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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赵慈晏觉得自己下身像又疼又舒服,同时迷失在他细碎又温柔的吻里,两个人紧紧的结合在一起。赵慈晏看着着他的后背上的纹身,那些密密麻麻的复杂线条,透露着危险,死亡,又压抑。她被赵晋易重重的一顶拉回神智,随着他腰腹的动作起伏。她能感受到赵晋易roubang上的每一寸纹理,被自己的身体含着,两个人用最亲密的方式贴合在一起,让心脏有一种奇怪的感受想破土而出。赵慈晏把腿架到了他的臀部上,然后感受着他的袋囊一下一下拍打着自己的xiaoxue,他的阴毛都随着插入的动作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她小声的呻吟着,痴迷在空气里甜腻又腥臊的味道里,感受着两个人每一次的身体交合,也忘记了这是哪里,今夕何夕。“满意吗,赵小姐?”他一边重重的顶着,一边问。“嗯啊."赵慈晏在呻吟中回答,“满...满意。”“就是..啊...不能让...我哥哥知道...”他加快了速度,然后突然重重的抵进了她的zigong,柔软的小口被他打开,赵慈晏感受到令人颤抖的疼痛。“哥哥,疼。”她眼泪都出来了,咬住了赵晋易的肩,疼得浑身发抖。赵晋易用吻安抚着她,然后看着她的小腹一上一下的随着自己阳具抽插而上下,能在她小腹里看见自己阳具的形状。小姑娘今年才十六岁,真的太小了。“乖,不疼。”他轻声说着。她高潮了几次,收缩着xiaoxue,然后扭着腰,呻吟也被撞得七零八落。赵晋易在刺激下,也终于射了出来,guntang的jingye洒在了赵慈晏的身体深处,烫得赵慈晏吸气,然后他并没有抽出,而是堵在了赵慈晏身体里,赵慈晏的小腹鼓了起来,慢慢的都是赵晋易的jingye。赵晋易抱起赵慈晏,把她放在自己手臂上面对着自己,双脚环住自己的腰上,边走边插,走一步都是重重的的进入,赵慈晏靠在他的胸膛上,化成了一滩水一样。两个人走到了浴室里,他把赵慈晏放到了浴室的洗手台上,然后开始继续狠狠的挺近,一下两下,把所有液体堵在赵慈晏的yindao里,原本平坦的小腹里现在全是液体,涨到不行。“哥哥,好涨,我难受。”赵慈晏环着赵晋易的脖子,声音柔媚。他cao红了眼,冷静自持的人现在却充满了yin欲的用粗大的roubang在xiaoxue里抽插。“宝贝,一会儿就好了。“他声音沙哑。“你打工辛苦,我总该让你值一些。”他勾起嘴角,阳具在yin水里进出,看着赵慈晏小腹的鼓起,赵慈晏清纯仙气的面孔现在却染上了欲望,他似乎是把天使拉下地狱。他把赵慈晏翻了一个面,让赵慈晏看着镜子,看着她自己满身的红痕,又纯又欲的样子,从后面挺进,他重重的顶入,退出一些,又顶入,然后加快速度,又射了一次,赵慈晏的小腹涨到快炸了,想让哥哥出去,就挤了一下。突然,一股巨大的热流冲了上来,持续了很久,赵慈晏被这股液体烫到,眼泪一直流,喊着哥哥,哥哥。他竟然在自己身体里尿了,赵赵慈晏又羞又气。赵晋易终于抽了出来,身体里的液体慢慢流了出来,赵慈晏的小腹终于又平了下去。她恍若无骨头的趴在赵晋易身上,看着赵晋易为自己清理身上和花xue。“你为什么要在我身上...”赵慈晏说不出后面两个字他没说话,凑上去亲她。上一章回书本页下一章第十九章假期过很快,一个假期就看完医学生痛苦学习五年本科的蓝宝书,不现实。但是赵慈晏还是很努力的看了一部分,有的时候认真到哥哥回来了都没发现。“你这是放假吗?怎么跟高三一样。”他弹了弹她的额头。“如果聪明的鸟也先飞的话,笨鸟先飞就也赶不上了。我觉得我算不上顶聪明但也还行。”就连和希希约去公园的长椅上晒日光浴,也带了点儿笔记去看,希希以为她在看,凑上去看了一眼上面的人体骨骼图,真诚的说了句,“cao。”“你被周子也带坏了。”赵慈晏一边说一边给自己补了防晒霜。终于开学了,每一届也就五十个学生,学医的女生还是要比男生多一些,男女比例3:7。开学的军训很快就过去了,她既没有看bbs,也没有加入什么社团,本来学校小也没什么活动,几乎每天都泡在图书馆。总是有各种各样的人来搭讪,她都很直接的说,自己有男朋友了。本来上课的位置就散落着坐的,没办法拥有组员和同桌,加上学校宿舍是单人间,她也没有经历那种传说中的宿舍之情,渐渐的大家都觉得她是那种高岭之花的女神。在钱教授的课上,他的课没有多生动有趣,但都是实打实的知识。他让赵慈晏做了他的助手,帮着他搬一些实验器材,或者大体老师。下课也会问问赵慈晏有什么不懂的吗,也算是很照顾了。大家都是来自各个地方的精英,再加上人少,而且是学医的,所以说实话和高中也查不了多少,甚至更忙。赵慈晏又回到了只有周末才能见到哥哥的时候。他们两个在周末的时候zuoai,从床上到地毯,从桌子到厨房,每次的周一她都两个腿打颤,哥哥真的不会肾虚吗?值得一说的是,她经常见到了那个长头发买咖啡的男生,就在学校门口。首都艺术学院和溪河医学院是面对面的关系,一所学校里的学生洋溢着艺术气息,学生们的头发颜色应有尽有,穿着也精致或者非常有设计感,三三两两的挽手走过,连带着空气里都有了些颜料的味道或者是雕塑的粉末,另一所学校的学生们带着眼镜的尤其多,书包重得像是要去炸碉堡。靠近了闻你可能会闻到大体老师或者福尔马林的味道。一个是最顶尖的艺术学院,一个是最顶尖的医学院,每所学校的人都少,再加上两个人都爱喝同一家奶茶店的奶茶,所以偶遇的机会就大大增加了。这个长头发的男生叫做席悠,父母是银行家,养出了他这么个艺术家,今年大三,21岁。两个人从一开始的点点头,到说几句话,到约出来一起吃饭,再到真正的好朋友,经历了大半个学期。赵慈晏交朋友是真的慢热。席悠学的是西方艺术史,需要大量的文献,也需要自己动手画画,弄雕塑。和赵慈晏熟悉了以后,两个人就经常一起在某个自习室自习,他有时候也会带上他的男朋友,他的男朋友几乎是一个月换一个,甚至一周换一个。赵慈晏总是非常担忧他把他们学院的男生都睡完了,这可怎么办。“那就去找学院外的。”他优雅的撩了撩他的头发,“我现在太单纯,怕被学校外面的坏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