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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主动亲吻自己,兄妹间的表达方式不应该是亲吻吧,赵慈晏想。他,会不会对自己也有一些,不是兄妹的感情呢。晚上的时候,赵慈晏躺在哥哥怀里。突然想起了那把枪,她思考了一下要不要问,她从来都不是那种可以藏住心事的人,不问清楚会担心到睡不着,“哥。”“嗯?”他低眸看向赵慈晏。“我今天找你的打火机,在你的柜子里看见了一把枪。”空气凝固了一下,赵慈晏能感觉到赵晋易搂着自己的手紧了紧,“以后别动我的东西。”赵晋易说,声音有几分冷淡。他虽然总是漫不经心的样子,但是也从来没有凶过赵慈晏,没赵慈晏说过任何一句重话。听到这句有些凶的话赵慈晏突然开始委屈,鼻子发酸,从他怀里挣扎出来,隔了大概一个枕头的距离,背对着他。赵晋易伸出手把赵慈晏捞进自己的怀里。用自己的下巴抵着她的肩膀,在她的耳边说,“哥哥的事情很复杂,你还小,解释不清的,你现在好好念书就行了。”“那你会有危险吗。”赵慈晏说出自己心中最担心的。“不会,我不是答应你要一直陪着你吗。”赵晋易咬了一口赵慈晏洁白纤细的脖子,“睡吧晏晏。”“嗯。”赵慈晏在被子中找到了赵晋易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蹭了蹭。然后开始绕了绕赵晋易的腿毛又是相拥而眠的一个夜晚。上一章回书本页下一章第七章高三的日子总是很快的,赵慈晏高三一直处于精神高度紧张紧张的状态。因为她觉得如果自己考上了很好的学校,有了能力以后就能和哥哥离开这里。那把枪成了她挥之不去的阴影,他是她的亲情和爱情的全部寄托,无法想象失去了哥哥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再加上学校哪里都在渲染着高三的气氛,处处都是标语,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升高一分,干掉千人。高三的这栋楼里,大家都穿着校服行色匆匆的走过,脸上带着点儿这个学期特有的麻木和坚定交织的色彩,还有动员大会上所有人声嘶力竭的叫喊————我要改变未来。那一段青春是所有中国普通少男少女的记忆,热血,紧张,对未来的迷茫和盼望,日复一日的低头学习。偶尔走cao场,看见学校里的柳絮早就开始缓缓的飘散在空气里,和蝉鸣一样晕染了几分夏意。人类都是是群居动物,很容易被气氛影响。赵慈晏睁眼闭眼都是卷子,耳边回荡着都是刷题的声音。她一笔一画的在自己烟火封面的笔记本上写着致橡树:我如果爱你——绝不象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甚至日光。甚至春雨。不,这些都还不够!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你有你的铜枝铁干,像刀,像剑,也像戟;我有我红硕的花朵,像沉重的叹息,又像英勇的火炬。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这才是伟大的爱情,坚贞就在这里:爱——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快点长大,不要一直被当成小孩子,要站在哥哥的身边,像一个成年人一样。不仅仅是他单方面的宠着养着自己,就像那一首诗一样,也要成为一棵木棉一样坚定的站在他旁边,一起承担风雨。从动员大会之后,每天早上赵慈晏的桌子上都会有一朵新鲜的黄果兰,黄色的,细长的花,问一下仿佛从鼻子能香到心里最深处,沁人心脾,心情都变得轻松起来。也不知道是谁,赵慈晏谢谢都不知道和谁说,只是每天都好好的带回家,放在桌子上,干了以后再扔掉,所以就连卧室里都是黄果兰的香味。有次赵慈晏回来看见赵晋易坐在桌子前看着上面摆成一排的兰花,脸色有些阴沉。“不知道是谁送的,还挺香的就拿回来了。”“我不喜欢家里有别的味道,以后别拿回来。”赵晋易说。哥哥有些习惯真的是很奇怪,赵慈晏这么想着,也只能再也不吧花带回家,就放在自己课桌里。她每天都低着头,刷题,总结,背诵,偶尔休息就看看满分作文。就连笑话也不怎么跟别人讲了。刘昊看不下去了,戳戳赵慈晏的背,赵慈晏回头,马尾辫轻甩,听见他问,“你以后的理想是做什么。”,赵慈晏说,没想好,赚钱就行。“我家开超市的,我以后想学商业,然后把我家超市开成连锁大超市。”赵慈晏眼睛一亮,开超市是不是特别赚钱啊,你有没有试过偷偷把你们家付款的二维码,换成你自己的二维码。刘昊说,你把你二维码发给我,我悄悄给你换一天,你看看可以赚多少钱。赵慈晏兴奋了,把付款的二维码发给了刘昊。然后第二天,赵慈晏就不停的收到钱,几乎每隔一会儿就是几十块钱。最后第三节课下课收入三千二,希希和赵慈晏一整天都悄悄的看着支付宝的提示,每一次都会激动一下。高三的人的兴奋点总是这么奇怪。到了晚上,她把钱转回给刘昊,刘昊收了回去,然后也陪着赵慈晏咯咯的笑。赵慈晏从此后,理想就变成了,开超市。她甚至还发了一个朋友圈儿,截图是自己收款的流水记录,“确认过理想,以后要开超市。”希希在下面评论:那你可以考虑一下家里开超市的某人。赵慈晏回:买椟还珠可以吗。甚至上了大学,同学问她理想,“开超市。”她总是这么说。晚上回去,和哥哥躺在床上的时候,赵晋易突然问了一句,“你缺钱?”“不缺啊。”赵慈晏不解,“你为什么问这个,我高三没什么花钱的地方。”“没事。”赵晋易说。仔细想起来这些年其实赵慈晏没缺过什么,虽然她习惯性的觉得自己穷,可是那些两个人一人一口吃饭,几件衣服翻来覆去穿的那些记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早就慢慢褪色了,渐渐的别人有的她也都有,甚至连房子哥哥都问过,她不愿意搬家,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