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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走到他身边,果然闻到浓烈的酒味。“你喝酒了?”“嗯。有应酬。”他垂着眼,不愿和我多说一样,疲惫地移动着手指,像是想解开颈间的扣子。“我帮你吧。”我眼疾手快,抬高双臂。一粒,两粒。黑色衬衫的领子大开,露出精致分明的锁骨。脑海里跳跃出前几晚梦里过于yin乱的画面,我僵直在原地。“早点睡吧。”祐并有发现我的异常,大手随意在我头上轻拍两下,语气疲累。“……好。”我看他慢吞吞地走向自己的房间,转身拿起他的风衣,想挂到衣架去。抖开的瞬间,又是那股夹杂着奶香的鸢尾花香。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宝格丽的甜蜜宝贝。这种故意留下自己味道的行为,简直像耀武扬威自己专属地盘的低级动物,低劣又幼稚。好烦啊,真想知道这位甜蜜宝贝到底长什么样子,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沈珂像是报道打卡一样,以一天一次的频率出现在店里。忙起来的时候,我无暇顾及她,只点头微笑。闲下来的时候,我做好咖啡或者冷饮给她送过去。大病初愈的茶久很讨厌她,说她长得像吊眼狐女。“就那个女人。十二点钟方向,靠窗的女人。”茶久站在我身边,对我耳语,“是谁?你的跟踪狂吗?我病好回来工作有四天了吧。她每天都来,你不上班的时间也按时来。要不要这么可怕!”我看一眼她说的方向,沈珂正小口抿着咖啡,看着电脑,注意到我的目光,抬头冲我微笑。“你看,你看!那个眼神那个嘴角,哇,受不了,好恶心,好装啊。”“没有你说的那么糟糕吧。她不就是普通地来店喝咖啡吗?咱们店的熟客这么多,她也不是第一个这样的人。”我把预定咖啡豆的单子拿出来,在柜面上一张张摆好,进行数据录入。“你这要是搁在聊斋里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她小声说着,从身后的微波炉里拿出加热好的帕尼尼,装进纸袋,拿给在一旁等候的客人,露出大方的微笑:“让您久等了,您的意式金枪鱼帕尼尼。”我打开系统,敲击键盘,“聊斋里面被看上的都是细皮嫩rou的穷书生,或者是大富大贵的成功人士。我和他们没有一点共同点。”“那你别跟我说,她这每天踩点式的动作只是为了喝咱们店的咖啡。有钱人什么没喝过,喝咱们的美式估计和喝刷锅水一样一样的。”我停下手下的动作,只思考了两秒,又把注意力放到屏幕上。“你和秦沉吵架啦?”她突然问我。“没啊。”“那他最近怎么和你的班都错开了?”“不知道。说来他以前的班是什么我都不知道。”“真残酷,太残酷了。”我一口气把单子全都录完,夹好递给她,“我帮你替了一天班,记得还给我喔。”“哇,你也太小气了。好歹我还算你师傅。”“那么师傅,麻烦您到时候还我一天。”茶久拿过单子,翻了翻,吹了一口气,“我可刚病好没多久,别欺负人。虽然在家那几天真的爽,梦都没做几个,一直睡一直睡。”梦……“我问你哦,总是做一些特别特别奇怪但是又很真实的梦是怎么回事?”茶久漫不经心地拿纸条将那些单子扎起来,“你是不是睡前喝太多水了?我妈以前总跟我说,如果喝太多水,晚上就会睡不好,因为你的膀胱会被挤压,神经传上去,就会多梦,还会做一些在野外找卫生间的梦……不知道原理是不是像她说的这样,但喝多了水在梦里找厕所是一定的,那个感觉一般都非常真实。”我想了一下,点点头,“好像有可能?”“不过都是什么梦啊?”“……反正不是找厕所的梦。”是被祐的手指不断侵犯使我不断高潮甚至潮吹的梦,他喝醉的那一晚除外,几乎每个晚上都梦到了。这种话,就算是再亲密的人,我也说不出来。不过为什么只有手指呢?也许再厉害的梦境,都编织不出来不存在的事情。目前为止,我和祐实质性的关系只有一次,还半路未遂。想到这里,我有点悔不当初。眼看要走了,还没能完整吃到一次,真是造孽。茶久还想追问,银质按铃被按响,沈珂冲我摇手。茶久转过身撇嘴,“以为自己是奥黛丽.赫本吗?我还以为她下一句要喊‘TAXI’。”我端了意式浓缩和副店刚做好的泡芙给她,她轻声说谢谢。也许茶久说得对,她确实美艳不可方物,有可以把自己比拟奥黛丽.赫本的资本,连高挺的鼻梁,都让人惊叹不已。她这种人应该和百里祐一起去整容医生那里去做范本登记,永远成为万千大众追随的标志才是。“你原来不是每天都上班啊?”她抬头看我,眼波流转。“是的。我们有排班,是轮班制,早班和晚班。然后因为我跟店长要求,所以我一周七天只用来四天。”“很轻松啊。”“确实不太累。”“今天的咖啡也很好,谢谢你。”我笑,忽然想起来茶久说的,想了下,委婉地问她:“您工作的地方离这不是很近吧?”她抬头看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温柔的目光却看得我后背发凉。“是的。你……好像很警惕我?”我有点尴尬。“没关系,很正常。年轻人多点警惕性总是好的。”她拿出手机点开相册,翻出一张照片,里面是她和一个年轻男生的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