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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清她的底细!”段择心虚的时候就会这样,瞪眼珠子、提高音量,殷年很了解这一点,便知道将军是不愿将那姑娘暴露给帝都那边。作为部下,他只能连连点头:“是,老朽糊涂。”**夜色渐浓。樊蓠提心吊胆地收回手,“怎么了,罗姑姑,这次诊出什么来了吗?”罗绡白她一眼,“还能是什么?不就是之前你那小丫鬟给你下的那些药的后遗症嘛,那种药有残留,等清干净就好啦!”“是、是这样吗?”明明现在的反应与之前不大相同啊……罗绡打了个哈欠,“你呀,就是自己吓自己。行了,回去歇着吧,我也要睡了。”樊蓠连忙扶她躺下,“罗姑姑,我又麻烦您了!您好好休息,明早我来看您。”“嗯,别忘了收拾东西啊,过几天还得陪我出国呢。”罗绡哈欠连天地闭上眼。樊蓠轻手轻脚地关门出去,毫不意外地在走廊里看到三位帅大叔都在,于是低头缩腚快快地跑开了,生怕晚一秒钟就会被这几个护妻狂魔打死……风升看了眼章夏,“你吓到小姑娘了。”“关你屁事!”房门“吱呀”一响,罗绡小心地探出头来:“小夏走了?”章夏风情万种地靠过来,“没走~”罗绡一把推开他:“你算什么小夏?我说的是夏如花——风升,来来来,请教你个事呗……”“请教什么?我们也能帮忙啊。”穆歇拉了把章夏,跟着风升一起走进屋。“随你们!”罗绡一副忧心忡忡不想说废话的样子,“你们谁能跟我讲讲,会培育‘入骨相思种’的,都有什么人?”真是奇了,她作为樊溏坐在皇位上时,从未听闻夏秦境内有“入骨相思种”作乱,可是刚刚给樊蓠诊脉,竟然发现她的症状很像传闻中的相思种携带者,似乎那东西已经在她体内蛰伏许久,只是现在因为某些原因苏醒了——所以她到底错过了什么?是不是她不在这个时空的那段时间,“入骨相思种”在夏秦国出现了?**樊蓠回到自己的院子就直奔沈戒的房间,想通知他收拾好飘尘和他的行李,准备跟自己一起前往罗苏伦。难得的是沈戒竟然没有宅在屋里,樊蓠一边八卦地猜测他是不是去飘尘的香闺中了,一边走出房间,结果一抬头就看到那两人在走廊里拉拉扯扯呢。沈戒走在前头伸手要拉飘尘,飘尘就愤愤地甩手,俩人的神色都复杂得很。不过有一点很清楚——“又闹别扭了。”樊蓠出声叫住他们,说的是肯定句。飘尘瞬间变得无比慌乱。樊蓠招呼他们进自己的厢房,又看了眼圆拱门那头漆黑安静的别院,这才关好门窗转身看向两人:“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飘尘现在的表情她太熟悉了,一做了什么不合适的事她就是那张皱巴巴的脸,然而沈戒竟然也神情凝重,这倒真是让樊蓠有点不安了。“说呀!愣着就能解决问题了?”这是要急死她吗?最终,沈戒在飘尘的抓挠蹬踹之下还是直挺挺地跪到樊蓠面前,“小姐,我跟飘尘姑娘有后了。”有什么?樊蓠还愣了一秒钟,随即立马反应过来:哦,是有孩子了……嘿!你俩效率也太高了吧?她主要还是太惊讶了,“飘尘,真的吗?”飘尘为她准备了那么多次避子汤,但是她自己却没有避孕哦?然后樊蓠马上想通了:她和沈戒是有真感情的,两人又都是适婚适育的年龄,她没必要避孕啊。见飘尘点了头,樊蓠拍拍手:“啊!多长时间了?那你们是不是得准备成亲啦?唉,糟糕啊,我们现在是在这么个鸟不生蛋的地方,要是在甜水小村就好了,我们能热热闹闹地办婚事……哎呀,不行,你们的婚礼要往后推一推了,罗姑姑病了,我得陪她出国,去罗苏伦……”“小姐,我们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啊?”飘尘顾不得羞愤地抬起头。“对啊,我得陪罗姑姑去疗伤……哦,飘尘呐,你怀孕了,不方便出远门的吧?”樊蓠这才想起这里不是21世纪,出国很艰难的,舟车劳顿,不是一趟飞机就能解决的旅途。看飘尘完全没走样的身材就知道她怀孕时间肯定不长,处于不稳定期还要遭受长途劳累,在这个医疗条件落后的时空绝对是很危险的!飘尘却急了:“小姐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奴婢一直是照顾您的,从小就是,您从来没有离开过我,这次奴婢当然也要跟着小姐一起走了!您第一次出远门,那么远,身边没有照顾的人怎么行……”罗姑姑毕竟是外人,总有考虑不到的地方,这句话她不好说出口。樊蓠无奈,“可是你现在身子不方便啊,为小宝贝想想,好不好?”她其实能够理解,飘尘是照顾自己太久了已经有了使命感,认为自己就是高于一切的存在,皇权下对于人性的剥夺、对于奴性的培养就是要达到这种目的。她是挺心疼飘尘的,“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会照顾好自己的,现在,最需要你关心的是你的孩子呀对不对?”“孩子、孩子……”飘尘急得要哭,“奴婢根本没想要孩子!”她扭头就掐上沈戒后颈的一小块皮rou,动作熟练地一拧,“是你!你换了我的汤药是不是?就是你……”樊蓠看着都rou疼,偏偏怎么扶沈戒都跪在那儿不愿意起来,这下又听到飘尘的话,立马就意识到问题了:“我说沈大哥,你该不是忽略了飘尘的意愿,强行让她怀上的吧?”那样就过分了!女人不想生孩子,还非逼着她生,当生孩子是下崽子呢!“沈戒,我没看出你是用这种阴招的人啊!”樊蓠有点压不住怒火了。她是来自自由平等的社会的公民,最烦这种不尊重女性的行为。沈戒面不改色地摇头,“属下没有换药。”“没有?你没换的话我怎么会怀上?”飘尘大哭着捶他,“我每次都喝药的!”沈戒眼中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不过转瞬他又恢复了那副冷静得令人牙根痒痒的样子,“我真的没有。”他甚至都不知道她每次都是什么时候喝的药。樊蓠看他这样子倒是不气了,她能看得出来,沈戒这男人吧,就是高岭之上的一棵松柏,脱离红尘俗事的那种,他说话做事,根本不屑于做假。既然他说没做,那肯定是没做过。于是安慰飘尘,“你和我一样,都了解沈大哥,他既然说不是,那一定不是,对吧?飘尘呐,也许就是天意吧,这个孩子注定要到来——哎,我想起个重要的事,沈大哥你肯定给飘尘诊脉了吧,孩子一切都好吗?”飘尘既然一直在喝避子汤,不知道这样得来的婴儿会不会不健康……沈戒:“属下为飘尘姑娘诊过脉,目前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