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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暴哥哥

    SuperJunior。

一个搬家都要住同一小区的黏糊组合。

首尔林?Trimage。

没错。

田柾国所在的101栋,楼上第21层就是李东海的家,而102栋,第27层就是利特的家。

没想到,柾国和东海哥居然住在同一栋楼,难怪这个小区被称为KPOP艺人小区。

风声透露。

她有可能要成为新理事了。

希澈又说,圭贤从罗PD那里收到了一些小采访的邀请,问他要不要参加,想来应该是有新节目要制作。

等到银赫将那两个最小的孩子接上来的时候,客厅的地板上早就吵得和传统市场一样。

餐桌太小,人又很多,疫情不宜在外聚餐,只好搁在家里。

所有人围成圈坐在地板,铺着桌布和报纸,简易行事,重在游戏嘛。

“等等,我听说荣誉理事可以提出一些建议的。”

“你有没有想好说什么。”

股东大会上,新上任的荣誉理事是要有必须的“获奖感言”。

理事?

荣誉理事?

朴志晟发现哥哥们的目光揶揄的看向即将成为SM新上任荣誉理事的人。

顺着望过去后,愣了。

她淑女的跪坐着,卷发迤逦,脸颊因酒气热气生出薄红,丝毫不含糊,爽快又精怪灵灵的回答。

“我第一条建议就是!”

“不许脱理事的鞋!”

现场安静几秒后,爆发了一阵参差不齐的大笑声。

不知又说到哪里去,小孩们插不上话,只能乖乖听哥哥jiejie打嘴炮。

“我嘛。”

“像银赫哥这么有趣的男人已经不是我的style。”

“我现在喜欢无趣的男人。”

喝酒打屁,肯定是想到哪儿说到哪里。

大家都是人类,suju的哥哥都敢脱她的鞋,彼此之间不用藏着掖着。

这一句仿佛点到了炮仗。

一下子让今天的寿星眼放亮光不止他,楷灿也是忽然灵光一闪的模样,俩人哈哈大笑起来,异口同声道。

“JENO!JENO!”

“帝努帝努呀!”

“不就是李帝努吗?他最无趣了!”

李东海猛地一拍手,他上节目被好多人说无趣,李帝努还是练习生的时候,看见的第一眼就觉得像自己。

“JENO,你呢?”

李帝努被黄仁俊推了一把,一抬眼,全是不良哥哥准备拿他练手的跃跃欲试,于是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我,我怎么了?”

老哥哥们喝了酒,瞎起哄,嘴里没一句正形,纯情少年羞涩的样子,不开他的玩笑开谁的?

“问你呢。”

“jiejie说喜欢你。”

“你喜不喜欢jiejie。”

楷灿一声怪叫,手脚蜷缩的用衣领捂住嘴,眼睛兴奋的紧盯现场,suju的哥哥太凶残了。

李帝努耳朵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双手撑着膝盖,臊的不行。

“呀!你们不要欺负小孩子。”

南熙贞伸手拦住要起身走过去的李东海,一副鸡mama要护崽的样子,俨然忘了自己曾经也被坑的很惨的经历。

可惜。

疼爱后辈是sm的“组训”。

李东海一把搂住李帝努,连番狂轰乱炸之下,逼得小孩子头都不敢抬的蹦出一句。

“我是,我是粉丝来着。”

小老帝!不给力嗷。

黄仁俊那个急啊,凭他的经验来讲,一般起哄着起哄着,假的也成真的了!

能不能行啊!兄弟!

他们以为,最多就是这种程度的调侃了,那真是低估了某些老哥哥的黄暴程度。

利特笑着瞧了一会儿,随口来了一句。

“太清纯了。”

“bobo的经历都没有吗?”

“ohhhhhhhh!”

辰乐忽然兴奋了,他和楷灿兴味非常的望向狼群里的小羊崽,此刻李帝努的脸庞爆红。

金希澈有些惊讶,但他也不是什么好人,玩笑不带点颜色,哪有意思。

“哇……”

“没有bobo,嗯嗯,咻——也没有打过吗?”

她愣一下,没反应过来,不过看见这哥不正经的表情和说出的拟声词,立即懂了!

“啊!”

“你们好脏啊!”

真是太色情了。

李楷灿一个飞扑,率先捂住了朴志晟的耳朵,嘴里念念有词:“未成年禁听!”

早就听见了!

他一边替李帝努害羞一边扒开耳旁的手。

该懂的都懂了好吗!

“哇,SM现在都不给你们请生理老师?”

银赫扬眉,看着可靠,其实更坏,唇边的笑太邪恶,调侃的上下打量要缩起来的孩子。

“小子。”

“硬憋要憋坏的。”

帝努。

太可怜了。

她遗憾的摇摇头,掩唇偷笑起来,瞧那边李东海抱着帝努好好“疼爱”。

也许是看见一位孩子太沉默。

也许是想依次全部调戏。

金希澈双手梳着头发,眼神带着轻笑,视线望向了黄仁俊左边的人。

“渽民。”

“bobo过吗。”

“距离最近的一次是什么时候。”

罗渽民坐姿轻松,他眸光微闪,倏儿一笑,纯真无害的爆出惊人之语。

“今天早上。”

现场嗨了!

队友们齐刷刷怪叫乱喊起哄。

李东海挪了挪,笑呵呵的拍了拍他的背,仿佛后继有人一样。

“哇。”

“很有sense啊。”

小子,不错啊。

金希澈有些来劲,面对这种问题就是要厚脸皮,真话假话混着来啊,于是问了一个更加劲爆了。

“咻——”

“最近的一次是什么时候。”

罗渽民依然笑容元气,目光却不经意的落在一个人身上,很快收回来,唇角翘立。

“今天早上。”

“ohhhhhhhh!”

朴志晟自动海狗式鼓掌,一脸佩服,渽民哥太厉害了吧,这种问题都能面不改色的对付过去。

太给他们争面子了!

不良哥哥的眼神褒奖,队友们的暴风夸赞,整个现场都因他的回答火热到如炎夏。

只有一人。

喷了。

“咳咳……”

她心虚的低垂眼睫,余光感受到某人兴味炙热的眼神直勾勾盯来,搞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因为回忆起关于昨晚关于今早的一些成人画面。

不行,怎么能把她弄害臊呢?

她支棱起脖子,淡然无畏的瞅回去,只一下,连忙打断旖旎话题,敲打重点。

“今天是仁俊的生日。”

这时哥哥们才想起来,收敛玩笑,正经又温情的唱了生日快乐歌。

接着,为了她念念不忘的麻辣烫,大家开始去厨房制作。

阳台。

一人推开落地拉窗,走几步,斜倚在石台,淡青色的轻羽裙下,一双优美的小腿影影纤形。

她在偷摸抽烟,刚点燃,身后窗响,侧转回身,捻着香烟的手被抓住,根根相扣的抵在身旁。

“干什么?”

“干什么干什么。”

“你怎么学我说话。”

“想学就学喽。”

罗渽民右眉微挑,有丝痞气,鼻梁雪做的山,仿若要压过来般,放低声音问道。

“刚刚问帝努有没有打飞机。”

“你笑什么。”

这人!

“我没笑,我哪里笑了。”

他目光灼灼的瞧了半晌,双手扣的更紧,鹦鹉学舌似的,猛地露齿小狗喘气。

“嘿嘿嘿。”

“你就是这样笑的。”

哈哈哈!

她嫣然逗乐,皱皱鼻子,神态自然亲昵,霁光晴月,暧笑呲牙。

“嘻嘻嘻。”

“我明明是这样笑的。”

他跟着学了一番,牙齿瓷白漂亮,摇了摇双手,慢慢将人逼得靠在了石台上。

“嘻嘻嘻——”

她被迫仰起头,黑睫卷曲,脸颊粉润,回了一句。

“嘻嘻嘻~”

“嘻嘻嘻——”

“嘻嘻嘻~”

俩人像神经病对笑一会儿,热恋期想亲密接触的欲望是难以阻挡的。

隔窗里面还有人走动说话呢。

他忽然就吻下来,一手搂腰,一手十指相扣,像座山似的压过来,激情热烈的舌吻。

嘴唇打架,勾圈刮蹭舔。

舌尖的追逐游戏,哪里想到嘴巴里这么敏感。

欲壑难平,贪得无厌。

他的手不满足的抚在耳后,捧起这张脸,气息紊乱,躁动而又难耐的唇齿交融,疯狂沉迷于交换呼吸夺取心跳的热吻里。

像偷情,像偷欢。

当她挺起的胸脯前多了一只手,掌心拢住揉捏,隔着衣服热的一哆嗦,隐约迷糊的听见有人喊自己。

“熙贞?”

“熙贞?在哪里?”

“你的麻辣烫好了。”

利特穿过客厅,有条不紊的推开落地拉窗,眼睛一弯,笑着说:“渽民也在啊。”

“嗯,我把花盆搬出来。”

罗渽民放下手里的东西,拍拍手,笑脸人畜无害的走进去,似什么也没发生。

回头时。

正在和利特哥说话的人,娇俏的瞪了他一眼,唇微红,柔软的咧出笑。

“你是不是偷吃麻辣烫了?”

他转身,楷灿指着他的嘴巴,抓住把柄一样,振振有词道。

“……”

他抻抻唇角,翻了个白眼绕过身去。

只想着吃!

吃完饭,众人散伙。

“姐。”

“我和帝努坐你车呗。”

黄仁俊背起包,用几包男团最爱辣条诱惑之,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她拿到好处,自然好说话,欣喜接下,想也不想的点头:“行啊。”

于是其他四人被suju的哥哥送回,而这两位心里有鬼的小子则是坐上了雷克萨斯。

奇怪。

仁俊怎么到哪里都带着JENO?

辰乐察觉到不对劲,但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看着那辆雷克萨斯先行离去。

他一回头,就看见志晟对着远去的车发呆,刘海遮眼,沉默极了。

好像。

真的没看自己一眼啊。

从踏进这里的一刻起。

明明她做错了。

反而搞得像是自己在后悔。

烦啊烦!

朴志晟赌气的扭头就走,谁也没理,这种样子在同伴眼里就是吃醋的表现!

想坐人家的车就直说嘛。

别别扭扭。

谁会喜欢。

小屁孩。

“走吧。”

辰乐搭着渽民肩膀,一同坐上了suju哥哥的车,只是他发现这位一上车就开始玩手机,一直玩到下车回宿舍,一头钻进房间里不出来。

过了好长时间。

看电视的辰乐看见罗渽民从卧室里走来,环顾四周瞄了瞄,出声问:“他们还没回来?”

“谁?哦!仁俊吗?还没有呢。”

这人抿抿唇,眼瞳漆润,站了一会儿,又悠悠荡荡的回了房。

那边。

李帝努坐在副驾驶,三人聊起了春游的事情,樱花马上要盛开,到时汉江边一定很好看。

“姐。”

“要去吗?我们三个春游啊。”

黄仁俊踊跃提议,但那时自己肯定会找个借口不参与,当然是为了创造二人世界。

“我想想啊。”

她开车思考起罗PD的节目马上要开始拍,如果是4月前的话应该还有点闲余时间。

“这几天吗?因为4月后面我就没时间了。”

“还是要看jiejie你的时间,我们现阶段在学编舞,不是很忙,如果什么时候方便说一声就好。”

李帝努这一串话倒是讲的利索,让人刮目相看,让东北大哥暗暗竖起大拇指。

有戏!

但接下来。

黄仁俊万万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有一天也能将直球打的这番好?

他都要脸红了好不好!

地下停车场。

“我,我能抱一下你吗。”

李帝努脱胎换骨般,目光清朗端正,含有一点羞涩,却很勇敢的开口,又加了一句。

“作,作为粉丝……”

“可以吗?”

诶呦喂!

我的妈呀。

他不应该在这里,应该在车底啊!

李帝努你早这样还用什么帮手吗?赶紧逃!他要赶紧逃!太rou麻了!还作为粉丝!臭不要脸!

她还是太小看自己了。

现如今影坛影响力最大的就是“HEEJ”这个名字。

【纯欲】一词代表人物。

妖艳魔幻的风格,一举打破南韩旧审美。

老男人都难敌。

何况小男生。

不管是出于憧憬、出于仰慕、出于喜爱、出于迷恋。

一定有人追随。

“可以呀。”

她莞尔一笑,星眸熠熠,像对待粉丝那样,袅袅玉立,轻羽裙让其增添一丝清透仙气。

李帝努走上前,张开双臂,深呼一口气,抱上的一刻,偷偷笑了,美好的青春啊。

很香很香,很软很软。

每个少年心底曾有的梦。

似云柔,似光灿,似晴天,似绿夏。

近一步,就开心一分。

不知道怎么回去的。

迷迷瞪瞪,也许经验太少,也许对象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位很多男人的梦里会出现的女人。

他还有些回不了神,看不见仁俊从始至终暧昧的打量,也听不见其他人吵闹的拌嘴。

安静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一直待入夜华灯初上。

21:11分。

他才从梦境幻象里抽身,仿若考虑好了,不再犹豫,又大胆的向前迈一步。

摸出手机,反复编写一条消息。

叮叮。

发送成功。

他猛地松口气,紧张的捏着手机,想出了上千种可能。

会怎么回复呢?

自己是不是写的太委婉?

疑虑之下,李帝努重新点开屏幕,来到了聊天对话框里,已发送的那一条。

已读!

他不安的摁着脑袋,垂头目不转睛的盯着聊天页面,等待那个随时会跃出来的新消息。

因为他发的是。

【nuna】

【你觉得我怎么样】

南熙贞牛逼

“我不要你陪。”

“好好好。”

郑宇成听着手机那边忙音,好言好语之后神情慢慢落下来,没有想象中的困难。

熙贞其实有听话。

她今天会去医生那里诊断。

而自己也查过,心理医生安慰他,说:现在这样症状很普遍,轻度躁狂症反而有益。

积极乐观、保持热情、记忆增强、喜爱社交。

怎么想都是正面的力量。

可他还是担心,轻度只是说说而已,怎么可能会有益,如果有益就不会归于疾病类。

他怕的是。

躁狂症引起的抑郁。

十点。

十一点。

十二点。

一点。

两点。

三点已过,熙贞那里还是没有任何消息,等不了了,他将电话打过去。

“哈哈哈,你怎么这么紧张。”

“说了没事,真是浪费我的时间。”

“讨厌死了!”

她嘻嘻哈哈,撒着娇,嘴里满不在乎,表示自己根本没问题,很无所谓的态度。

“不要烦我啦。”

“我还有好多好多工作。”

“再见啦。”

郑宇成的心越来越沉,他放下手机的一刻,迅速用手掩住眉宇,指腹冷僵。

很神奇。

每次熙贞有没有撒谎。

他都能听出来。

汉南洞。

南熙贞端着检查诊断报告,望向窗外晴空下的绚丽城市,巍峨宏伟,高大耸立。

坐落在汉江旁的首尔城啊。

真好看。

她忽然鼻酸,水晶般的眼睛涌出热泪,双手迅速遮盖掉报告上【双相】一词,扔进了抽屉里。

手背擦了擦眼睛后,从包里拿出了新买的本子。

她开始写起了医生口中所说的【日记】。

【3.25?晴】

【我今天要去见韩鹤成】

【他是未来统合党的人?但不确定是什么职位】

【不过有次偷听到他们要对文叔叔和本次国会大选动手】

【我不想文叔叔失败】

【朱永勋叔叔、卢英敏叔叔、任钟皙叔叔、李海瓒叔叔、全海澈叔叔、还有禹相虎和安圭伯叔叔】

【他们都对我很好?虽然我还不明白为什么】

【可就是对我很好?我不想对我好的人伤心】

她笔尖一顿,划掉了那句【韩鹤成对我也很好】的话,另起一行写道:

【我好渺小?我好弱小】

【但我还是想阻止】

【希望爸爸保佑我】

她写完趴在桌上好一会儿,随后摸出手机拨通了一人的号码。

小脸已不见泪色,向阳花般盛丽绽放,眉眼灿灿,午后最多姿的美丽。

“韩叔叔。”

“我想见你。”

清潭洞公寓。

韩鹤成真是下了苦功夫,他开始学做菜,心里计划好再干几年工作,在济州岛买套房,和孩子住在那里。

老人常说,家庭是后盾是牵绊。

他现在觉得很对,事业上的野心真的少了太多,钱赚够了,他就退。

人生第一次尝到关于家庭这则课题的幸福感。

但最近出了问题。

让他头疼啊!

甜蜜负担说来就来。

他腰背一暖,那小负担说趴就趴,抱着他的腰不撒手,刚睡醒似的,迷迷糊糊撒娇。

“我今晚能不能留下来啊。”

怎么就色诱不成功呢!

她才不信!

韩鹤成一定是不行,才不是自己的问题!

不行的人关掉火,反手拍拍她的背,摇了摇,哄孩子一样,满口答应。

“想留也行。”

嘻嘻,松口了!

她往上一窜,跳到人家的背上,嘟着嘴巴小老鼠吱吱吱,挑逗的咬他的耳朵。

潮热香艳,诱惑蛊媚。

“那我要和你睡一张床。”

“……”

不对劲嘛!

韩鹤成真的纳闷了,怎么回事,为什么事情发展的方向越来越奇怪!

他是希望熙贞和自己亲近起来,但不是这种男女之间暧昧的交往嘛。

“不行。”

哪有爸爸和女儿睡一张床的。

他厉声拒绝。

“为什么?”

“你不是喜欢我吗?”

她发挥百倍的缠人功夫,好男怕女缠!不信他不上套!嘴巴撅得老高,吧唧吧唧,muamuamua的亲个不停。

这孩子!

越来越过分了!

“熙贞,熙贞你听我好好说。”

韩鹤成转身一把按住兔子一样的女儿,眉尾颧骨还挂着滑稽可爱的唇印,衬的肃穆英气的脸一点也不害怕。

他揉揉小负担的脑袋,放缓了声音,柔柔说道。

“我当然喜欢你。”

“应该不能说是喜欢,是爱,我希望你能永远快乐,我希望你能永远幸福。”

“不需要你付出什么。”

“也不觊觎你的年轻貌美。”

“更不在乎你的高尚卑劣。”

“只是单纯而衷心的希望你好。”

“你能明白吗。”

她怔怔,眼中出现茫然,好像是第一次有人说不在乎她的外貌和心灵,也不要自己任何付出。

什么都不要。

就要她开心。

让人……

让人觉得这个男人与众不同。

她迟疑几分,过后又坚定起来。

这样的男人。

根本不存在!

绝对是装的。

她一定能找到韩鹤成的弱点,然后潜伏成功套取“情报”!

里可是说过的!

【只要人们继续追求自由的答案,这一切都将永不断止!】

拼了拼了!

南熙贞!

拼了!

她的斗志!她的热魂!战栗起来了!

却被一通电话打破。

权志龙的来电。

他说。

“闲着吧。”

“来帮我搬家。”

“……”

汉南NINE?ONE。

权志龙买下了顶楼大平层,正在新家里纠结几幅画作要怎么摆放才合心意。

他后面像是长了眼睛,洞察一切的回身,朝着那个一屁股坐在地上的人警告。

“不要偷懒。”

我他妈。

南熙贞认怂,唉声叹气的站起身,懒骨头的磨蹭到一边,充当一尊雕像,听这哥叨叨叨,还要被数落。

“你怎么这么懒?”

“你搬家我搬家?我能来就不错了!”

权志龙不屑的嘁一声,从墙上将一副她看不懂的乱七八糟的画拿下来,仔细端详,还不忘挤兑她。

“我现在说话比不上以前了。”

“你都敢顶嘴。”

她臭着脸一把抢过画框,又原模原样的放回去,脚底下想踢这个人的屁股,嘴里还要谄媚的拍马屁。

“我哪有!只是太忙了而已。”

“忙?忙什么?”他斜眼一瞧,狭长的单眼皮犀利顽笑,摸着自己的下巴毫不留情的拆穿。

“忙新的男人?”

他还不知道她的货色,喜新厌旧,嘴里一套,心里一套,都是他玩剩下的。

她淡定飞眸,一股妖气,顶漂亮的脸蛋,但时常语出惊人。

“男人?”

“我处女膜都要长出来了好不好。”

“……”

权志龙失笑,认输的捂脸啊一声,完全拿她没办法,一抬脚就要给她一下。

“这是女孩子该说的话吗!”

“怎么不是?”

她振振有词,看起来很委屈,其实肚里的坏水和鬼魅多到要溢出来,眼神太不正经了。

“我一直居家隔离,哪里来的男人安抚我寂寞的心灵。”

“处女膜当然要长出来了。”

“啊!南熙贞!说这种话的人嘴巴要坏掉!”

“略略略略略略略。”

权志龙一直推崇的罗曼蒂克男女爱恨情仇,总是在她这里演变成……

午夜车内电台里,失足少女与颓废大叔的色情笑话。

她玫红色的指甲挑开他的衬衫纽扣,扭扭腰,又搞笑又浪媚,眨眨眼,完美诠释失足少女之艳情。

“啊~”

“oppa~今晚要为我破处吗?”

于是。

一位三十多岁男人的幻想浪漫破碎了。

但他找到了遇见熙贞以前不曾有的快乐。

总之。

无法想象自己在空无一人房间里生活,身边没有她那些sao情屁话的未来。

因为。

熙贞就是他的快乐。

熙贞就是他的开心。

熙贞就是他啃过后乱糟糟指甲上的一抹亮彩指甲油。

如果权志龙的人生分为灰色与彩色。

那么彩色一半来自年少的梦,还有,南熙贞这个人。

要是彩色变暗了。

那么他的人生也成黑白。

“熙贞。”

“嗯。”

“你要学会放下。”

少些执着。

他拉起她的手,用力温暖,一同看向墙上的那副画,微笑着轻声说。

“我人生中三大重要的东西。”

“家人、事业、还有你。”

“最上面那颗圆润的心就代表你。”

“它不是爱情,不是任何被冠以称呼的情。”

“它就是你。”

他目光前所未有的暖融,是寒冬里路边的一盏灯,是草丛里的萤火,更是跌倒后一抬头就能看见的那颗星星。

“你对我很重要。”

“所以自由、向往、奔放、欢喜这些我没有的,全都想让你有。”

“你给我的那些光。”

“我都帮你攒着。”

“从没少过。”

一直都在照耀你。

你回头就能看到。

妈的。

浪子温情起来太赚人的眼泪了,南韩情话大王非他莫属了吧,这要经历多少女人才能练出来啊。

她腹诽完,吸吸鼻子,眼红红的可怜样,嘴巴可不饶人,煞风景第一人。

“破处前。”

“都要讲这么一大堆宣言嘛。”

“……”

“滚滚滚。”

权志龙无语丢手,将她扔到一边,破处破处!这屋子里还有雏儿吗?

“噗……”

她破涕为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