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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经,控制着他们的身子纠缠在一起,仿佛永远都不会分开。意识朦胧,可芙洛却自动寻到他的颈窝轻轻地蹭着:“瑚尔我……一定会留呜,长长的头发……你要陪着我……”“我会的……”他侧过头轻吻她被发丝掩映的耳朵,把她抱得更紧。人鱼的寿命很长,珊瑚虽然是较低等的生物,但只要他努力的话,一定可以陪伴她一辈子的,一定。————结局撒花!是1800收的加更!童话果然应该单纯的HEww骗局:入牢“2461号,走吧。”男人的声音没有被钥匙的碰撞声掩盖,她听得清清楚楚。沉默着跟在狱警身后,卓夏抱紧了胳膊,却无法抵御通道里的寒冷。在突然见到阳光时她很恍惚,不禁眯了眯眼,浅褐色的眼瞳大概无法适应,有些隐隐的疼。监狱外很荒凉,水泥墙面像是要把阳光弹开似的无情而坚硬,冬日里路边的树都枯得差不多,仅有的几片黄叶还倔强地挂在枝头,等着某一阵风把它们吹走。如果不看那辆黑色轿车的话,一切都很符合卓夏平稳苍凉的心境。“卓小姐,请上车。”穿着黑色西装的司机戴着墨镜,恭敬地站在拉开了的车门边。她连嗤笑他居然在这种阳光稀薄的天气里戴墨镜的力气都没有。卓夏转身就走,果不其然被按住了肩膀。“卓小姐,你应该不希望我动粗。”仅是一只手按在她肩膀上,就让她动弹不得了。“我倒挺希望你动的。”卓夏勾了勾有些薄颜色浅到令人不忍触碰的唇,不过她倒没再拒绝,跟着他上了车。“赵向黎怎么交代你的?”一上车就跟没了骨头似的窝在后座,名贵汽车的皮座舒服得她恨不得一直睡在上面——比起监狱里的冷硬床板,真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先生让卓小姐在别墅里等他回去。”司机发动汽车,头也不回。“要开多久才到?”暖气一吹,她的眼皮开始打架了,声音比起之前的冷淡,更多了一点鼻音,糯糯的。“一个半小时。”“哦。”一个半小时,够她好好睡一觉的了。卓夏没了声响,让男人在等红灯时不由得回头看了看。蜷缩在黑灰色皮座里的女人像一只猫,尽管穿着宽松洗旧的衣服,却显得空荡荡的,能想象出里边纤细的骨架。不及肩的黑发挡不住看上去安静恬淡的睡脸,很难联想到她是——骗了总裁几千万还打算玩人间蒸发的恶女。一路上车开得很平稳,卓夏好久没睡得这么舒服,在男人叫她起来时还赖着不想走。被墨镜遮掩着的面容出现一丝龟裂,特别是当她半眯着眼、伸出手说要他抱她出来时,司机彻底无语了。“唔,逗你玩的。”卓夏收回双手,懒懒地坐起身,磨蹭了好一会儿才下车。把她送回这座别墅,真是讽刺啊。她一边踩着虚软的步伐走进去一边想。两年前赵向黎因着她一句喜欢就买下这块地皮,装修设计全都按着她的喜好来,几乎都快把这当婚房了。没想到他居然还留着这个耻辱的证明,甚至还要她住进去。说是旧情不变......她不相信。多半是为了讽刺和折磨她吧。不过卓夏也懒得挣扎,现在她刚出狱,赵向黎的警惕肯定是最高的。逃跑还需从长计议。所以她乖乖呆在别墅里,悠哉悠哉地享受佣人的服务。在那个她连回忆都懒得想起的男人回来时,她正在大床房里裹着被子梦见西伯利亚。“她......今天怎么样?”赵向黎坐在沙发里,手指揉着额角,面上交织着复杂的情绪。“卓小姐回来后就吃了午饭,然后回房间洗澡,睡了一个下午,吃完晚饭以后......现在还在睡。”陈姨低垂着头,不敢看周身都是肃冷气息的男人。“还在睡?她是猪么。”浓而长的眉皱起,赵向黎嗤了一句,站起身来就往楼梯迈步,皮鞋踏上大理石发出有节奏而威严的声响。“别被她的装模作样蒙骗了,都给我盯紧她,有什么异常立刻报告。”“是,先生。”一众佣人被挥退,大厅里只剩下逐渐消散的脚步声。打开那扇他不知碰过多少次的门,沉沉的木香也是他闻惯了的,可床上的那一团,只在他梦中出现过。赵向黎闭了闭眼,没有放轻脚步,走到床边俯视裹得下巴都陷进棉被里的女人。瘦了些,白了些,但那副恬静安然的模样一如既往。好像就在昨天,他们还见过面,而她只是刚好换了个发型。瓜子脸甚至没有他的手那么大,因为睡得沉醉所以面上多了几分粉红,长长翘翘的睫毛掩不住双眼皮。以往看到她的眼睛,他会心跳加速,而现在......赵向黎伸出手,从她的下巴和被子间的空隙钻入,轻而易举就握上了她的脖颈。细到仿佛一折就会断,可他就连当年那般愤恨之时都舍不得。“唔......”血管被压迫的异样感把卓夏从梦境中拉走,她张开眼就看见一脸阴鸷的男人。跟他对视了两秒之后,她闭上眼,拉着被子转过身,而他本就没握紧的手便滑出了被子之外。“卓,夏。”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两个字,再怎么好听的嗓音,这么使用也叫人发寒。不过这个“人”里并不包括卓夏。“我睡觉呢,别吵。”她含糊地说着,语气自然到仿佛那个欺骗了他却被他报复、送进监狱的人不是自己。赵向黎眉头都快拧在一起,手一动就把她的被子给掀开,抓过她的肩膀按在床上。“干嘛?”女人没好气地问着,含着水意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颇具风情。“你就没什么想说的?”那嫩滑的触感通过手指传来,赵向黎下意识紧了紧双手,见她吃痛地皱眉时才稍微满意一点。他才发现她穿着的是基础款的白色吊带裙,薄薄的布料底下什么都没穿。“说什么......”卓夏侧过脸,有些留恋地蹭蹭松软的枕头,“你的床很好睡?”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他松手,她不耐烦起来:“放开我,我要继续睡了。”赵向黎真如她所愿松开了手,只不过他的手却伸向了自己的黑色领带,接着就是白衬衫的扣子。“唔......你要跟我做吗?”被他闹得困意都跑光了,卓夏一边蜷缩回被子里,一边看他脱衣服。“是。”男人冷冷地回答着,精壮的上半身已经裸露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