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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右溪窃笑,又向他迈进了一步,“同为暗流,规矩我当然知道,可这儿天高皇帝远,大人莫怕,只当是同僚款待。”“不、不了,在下还、有公事,有、有人要找。”“大人刚不是说只是来传话的嘛?”“其实还有另一个任务……”看着越来越近的美艳女人,男子生怕她不信,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张画纸,“找这个人!”曾老板玉指一伸抽了过来:“谁啊?没准我真能帮大人找呢。”“摄政王殿下为国cao劳忧虑过重,染上了急病,当今陛下心焦不已,幸得梦中见一神女子,浑身金光、相貌美好,挥一挥衣袖便带走了摄政王的恶疾;偏巧摄政王也梦见一奇女子,医术精湛治好了他。两位贵人凑在一处说起这事,互相描述女子外貌,才惊觉二人所见应为一人,因此女皇断定有此人存在,下旨为摄政王寻找‘应梦仙姑’,以助殿下摆脱病痛。这便是‘仙姑’的画像,已经张贴出去四海悬赏了。”“真有如此神奇之事?我们这儿怎么都没听说啊?”“安太傅说了,这仙姑娇艳如花,必定不会藏在战乱的西北,所以西北五城就不必大肆张贴了。”男子讪讪地摸了摸后脑勺,“正因如此,‘搜影’只派了我一人带了一幅画像来这儿,走个过场而已,明知找不到人的。”大批成员都分散在气候舒适、安定富饶的中原地区,还有少量潜入罗苏伦暗访去了。新人嘛,一开始总是少有立功的机会,曾老板自然明白,安抚地冲他笑笑,将手中画纸展开,“谁说的?让我瞧瞧这仙姑长什么样子,”她走向窗边明亮处,“jiejie认识的人多,没准真能帮你啊啊啊~”男子被她奇异的尾音吓了一跳,忙走过去:“曾老板你怎么了?你认识这人?”“我没……”曾右溪呆呆地扭头看他,正巧看见有人从房间外经过的剪影——不是夏姑娘又能是谁?!男子也意识到房间外面有人,立即警惕地转身看过去:“这是谁?”偏在他们谈事的时候靠近!***小剧场&下篇预告***【摄政王殿下您想出的这故事……也太扯了吧?!!!】安寻悠(冷笑):而且还诅咒自己夏泷(摊手):Well,你知道,越离奇的故事越引人关注。【那您就不怕有人会错意,想方设法给您塞美女嘛?您就不怕有人听说您病了,趁你病要你命嘛?】夏泷(成竹在胸.jpg):我就是图这个。有美人送上来,正好帮安太傅治治病入膏肓的花痴症;有趁机对本王下手的,正好揪出来,拍死。安寻悠(……):你对自己的诅咒会灵验的。怎么不病死你78、恶趣味(还是段大哥的场合)<总有刁民想……睡朕(阿嫩阿绿正发芽)|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mise78、恶趣味(还是段大哥的场合)曾老板反应极快,大步上前拉住他,“大人无需紧张,那是我这儿的姑娘。哎呀我明明吩咐过不要来打扰的,兴许是有什么事吧,我去看看,大人稍候。”曾右溪出了房门正堵住樊蓠,赶紧拉着她走向一旁,“夏姑娘哎,怎么这时候出来瞎转悠呢?”樊蓠扭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也跟着压低了声音:“是不是有贵客?我吵到你们了?不好意思啊,我就是去边上的库房拿点东西,我这就走。”她手里拿的是一些宣纸,原本是给这儿的花娘小倌舞文弄墨哄客人用的,库房里积压了不少。这丫头,会的都是些不中用的,白天就画啊画,到了晚上只能扮作小厮打杂,别的也干不了,真不知道什么人家养出这种女娃。曾老板将她仔细打量了一番——白日里竹乡院没什么生意,樊蓠就是正常的女性打扮,很明显,刚刚那画里的人就是她嘛!“曾老板,怎、怎么了?”“没什么,回屋呆着吧,今天有重要客人,你这不接客的就别出来晃了,等到晚上再说。”“哦,好的。”樊蓠乖乖走开了。室内的“搜影”成员正要出来看看,曾老板推门进去了。“大人您坐,没什么事,就是个新来的小丫头,还不懂规矩,我会让人好好教训她的。”年轻男子一听对方也是新人,面色缓和了不少,“既是误会,曾老板也不用过分苛责了。”“是是是,大人心善。”“只是,刚才曾老板看见这画像,似乎面色有异,不知是何缘由啊?”曾右溪俏生生地甩了下帕子:“嗨,我是看那仙姑模样俊俏,想不到这世间竟有如此明眉善目、出尘脱俗的女子,叫我一时看得痴了,有些失态,大人见笑了。”“没什么。”男子并没有多想,收好了画像,羞赧地拿起桌上的面罩,“事情都已交待清楚,在下真的要告辞了。”“大人真的不打算在此歇息?奴家原本安排了人伺候您的……”曾老板无限挽留地眨眨眼。男子连连推辞,快步后退到墙角,拨动书橱后的机关,从显露出的台阶逃离了。“大人您慢点!”快走吧走吧,可不能再撞见夏如花了。曾老板抚着胸口走出了房间,好险,就差一点……可,她这算是阻挠上头找人吧?哎呀,段老二啊,净为难她!他把人放在这里交她照看,可摄政王又悬赏找人,她两边都得罪不起,他们就不能互相商量好,不要下矛盾的命令嘛?唉,她这小小的暗桩实在是搞不懂上头那些人的心思。这夏姑娘究竟是何许人?摄政王真的梦到了她?这个悬赏的故事怎么听着那么不靠谱呢?**要说段元帅这小儿子,心也是够大的,刚从守城大将降成了小小的伍长,这还有心思来喝花酒呢!而且他自己来就来吧,还带上陆将军,这不是丢人丢到北方军中去了嘛!月满西楼,正是竹乡院红灯高挂的时辰,段择和陆念远毫不避讳地从大门走进来,被曾老板引上了二楼。这可给一楼大厅里寻欢作乐的客人们添了不少的谈资。樊蓠收回目光,低头继续清扫桌面上的杂物。看起来,那家伙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至少面上跟从前没什么两样。不一会儿,有人来传话说毛小舞唤她有事,樊蓠便放下手里的活去后院。这两天毛小舞倒是兢兢业业,早上起来劈柴挑水,正午就去集市上转悠找那个偷包袱的贼。他现在叫自己过来,难不成真给他逮着人了?樊蓠正往柴房走着,胳膊冷不丁被一把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