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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着桌面,身体前倾,眼睛直直地盯着褚与,被戳穿也就不想隐藏了,“褚与,我想日你,你不清楚吗?”“。”“怎么,我对你有性幻想,想和你有性体验,让你觉得很丢脸吗?”更了两章,祝大家国际妇女节快乐!明天就是正式ghs了,不过我搞得并不好,大家不用期待。58微h说明:男主在我国未成年,女主已成年。请酌情观看,不能接受及时退出。开心是最重要的,没必要自己找不痛快。褚与禁不住回想,他俩的谈话究竟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明明今天中午,还全是他一个人的错。哦,对了,全都是因为自己撞破了他在自己的床上自慰。其实也不尽然,那张床,严格说来不算自己的,钟珩要睡的话完全没有问题。话虽如此,就算不是自己的床,怎么也可以算个公共场合吧。“没有说这个话题。”褚与咳了咳,为自己正名,“是你在咱们俩都要用的床上自慰的事。但我不是说自慰不好的意思。是——”“哦,说起自慰,jiejie自慰过吗?”不要老是打断我说话啊,“。。。”“这个沉默是肯定的意思吗?”褚与看了一眼钟珩,全然没有打断他人说话的抱歉,气不打一出来,“是。”“是想着我自慰的吗?”钟珩的眼神暗了暗,占有欲像是一场风暴在他的眼眸里上演,“想象是我在碰你、摸你、亲你吗?是我的舌头舔过你的身体吗?是你的腿缠着我的腰、求我把jiba插到你的逼里吗?”“诶!诶!诶!停停停!”这话越说越十八禁了啊,褚与喉咙发干,只想赶紧离开“案发现场”,“不说了不说了,我去洗碗了,你想干嘛干嘛去。”褚与站起身把桌上的碗筷捡进厨房。褚与本是想给双方一个台阶下,这样就可以巧妙化解两人的尴尬,事后只需要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就行了。可是,很显然,钟珩没有读懂她的暗示,他跟着她一起进了厨房。钟珩把褚与抵进厨房,厨房里的两扇窗敞着,晚风徐徐地吹进来。褚与被逼到碗柜前,小腹被碗柜边缘抵着,长条形的,有些硬。褚与退无可退,停下来,把手中的碗筷放下,转过身,伸长手臂,把钟珩推至一个手臂远的安全距离。“这么不想和我上床吗?”“你知道你这个年纪,最重要的事是什么吗?是好好学习。”“不是,是和我喜欢的人上床。”“而且,我的学习很好。”褚与叹气,褚与没什么立场,最起码他的学习是很好,“情欲这件事,对你来说没必要这么早。至少等到你见到了更多更优秀的女性,负责任地对她说。”“你怕我不负责任?”钟珩斜着眼睛,抱着双臂,褚与没开口,他又自顾地说了下去,“不对,你应该不在意责任感,你更在意当下的感受。是什么让你拒绝了我?”褚与愣住,她不想恋爱、不结婚,究其本质,就是不想负责任。她不想对别人负责,当然也就不在意别人是不是对自己负责。“我不是拒绝,我在帮你理清你的感情。你还年轻,见过的人也很少,我是你认识的少数女性,你对我抱有过分的期待是很正常的。”“我认识不止你一个女性。”钟珩摇了摇头,“还有,不在意责任感的人,对性这件事,心态应该也比较开放,为什么到我这就不行?”“不是不行…””“你拿性当借口拒绝我,”钟珩又一次截了褚与的胡,他松开了双臂,向前一步,手肘撑在褚与身后的台面,整个人往褚与面前探去,嘴角带着笑容,笑容甚至有些轻蔑,近乎残酷地道出了真相:“你害怕亲密关系。”褚与害怕亲密关系。因为它的不确定性。它很吸引人,很令人向往,但它也确实令人疲惫,心生倦意。她拿性当借口,因为性真的是个很好借口。褚与没话讲,钟珩把她看得很清楚。钟珩站在她面前,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服。他穿的简单,一只手单手往头上一掀就脱了下来。他喜欢运动,习惯又好,身材自然是不差的。褚与不去看他的脸,大高个一根杵在自己面前,视野里总归会有他的一部分。褚与想起了自己早些年兴趣爱好广泛时画素描的记忆,她特喜欢线条好看的胸。钟珩的胸富有肌rou,轮廓分明,阴影也很好看。视线下移时,褚与又想起了那个医学生们开的玩笑话——腹直肌与腹外斜肌的交界明显。褚与莫名地笑了笑,钟珩的交界很明显,一块一块的,不夸张,也很好看。他今天着了一条黑色的直筒裤,腰间系着一根同色的粗布皮带,只有金属扣闪着银色的光。他的小腹平坦,两条腿直直地下去,竟有两分性感。他这样穿,可比褚与这样穿好看多了。褚与瞧了一眼自己的小腹,恨它不争气。“jiejie,别怕,我不会绑架你。”钟珩牵起褚与的手,贴上自己的胸膛,钟珩满足地发出惬意的闷哼声,“来,摸一摸我。”钟珩不管不顾开始吻褚与,褚与的嘴咬得紧,怎么也进不去,钟珩也不恼,转移阵地去吻她的耳廓和耳垂。褚与的耳垂上有两个耳洞,上面一个常年挂着一个耳圈,最小号的纯银耳圈,极好搭配,也可以防止耳洞长闭合。钟珩含着褚与的耳垂,连同耳圈也一起含进去,牙齿碰到耳圈发出轻微的响声,钟珩甚至都没在意,褚与只觉得声音大极了。声音就在自己耳边,固体传声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褚与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被他的牙齿碰到。再加上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喘息声,惬意而自在,明明是在替褚与做前戏,取悦到的反而像是他自己,褚与的耳朵以惊人的速度涨得通红。就像高中时,冬天教室里门窗全掩,几十号人坐在一个教室里,因为缺氧和空气不流通,褚与的脸总会变得通红一样,明明天气很冷,但脸就是很热,全身的血流往那里涌去,在那里燃烧,怎么也捂不下去。钟珩吻够了,又回去吻褚与的嘴,他也不硬要攻克褚与的牙冠,依葫芦画瓢又去吻另一只耳朵,两边都吻到一样得红,沿着下颌骨又去啃褚与的脖子。褚与的脖子极其敏感。钟珩的唇刚一碰上,褚与便下意识缩脖子。褚与越是缩,钟珩就越是啃得起劲,皮肤和皮肤因为吸吮的动作发出“滋溜”的声音,好像吸果冻一样。褚与的太阳xue突突地跳,她觉得自己要死了。等到褚与快皱成一坨,没了脖子一般,钟珩侧着咬了一下褚与的锁骨,而后又轻柔地把齿痕舔过一次,口水留在那里,钟珩觉得满意,接着才说,“成了缩头乌龟了。”他的左手也不知何时抚在褚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