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y9 通乳(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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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词长臂一勾,将秦宛宛侧搂过来,胸腹微含,已抱着人站了起来。 怀里的小猫儿轻飘飘的,非得压在身下灌沉了肚子,才能叫人安心,他颠一颠伏在心口的玉貌花容,低下头笑语轻佻,“想让哥哥怎么扩开,嗯?” 不过一句调情,湿答答的xuerou却瞬间酥麻起来。秦宛宛紧咬着嘴唇心中发怵,一双手贴在赤热的胸膛上,无意识地一蜷。 似蝴蝶的足停在心房,那么纤细而又微浅地一挠,江词从心脏到血管倏然一麻,三两步迈至床边,将这只欠cao的母猫扑入枕间。 炽灼的呼吸积沉在她面上,把呼出的惊喘全都压回喉中,他埋首搜掠娇润的唇瓣,狠狠地蹂躏两只乳,久久才向下捏住自己裤腰,皮带连着长裤裂成数段,被他一把甩到床下。 他在交缠的唇间邪放命令:“把腿张开。” “以后哥哥揉你的奶,自己把sao逼露出来等着。” 被拖出来的舌头又麻又肿,挤捏着的奶子也痛涨无比,秦宛宛被亲得发晕,揉得打颤,昏天黑地地打开两条腿,劲窄的腰身立即嵌入其间,烫人的钝重抵紧花心。 稚艳的xue口娇怯怯地一颤,漾出一波软浪,她偏过头落下几颗眼泪,一双臂被男人压去耳畔,在胸侧拉伸出嫩透的圆弧。 “小娇包,发着浪还哭……” “像早上一样轻轻地好不好,干得小乖的zigong都咬着我不放。” 炎焰在黑眸中灼灼地跃动,将身下的韶容逼成绯红,他间或啄吻她的面颊,气息拂得芳唇颤抖,性器焊铁般顶入rou口,与水凿之xue缓缓地熔结在一起。 “呃啊!呜啊……啊!……不要……” “好胀……好胀……胀!” 嫩壁还留有数小时前的记忆,簇集着媚rou滑软地吞咬,鲜紧的深处给江词吊了一天,早就酥了又酥,绞了又绞,慵倦得春塘水一般,被粗野的yinjing寸寸沉入,溶溶曳曳,欲皱还休。 减了平日里的裂痛,她逐渐觉出极致的充盈,guntang的、坚实的,从xue口径直胀满宫口,如孱躯里桩入的一根砥柱。 妖媚的哭声换了调,痛泣零零,而娇吟渐多,纤密的发和潮润的脸在枕上摇曳,如杨柳堆烟,梨樱漫落。 她张着嘴儿哭了一声,娇莺含啼一般。硕大的伞端顶入胞宫,熨得肚皮里烫麻难忍,她挺高小腰蹬着腿儿挣了几回全无用处,竟胡乱夹着两条大腿往胸口上缩,以为就能把楔入的异物挤出来些。 嫩逼含吐着举在男人跟前,尺许的赤rou直直推入,脂凝的腿根瑟瑟地一夹一合,吃得艰难,又绞咬不住。 sao媚入骨。 江词深深喘息,捞过在腰侧磨蹭的双足,捏着脚心按向胸口。 短袖衫在身上前前后后摇摆,沁湿的鸦青色犹如灰烬森黯,玲珑的小脚搁在上面,如山火过后的一对素玉。 “sao芯抬高。” 他神色纵浪,身体前倾,将两只粉玉的膝盖抵入雪乳。 “哥哥看下小乖的浪嘴儿扩好了没。” “呜……” 秦宛宛可怜地啜泣着,这个姿势无疑是火上浇油,半合的双腿使密窍夹得更紧,抬起的腿心让xue口被压迫更甚,坚硬的棱、贲张的筋脉,还有粗长得无穷无尽的茎柱碾着稚蕊来回洞贯,凿开缝隙,抽插rou壶。 她伸直手臂推拒,纤指勉强够着男人健腹,倒似sao答答的勾引,两只脚蹬不开、合不拢,一蓬蓬yin汁不顾煎熬,从甬道里喷着往外涌,连那两团奶儿也不肯消停,坠涨地欺压着轻肌弱骨,从粉尖滴下来数滴香乳。 江词眼底赤红、黑焰翻滚,收拾挨着cao还敢乱动的雌兽,干到她受精自然就老实了。 他略捋一捋肿嫩的花唇,分开隔在两人胸前的腿弯,几乎摇不动的硕桃艳冶地润着,他双肘围在她头顶,低低地俯下头。 “浪得流奶了?” “小乖真sao,等哥哥灌饱肚皮,就更像怀着崽子的荡妇。” 耳旁的yin语异乎寻常地轻,似燃烧的引线渐没入炸药桶中,她仰起下颌面红耳赤地一哼,xue底和rutou乍然一涌。 男人最喜欢吃她的奶,这时却任由乳汁在清肌上流淌。他和她面贴着面,唇挨着唇,紧绷的脊背覆在她身上起伏,胯下凶物长驱直入。 “好好受着,哥哥要cao荡妇了。” 身体在重压和狠cao下沉沉地震着,头顶一下下撞入炽热的大掌,她像是受了欺哄的娇气母猫,在陷入的陷阱里急促哀叫,“不是……荡妇……啊!……答应的……嗯啊!……轻轻地……轻轻地干小乖……” “呜啊啊啊!……太重了……啊啊啊啊!疼!……” 这位前标校员的智力实在堪忧,早上江词还说过不会进行宫交,结果如何居然还不能让她醒悟,人工智能观察着软腹上不断穿梭的隆长,沉默地记录分析。 记下她哭着摇头,抬腿去勾男人后腰,似要缓一缓长槊般的抽送,却被带着腰肢愈加飘摇;记下颤抖的四肢和伸展的玉趾,娇艳的裂口飞洒着蜜汁,赤红的yinjing插进去,水光淋漓地抽出来…… 江谌返回来的时候,秦宛宛已然xiele数次。 “已经扩好了,然后怎么弄?” 江词搂着泪人儿坐起来,湿淋淋的性器连根嵌成一体,那样子岂止是扩好了,分明cao透了不知几回。 江谌并不去看对方眼里的纵肆,打开一副黑色软铐,把相连的绳索抛过房间中央的吊灯,一边调整着皮铐的高度,一边淡淡回答:“把她抱过来。” “你继续,我来给小宛通奶。” 秦宛宛手脚都散了,任男人端着cao着,抱在枝形的吊灯下面,一双纤腕被冰冷地拉起,铐住后合在一起。 双腿忽然被放下,缠绞着的花xue一空,手臂却被拉扯得生疼,她哼哭着绵软地掂起脚尖,江词已经从背后摁住细腰,粗茎迫得腿心一分,guntang饱胀地尽根搠入。 男人稍稍站直了身,顶得她的脚跟更往上提,她惊慌地用力抠住地面,双腿绷直,手臂高吊,暖光从头顶投下摇晃的浅影,流泻的乌发好似云涛,双乳饱涨犹如雪浪。 炙热的钝物劈开翘臀,下下搠至肚腹深处,肥嫩的花xue收了又绽,鼓着红腻的sao珠密密咂裹,她张着如蘸丹砂的唇瓣声声泣啼,婉娜的眉眼蓦地一颤。 “呜啊!” 小腹浮起一道三指宽的艳粉,是笞罚的鲜明的界限,战栗的皮肤还在刺激中纠结,已被斜挑的棱角猛然胀开,玉脐外翻。 江谌垂目扯直掌中的皮带,朝着狞兽消隐处的雪肤轻一扬手。 ——啪! 泪珠在空中晶莹地一闪,线一样划落无踪。两朵桃蕊正中突起一丁点白尖,沿着浑圆滴淌稠乳,从凸颤的肚皮蜿蜒分流,一半溅在地面,一半没入蚌缝,缀着阴蒂,洇润xue口。 江谌俯身吮入一只酥尖,等那一忽儿奶阵停了才抬头。他捻着香嫩娇肿的小小朱果,敛了眸色说:“我要看到这里喷乳。” “皮带抽了不够,就上散鞭。” “再不听话,小宛的奶子就试一试藤条。” 秦宛宛哭声凄零,被撞得一战一哽,蒙蒙的杏子眼里寒烟惨淡,硬是不敢张口求饶。 其实挨的这两下麻多于疼,那条棕黄的植鞣皮带只有三指来宽,两拃余长,软得不能再软,轻轻地挝在身上,都够不上凌虐二字,只能归入yin戏。 只是一来秦宛宛身体格外敏感,二来实在是被这两个人弄怕了,这会儿被吊起来任人鱼rou,自然光顾着畏惧哭泣,哪有空余去想散鞭和藤条在哪儿。 炙浪般的拍击撞着粉臀,耳垂被烫舌卷入撩拨,阵阵炎风在面颊回旋,和着男人如渴的诱迫:“小傻子,吓吓你就可怜成这样。” “哥哥把小乖日舒服了,喷奶给哥哥看好不好?” 正所谓狼前虎后,秦宛宛侧着脸只是抽啜,江谌勾唇缓缓一笑,手中一提,皮带轻甩在光洁的阴阜上。 “呜——!” 不但盈盈的女体一下剧颤,连着身后的男人亦是闷哼。江谌再不停顿,皮带一下下鞭入细rou,赤红的性器抽出来,赭黄的迅影落下去,烫硬的桩送和韧软的抽打里外夹击,从隐秘处向上不断延伸,铺绣出片片残梅新棠。 粉致的小腹交络着乳白的溪流,噼啪溅起细珠,秦宛宛被江词掐着腰紧贴着后入,软不得,站不住,顶着腰肢颤动肥乳,嫣红的蕊尖上乳泉汩汩。 像一剂粉团儿揉在墨玉臼里,奶水跟sao汁匀和,轻重缓急地边拍边捣,造出个春宫的美人儿。 “啪——!” 一条宽痕拓在乳侧,勾着一点涨粉的乳晕,秦宛宛尖啼着双臂急挣,头顶的灯光荡成一片。 “呜啊啊啊……!” 斜斜地一下,正抽入左乳的奶尖。涨挺的雪峰狠狠一晃,莹洁的圆弧上青筋浮现,那乳汁从奶头往上一冒,已化作数十股细密的白线,酥雨般洒在江谌身上。 如此妖娆艳态,怎不魂消。 性器暴胀,似挣断无数圈铁箍,江词再顾不得怜香惜玉,两只手掰开秦宛宛的臀缝,向前两步将女人朝身上一架,jiba狠狠上顶,cao开zigong猛桩猛送。 似一桶油脂倾入狂涛,剧痛仅将高潮的骇浪平息了片刻,更加澎湃的惊波已排空而来。 秦宛宛在移山倒海的畅爽中高声哭叫,粉颈后仰,玉腿大张,如臂的rou柱每饱贯一次,红蕊上就激出两蓬乳色的雨雾。 黑眸犹如两泓空潭,映现出无限春光,奶水将白色的衬衣渐渐湿透,贴伏着胸腹肌理的流畅,江谌轻舔去唇上的几滴乳汁,往前数步,将秦宛宛夹在自己和江词的中间。 他松开吊灯上的绳索,江词立时又挤上半步,将脱力的女人压入他怀里,两只手绵软地环在他颈后,还戴着未取下的皮铐。 温热的泪洇在他颈侧,鼓涨的雪rou压在他胸前淌着乳,他托起两弯剧颤的膝窝,让颠簸的娇躯稳稳地趴在身上。 秦宛宛魂摇魄乱,耳廓被冰凉又柔软地抿入,咻咻的热息沙哑着要“射得小乖sao透”,欢愉和痛楚似混合出的炸药,被巨棰急鼓层层擂碾,终于轰然一响,瀑布争流。 可腿心里的rou杵紧紧地堵着不许她泄,还倒灌进无数guntang的汁,她难受地扭着拧着,被利齿衔住后颈,终于乖顺地任凭男人动作,被重重地抽插着宫颈,射得颤了又哭。 实在销魂,也实在是不够,江词吮着咬出了齿印的细颈,在注满的胞宫中沉沉地顶,眼看就要再来一次。 “阿词你出来,我带小宛去清洗。” 江谌抱着女人略退一步,捏在薄肩上的炽掌顿时一紧,江词扬眉与他对视一眼,到底直起身,将黏裹着白浊的赤柱缓缓拔出。 地上点点洒下浊浆,一路向浴室延伸,江词随手抹去性器上的体液,轻轻一声嗤笑。 教导他很正经,自己对“玩物”这么上心,去龙邻星的日程延了又延,就为了守着小乖慢慢休养,今晚上就要出发,还专门来“愉悦身体”。 哼……这样才好,正巧他不像他哥善于取舍,他看中的,全部都是他的。 ———————— 拖了很久,主要是感觉自己写得很枯燥……想写点事件来推进情节,rou又卡在这里写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