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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地点头、又点头,然后她看见被自己拉扯得松垮的领口,那露出来的一小块麦色胸肌十分诱人,所以她遵从本心,凑近了舔舐那块肌肤……轰!理智的外壳被内里爆发的冲动击得粉碎。一瞬间,段择的身体热烫得吓人,像是顷刻被点燃。他必须得承认此刻这个柔软娇嫩的绝色美人的威力,尤其是这个美人对你格外主动。樊蓠正晕乎地想着这肌rou的弹性刚刚好,下巴就被抬起来——“那我就开始了。”男人轻轻说了句,然后含住她的小嘴重重地吮吸。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我眼前?为什么就你事儿多,总是惹上这种麻烦,总是扯上我?知不知道我本来不介意和任何人上床可现在面对你不一样?加重力道咬了下她的唇瓣,果然立刻疼得直哼唧,真的很怕疼啊,眼里都憋出两泡泪花,这么委屈啊?赶紧又舔了舔她被咬的地方,唉,为难她干什么呢?说了让人家舒服的。哪怕不一样,也只是在床上,只是在床上。狠狠地吻了她一通,紧绷的情欲稍稍得以舒缓,段择娴熟地将她要掉不掉的衣衫全部脱掉。体内的燥热却依旧没有消减,然而皮肤大面积地接触到冷气,樊蓠还是下意识地瑟缩起来:“冷……”“马上就暖和了。”段择揉搓着她的手臂,感觉自己刚才的有条不紊又有点不稳了……美人因为冷正双臂抱怀侧躺着,那形状美好的双乳呈现出极妙的曲线,两颗乳首被冷空气刺激得缩成小小的两粒并时不时轻颤着;再向下是她刚让自己抚弄过的小腹,纤细的腰肢看起来很柔软,他也知道扭动起来是怎样的媚态;小屁股异常白嫩,握上去就会留下清晰的指痕;以及,两条线条优美的长腿之间,那披着稀疏毛发的幽秘处……每一个地方都是莫大的刺激,刺激得他不由自主地去回想之前cao干这具娇躯的滋味。他舔了下后槽牙,沉默地为小女人摩擦取暖了好一会,直到樊蓠难耐地拿手臂去勾他的脖子嚷着“不舒服”,他才找回自己正常的语调:“这就让你舒服。”顿了顿,他哑着声音继续道:“腿分开,让我舔你。”说着抬起她的一条腿。如果樊蓠此刻清醒着,看到男人眼中浓黑得几乎化作实体的欲望,大概会吓得呆住一动不动,可现在,她全然信赖地眯着眼,随着男人的动作抬腿扭腰。真是憋得惨了啊。段择拨弄着挂着晶莹液体的两片花瓣,并且紧接着就看到这翕张的小口又吐出一波粘液……他用手指撑开xue口,很庆幸这个房间这个时辰光线正好,他甚至可以看到收缩着的粉红内壁。喉头紧缩,他若无其事地干咳了声,“这张小嘴贪吃得都流口水了。”樊蓠顾不得他都说了些什么,她在乎的是,下一秒男人就含住了自己下身那朵幽花,湿热有力的舌头剐蹭着花户,狠狠地嘬饮着蜜水,然后那黏滑的东西探进幽xue里,翻搅着甬道……酥麻感一阵一阵地冲击到全身,让她舒服得直哼哼,酥软的腰部不自觉地随着xue内的入侵物扭动着变换角度。恍惚间她还想到,还好这次情潮来时“大姨妈”没来,这下她可以享受到这家伙全套的服务了……等等,这次?那上次呢?她为什么会想到上次“大姨妈”期间发情事件?现在给自己舔xue的这家伙又是……“啊~啊!”男人揉捏着她的阴蒂,同时舔到了xue内的某点,她突然身体一紧,感到身下甬道内xiele一股水。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整个人只顾着体会花xue的刺激,恰逢此时那男人又猛嘬了一口,她觉得自己像被开闸了一样,又喷水了!哎呦管它呢,她感觉很舒服,这就好了。于是放松身心,尽情地喷水……“啧!”段择舔了舔唇,咂摸着这股子甜腻的味儿,“果然是‘妖蛊’,这是让人腻死了不偿命啊。”难怪这“入骨相思”被传得那么邪乎,瞧他现在,即便体内没有被种下,也爱死这xiaoxue了。嘴唇蹭了蹭美人因高潮而充血的乳粒,一张口把那朱红色的小果含进嘴里,刺激得她又是一声娇啼。每一处都是这么的滑嫩爽口,迷死人也不稀奇了。段择将手指重新插入那张依旧不满足的小嘴,缓慢抽插着,延缓樊蓠的高潮。让她太亢奋了不好,这才刚开始呢,她体内有那东西,也不知道要来个几轮才能压下去,骤然的高潮和骤然的跌落都对她没好处。但是樊蓠还是在他手指的玩弄下又潮喷了一次,因为他一旦温和下来,这家伙就哭着说受不了、太难熬了,于是他只能去弄她的敏感点,让她获得极致的快感。“怎么样?”段择亲了亲她覆着汗珠的额头,“累不累?”他低估“入骨相思种”的药性了,她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这还没真刀真枪呢,就已经xiele几回。这让他几乎要发疯,看着美人在自己身下都变成这样了,天知道他多想cao她!可是又有点担忧,她现在这体力还经得起吗?自己一旦开始,真不敢保证随时能停下来。“喝口水。”杯子递到她嘴边,人家真就喝一口,然后就不耐烦地扭开头再也不喝了。段择有点气,又想笑,“行,不听话是吧,我帮你。”自己灌了一大口,捏着她下巴给她渡进去,樊蓠一开始被呛了下,后来老实了,不仅把水咽下去,小舌头还勾着他的不放。这让段择又是一阵阵地浑身发麻,感到下身更加涨痛,他暗骂自作孽。“你、你……进来!”樊蓠扭着身子又去挠小腹部,“里面、痒……”她抓着外面的皮肤,可解不了里面的痒啊!段择拧着眉头按住她的手,再抓就破皮了,“又来了?”“嗯!”刚刚喷水的时候,很舒服,里面也不痒了,可现在又开始了。为什么他不让她继续那种感受呢?为什么让她又难受了?“兰亭,你进来……”段择顿了下,忙凑近问:“你叫谁?是……兰、亭?”她的嘟囔很不清晰,但他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两个字了,所以他能辨认出来。“你爱的男人?是另一个携带者吗?就是跟你一样……”他猛地停住,意识到这丫头应该还不知道她被下了种子,而这事自己没立场告诉她。所幸樊蓠根本搞不清楚他说了什么,她脸色依旧潮红,情绪更加烦躁,“你不进来……呜呜呜!看我难受,你还不来……”段择噗嗤笑出声,抬手晃晃她的下巴:“嘿,睁眼,看看,是叫我吧?”反正也就他一人在这,她说的那谁他也不知道上哪儿找。樊蓠幽怨地瞪着眼:“废话!你怎么回事?行不行啊?”说着还曲起小腿蹬了他一脚。她本来就软成了水没什么力气,这一脚也没杀伤力,就是蹭着男人的大腿根过去了,这可是星火燎原了。段择顺势抓住她那条腿搁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