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这孩子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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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霏霏本以为在找到玄晶前,天逸会一直呆在幻城,可谁成想,在皇宫搜寻了三日后,天逸却忽然决定带着她一起返回雪国,不知缘故的千霏霏也不敢冒然询问,只得乖乖的收拾行李。在离开幻国前,高家的亲眷找到了她,说是高李氏自绞而死,他们想将高修托付给她。作为要被带去敌国的俘虏,她本不适合再带一个孩子,可自幼不与亲戚生活的高修死活都不肯留在幻城,只一门心思的想跟着她。或是出于对孩子胡搅蛮缠的无奈,又或者是对于高程的同情,她最终还是求着天逸,带上了这个孩子。为了方便赶路,天逸特别给她们安排了一辆轻便的马车,千霏霏和高修相互依偎着坐在马车内,身子随着颠簸而左右摇摆着。漫长而又陌生的路途,对于一个五岁的孩子而言充满了新奇,千霏霏瞧着时不时撩开帘子将脑袋探出马车的高修,只觉得心头感慨万千,他或许还没意识到,这片土地究竟发生了什么。入夜,随行的护兵搭起了简易的军帐,在一旁等待得有些困乏的天逸,直接撩开帘子钻进了窄小的马车内。“你进来做什么!神女jiejie要睡觉的地方,男儿是不能进来的!”高修举着两只稚嫩的胳膊将千霏霏护在身后,气鼓鼓的嘟着腮帮子,死活都不肯让天逸坐到马车里。“男儿不能进来?那你是个女娃娃?”天逸不耐烦的将高修推到一旁,后靠着窝在了千霏霏身旁的软垫上,“乖乖给我住嘴,否则丢你出去喂狮鹫。”狮鹫还会吃人?千霏霏摸了摸被它舔过的手腕,突然觉得身上一阵恶寒,她冲着高修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挪了挪位置,将撅着小嘴的高修揽进了怀里,轻声哄道:“修儿若是困了,就睡在我腿上。”高修瞪了一眼对面侧躺着的天逸,满脸不高兴的冲着千霏霏道:“若是我阿爷在,定不会给这泼皮无赖好果子吃。”挂在千霏霏脸颊上的笑意,在听到阿爷两字时瞬间僵在了脸上,她的眸子微微闪烁,最终又强装着扯了扯嘴角,顺着高修的话说了下去,“修儿说得对。”“呵,你何必这样哄着一个孩子,”闭目养神的天逸淡淡的开口道:“他迟早要知道的。”千霏霏略有些紧张的攥住了高修的手,这一点异样,让原本就摸不着头脑的他疑惑的望向了千霏霏,“迟早要知道什么?”“你阿爷……”天逸懒散的睁开了眸子,这话才刚出口就被千霏霏接了过去。“你阿爷是幻国的英雄,”她拢着高修的手,将他的视线全部引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在守护着幻国,守护着每一个人。”高修有些茫然的眨巴了两下眼睛,随后极为骄傲的弯起了眼眉道:“我知道!阿娘总说我阿爷是英雄!”坐在一旁的天逸瞧着眼前自欺欺人的两人,不由冷笑一声,千霏霏望向他,那双如水般的眸子里闪动着让人无法拒绝的祈求,天逸皱着眉,许久,才轻声笑叹着重新闭上了眼睛。约莫又颠簸了数日,千霏霏一行人终于来到了雪国的都城,天逸将他们丢给国师府的奴仆后,便匆匆入了皇宫,听闻是要准备雪国的祭天大典,也不知道他们的祭祀跟玄晶有没有牵扯。不过比起天逸的动向,千霏霏此时更为在意的是自己和高修的安置问题,由于她们的身份过于特殊,国师府的人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安置,于是他们干脆给了千霏霏一壶茶、一盘点心,将她和高修丢在了花园的凉亭里。百无聊赖之下,千霏霏只得带着高修在国师府的花园里玩起了打水漂,在数次打折了池塘中的莲花后,满脸愁容的老管家给他们送来了消遣用的棋盘。“既然你还不会下棋,jiejie今日就来教你个新的玩法,”千霏霏如同抓瓜子般从棋篓里各攥出了一把棋子,“把这个放这里,然后这样弹……”说着话,千霏霏用弓起的手指对准了棋子,只听得啪的一声,白子就将黑子弹出了棋盘。“出了棋盘就是弃子,不能再用,”千霏霏冲着高修挑了挑眉,随后将手中的棋子各分了两拨,“我们各执十子,看最后谁留在棋盘上,就是谁赢。”高修跃跃欲试的点着脑袋,将千霏霏分给他的棋子拢到了面前,伸手刚准备落子,就被身后的人压住了胳膊。“冷凝玉做的棋子,这样玩法岂不糟蹋了?”穿着白衣的男人对上两人齐刷刷的目光,不由得露出了一个温润的笑容,“听闻天逸带了幻国的神女回来,符玑特来拜访。”千霏霏眯着眸子打量了他半天,脑子里也没有闪现出任何的信息,由此可见他应该是个新角色。“不知神女芳名?”符玑浅笑着躬身向千霏霏询问到。这个世界难道没给神女设置名字吗?千霏霏回忆着发生过的剧情,好像确实到现在都没有人喊过她的名字,她有些郁闷的抿了抿唇,没有剧情传输也就算了,连名字都懒得设定就过分了。“唤我千霏霏吧,”她顺着男人好奇的视线望向了面前高修,淡然的解释道:“他叫高修,是我一位友人的儿子。”符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随后拿折扇指着石桌上的棋盘,柔声询问道:“我有另一种有趣且易懂的玩法,千姑娘可有兴趣试试?”在得到千霏霏的首肯后,符玑撩着衣袍坐到了石桌边上,听着他解释新的玩法,三人的思绪都拢到了一处,原本还心存芥蒂的高修,在棋局开始后彻底和他打成了一片,或许对于孩子来说,玩伴都是值得信任的存在。天逸回到府中的时候,已是落阳西斜,根据奴仆的指引,他径直的朝着后花园的凉亭走去,可他才刚跨入了后花园的廊桥,便听见了女人和孩子的嬉笑声。穿着红衣的女子和画花了脸的孩子追逐打闹着,金色的余晖照耀着他们仿佛生出了几分家的暖意,他愣愣的望着眼前的情景忽然觉得有些恍惚,直至亭中着白衣的男子走出来护住了千霏霏,他才从久远的回忆中挣脱了出来。“天逸?”原本玩闹的符玑瞧见走近的黑色身影,不由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等你半天了,怎么入宫那么久?”天逸冷冷的扫了一眼符玑脸上的墨圈,没好气的回他道:“等我?我看你这是玩闹的忘了时间吧。”“啊,一时忘了脸上还有,”符玑抹了抹脸上的污渍,有些不好意思的浅笑道:“主要是这孩子,着实好玩。”孩子好玩?天逸转眸扫了一眼没给过他好脸色的高修,完全不能理解符玑是怎么和他玩到忘乎所以的。“那孩子就先交由你照看一阵吧。”天逸跨步上前拉过了千霏霏的手腕,随后拽着她头也不回的向着后院走去。被独留在亭中的符玑和高修霎时间都没反应过来,直到二人走远了,高修才嚷嚷着想要追上去,可守在廊桥外的侍卫早就一把抱住了他的小身子,想赶皮球般将他丢回了符玑的身旁。“国师有令,这位小公子,就劳烦符大人照看片刻。”————————————————————————王大麻子叨逼叨:七夕上rou,嗯,就那么愉快的决定了。八、不急我教你被天逸甩在床榻上的千霏霏才刚抬起头,就对上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她有些胆怯的往后缩了缩脖子,背着身,手脚并用的挪到了床角。“虽然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但是话可以慢慢说,没必要动刀动枪的。”天逸瞥了她一眼,丝毫没有跟她废话的心思,俯身一捞就拽过了她的胳膊,锋利的刀刃划开皮rou,千霏霏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疼,这惊呼还来不及出口,天逸就在她惊惧的目光下含住了冒着鲜血的伤口。他在吸血?千霏霏有些疑惑的眨巴了两下眼睛,原来需要神女的血脉是这个意思,她若有所思的眯起了眸子,若是天逸必须依靠她的血液,那是不是说明她也有了和天逸谈判的资本呢?“想事情的时候,表情不用那么明显,”天逸起身抹去了唇边的血迹,似丢弃垃圾般甩开了她的胳膊,“幻姬下的咒已经被我压制住了,用不了多久我就不需要你的血了。”千霏霏捂着自己的胳膊,颇有些意兴阑珊的垂下了眼眸,天逸跪坐到一旁的漆木四方茶几前倒了杯茶,借此冲淡口中让人生厌的血腥味。“往后你就睡我的房间,以便我用够随时取用血液。”当她是二十四小时营业血站么?千霏霏有些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起身坐回了床沿,“你这屋里只有一张床,我怎么睡?”天逸放下茶杯,略有些嗤笑的撇了她一眼道:“放心,我也不想和你睡在一起,屋里有很多软垫,入夜了你自己铺块地休息。”铺块地休息?还得她自己铺?千霏霏一时气竭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坐在正对面的天逸瞧着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心情不由得大好,正当他仰着胜利的笑意,再次端起茶杯时,胸口涌起的燥热让他猛地凝起了眸子。几乎是在一瞬间,坐在茶几前的天逸冲到了床沿,伸手掐住了千霏霏的脖颈,完全来不及反应的千霏霏挣扎着拽住了他的手臂,满脸惊恐的对上了男人的怒目,“你……干嘛……”“你动了什么手脚!?”千霏霏涨红着脸,用力的拍打着男人的胳膊,圆瞪的眸子都被窒息的痛苦逼出了泪珠,或许是发力过猛的关系,天逸的脑袋有些犯晕,他凝着眉再次喝道:“你在血里动了什么手脚!?”那可是在她身体里流着的血啊,她能做什么手脚,千霏霏艰难的摇了摇脑袋,一双无辜的眸子拼命的传递着求生的欲望。天逸瞧着她眼角垂泪的可怜模样,只觉得身体比方才更加燥热,那贴着他掌心的肌肤似乎有什么魔力,正在勾引着他将视线一点点移向女人微微挣开的衣襟。“咳咳……”好不容易被松开的千霏霏还来不及透口气,就被压上来的男人一把摁到了床上,“你……咳……你有病啊!”方才还想要掐断她脖子的男人,此刻又想疯了似的拉扯起了她的衣服,这种被人肆意凌虐的屈辱感,让千霏霏瞬间来了脾气,她拽着自己的衣襟,和男人在床上扭打在了一起。“别动!”作为男人的天逸虽一直占着上风,却始终不能如愿的除去她的衣服,心中的躁动不由更甚。“你先别拽!”千霏霏毫不示弱的扭过了身子,将上衣的系带掩在了身下,硬是不肯从了他的心思。“如果你再乱动,我就杀了那个孩子。”来自天逸的威胁,很快便震住了千霏霏,她一脸不服气的转回了身,将掩住胸口的双手摆到了身旁,任由男人一件件的解开了她的衣衫。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激起了点点颤栗,千霏霏没好气的撇过了脸,却半天也没等到天逸的下一步动作。“你该不会……不知道接下去要做什么吧?”千霏霏打量着眼前的男人,颇有些嘲讽的笑道:“我看你脱得那么熟练,还以为你多有经验呢。”“闭嘴!”天逸忍耐着胸口的燥热,狠狠的剜了千霏霏一眼,随后俯身压在了她的脖颈处生涩的磨蹭了起来。这是个雏,感受着颈上瘙痒的千霏霏无比肯定的得出了结论,就凭他这种漫无目的的亲吻,千霏霏敢打保票,这家伙连本正经的春宫图都没看过。原本打定主意看天逸笑话的千霏霏,在瞧见他被欲望憋红的眸子时,忽然生出了几分疑惑,难不成是自己的血有催情的作用?她凝着眸,细细打量着天逸眼底涣散的神志,心里忽然拨动起了小算盘。在rou文的世界里,征服了男人的欲望就等于征服了他的心,借着这个机会把天逸这个麻烦搞定了,说不准还能更快的完成任务。“不急,”千霏霏扶着男人的身子,半坐起来,“我来慢慢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