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丹】记忆回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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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开始吗?” 秋盯着面前的显示屏,上面的凹凸密密麻麻,各类数据纵横交错,构成了复杂的信息网。 “可以,这也是为了他好。” 紫堂真打开了话筒,看着单向玻璃对面被绑住的人,缓缓开口。 “能听到我说话吗?” 冰冷的机械音在空旷的房间内幽幽回荡。 椅子上的人抬起了头,是一脸平静的淡然,只不过在金瞳之中隐隐含着一些被强制压下去的怒气。 而这也正是他被绑在这里的原因。 另一侧的紫堂真不出意料地没有得到回答,他也不恼。对于再次失去记忆的队友兼同事,他会用上为数不多的耐心。 “菱呢?”紫堂真按下一个按钮,屏幕上显示出“正在调试自检”几个大字。 秋头也不抬地摆弄着手里罗德烈的记忆零件,试图寻找一些能够修复它的蛛丝马迹。 “她有点没准备好,嗯...算是紧张吧,我会去叫她过来的。” “滴——自检完成” “好了。” 桌上琳琅满目的铁器刑具反射着上方微弱的光,银白色的镣铐掉在天花板上,像是垂下的挽联,为他的过去和未来吊唁。 哦不,不会再有未来了。 丹尼尔抬头迎上面前的显示屏,同在另一侧的主机一样,上面记录着他的心跳,呼吸频率,血压等等各项数据。他面无表情地用冰冷的目光一一扫过。 他无奈地闭上眼睛,脑中浮现出了那场大战的场景。 “裁决神使大人,您先走,我来殿后。” 白衣之上尘土和血迹斑驳,面对数量众多参赛着的叛乱,他形单影只,就连共事的天使也站在了另一方。如此严峻的形势让他力不从心。 罢了,就算拼尽最后一口气,也要护神使大人安全。眼下他元力将尽,最后一击的话,应该可以争取到一些时间。 敌人即将发动最后的攻击,来不及了。 他好举右手,星星点点的元力在他指尖凝结,逐渐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锤子。他咬紧牙关,嘴角渗出一抹鲜血。 “代行神旨!” 攻击还未落下就已在空中分崩离析,白色的元力向四面八方逃逸,不久后消散。金色的矢量向他拥去,意识开始模糊,眼前的景象摇摇晃晃。 “最终,还是不行吗……”失了力气的身体向下坠去,视野被吞噬殆尽的前一秒,他看到天边的黑暗变得越来越大…… 他不知道,那最后的矢量,来自他放心交付出去的背后。 那场大战之后,他再次醒来就被困在这里无法脱身,每天倒是有捂的严严实实的人来给他送饭,只不过他没吃就是了。 他不奢望神使大人回来救他,参赛者的暴动有没有被镇压下去才是身居高位的神使应该关注的,而大赛被迫中止,他也没有了存在的价值。天使对大赛是绝对忠诚的,他不知道这些人抓了他想要干什么。他只想死的轻松一点。 “我说啊,神使们是不是都是白毛控?”秋将散落在肩上的白发拨到耳后。对于刚刚恢复记忆不久的她,这一身黑衣白发着实不合口味,老实说她更喜欢把头发扎起来的感觉。 “你先还是我先?” 紫堂真并不想跟她打趣,他能够恢复记忆全靠丹尼尔,但现在这位大功臣被洗去记忆,而且唯一能让他恢复记忆的零件还在与战争中损坏了。 明明和胜利就差一点,却还是失败了。 他不想再去回忆那场大战,漫天的烟尘,绝望凄厉的嘶喊混杂着殷红的血填满了整个大厅。他失去了一切,甚至几乎是他的生命。 直到那穿透阴霾的光笼罩了天空,黑与白一同消失。钟鸣悠扬,高塔倾覆,属于他们的时代,已经尽了。 “真?” 他摇摇头,将脑子里那些画面尽数清除。 “你先来吧。” 秋随手扎了一下头发,拿起了桌上的白色胶质手套。系好口罩后,她在那一排吊着的镣铐里点来点去,最后指着一个问紫堂真:“这个怎么样?” “......你随意,最好别让他伤的太重,毕竟我们的医疗资源几乎就剩安莉洁一个人了。” “放心,我有分寸。” 她套上了白外套,像是一个审讯犯人的长官。她整理了一下口罩,确保不会被丹尼尔轻易认出来,毕竟她现在仍然是他印象中的裁决神使。 秋推门而入,注意到传来的声响,丹尼尔抬头看向突然进来的人,内心竟有些释然。 看来他的时间要到了。 “别紧张。”秋一边拉下选中的镣铐一边微笑着对他说:“我们不会伤害你,只是你忘记了一些事情,我们只是想帮你。” “咔嚓。” 随着另一侧的紫堂真遥控解开了他身上的锁,丹尼尔立刻支撑起身子想要站起来反抗,却被一双手以不容拒绝的力道牢牢地按回椅子上。又是一声脆响,他的手腕上多了一副镣铐。 他抬头对上了少女蔚蓝的双眼,纯白的发色让他感到有些莫名的熟悉。 “我并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丹尼尔盯着那双眼睛。“我是不会背叛神使大人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他瞥了一眼手上的镣铐,又加了一句:“如果你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的话,我劝你们趁早放弃。” 秋愣住了,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平日里不着调的队友如此......贞烈。 “强烈的疼痛,或者一些与重要记忆相关的事情再次重现,会刺激他的大脑。” “真的要这样吗,安莉洁?” “这种方法也不一定能成功,你们姑且试一试吧。面对更强大的敌人,我们需要他的力量。” “我们只是想要他回来。” 镣铐在锁链的牵引下向上升起,他被迫站起身来。 “我设想你的口罩之下会是怎么样的一副肮脏面容。”被高高束起的人瞪视着眼前的少女,恨不得用目光在她身上扎几个刀子。 “丹尼尔,你不会想惹怒我的。”秋没有抬头,她专心地摆弄着手里的皮鞭。受资源所限,它的做工极为粗糙,鞭身上仍残留着些许碎皮屑。 “凑合用吧。”她想道。 “从现在开始,你要完全地服从我的命令。” “为...唔!” 秋面无表情地甩下一鞭,粗糙的鞭身擦过衣料,刮起一条断断续续的划痕。 “未经我的允许,不要说话。” “秋,你还真有这方面的天赋。”紫堂真饶有兴趣地看着一墙之隔的刑讯现场,调笑道。 “多谢夸奖。”秋回头对着监控嫣然一笑,尽管她戴着掩面的口罩。 丹尼尔咬着嘴唇,被鞭打的地方有些湿润,殷红的鲜血浸湿了白衣,顺着鞭痕勾勒出一条细细的红线。 好疼。 “我叫秋,记住。” “秋......”他喃喃道。 “很好。” “我们曾是一个队伍里最亲密的队友,你,我,紫堂真,还有菱。”秋抚过他的脸,声音中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 情绪刚酝酿到位,就被耳麦中紫堂真耳突兀的声音打断。 “秋,菱那面有情况。” “你先接手,我去看看。”秋回道,她回头看了一眼 审讯室的灯突然熄灭了,四周一片黑暗。声音似乎也变得不易传播,在这一片诡异的寂静中,他听见自己心脏在鼓鼓跳动。 这是要干什么? 疼痛从鞭痕处蔓延,如同噬肤之火一般燎遍了全身,他皱起眉头,静静感受着这久违的疼痛。 门又一次被推开,他听出这次的脚步声较上一次不同,似乎来者是刻意放缓的。 “丹尼尔。” “z天使。”他咬着牙,几乎是将这三个字嚼碎了吐出来。他无法去理解为什么同为天使的紫堂真会去帮助那些叛逃的参赛选手。 而他又为什么在这里,和一些莫名其妙的人一起灌输他那些根本不知从何谈起的记忆。 “你为什么叛变?”在黑暗中他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本能的顺着声音的来源对话。 那头一片寂静,丹尼尔并不意外自己得不到回答,毕竟他现在只是一个地位低下的阶下囚。 黑暗中紫堂真握紧了拳头,指甲几乎嵌进rou里。良久,他拿起秋留下的皮鞭,做完了这道艰难的选择题。 “会有点疼。” “什.....啊!” 突如其来的一鞭唤起了他不久前的痛苦,身体像是有记忆一般迅速将疼痛刻进骨髓。丹尼尔浑身一颤,毫无防备的惊叫出声。 听到惨叫的一刹那,紫堂真握鞭的手一顿,却并未停下动作。他缓缓举起手,再次落下一鞭。 这次不再有惊呼,丹尼尔死死咬着下唇。全身的肌rou不自主地绷紧,双腿甚至有些不争气地发软。 接下来的时间里,二人相对无言。只有长鞭撕裂空气和接触皮rou的声响,混杂着丹尼尔越来越压抑不住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到双手一轻,上方的束缚被撤下了。他努力想维持站立的姿势,但无奈两条腿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无力,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下落,重重跪在地上。 他用手臂撑起身子,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痛感并没有随着暴行的停止而散去,反而愈演愈烈。当时几乎麻木的身体像是一台延迟过久的电脑,现在将那些疼痛如数奉还。 灯亮了。 所以秋带着菱推开审讯室的门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紫堂真不适地用手挡住光源的方向,转身对秋说道:“你们来了。” 光线争先恐后地涌入眼睛,丹尼尔眯着眼睛看向门口。一个是刚才自称秋的人,另一个....看样子是个黑化选手? “丹尼尔......”菱略过紫堂真,径直奔向丹尼尔。也不是她着急,只是丹尼尔现在这个全身上下红痕血迹遍布,白衣被鞭子撕裂的残破不堪的样子实在是有些惨。 “别碰我!”他挥手躲开了她的手,菱愣在那里不知所措地看看他,又看看秋和紫堂真。 秋抱臂靠在门上说道:“看吧,失忆的很彻底,这种办法也是迫不得已。”她走上前扶起菱,“现在让我们今入正题吧。” 菱看着丹尼尔,慢慢开口道:“好。” 秋率先走到他身旁,一把把他拽起来。丹尼尔还没恢复力气,只能任由她把自己掼在桌子上,后背和桌檐狠狠撞在了一起,钝痛让他倒抽气。 随后紫堂真也过来扒他的衣服,只有菱站在一边不知该不该看。 这很正常。他想。多余的布料确实会地方一部分疼痛,而刑讯每一分的痛苦都可能成为压垮俘虏的最后一根稻草。 丹尼尔这么想着,眼神却坚定的看向虚掩着的门,很明显,他有着更明确的目标。从门逃走危险性很大,但也只有这一个方法,他祈祷这该死的元力限制仅限于这个屋子。 丹尼尔一偏头,看见了门口站着的菱。出于对未知的防备,他仔细地观察这位黑发少女的一举一动,试图找出些许破绽。但让他失望的是,她一直躲闪着他的目光,好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不敢承认一样,弄的他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看起来不像是有太大威胁的样子,他悬着的心微微放下。 再等等...再等等...只要他们放松警惕...... 他虚握着拳,以便随时都能动用武力。对于脱他衣服两人动作,他也予以微弱的配合。 秋和紫堂真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不对劲。 很不对劲。 话说审问俘虏也没有脱裤子的吧! 不仅如此,他感受到那两双手带着体温在他身上不正常地游走。从锁骨,到前胸,到小腹,再到...... “停......停下!” 他一手抓住紫堂真意欲扯下内裤的手,一手抵着秋快贴上自己的脸。就算再迟钝,现在这情况他也明白了个大概,只是他还不愿相信。 秋和紫堂真竟也真就停下了动作,这个诡异的气氛维持了两秒,下一刻他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一下推开他们两个。随后靠在桌上,摸索着被扯的破破烂烂的外套。 丹尼尔花了几秒钟大致整理了一下他这戏剧性的一天的遭遇,果不其然,脑子混乱的快要爆炸。成为阶下囚就算了,口口声声说要让他恢复记忆,那对他动手动脚这又是什么? 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 不,不会的。 他努力否定自己,但是现实却残酷到不留情面。紫色的法阵突然出现在他的手腕上,留给他决定的时间不多了,来不及多想,他朝着门冲去。 离门口仅有咫尺,一股力量拖拽着他的脚踝,将他硬生生拽倒在地。他伸出手,竭力想要扒住门框,可腿上的束缚就像一条吐着信子的蛇,死死的缠着他,把他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眼看着就在眼前的出口一寸寸远离,他自暴自弃地垂下手,撑着地板翻身想要解开这束缚。可当他回头一看,却只愣在原地。 金色的矢量箭头散发着幽幽的光,一圈一圈地自脚踝而上缠在他小腿上,而那元力的主人——那位神秘的少女,摘下了帽子和口罩,露出一副熟悉的面孔。 “裁决...神使大人?”丹尼尔一时不知道该不该跪,他理应怀疑这个不应该出现在此地的身份是真是假,但那极具特色的元力技能是任何人也无法伪装的。如果现在在这里的是真正的裁决神使,那么这混乱的一切似乎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他在里面挣扎着,呼喊着,而后被卷入深渊。 菱走上前扶起正处于精神缓冲状态的丹尼尔,紫堂真则走到门口在门上加了几层禁锢。秋则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地上发怔的丹尼尔,内心暗暗好奇他接下来的反应。 “神使大人。” 他单膝跪地,低着头手撑在地面,像之前无数次交代任务的时候,如果忽略掉他被鞭痕血痕占据的赤裸全身。 “您...为何在这里?”丹尼尔沉默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问道。 “他不是裁决,她是秋唔...”菱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条矢量轻轻地贴在唇上,她看了秋一眼,垂下眼睫不再作声。 紫堂真拍了拍菱的肩膀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秋好像有自己的打算。” 现在这个场景诡异, 秋取下发绳,任由如瀑般的白发垂在脸庞,她坐在桌子上,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一丝不挂的人,而他最忠诚的下属,深深地埋着头,视线只限于她的小腿以下。 “丹尼尔,如果我说要这屋子里的人都来cao你,你会怎么办?” 话语落下的一瞬间,她清晰地看到他的身体狠狠地颤抖了一下。随后他的胸膛上下起伏的频率明显增加,手也无意识地握紧了拳头。 秋微微一笑。 她希望激起丹尼尔的反抗意识,矫正他被改造的观念,。反抗神使,反抗大赛,重新归入他们的行列。 但这些动作只存在了几秒,像是向海里掷了一块石头,短时间内的涟漪让人惊喜,但随之而来的是只有一片死寂的无波。 “谨遵神使大人的命令。” ...... “...好......”秋沉默良久才吐出这个不知是褒奖还是讽刺的字。 现在的局势让真菱二人捉摸不清,他们本来的计划是用过量的疼痛或快感刺激他的神经让他恢复记忆,但很明显,前者以失败告终,而后者,现在看来也不会是原定的那样温柔了。 “怎么......还不动手?”秋看向他们二人,语气严肃,但眼神里却在向他们求助。 她现在也处于一个骑虎难下的阶段,她没想到丹尼尔是如此忠诚,或是说神使的改造如此成功。不管怎么说,原有的计划被彻底打乱,为了达到这出戏的目的,他们还要接着演下去。 紫堂真先一步行动,他向来都是有想法便去实践的人。他试探着去抚摸丹尼尔的皮肤,对方在接触的一刹那明显地瑟缩了一下,但很快便被他强行压下反抗的欲望,用强大的意志力阻止身体无意识的排斥反应。 他将他白皙的身子平放在地上,冰冷的地面让丹尼尔不自主的打颤,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喷洒在颈间的灼热吐息,自颈部到小腹随着对方的动作留下一个个或青或紫的牙印和掐痕。对于胸前两点的照顾,紫堂真更是显现出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娴熟,他咬着一个红果,手就不安分地去逗弄另一个,直到两个两颗饱满的果实在空气中坚实的挺立。 丹尼尔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一团乱麻的脑子里拼凑不出任何完整的词句,只有从胸前的一波又一波快感冲击着即将溃堤的理智。他的身体违背思想,食髓知味的顺着征伐者的动作而热情的迎合,他的yinjing悄悄抬起,跟随身体一起,背叛主人的意志,这让他几乎崩溃。 “z天使......”他喃喃道。 一般来说,情欲旺盛和他沾不上什么边。但此刻的刺激就像打开闸门的水一样,如此强烈,但在这堆积如山的快感背后,不受控的自然反应让他又羞又怒。 “我在。”紫堂真也看见了他勃发的欲望,便很仁慈的握住了它上下taonong。不多时,身下的皮肤一阵颤栗,而那根性器交出了今天的第一波体液。紫堂真看着他高潮后迷离的双眼,感觉下身一紧。 他伸出两根手指放入丹尼尔为了平复过快的呼吸而微微张开的嘴中,夹着那条在数千人面前演讲丝毫不出错的那条银舌头搅动。将那些蛊惑人心的话语捣碎成各种细碎的呜咽。 他的大腿被紫堂真强硬的分开,身下的光景一览无余,这让他羞耻地背过头去。两腿不由自主地向中间并拢。 “放松。” 紫堂真毫不留情,照着他浑圆挺翘的臀部来了一掌,力道不大,但与rou体拍打的声音仍然清脆。 丹尼尔感觉到一阵热辣的疼痛自身后传来,随即便感觉耳朵充血,大脑砰的一下炸开。紧接着他本能的想要收回双腿,蜷成一个安全的姿势,却被股间的手牢牢卡住。挣扎不成的他迷离着金瞳任凭视线跟随身体颠簸,失焦的双眼找不到任何可以落脚的物体。 “这就不行了吗,丹尼尔?” 秋仍是坐在桌上,语气中满是不可冒犯的威严。但她的手却在丹尼尔看不到的背后暗暗握拳,指甲刺进手心里般钻心的疼痛。 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想以秋的身份让他想起往日的同队时光,想起他们一起立下的约定,想起他们经历过的,数不胜数的美好。而不是现在,以仇人给予自己的形象和地位去逼迫他去反抗。 但是她必须这样做,也只能这样做。 “不,我可以......神使大人。” 秋眼色示意真可以开始进一步的动作。于是紫堂真强硬的塞进了两根手指,进入的一刹那,周围内壁的软rou就迎宾似地拥过来。不过一会,紧致的rouxue便在手指耐心的按压下一点一点放松,甚至有隐隐的湿滑之感。 菱看着这yin靡的场景,颤颤巍巍地向前迈了一步。她的队友如此努力,她不应该继续袖手旁观。可是,对情欲的陌生和极度的羞耻罪恶感让她迟迟下不了这一决心。 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膀,秋站在她身旁,扶着她的肩在她耳后鼓励道:“去吧,菱,就像你刚来那天一样,我们会成功的。” 菱回头深深地看了秋一眼,饱含无奈,希冀,迷茫,和悲伤。随后她向正在纠缠的二人走去。 此时后xue里作乱的手指已经增添到三根,紫堂真将他压到地上,三根手指并在一起齐进齐出,每次抽出时都会带出清亮的液体。丹尼尔面朝地板,紧咬着唇,喘的又轻又促,大腿轻微颤抖着,再度硬起的前端无人触碰,只能孤独的立在一旁随着身体的晃动摩擦着地面。 紫堂真余光里瞥见菱的到来,便饶有兴趣地将他翻了个面让他仰躺在地上。后xue里手指的动作逐渐演变为慢而深,次次长驱直入,左右抠挖,按着内壁寻找着记忆中那个敏感的凸起。 “这样的姿势......好熟悉.....” 丹尼尔破碎的理智拼凑出一些零星的碎片,只不过它们是那样的模糊,虚幻,如同云一般飘渺。他闭上眼睛,眼前是烟花般炸开的白光,空无一物的视野里似乎浮现出了他的rouxue不知满足贪吞着手指的画面,他皱起眉,无力的摇头。 “睁开眼,丹尼尔。” 秋在一旁冷道。 丹尼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到自己胸前埋着一个脑袋。随后快感在胸前炸开,他感觉到两点乳尖被人含在嘴里吮吸,高热的口腔内灵活的舌头时不时掠过最敏感的顶部,丹尼尔颤抖着弓着腰想要往后缩,在腰部触及到了冰凉的地面后而被迫中止动作。 “不...啊......停....停下.......”他一直抠着地面的手无力的抬起,试图推开身上人,停止对他可怜兮兮的胸的折磨。 “束!” 淡紫色的法阵出现在他的手腕上,下一刻手上就像是有千斤重一般被死死压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谢谢真。”菱从乳rou中抬起头,给了紫堂真一个微笑。 “你...你是谁......”丹尼尔从无意义的呻吟勉强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菱见他还是没认得自己却也没生气,她宛若小动物一样趴在他的身上,丹尼尔优越的身高和她同样优越的体重让这动作的完成毫不费力。她顺着凸起的锁骨一直舔吻到脆弱的喉结,她甚至能感受到在那震动的喉结下流淌的温热的血液。 她轻轻蹭着他的脸,看着他纤长的睫毛颤抖着闭合,又因想起神使的命令而强迫睁开,露出失神的金瞳。她将手指温柔但强硬地插进他被咬的鲜血淋漓的嘴里,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将那两片鲜红的唇解放出来就不再停留。她掰过对方抗拒而转到一边的脸,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微笑:“我叫菱,是你的队友哦。” “什...啊!什么队友.....我.....只....听命于神....神使大人呜啊啊啊啊!!!” 菱掐着他另一边的乳尖向上拉扯,撕裂的痛感与快感交织成千丝万缕的线,将他网住缠绕,无法挣脱。他惊呼出声,身体疯狂挣扎着,双腿也无力的踢蹬着。 “那就好好享受,神使大人的恩赐吧。” 大赛的裁判长确实有让他们发疯的资本,束在地上的男人身形修长,两条细长白皙的腿被分开放在两旁,胸膛上不知是汗水还是其他的什么液体顺着肌rou的纹理向小腹流去,泛着红晕的脸颊上水痕遍布,两片殷红的唇瓣微张,小幅度的喘着气。 紫堂真推着那两条腿到身体两侧,身下性器对准xue口,握着窄腰慢慢将自己送了进去。 “嗯......唔......”丹尼尔想要屈腿阻止,却悲哀地发现自己做不到。 身体里的异物存在感极强,并在一次又一次的律动中摩擦出愈发强烈的快意。炽热的guitou刮过内壁,如同坚硬的烙铁从皮肤上掠过,激起酥麻痛苦又宛若毒药般令人沉沦的快感。 “哈啊.......啊......”他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摇晃的吊灯散发着刺目的白光,令他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他听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那是他自己发出的。 他好累,好想睡,好想结束这场没有边际的噩梦。 一双手按着他的后背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他的臀部高高翘起,入口处还残留着一些透明的黏液,显得色情极了。 丹尼尔认为自己一定被cao傻了,不然为什么他面前又出现一个挺立的yinjing?他目光向上,熟悉的天使衣制,但它的主人应该在自己身后才对。 “紫堂真”摇了摇yinjing,将目标对准了他嫣红的唇。经历了几次闭门羹之后,便干脆掐着他的下巴,强制把自己送了进去。 口腔被突然入侵,丹尼尔控制不住地干呕,后xue里的一个深顶把它硬生生变成了一声闷哼。 “这是......幻境......”他嘴里还含着东西,却也口齿不清的道破了真相。 “紫堂真”开口,是一个女声。菱拍拍他的脸颊,奖励性的摸了摸他的白发。 “是我。”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于是前后两人就像是约定好一样,同时开始对这具躯体发起进攻。丹尼尔跪在冰凉的地面上,膝盖来回摩擦着地面,关节处已经微微发红,被卡住的下颚无法闭合,来不及吞下的口涎顺着嘴角流下。大腿内侧外侧布满了青紫色的掐痕或是狰狞的鞭痕。可怜的xue口撑到极致,边缘的褶皱几乎被抻平。身体上满是乱七八糟的液体或伤痕,只能在一次次的顶撞中无力的痉挛着颤抖。 一直一言不发的秋走到他面前蹲下,看着他被cao的神智不清的惨状。丹尼尔嘴被堵着说不了话,只能用含着水光的眼眸看向她,那目光像是祈求,又像是埋怨。 菱抽身而退,把位置留给秋。 “......告诉我,我是谁......” 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了金发蓝眼的少女在他面前微笑,但她是谁...她的名字...... 却是如此遥远。 他慢慢抬起头刚想回答,意识却先一步模糊。 最后的画面,是手中法阵之后,那双如出一辙的蓝眼睛。 秋接下他软倒的身子,让他的上身靠在自己怀里。她轻轻拂过他脸上的泪痕,抚平即使是在昏迷状态也不放松的眉头,她的队友,她的爱人,从来都是如此坚强且忠诚啊。 真菱二人连忙帮着扶起被蹂躏过度的身躯将他放在椅子上,下一秒屋内景色急遽变化成了浴室的模样。他们不约而同的没有过问这突如其来的终止,在他们心中,这是早该到来的结束。 他们做不下去了。 也许事情应该在他动鞭之前就结束。紫堂真想到。 他本以为他可以安然面对这场刑罚,但是他错了。在这场以丹尼尔为筹码的谈判中,他们注定要输的一败涂地,终究是狠不下心。 一切都处理妥当后,屋子里只留下秋抱着昏迷的人在浴缸里为他清理。虽是身高优越,但他身上的rou确实少得可怜,秋轻柔地按着他略微鼓胀的小腹,那里装着的一部分jingye在她的按压下顺着后xue里的手指流入温水中,又迅速沉入水底。 怀中人双眼紧闭,轻哼出声。 秋的动作很轻,她害怕薄如蝉翼的人会碎掉,碎成一片一片无法挽回的遗憾。 “对不起。”秋说道。即便他听不见,她还是一遍遍地重复着,圈在他腰上的手越来越紧,像是要把他整个人融入骨血中一样。她害怕自己会失去他,如同居于黑暗的人失去最后的曙光。 丹尼尔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梦,梦中是一场血腥的战争,他躺在尸堆里,边上是奄奄一息的战士,血水与残躯将他覆盖。他艰难的呼吸着,每一口空气中都充斥着嘶哑的哀嚎,他闭上眼,等待将至的湮灭。 泛着金光的......那是谁? 如此明亮的光,将鲜血衬的鎏金。他伸出手,那光亮竟真实可触,他的身体逐渐变轻,仿佛灵魂要脱离这具躯壳。眼前越来越近的,是一张熟悉的脸,以及那双承载着碧蓝之海的眼眸。 “秋......” 秋身体一震,心跳在一瞬间加速,她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几乎怀疑自己的耳朵。 “什么?” 她低下头将耳朵贴近他的嘴唇,但再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温热的眼泪终究是落了下来,她一直是个坚强到恐怖的人,但是这一次,她再也忍不住了。 “丹尼尔......回来吧……”她抵在他额头上,轻轻地,贴上了那两片唇。 ...... “接下来怎么办?”紫堂真双手包臂靠在墙上,菱站在一旁,视线越过秋向房间内张望。 “我相信我们会有其他方法。”秋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 “他会回来的。” 彩蛋 丹:“你是谁.....” 菱:“我是菱。” 丹:“你是0那为什么我在这躺着???” ———————9500————————— 完 202212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