多大的乳尖,身下则耸动腰肢重重向上顶着:“恩赐啊!” 一下一下都极重极深,不消片刻盛闻就陷入了狂暴. 在这接下来的半个时辰内,韩溟被用各种姿势在这亭子一片方寸天地中被盛闻当做物件似的的索取,小小的菊xue都变得泥泞红肿. 胸前颤颤巍巍挺立的两个红豆上都被吸的渗出了丝丝血迹,不远处还有水渍挂在上面,格外yin靡. 可盛闻却仿佛是食髓知味,丝毫没有懈怠的意思,听着男人一声声的闷哼,倒是越战越勇. 而早就浑身无力的韩溟麻木的承受着,身体被带着晃动,即便是紧紧的咬着牙关,也会在不经意间发出一声细小而带着诱惑的喘息. 这种“饥饿营销”让盛闻越发癫狂,她本来不是什么温柔的人,马上皇帝的她力气可不是一般的大. 解开自己的衣襟,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瓣后便按着韩溟把他的脸埋进了自己硕大而柔软的胸里,强行的来了一波洗面奶. 了即便是盛闻在韩溟耳边不断的蛊惑让他发出声来,也是紧咬牙关,为了自己那早就已经若有若无的自尊. 如今的韩溟无力的上半身伸出了亭子外边,身后的盛闻正拽着他的两条纤细的手臂向后拉着,两颗红豆一直在栏杆上摩擦,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咬的疼痛这让韩溟止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 “啊……唔!”刚发出一道声音,还没有多长时间,甚至盛闻也只听了个响,韩溟就连忙抬起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薄唇. 在这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人的御花园里,他可不想听到自己那“丢人现眼”的呻吟声. 但偏偏是倒霉了就连喝水都会塞牙缝,韩溟隐隐约约听到了不远处传来几个侍男成群结队聚在一起说话的声音. 原本还模糊的传入耳朵听的并不真切,可随着逐渐清晰的交谈声,他便知道这并不是自己被cao的太久出现的幻听! 想要直起身子却被死死拽着手臂而无法行动,只能哑着声音说道:“陛下,已经做了许久臣妾有些吃不消,更何况已经有人来了!您就放了臣妾吧!” 这道恳求的声音并不软,但却是格外符合韩溟. 只不过盛闻听到韩溟的话后挑了一下眉头,不紧不慢的把他的身子正了过来,可还没有等他松了口气,便就着早就湿软的xiaoxue再一次都挤了进去. “停下?溟儿这般害怕吗?可是朕倒是觉得如此美景没人能欣赏倒是一大损失呢,也不知道让他们见见这般的你会是什么样?” 吻了吻他的颈侧,流下几枚红痕,说出来的话却让韩溟如坠冰窖. 这般羞辱行径,让韩溟抬起手忍不住推拒着她的肩膀,惊恐的摇晃着小脑袋,脖子上的铃铛声音格外清脆:“陛下别开玩笑了,这,这种事情怎么可以……绝对不行的!!!” 那群侍男他们应该是花房的人,每隔几天都会来御花园之中栽种新品种的花. 韩溟并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几天才能来一次,只觉得是自己天公不作美,却不知道身为女帝的声音能够轻而易举的掌握规律. 今天就是为了“折辱”一番面前的美人才这般行径,不过……她可不会真的把韩溟这副模样展示在别人的面前. 侍男们渐渐大了起来的交谈声让韩溟那口菊xue夹的格外的紧,脸色都苍白了起来,盛闻被这般紧致夹的倒吸一口冷气,忍不住抬起手拍了拍他的屁股,随后直接掐在上面:“放松点呀溟儿,差点夹的朕又一次xiele呢~怎么?一想到自己的这副模样会被人看到就让你这么期待吗?嗯?” 被这般曲解意思,韩溟气的牙齿都在打颤:“不是!我才没有!你怎么可以冤枉我!” 混账! 但这两个字他可不敢真的对着盛闻说出来. “溟儿的自称……”见韩溟自称着“我”,盛闻笑盈盈的看着他,笑意却不达眼底. 被那看上去温柔但却带着极强侵略性的目光看的心头一颤,用手指紧紧抓住她的衣袖说道:“臣,臣妾没有期待.” 拍打的动作并不重,却因为被娇养着长大rou感格外好,虽然看起来弱不禁风臀瓣依旧弹起了rou浪,韩溟脸上带着些许生气带着的红晕,环顾她包裹紧实的上半身,张开嘴却不知道该咬哪里. 要说也真是的,自己都已经一干二净了,这在他人看来自己就是个浪荡夫. 面前女人却还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除了脸色带着满足的绯色以外便看不出她此刻正压在韩溟的身上肆意妄为. 盛闻穿的是拖地长裙,亵裤也早就在她刚开始的时候不知道扔去了哪里,但她并不是特别的在乎这件事. 她只要稍微整理一下就又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 韩溟心中怨恨极了,为何自己这般受辱她却能够道貌岸然? 怒火燃烧起来便消散不下去,颤抖着手攀上她的肩膀,用力的咬在盛闻那唯一没有什么防护措施的颈侧,小虎牙深深嵌在她的rou里. “嘶……真是一只不听话的小野猫.” 感觉到颈侧的痛意盛闻微微皱眉,虽然身为小男子的韩溟的力气对于她来说,微乎其微也不过如此. 不过侮辱性极强. 盛闻性格可并不算多么的好,她的上位史可以说是用人命堆砌,杀了全部的姐妹,现在太上皇还被软禁在行宫之中. 看着怀里还没有松嘴的男子,嘴角的笑容渐渐落了下来. 抬起手把他发丝间的木簪拔下随意的扔在亭外的花丛之中. 还没有搞清楚什么状况,韩溟便觉得头皮一痛,便被拽着头发向后拉,他下意识的松开了嘴,一条条银丝被拉出来. 盛闻松开他头发后侧过头摸了摸自己颈侧的齿痕,并没有流血,只是有一道比较深的牙印,虽然依旧冷着脸,但还是稍微缓和了些许. “你敢咬朕?朕不知道何时给了你这等权利!” “别,别这样好不好……”这是韩溟这一次开始后第一次除了生理泪水以外落泪,声音都带着些许的颤抖:“不要让别人看到我这副模样!” 说罢,连忙讨好似的低下头,把香唇微微张开吐着小舌头献宝似的送了上去,每次盛闻的玩法越来越过分,越来越变态的时候只要亲她一下,便会怜惜他片刻. 要说这一个月来的日日夜夜可不是白过的,韩溟倒是当真是了解她,被讨好韩溟主动的吻了一下,气也消了大半. 但他那番敢没有任何提示就忽然咬住自己的行径,让盛闻还是有些介意,抱起来就假装向亭子外走去,就想要吓唬他一下. “不行,你敢咬朕以后就敢打朕,要是让你没有什么教训,又怎么能长长记性?” 虽然这样说,但盛闻走路的动作却格外的慢,埋在他体内的rou茎不停的磨着他的敏感点,精神和身体双重难熬. 双目渐渐变得迷离,红唇微张再一次吻在她的唇角,哭腔格外的惹人怜惜:“臣妾知错了,千错万错都是臣妾的错,但毕竟是陛下的妃子,若是被他人看了去,倒是让您失了脸面,陛下……就放了臣妾吧.” 这副模样倒是让人新生怜悯. 盛闻原本也不打算让他被人看见,刚才的行径也只不过是吓唬他而已,如今韩溟服了软向她讨饶,那被满足的变态欲倒是被填满. 抚摸着他的背脊,瞥了一眼已经能看到隐隐约约人影的一行人,在暗中抚摸着他的背脊. 过了一会. 侍男们便手中抱着许多荣色艳丽的花儿走了过来. 刚刚还在承欢的韩溟如今已经把外衫已经重新套在身上,在侍男看不到的地方躁红着脸,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埋进去当缩头乌龟. 盛闻本就没有怎么狼狈,只需要把自己的长裙放下便可以装作一副若无其事. 韩溟分开双腿跨坐在盛闻的腿上,因为没有裤子,白花花的大腿显露无疑,把脸深深埋在盛闻柔软的胸里,并不让外人看到他如今的窘迫. 那群原本还有说有笑的侍男们看到二人,尤其是那传说之中宠冠六宫的贵君还如此“衣衫不整”,生怕被降罪的他们对视一眼,连忙放下手中的花跪在地上,朝着她们拜倒,不敢抬头:“参见陛下,参见贵君郎郎!” “起来吧,你们是花房今日来栽花的吧?”声音冷漠,好似没有什么情绪,盛闻甚至没有给那些人一个眼神,只是低着头像是撸猫一样摸着韩溟的头发. 大概她只有在面对怀里的人儿对她温柔时才会有些许笑意……当然,前提是韩溟对她温柔一点. 其中一个人推了推身旁的同伴后便站起身来,头并未抬起来依旧低着:“是的,花房最近新培育出一些花来,管事公公便让我们来御花园栽些.” 淡淡的扫了一眼不远处放在地上的花,按住韩溟的肩膀把他从怀里拉出来后便指着拿着花说道:“溟儿可有喜欢的?朕赏你,当然……” 在他耳边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道:“稍微求求朕也可以全都送你宫中去.” “多谢陛下厚爱,可这些花对我来说只不过是外物罢了,还没有多么喜欢的.”耳边的热气喷洒吹的耳尖泛红,身子本就刚刚被爆cao了半个时辰,好不容易缓了缓神就又软了下去. 轻轻的推了一下她的肩膀便侧过了头,力道得了刚才的教训所以并不重,反而是像在撒娇,即便是那群侍男不敢抬头,韩溟却依旧觉得如芒在背:“陛下,太近了……” 两人目中无人的“调情”让那群侍男们心中鄙夷极了,他们之前听说这位“韩溟郎郎”之前还是礼部侍郎的精心养的世家公子,是天下男子的典范. 如今一看……倒是浪荡的很. 伴随着盛闻又低着头说了几句话后,抱着韩溟离去,这才让侍男如释重负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心有余悸的吐了口浊气. “诶,都说贵君郎郎曾经可是京中男子的典范,如今一看……”其中一个轻轻的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道:“啧啧,刚才趁着刚开不小心看了一眼,竟然连外裤都不穿!不知廉耻.” 另外几人见到有人第一个吐槽,便也争先恐后的造起了韩溟的黄谣. 只不过韩溟如今被盛闻抱怀里朝着自己的寝殿走去,要被带着做刚才没做完的事,并不知情. 如果知道了,估计会气得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