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被褥(向モモチ解释,被睡jian/素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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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东京的胶囊旅馆里,夏鸣星和我坐在双人床的两边。 我给母亲打去确认电话,只说是接到夏鸣星了,暂时会让他住在我的公寓里。 夏鸣星似乎也给谁打了个电话,但是他的声音很低,我也只注意着母亲的动态,可能他是在处理工作上的事务了。 放下电话手机,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递给夏鸣星。 他乖巧的接过,然后塞进嘴里——“好吃!” 本就将化未化的巧克力,在他舌尖彻底融化。那是我自制的巧克力,在我的口袋里跟着我奔波了一天,以及完全看不出原本模具的卡通形状了。 他也觉得好吃。 “夏大明星,今晚就委屈你住在这间小破旅社了。”我拍了拍旅社的米白色被褥,抬眸看他,“明天一早,jiejie就来接你回家。” 夏鸣星扭着头看我:“那、好吧。” “我们再对一遍,对我爸妈该怎么说。” “今天白天大小姐就和我在剧院碰头了,然后我就一直借住在大小姐的公寓里,大小姐每天早上八点出门,晚上七点到家,一直都在跟着导师做项目。大小姐绝对没有出去鬼混,也从来没教过什么不三不四的男朋友......” “打、打住。你就说到我在努力学习,没有学坏就行,后面的不用说。我爸妈要是问我有没有对象,你就说不知道、不了解、不清楚。”交代完这个,我又抬高了语调,“要是见到了我男朋友你应该怎么说?” 夏鸣星像是小和尚念经一样的背诵我交代给他的话:“jiejie是我的亲jiejie,因为我的工作需要寄宿在jiejie家一段时间,打扰了你们小情侣真是不好意思。” “你要多夸他、夸他,知道吗?夸~~~就是说他和我般配啊,说他有涵养气度大这样的话。”我焦急的提醒。 “夸他?这世上就没有人配得上我jiejie的。让我说这种话,不怕天打五雷轰,下道天雷,把我给劈死啊?”夏鸣星瘪着嘴反驳,“有涵养?有涵养你还要这大晚上赶去见他?有涵养还需要你这样偷偷摸摸的把我藏起来?” 反驳完,他又偃旗息鼓一般露出委屈的神情:“我听话,夏鸣星愿意为了大小姐承受五雷轰顶的风险,那——有什么奖励吗?!” “奖励?”我挠头。 “比如提供一下哄睡服务?”夏鸣星眨巴着眼睛,“能不能等我睡着了大小姐再走啊,明明小时候大小姐最喜欢哄我睡觉的......” 敲モモチ的门的时候,内心的忐忑让门铃声都有些颤抖。漆黑的夜夹着晚风,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等了好久,门才缓缓打开。 本以为会被劈头盖脸的臭骂,但是、结果没有。 “愣着干啥,快进来,外面凉。”モモチ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疲惫到有一丝清冷疏离。 我点点头,走进了他的屋子。 在他转变态度,对我施暴之前,我得做点什么。我抱住了他:“好想你。” 将眼睛埋在他的肩颈,就看不见他的眼睛了,那一定满是怒火。 “喂!” 他似乎打算推开我,但是我却抱他抱得更紧。 “我好累,让我抱你一会儿。”我低声撒娇道。 モモチ只是沉默,我不知道他的沉默代表着什么,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我好像从来没有走进过他的内心,我只是一个劲的向他展示着我自己。 “导师那边突然要我去参加一个项目,爸妈那边又突然说我弟弟过来了,需要接。我去了你表演的后台,我是去了的。但是,我到的时候,你已经上台了。我把合同给了工作人员。我好累,累的时候,就好想见到你。为什么モモチ不能变成人形挂坠,挂在我身上。想要抱モモチ的时候,真的一秒钟也忍耐不了了。” 我贪婪的嗅着モモチ身上的甜腻味道,像是蚜虫啃食嫩叶。 “好了,你身上好臭,快去洗澡。”他的手掌轻轻安抚我的后背,我知道他是消气了,“既然累了,就早点睡吧。明天再抱也可以。” 我终于松开モモチ,对他眯着眼笑:“明天一定和モモチ抱个够!” モモチ一定也很累了,明明应该是我来安慰他的,结果变成了我从他的身上汲取养料,是不是不太道德。这样的念头,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但也只是闪过。 洗完澡,窝在モモチ的白色被褥里。看着モモチ消瘦的身影,我还想再抱抱他,但是伸出的手被凝结的空气打回。 他一定是很累了,让他睡个好觉吧。 [切入第二视角] モモチ看着眼前的白色被褥,和白色被褥包裹的你。你居然真的就这样睡过去了,你就这样睡着了。 甚至都没有抱着我入睡。不是说很想抱吗? 果然是太累了吧。 她今天一定是很累了,让她睡个好觉吧。 “嘶~好痛。” 半夜的寝室空中有一声低语,モモチ把声音压得很低,没有吵醒你。 今天那么火热的现场,明明也想让你看见的。和工作人员说一声就好了,或者到幕布后面见我一面也好啊,为什么就那样走了呢。明明来的了说。 粉色的roubang前端抵在你的外唇上。如果你醒着,一定会笑话他幼稚,一定还是打死不愿意给他口。你总是嫌弃口活不舒服,说喉咙难受。 モモチ也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但是今天晚上,他就是莫名其妙的,想要让你用嘴唇去触碰他的yinjing。 在睡梦中,你的双唇被他微微撬开,牙龈出渗出口水,湿润他的前端。 有一点点疼痛。 稍微移动一下roubang,就会碰到你牙齿的前端,硌得他生疼。诡异的快感在这份疼痛中蔓延开来,粘稠的唾液像是动物黏液。 像是那种虫子软糖。 他小心的挪动,尝试将性器整个塞进去,但是塞不进去。疼痛、疼痛,让眼泪不受精神控制的在眼角渗出。 就像前列腺液不受控制通过射精孔渗出。 你在迷离中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进了嘴里,下意识的动了下舌头。舌尖扫过马眼的瞬间,拼死压抑住惊呼出声的冲动。モモチ手指轻轻翻开你的上唇,缓缓退出。 米白色的被褥捂住他的喘息,巨幅的喘息在棉麻里平息。 然后重新燃烧起来。那一瞬的触感,诡异到让他理解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沉迷于zuoai。 明明他曾经也沉迷于zuoai,在十几岁的时候染上性瘾之后。但是这种难以描述的伴随着疼痛的刺激感,似乎点燃了什么,要烧毁什么。 “婊子。”低声咒骂着沉睡中的女人。 然后用yinjing在股间摩擦。 yinchun的触感和嘴唇的触感是不一致的,是有类似的。空荡荡的深夜,给了他感受这当中细微差别的空隙。 明明只是在睡觉,她还是会出于本能,迎合着他的动作。 不想带套,所以就只是在外阴来回摩擦着。大腿与胯部构成的空隙仿佛是专门为了方便在睡梦中被侵犯的甬道。 大腿根部的肌肤是柔软的,像硅胶一样。但下体的肌肤更为柔软,柔软到不像是固体组织,是由于渗出的yin水吗。像是果冻凝胶的覆盖。 モモチ的肩膀止不住的颤抖,只用roubang去去与她接触,就不会被察觉。 他才不要被发现,这一场别扭难为的性爱,除了他以外,谁也不会知道。 也许算不上性爱,边缘性行为?他苦笑着嘲弄自己,然后额头突起的青筋也没能把他的jingye绞出来。 到底要怎样,你才会爱上他。 モモチ想不清楚。 到底要怎么做。没有人可以教他,他自己也学不明白。 完整的人生,到底要如何获得。 没有答案。没有答案,所以才射不出来吗? 乳白色的jingye会弄脏米白色的被褥。 你被包裹着。 泛白的指关节 想堵上一切出口。 那 我可以从入口逃出去吗? 没有人知道,你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