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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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临?你能看见我了?”沈听棠往回走到他面前抬起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是,一出现我就看到了。”伸手止住她在眼前晃动的动作,许霁临声音听不出情绪。 沈听棠却又被惊喜到无暇注意其中不同,“这样太好了,我和阿临也一样了。” 许霁临逐一分析所知,决定用试验来佐证心中判断。 “和我一样并非好事。”声音故作低落。 沈听棠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歧义,想到他的过往,连忙开口安慰。 “阿临,你不是什么不详之人,能碰到你我很高兴,和你一样让我觉得自己不再那么无力,对我来说是很好很好的事。” 手似乎被握的太紧了,她感觉到微痛,眼中终于后知后觉出现惊讶和思索,“阿临,我好像有痛觉了。” 许霁临收回控制力度的手,“抱歉,是我太激动了。” 沈听棠陷入了头脑风暴,她认真思考起身上的变化,不再一头热的要做点什么,意识到自己竟对自己身体失去了解,但是一直心大不重视。 “没事,阿临,你等我想一会事情,等会我再来找你好吗?” 许霁临自然不会反对,应好后目送沈听棠去了隔壁花园。 看来猜对了,她对自己身体的情况都不了解呢,一个主人都没有钥匙的藏宝地,身怀无价之宝却一无所知,他放纵叫嚣贪欲对此毫无愧怍计划占为己有。 召出影二,吩咐他取来一些食物、迷香以及一些不致死的毒和解药,日落前放在暗室。 许霁临给予她充足的时间空间,完全没有想要打扰她想事情的意图。 沈听棠坐在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晃荡着,沉下心自己回想身上的变化试图寻找原因,她习惯下意识把事情简单化,现在刻意让自己想的长远一些。 一切变化的开始只是因为碰到了阿临,对他没有造成什么影响,自己慢慢的不能飘起、需要长时间睡觉、有时会不受控制陷入沉睡,还可以碰到物体,身体不再透明,甚至感受到痛,所有的变化都是变得不那么像鬼了,反而像是在慢慢重新做回了人。 但是原因到底是什么呢?沈听棠怎么也想明白,毕竟她出现在这里也并没有人来解惑,她能做的只是接受。 可想出来的结果让她难得有了犹豫,她还想做人吗,会痛,会有生理需求,生老病死,这是在一个陌生的时代啊,而且据阿临说的还是封建王朝,自己真的能在这里生存吗?显而易见绝不可能像做鬼一样轻松。 脑海里又回忆阿临倒地吐血的模样,那个时候她没办法事不关己,现在更是对当时自己像个透明人一样的存在感到失望和无力,那种茫然无措的感觉她不想重来一次,如果不是鬼,当时的情况一定会更好的。 沈听棠缕清心中思绪,微风徐徐,她也豁然开朗,将来的事要等将来才知道,她能做的是决定怎么过好现在的生活。 何况也不是只有她一个人,阿临很好,她有足够的信心,美好生活是创造出来的嘛,两个人会更好。 …… 梳理完后,看完落日,她走回内室,许霁临正坐在桌前,像是等着她,而桌上竟然是一些清炒小菜和白米饭,还有一些花花绿绿的糕点。 “这是门卫送的今天的晚膳,沈姑娘也用些吧。”许霁临默默开口。 今天的“惊”还真是层出不穷,不过大多都伴随着“喜”,沈听棠照盘全收,坐在他身旁。 “阿临,你吃吧,我”想说不吃的她迟疑了,做鬼的时候没有食欲,可是现在馋欲来的猝不及防,她也不是真的饿了,反而是馋了,那个糕点有点香,“也吃。” 沈听棠用筷子夹了一块尝尝,挺好吃的,甜而不腻,是她喜欢的口味,“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吗?为什么会加餐?” 许霁临告诉她,门卫说皇上最宠爱的林贵妃有孕,龙心大悦奖赏后宫。 听完沈听棠愤愤不平,这皇帝什么人啊,对亲儿子虐待,还让他因为生父对别的孩子的宠爱而吃上比平日好上千万倍的食物,真的唾弃他。 “阿临,你多吃点,如果吃不完明天也可以吃。” 沈听棠没有说扔掉这得来不易的食物,食物只是食物,它怎么来的不重要,能吃饱才重要,十七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沈姑娘也是。”许霁临见她吃了糕点,把唯一的白米饭推到她面前。 沈听棠瞬间慈爱了,天天吃那黑东西还把米饭给我吃,多么纯洁的心灵啊。 把饭碗送还他手上,“阿临,你吃就好了,我是不会饿的,我只想尝尝糕点。” 许霁临乖了,默默开始吃饭,而沈听棠坐在旁边笑眯眯的看他吃完,期间在再吃了两块点心。 她觉得空气中有种淡淡的香,片刻后浑身没劲儿,原来想站起来帮忙收拾东西腿却发软,意识昏昏沉沉。 许霁临见迷香生了效,扶住站不稳的人,把手搭在她腰间,伸手抱起她,往内室走去,放人在床上躺平。 “影二。”许霁临看着她半昏迷的样子出声。 “主子。”室内多了一黑衣人,模样憨厚身材魁梧,单膝跪地,低头听令。 “你可能看见床上之人?” “回主子,属下能看见一女子,但似乎和白日所见略有不同,此刻看见的人身体像半透明状,白日里则十分清楚。”影二抬头看了一眼后低头回话,心中诧异。 许霁临扔给影二一瓶毒药,“喝了。” 影二即刻服下,不消片刻五脏六腑似乎都扭曲,剧痛缠身。 “上前来。” 许霁临半抱起人,将她左手与自己掌心贴合,对着已经匍匐在床下的人,命令他伸出手触碰。 影二听命,抑制颤抖轻碰着那个女子的半透明手背,接触瞬间陡然眉目一舒。 “什么感觉?” “回主子,属下剧痛在快速消散。” 许霁临收回手,“如果还有余毒自行解决。”拿出备好的迷药香囊置于她鼻下。 沈听棠迷迷糊糊闻到熏人的异香,伸手想捂住鼻子,然而只能无力的扒拉着始作俑者的手,片刻后,彻底失去意识歪头陷在罪魁祸首怀中。 许霁临看着她无力搭在自己手背的手,轻轻脱出,把香囊扔给影二,“现在你看到什么?” 影二接住,再抬头,“回主子,床上人仍是半透明。” 许霁临亲手试验完,挥手让影二离开。 眼中仍盯着昏睡的人,她无知无觉,在一只凶兽眼下安然入睡,再次拉起她的手,与她有意识时会带来的舒适不同,此刻他只能单纯感受到她柔软细腻的皮肤,这与前者一样,都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 眼中暗光一闪而过,他更想要羔羊自投罗网,而不是只他一个人的狂欢。 …… 不知不觉半个月过去,沈听棠见缝插针无孔不入随时随地的联络感情大法处处发功,在许霁临则见招拆招举一反三照盘全收毫无底线的全力配合下,两个人的友谊之花开的正盛。 而变化也在两个人身上悄然发生,不用沈听棠指出,许霁临也不会再日日抄书,会主动同沈听棠玩睡前故事,在她故意使坏不一次性讲完故事时,第二天则要沈听棠好声好气哄好久才会如她愿把秋千荡高,沈听棠喜欢和他一起玩,每次玩秋千必然是一人一轮。 沈听棠是独生女,家庭和满幸福,她亲近一个人的表现是喜欢撒娇,许霁临几乎没有真正拒绝过她任何要求。尽管一开始抱着把他当半个弟弟的心态对待,相处下来才发现,面对温柔沉稳的许霁临,她反而成了更多被照顾的那个,于是也不再想年龄问题。 感受着她对自己日益信赖亲近,从而表现出最真实模样,单纯天真直率活泼,虽然他身边从未出现过这样的人,但是他无师自通的知道扮演怎样的角色能达成目的,许霁临又一次成功。 “阿临,早上好啊。”沈听棠元气满满。 “早上好,听棠。”许霁临早先在听她抱怨自己总叫她沈姑娘太生分后从容改了口。 走去水井前想帮忙打水,实际行动起来,她感觉似乎力气变小了,按理说在现代时没有这么弱,打了两桶后就出了汗。 之后她提着一小桶水往厨房走去,此时意外发生了。 大门突然被推开,进来四个太监打扮的人,领头的是穿着深蓝色的老头,眉目细长,显得人尖酸刻薄,声音尖细,“奴才王规全奉圣上旨意来例行公事,太子殿下请吧。” 王规全不由分说走到在正厅的许霁临面前,略略弯腰行了个虚礼,也不等他出声,给身旁年轻高大的太监示意动手。 两个人上前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带他离开。 沈听棠小心藏起自己的身影,这里原先只有阿临一个人,直接出现可能会成为他的麻烦。 她放下水桶,偷偷跟在后面,他们进了一个昏暗的房间,猜想应该是上次没去的暗室,里面像是地牢,有着各种刑具,最中间的是两条极粗的鞭子。 原来今天就是所谓的鞭刑日,三个小太监,已经强迫许霁临脱下上衣,躺在形床上,继而开始抽打,他们明显熟知流程,动作迅速,一鞭一鞭接连不断,马上就见了血。 许霁临一声不吭,还走神想着沈听棠在小厨房应该没那么快出来。他不曾叫喊出声,但是头上冷汗和隐隐青筋证明剧痛真实存在。 沈听棠从第一下鞭打就死死捂住嘴,怕泄露出尖叫,一鞭一鞭毫无停顿的迹象,她所有的顾虑抛在脑后。 冲进门挡在他背后,没有人料到会有人突然出现,鞭子因为惯性来不及停止生生抽在沈听棠背上,那两个太监应该是特意挑出来行刑的,力度很大并且从不抽歪。 沈听棠受了一鞭,背上皮开rou绽,忍不住叫了一声,被鞭打的力气往前方扑倒,然后感受到来自后背伤处源源不断的痛。 一切发生在刹那之间,许霁临起身回头,看见女孩趴在地上,背部鞭痕深重,血迹已经湿了半个背部,瞳孔骤然紧缩,眼中是看不出情绪的黑。 他立刻起身把人面对面抱在怀中,将她的头靠在自己肩头,安抚她“没事了,没事了。” 四个太监被突发状况吓到,一时没动作,却闻到那异服女子的鲜血,内心出渴望,回过神来,正要开口指责有人扰乱刑罚,还示意另一个没执鞭的把人拉走。 沈听棠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双手抱住许霁临的脖子,埋在他脖颈。虚弱出声“阿临,你怎么又吐血了,抱歉我没忍住,我们能逃跑吗?我不想只能看着你挨打,这个真的好痛啊。” 许霁临看着四个人的神情动作,眼中杀意尽显,声音却是轻柔:“没事了,该逃跑的不是我们。”他抱起痛的恨不得昏过去的人,直接走出了暗室。 四个人想追,影二出现,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阿临,你被打了那么多下,你应该更痛吧,不要抱我了,我能走。”沈听棠还是关心刚才被打到吐血的人。 许霁临没有碰她的背,也没有搂腰,左手臂托住她的臀部,右手虚按在她的后脖颈上,气息不乱的快步往前走,“不用,我不痛,你不要乱动,否则会扯到伤口。” 沈听棠听到也作罢了,其实她是强撑着说话的,不敢乱动怕更痛,索性闭上眼。 内室,许霁临放下人坐着,出去一趟回来手里多了两盒膏药。 见人回来,开口“阿临,我帮你擦。” 许霁临避开她想要拿膏药的动作。“你先擦我才擦,你是因为我受伤的。”语气沉沉。 沈听棠知道这是没办法了,她已经能分辨他每种语气的含义,现在这种是撒娇也没用,反正自己只有一处,马上就擦好,于是小心翼翼的平趴在床上。 “阿临,我这个衣服比较薄,你把伤口那撕开一点上药就好。” 许霁临仔细看伤口,她身上的衣服确实很薄被鞭撕裂后有一部分连着rou,和着血凝固,撕下来必然会痛,不像他是脱了衣服打的可以直接上药。 他竟不敢动手。血已经止住了,许霁临却不想再施加疼痛,哪怕是为了治疗。 拿出迷香,静静看着她陷入意识模糊的半昏迷。随手披上一件衣服而后再次抱起她,离开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