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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嘴白浊,眼窝、鼻尖、山根、唇峰也被喷得狼狈不堪,她的视线都因睫毛黏了宗信的jingye,而模糊不清。她嫣红的舌头又伸了出来,想来是受不了jingye里那股子味,红白相间的口舌色情又妖艳,她把白灼的吐出来,鲜红的缩回去。“顾熹,”宗信坏笑起来,“毛片没少看啊?”顾熹没懂他的话,往床头爬几步去捞纸巾。“毛片里的女优,会把男人射嘴里的阳精吐出来用手接住,然后眨着可怜兮兮的大眼睛,再让男人看着她伸出小舌头,一点一点把手心里的东西舔掉,咽下去。”将将把脸上的痕迹抹掉的顾熹单手捂住耳朵,嘴里总觉还没吐干净,不能跟他发脾气对骂,她打算直接去洗浴室刷牙漱口。宗信见她背对着自己爬起来,sao气地继续描述毛片里的画面:“然后男人看了就会色欲大发,再度硬起来。女优早就痒得sao水直流,转过身,撅起屁股……”“宗信!!!”顾熹忍无可忍。“在呢!怎么说?”宗信死性不改,“你也要把屁股撅起来给我cao?”顾熹深呼吸,按捺住想回身给他几个大耳刮子的暴怒,冲进浴室“砰”的把门甩上,水声响起。宗信射爽了,又逗顾熹逗得自己开心得不行,裹着她喷香的蚕丝被翻来滚去好几个来回,半晌后胸膛剧烈震动,他埋头在被子里爆发出肆意的狂笑声。真是好久没那么舒爽了。在经历过愤怒到极点的暴戾后,转而从顾熹身上得到了另一种极致的欢愉。顾熹啊,顾熹。这个名字在宗信口中辗转反侧。下回我还得射你嘴里,我的小公主。顾熹总算洗刷掉宗信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她还特意蒸了个桑拿帮助血液循环,好让那些羞耻的烙印快些消失。她穿着睡裙气鼓鼓的上床时,宗信已经拿手臂挡住眼睛,呼吸平稳地入眠了。顾熹想发脾气,又怕凶不过他反被收拾,只好使小性子拧住宗信的耳朵,管他真睡假睡,大声宣誓:“我才不是你泄欲的工具!”宗信被她突如其来的叫喊惊醒,他不悦地横她一眼,“顾熹,欠cao呢?”顾熹拧着他耳朵的手不松开,“你听见了吗?”“听见了!”宗信揉揉被她扯得泛红的耳廓,“耳朵都要被你震聋了!”顾熹盘腿坐着,两手抱胸谈判姿势学得很标准,“你还想上我的床,就得按我的规矩来!”“顾熹,本末倒置了吧?”宗信哪怕躺着也头脑灵清,“现在不是你求着我放过你跟……那个女人么?”“都一样!反正最终结果不都是你要上我的床么?”顾熹想,自己都被宗信这样了,说话也不必太矜持了。“哈哈哈哈……”宗信有时候真是佩服顾熹的脑回路,“行,你说得对,那你有什么规矩说说看?”“第一,不能强迫我。”“我不强迫你,你能给我口给我撸,乖乖给我cao吗?”顾熹想了下,摇头。宗信:“重来,第一。”“不能随时随地随便发情!”“我又不是禽兽!”顾熹努努嘴,嘀咕:“你怎么不是?”宗信皮笑rou不笑地乜了下顾熹,顾熹霎时收声,想第二条。“第二,不准把这件事说出去。”“我疯了才傻了吧唧的跑去跟外人说,哎你知道吗,我天天上我家童养媳的床。”他说得绘声绘色的,这种时刻,顾熹都能被他逗得笑出声。这傻妞,被卖了还能替人家数钱的典型。“第三?”“必须戴套!”“不戴!”顾熹拍案而起:“你想让我未婚先孕么?!”“不会让你怀上的,放心。”“那你还……”“说了不会让你怀上就不会的!”宗信懒得多解释,长臂一伸熄灯,“赶紧睡!”顾熹扭头躺下去,长发在黑暗中甩了宗信一巴掌。宗信吃痛地撑起来观察她的神情,发现她已经阖上眼安然入梦。他的嘴角微微扬起,小公主还真是无忧无虑又冰雪聪明。她就是吃定了他不会对她下狠手。跟他欢爱又如何?她也不吃亏。宗信摸了摸被她长发拍打过的颊面,眸光一沉再沉。这才刚开始呢,以后可有你受的,顾熹。宗九上床一开口,sao话连篇有没有?顾熹这根软钉子不傻,宗信对她坏也坏不透顶。三河千鸟(1v1强制爱)12.商学参12.商学参顾熹一早上没起来,下午有用人给她打室内电话,说有她的客人。电话还没说完就被抢走,来人的语调中气十足,“熹熹,是我。”“商学参?”“还没起呢?”“嗯。来干嘛?”“带你出去玩。”“行,等着。”云州已是秋意盎然,顾熹穿了条卡其色A字背带裙,内搭白色螺纹针织衫,下楼的时候贝雷帽已经戴好了,手上挂了件格子风衣。商学参一身黑色炫酷工装打扮,人在室内也不摘墨镜。瞧见顾熹的打扮后他嘹亮地吹了记口哨,“熹熹公主,这么英伦啊?”“尬聊就不必了啊!”顾熹跟他相识多年,毫不留情面地拆穿,“我就是防着你又哈雷上阵,我好让马修开车。”商学参接过她手中的衣服,帮她抖开穿上,“放心,今天开车来的!”“去哪儿啊?”“不会卖了你的,先去吃饭。”顾熹从顾家出门,一般家里会派两位保镖跟上。马修是常做司机的那位,艾伦年纪大些,是泰国来的拳王。大抵是这几天宗信回来,马修跟艾伦也被派去他左右,顾熹乐得自在。商学参和顾熹勉强算得上青梅竹马,此人黑道家族出生,跟他那阴险狡诈的老爹不同,顾熹看商学参就是一个人傻钱多的二缺。一天到晚栽在女人手里。果不其然,他请顾熹吃天香轩,还没动筷他就抓耳挠腮地问顾熹:“你说一个女人不缺钱也不缺人喜欢,要咋追?”顾熹喝了口姜黄色羹汤,蹙眉:“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蟹黄鱼翅羹?”商学参愣了下,“你小时候不最爱吃他们家的鱼翅羹么?”“我现在懂海洋保护了,怎么能吃鱼翅呢?”商学参见她喝了一口后就搁下勺子不动了,立马叫来侍应生问,得到是养殖鲨的答案后,顾熹才继续舀起来喝。“那这道理你懂了吗?”“你别给我整得跟玄学似的,你晓得我听不懂。”顾熹笑开,“商学参,你要追的女人说不定就像我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