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贝壳请柬
温烟这一觉直接睡到傍晚。 孟唯早就起来穿得美美的等着温烟了,温烟起来,两人一起吃了晚饭后,去了顶楼。 近几年许多景点都推出了天空之镜项目,但最后都纷纷翻车,唯独这家搞出了名堂,受到一致好评。 一上去孟唯就忍不住感叹,“好美!” 温烟也觉得很美,玻璃上映着落霞与孤鹜齐飞的余晖,分不清天地,如梦如幻。 平台上面摆放着一张餐桌,餐桌旁放着两把漂亮的椅子。 温烟和孟唯在服务员的引领下走过去,像是脚踩在云团和彩霞上。 服务员帮她们开了红酒后,就退到一边在远处守着。 只剩下她们两个人,孟唯拉着温烟拍了很多照片后,每一张照片都自带滤镜,孟唯没有选,就随便发了几张到朋友圈里,然后和温烟坐在上面吹着凉风喝酒。 孟唯突然说:“你还不知道吧,我们在港城那两天,顾珩在巴厘岛准备你们的婚礼。” 温烟怔了下,她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孟唯看到她的表情,从包里拿出来个东西给温烟。 是一个浅紫色的大贝壳,比温烟手都要大,闭合处镶着一串白色的小珍珠,在夜色中闪闪的,很漂亮。 孟唯说:“打开看看。” 这个被打开了的贝壳应该经过特殊处理,闭合性很好,温烟抠着珍珠之间的缝隙处打开。 温烟看到上边那一半,贝壳里面是黑色字体写的新郎新娘的名字,受邀人以及婚礼时间地点,下面一半是一副彩色的画,画上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她和顾珩,两人穿着手绘婚纱和西服站在一起,手牵着手。 “这是你们婚礼的请柬,据其他受邀人说他们收到的是不同颜色的。”孟唯笑了一下,赞道:“看得出来顾珩是真的花心思了,很浪漫,也不知道他怎么想到的?” 温烟突然想起有一次他们一起去海边,她告诉顾珩她都把心事说给贝壳听,也是在那晚,顾珩说娶谁也不会娶她,永远不会娶她。 温烟的眼泪落下来,落到了贝壳上,她抬手擦,正好擦到贝壳上的婚礼日期。 她看着日期心揪了下。 错过了,已经错过了。 温烟闷声问:“他让你告诉我的?” 孟唯摇了摇头,“如果他这样做,那就是不是他了。” 她拿纸递给温烟,“我知道你没办法接受你mama就这样突然死了,导致她死亡的人却过的风生水起,但你们一路走到现在不容易,尤其我亲眼看着你曾经受过那么多伤害,好不容易等来他对你痴心一片,我就觉得我应该告诉你这件事。”爱读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温烟没有再说话,她把贝壳收起来,拿起酒杯喝酒。 夜越来越深,深蓝色的天空缀满了亮晶晶的星星,也坠在她们脚下。 顾珩来到酒店下车时看到了陆靖深,商场上如何敌对不影响见面打招呼。 陆靖深似是随口一问,“听说隆润的产品在海外市场出问题了?” 顾珩看向他,眼中划过暗芒,“你消息很灵通。” 总部这边也是才得到消息。 陆靖深:“我没想到这种时候你还有闲情来这儿。” 顾珩听不出情绪地问:“所以你就来了?” 陆靖深微微一笑,给人沉敛成熟的感觉,“母亲从朋友圈看到我meimei夜晚高空喝酒不放心,让我过来看看。” 顾珩扯了下唇角没有再理他,率先进入酒店。 温烟和孟唯等待着,忽然,流星雨真的来了,一道道耀眼的光弧划过璀璨的夜空,拖着长长的尾巴,悄无声息地洒落在一望无际的旷野。 这时已经喝多了的孟唯口齿不清地喊了一声温让烟许愿后,自己双手合十许了个愿。 温烟看向她,她一脸虔诚,温烟受之感染也抬起手。 顾珩上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那一瞬间,他的眼睛里只有温烟一个人合着手许愿的样子,安静又美好。 温烟放下手时,也看到了顾珩,她摸着大衣口袋里的贝壳,眼眶很热。 顾珩走过来把不知何时已经坐到镜子上的她扶起来要带她走,温烟立即推了一下他,看向醉糊涂了趴在镜子上捉星星的孟唯。 “有人会送她。” 顾珩话音刚落,就有人走过去将孟唯从地上扶起来,温烟以为那是顾珩的人就跟着顾珩走了。 她今天喝得也有点多,虽然没有醉,但脑袋也晕乎乎的,她发软的身体靠在顾珩身上,看到孟唯直接被往酒店外带,温烟才反应过来问:“带她去哪儿?” “陆家的人。”顾珩把陆靖深的话说给温烟听,“陆夫人在她朋友圈里看到你们在那么高的地方喝酒不放心。” 在上边喝醉了还是有危险性的,但孟唯一贯爱冒险,并不当回事。 顾珩听说她们在顶楼喝酒后都有些后悔把温烟交给她。 陆夫人具备这个圈子里少有的温柔善良,温烟没再说什么,跟着顾珩去了他开的房间,进去后,她直接在床上躺下来。 顾珩俯身把她额头上的碎发往后拨了拨,沉声问:“就这么睡?” 温烟闭上眼睛,她说:“我好累。” 顾珩看着她嗯了一声,“那你睡,我帮你。” 说话间,他已经蹲下身去帮她脱鞋,温烟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儿,顾珩脱完鞋后又起身去解她的扣子。 “我真的好累。”温烟又说了一遍,她睁开眼睛,握住顾珩的手,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说:“你放了我吧,好不好?” 顾珩顿住,抬眼看她,“怎么放?” 温烟:“你跟我离婚,我也不会再追究你妈,我们以后就做一对陌生人。” 顾珩脸色沉下来,语气也有点冷,“你喝醉了?” 温烟摇头,表示自己没醉,表示自己很清醒,说的都是她想说的话。 顾珩问:“那你为什么要说废话?” 温烟觉得胸口闷得都要喘不过气来,她声音颤抖,“一定要这样互相折磨吗?” “我没觉得我在被折磨,至于你,你是在自我折磨。” 在顾珩看来,温烟根本不用为阮青荷那样的母亲痛苦到这种程度。 顾珩说完,继续帮温烟脱衣服,他不经意间摸到她口袋里的硬物,正要把手伸进她口袋里摸一下是什么的时候,温烟突然猛地推开他,抓着自己的衣服进了浴室。汀白的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