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
镜子
荆燃×裴藜 假期,酒店。 裴藜趴在床上,丝质吊带紧贴着身体,她拿起手机发完最后一条信息:50xx等你。 随后将手机丢弃在一边。 十分钟,虚掩的门透进走廊的光,床上的女人顶着漂亮的脸蛋回头,嘴里嗔怪:“怎么这么慢?” 男人关上门,除了床头的两盏吊灯,整个空间昏暗无比。 荆燃解了衬衫的两颗扣子,走到床边,手掌摸上女人凝脂般的脸,捏着下巴,抬起。 他沉声:“穿成这样不关门?” 裴藜被迫仰视看他,像他的狗,不过在zuoai这方面,她确实算。她舔舔唇:“你不喜欢吗?” 荆燃动了动喉结,轻笑。 他俯下腰,停在她耳边,带着玩味:“舔吧。” 腰带被解开,裴藜跪在床上,拉下拉链,掏出他的硬硕含在嘴里,手在剩余部分taonong着,她动作很大,舔弄的时候会发出声响,整个棒身都被她的津液濡湿。 她重新含住顶部,手指把玩着他的囊袋,舌头钻着眼,灵活的像蛇。 荆燃仰着头,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她嘴巴的技术比第一次认识的时候好了上百倍不止,还知道怎么让他舒服。 掌心的温度落在她的肩头,裴藜被烫得一颤,温度逐渐向腰、臀滑去,她怕痒,扭动着腰肢,但又十分贪恋他这种爱抚。 吊带很短,堆落在腰间,露出白嫩的臀rou。 荆燃狠狠地捏了几下她的臀rou,又软,又弹,粗粝的手指顺着臀缝摸到一片泥泞,她湿得厉害。 他拨开两片软rou,插入两根手指,越往里,越紧。 “嗯……”裴藜含糊哼声,荆燃的尺寸惊人,跟她在片里看到的欧美男人一样,她被进得很深,连同上面,深喉。 白皙的脸被涨得通红,窒息感将她包围,荆燃抽插了几下出来,她抓着被单咳嗽,眼角带着泪,一副可怜样。 “都是你的水。”荆燃脱了裤子,用沾有她yin液的手摸着guitou撸动棒身,口吻命令,“躺好。” 裴藜乖乖照做。 她分开双腿,撑着身子躺在床上,从镜面天花板看见裙摆半遮着私处,以及荆燃那道极具侵略性的身影。 荆燃让她自己摸高潮。 纤长的手指抚摸着湿漉漉的xiaoxue,她弄湿了去摸阴蒂,薄薄的嘴唇微微张开。 阴蒂渐渐硬挺,裴藜加快抚动的速度,她蜷起脚趾,满脸情欲看着荆燃:“嗯啊……喜欢……喜欢吗……” “手拿开。” 男人撸管的手突然停下,单腿跪在床边,抵着她的阴蒂蹭动。 酥麻的快感积压而来,裴藜攥着裙摆,仰着头,神情略显失色,她颤抖着小腹,两条腿控制不住地想夹紧。 她高潮了,荆燃也是。 白色的jingye射在她的肚子上,很多,她用手指捻了捻,还很稠。 裴藜当着他的面,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你射了好多。” 荆燃见惯了她床上的语言伎俩,走到床头,把抽纸扔给她:“擦干净。”说着他开始拆开床头柜上的套,戴上。 他刚挂旗没多久这会又抬头了,裴藜眉梢扬起,将身上的粘腻拭去,在他压下来前主动将双腿打开。 青筋盘虬的棒身剐蹭着她还敏感着的阴蒂,她叫了没两声被荆燃压着guitou整根送了进去。 裴藜眼角微眯,呻吟被扼在嗓子口迟迟不出,好一会,她才喘气,胸前大幅度起伏:“荆燃……你太深了……” “不深你不爽。”荆燃握着她的腿,挺动。 床被摇得嘎吱作响,裴藜腰酸得根本撑不住身子躺在床上,头发散乱着被汗打湿黏在脖子上,荆燃掐着她的绵乳,像捏皮球那般肆意。 她的皮肤很白,很嫩,他轻易就能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轻点……”她吃痛出声,可下面却吸得更紧。 荆燃故意抽出半截,上面裹满了她的yin液,随即他又狠狠撞入,不留半点余地。 啪嗒啪嗒的rou体相撞声配上她下面越发粘腻的水声,任谁听了都要脸红,裴藜感觉耳根烧出火,单手挡住眼睛不想看面前这个‘罪魁祸首’。 在这个随处可见镜子的房间,她的遮挡更像是一种逃避。 “不是你选的房间,现在躲什么?”荆燃倾身拿下她的手,连带着她另一只手的手腕抓住,“好好看看我是怎么cao你的。” 房间是裴藜新开的一间,既然都已经出来度假了,那不如留下一个难忘的假期。 裴藜被箍住手,胸被紧紧挤压在一起,她的呻吟被撞得破碎:“慢点……啊啊……下面都……都要被你撞坏了……” 他们睡了有大半年了,荆燃直接拆穿她,冷声:“装也要装得像回事。” 裴藜撇撇嘴,他不是就喜欢她装吗? 再说了,他们第一次上床就是她装醉骗来的。 裴藜嘴里哼哼唧唧,思绪却不知道飞哪了,丝毫没注意男人犀利的神色。 荆燃突然放慢了动作,深入浅出,guitou摩擦甬道的内壁,频繁碾过敏感带,裴藜被他这么弄着冒出强烈的刺激感,身体也不自主地绷直。 “啊……不要……荆燃不要……嗯啊……”裴藜带着哭腔朝他摇头,她是知道并且有点害怕荆燃在床上的本事的,狠戾,却也手软得恰到好处。 即便求饶,他也未必会停。 敏感地带被他攥在手里,越靠后,越敏感,体温也逐渐变得炽热,裴藜感觉自己像一块被荆燃捏在指尖把玩的冰块,清楚知道她在一点一点的被融化。 镜面里,裴藜泫然欲泣,腹部因为高潮抽颤不止,紧绷的弦在猛烈的攻势下断得彻底。 荆燃出来的瞬间还带出了一滩不小的水柱,取而代之的是修长的手指,比之前更容易找到那小块粗糙突起的区域。 指节微微屈起,挑动,电流般的快感向四肢蔓延开来,裴藜喘着气,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落下洇进发丝:“荆燃……” 结实的后背掩盖镜子里的人压了下来。 荆燃吻着她,勾着她的舌头与他纠缠。 空气里生出一丝旖旎,裴藜顺势将手臂圈住他的脖颈,带着吻她索取更多,唇角溢出呜呜的声音:“不行荆燃……要到了……” 透明的液体被手指戳捣得飞溅,床单、地面、还有他,无一幸免。 “怎么办,床都被你弄湿了。”荆燃环住她的腰,guntang的呼吸在颈侧落下,话里藏不住的伪善。 他说:“裴藜,想好怎么继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