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Because Im a f**king degenerate
十三、Because I’m a f**king degenerate
傅谈笑握着缓缓震动的自慰棒,小声地哼着。 虽然她闭着眼,但却清晰地意识到沙发上方灼热的目光注视着她。 王棋很快就感到不满足,让她“Make it quicker.” 她睁开眼,咬住下唇,细长的手指在开关附近拨了拨,妩媚地看着他,“Like this?” “Hell yeah. Keep going.”他满意地催促,抚摸着roubang的手也快了起来。 她躺着,他站着,他的yinjing就在她鼻子正上方,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棒。上面有一根突出的血管,从她的角度看格外地粗壮,yinnang附近一直延伸到腹股沟有一层棕黑色的阴毛,被主人修剪得很体面。 她看得口干舌燥,用眼神和言语乞求,“I want daddy’s big cock. Umm. Fuck me. Ummmm…” 她把强度又调大了些,空着的手试图一次捧住两只奶子。 “Not yet, kitty. I’ll tell you when you can get it,” 他把她捧着奶子的手拿开,“and you are not allowed to touch yourself without my order.” 她咬着嘴唇,快感聚集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强烈,她的呻吟声也变得短促而高昂。 他忽然伸出手,把振动棒抽了出来。 她不满地蹬了两下,委屈地瞪着他,控诉道“I was almost there!” “I know, sweetie.”他坏笑,“You are gonna thank me later.” 他单腿跪下,把roubang凑到她唇边,“Be a good girl for daddy. Swallow it. All the way down.” 她早就想这么做了。 她温柔地用双唇包裹住他,舌头在刚才看到的血管附近来回舔舐,他爽得哼了一声。 她不时往上看他的表情,红唇被他的roubang撑成一个“o”形。她尽力地把他全部容纳进去,他的guitou几乎碰到她的喉咙,和嘴唇相连的柔软湿润的口腔粘膜在roubang根部滑动。 他闭上眼,舒服得头皮发麻。 他用了身体里所有的自制力,才把自己抽出来。 她疑惑地舔舔唇,“Lucas?” “That’s how you address me?” 他严肃地问。 “Daddy…” “Good. Spread your legs. You do not make yourself cum without my permission, remember?” 她的两条腿因为欲求不满而紧紧地夹在一起,他看在眼里,却不疾不徐地折磨她。 他把自慰棒再次塞进她身体里。这一次他来掌握节奏。 他把节奏调到足够快,足够强,能让快感再一次涌起,却又不足以让她真的高潮。 每每她有要高潮的迹象,他就把开关关上。这样重复了三次。 她哭起来,“You can’t do this to me. 呜呜呜……” 他赶紧把玩具扔一边,抱起她,温柔地亲吻她的额头、脸颊、眼睛和鼻子。 她哭得鼻子都皱起来,还用双手把眼睛捂上。 他着急地哄她,“I am sorry, babe. I am a jerk, a shithead. I’m so sorry. Tell me what to do.” 她偷偷地瞄了一眼,他都吓软了。哼。 她气哼哼地说, “Get hard again.” “It doesn’t work like that,” 他苦笑,“you freaked the shit out of me.” 看他这幅手足无措的狼狈样,她心里觉得有点好笑。她不是因为委屈才哭的,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了,也许是那一刻极致的快感和欲望,也许是被他注视和cao控cao控的羞耻,这两者交织在一起,她早已经有点哽咽,而一想到他比她小这么多,却对她做着这种事情,她就绷不住了。 他很是愧疚地俯下身,吻住她的下面,试图重新取悦她。 灵活的舌头在阴蒂上打转,两个指头缓缓地插入她的花xue,她被刺激得“啊”了一声。 他更加卖力,舌头从打圈变成按压,指尖进出得更快,在出来的时候故意刮一下她的敏感点。 她腰向上弓起,爽到语无伦次,“我不行了,我想尿尿,不要了,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Let go, baby girl. It’s OK. I want you to. Cum for me.”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流这么多水。回想了一下,好像除了yindao里往外喷了很大一股水以外,尿道里也出来一些。 她难堪地推推他的额头,试图让他起来,“Lucas, don’t! This is not what you think!” 他把手指抽出来按住她,用舌头勾了一点她的汁水尝,舔舔唇,又整个把嘴唇覆上去。 他惊叹,“Look what we’ve got here. A little squirter.” “Why do you…?”她顿住,羞得难以说出接下来的几个字。 他舔舔嘴唇,坏笑道,“Because I’m a f**king degenerate. That’s why.” 她面色潮红,眼睛睁开又闭上,精疲力尽。 “Should I be worried or flattered?” 他微笑的样子就像是在嘲笑她。 她佯装生气地抬起脚踝作势要踢他,被他一把抓住按在嘴边亲吻。 他躺到她旁边,微微喘着,胸膛上全是汗,性感得要命。 这也难怪傅谈笑反应这么大,她经历过的伴侣一个手掌就能数过来,而且越往前的床技越糟糕。而王棋从13岁就开始体验性,到21岁时已经是出道8年的老司机,做过的爱搞不好比她看的文献还多。 很多男人有一种迷之自信,以为能做活塞运动就叫“活儿好”。不会接吻,不会前戏,不会找角度,不认识敏感点,误以为zuoai=yinjing插入yindao。想到这里她就想叹气。 她懒懒地蜷在他怀里,手指在他胸口无意识地划着,“Lucas, I wasn’t being mad. It’s just…you are so good. I want to have sex with you 24/7.” 他把脸埋在她头发里闷笑,“I wanted to have sex with you the very first day we met.” “The group meeting? You pervert.” 当时她被分到的任务是辅导本科生的期中论文,在分组结果出来以后她召集他们开了个会,那是傅谈笑第一次看到王棋。 “No,” 他笑了,“that’s not the first time I’ve met you.” “It’s not?”她有些诧异。 “The Brian Jonestown Massacre’s live. You were wearing this little black dress.” 傅谈笑想起来了,疑惑道,“I don’t recall seeing you.” 接着又惊喜道,“You like them too? What else do you like that you haven’t told me?” 王棋微笑,“You really want to know?” 周六晚上9点,O2 Arena,伦敦。 傅谈笑一脸懵地坐在赛场前排,王棋竟然带她来看UFC的比赛,她这辈子第一次看人在擂台上打架。 她环视四周,大家都很兴奋,看样子这是一场特别值得期待的比赛。王棋已经跟旁边的大胡子聊得热火朝天,还跟对方打赌说Anderson Silva肯定会赢。 她捏捏他的手,凑近他的耳朵问,“What do I need to know, Lucas?” 王棋搂紧她,跟她分析了一通形势:Silva战绩如何如何,出拳如何如何,躲避如何如何,Michael Bisping 也不容小觑,他曾经如何如何…… 见她认真地听着,那架势像下一秒就要掏出笔记本做笔记,他莞尔道,“Just know that they are both world class fighters.” 没多久场外就叫喊开了。四面八方的观众吼叫着心仪选手的名字,有的方位还传来一波一波的歌声。 傅谈笑虽然不明所以,却也被这种热烈的氛围感染得躁动起来。 Michael Bisping和Anderson Silva出场了。 她看不大出来门道,只觉得前两轮Anderson要被动一些,Michael则更有攻击性。 王棋凝眉看着,间或捏一下她的手。 到第三轮,局势明显白热化,Anderson开始反攻,两人脸上都染上了血迹。她攥紧王棋的手,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喘。 数秒之间,Michael被逼到护栏网边上,面对接二连三的攻势似乎有些招架不住。Anderson跳起来,用膝盖猛击对手的下颌。观众席涌起巨大的声浪,Anderson直接越到护栏上跨坐着,兴奋地张开双臂。 Michael满脸是血,被医生、教练、裁判包围住。王棋骂了一声 “Jesus, man! Dean can eat shit as a referee.” 傅谈笑看看王棋,又看看观众,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王棋对她说,“Bisping lost his mouthpiece, and the fucking referee did nothing to stop Silva.” 短暂地停顿后,比赛继续,傅谈笑暗自为Michael捏一把汗。 想不到的是,即使明显被那一记踢膝所伤,Michael满脸是血却依然步步紧逼,在看似游刃有余的Anderson面前丝毫不示弱。是一种对待使命的坚韧与拼搏,好像海明威笔下的勇者,又好像史诗里面的战士。 她眼眶渐湿。看Bisping挥拳,仿佛看见自己。 宣布Michael Bisping胜利时,她已是泪流满面。 王棋讶异地看向她,把她搂在怀里,呢喃“Bisping is a true legend.” 读博士并不容易,她是自我要求严格的人,不允许自己交出糊弄的论文。屡屡走弯路,做无用功,弃用前面的成果。时常感到自己不够好不够聪明,仿佛在和一个无形又无敌的对手在战斗。这种感觉没有经历过的人很难想象,但看了这场比赛以后,她觉得大家都一样。人,放弃了战斗,才是真的输了。 她抽噎着回应,“Yes, he is.” 旁边的大胡子够过来说,你男友赌输了,本来欠我20镑,不过如果你能笑一下,我就可以免除你男友的债务。 傅谈笑笑起来。大胡子拍了拍王棋的肩,说“You are a lucky man.” 她很给面子地说“I am the lucky one.” ——————————————————作者的话—————————————————— 好久不见啊盆友们,没想到有新同学来啦~开心! 这章里面写的比赛是真实发生的,很好看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