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死
谁人死
注意事项: ooc?且主人公非博士。 有名字,代磕随意。 不论如何,请酌情阅读。 耳边响起风的声音,像谁的嘶吼里掺杂着一些不美妙的响声。我被这诡异的动静惊醒,先看见的是糟糕的粉尘和破碎的器具,且这一切看起来都像是旧录像带里黑白的影像。 手术似乎还在进行,没人发现我刚才在带薪睡觉,或者她们知道,但只是没说出来。 我这才想起来,我戴的是墨镜。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原来经常戴的防风镜在很早之前的作战行动中碎的一塌糊涂,我想医疗干员的背包里又没有这个,也就什么都不说了。 那时同队的Ace前辈见我一直习惯性地调整耳后不存在的防风镜带子,先调笑了我一通,再给了我现在这个墨镜。 “这个很贵的,我可不是什么人都给的。”他这么说,然后被其他人嘲笑,“不就是个破墨镜,别道德绑架新人了怪叔叔!” 在那之后,我就一直戴着墨镜,即使去时常会因为不清醒的大脑而忘记它,以为周围正在上演黑白默剧。 “博士!博士!”手术室里传来谁的声音,身边的干员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了我,见我神志清醒又别过了头。 “Ace的小队也会来切尔诺伯格,运气好的话你们说不定可以一起吃个饭、呃、叙叙旧什么的。”他有些结巴地说道。 我凝视这名近卫干员的后脑勺,虽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但在和杜宾教官她们一起开始下一次行动前,我还是和他道了谢。 这次行动很罕见,罕见在大街上几乎都聚集了整合运动的暴徒,我猜想,不出一小时,可能整条瓦舒克大街上就会像下面条一样挤满了感染者。 在名为“博士”的指挥官的精湛指挥下,我们一路顺风,几乎是踩着整合运动的尸体撤离。一位失忆了的指挥官居然能在短时间之内掌握了指使人揍人的技巧,果然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我在心里如此感叹。 可能我天赋如此,只能当个看近卫因为被打针而哀嚎的狠心人——我没有笑出声来就足以证明我的素质过硬。 街中不止有暴徒,还有对感染者来说不亚于暴徒般残忍的军警,而我们好像不幸遇上了他们。 我听见领头的军警说:“……乌萨斯的愤怒是无休止的。” 话虽如此,但在阿米娅的交涉下,我们还是被巧妙地放了一马。而乌萨斯军警仍然呆在那里,准备迎接装备和人数处于极端劣势下的、既定的死亡。 我不理解。 我在队尾看得清楚,他们眼中的愤怒并没有到无边无际的地步,也不纯粹。明明最抗拒、最恐惧的感染者就在面前,他们为什么不放下武器夺路而逃呢? 乌萨斯的军警们背后散发着死亡的腐臭味,它们常在感染者聚集的平民窟附近徘徊,极少出现在我那对陛下忠心耿耿的、“正常的”同族里出现。 但有一点不同,近在咫尺的死亡还萦绕着一股和平民窟截然不同的冰冷铁锈味。顺着这股臭气望去,我看见了最末尾的军警们手里,紧握着一把把銃枪,正对着前方同僚的后背。 我忽然什么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