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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分明是不想让她起床。京市的太阳不比川市晒人,走在阳光下只感觉整个人舒坦得很,把这一身儿骨头都给晒软和了。西边有座森林公园,趁着天儿好,褚云舒撺掇着阮软要去看看。这个季节人不多,运气好的话,还能见到野山鸡和孔雀,兴许野狸子也能遇见。阮软不是个好走的人,听他一番描述,也起了心思。她在前面走,他在后边跟着。他背上背了个大包,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东西。森林里的空气清新,极目全是翠绿欲滴的一片,百种鸟鸣,清风徐来,沁人心脾。光穿过树叶的罅隙照到阮软身上,她仿佛成了一座玉雕的人儿。此时,她微微发汗,小脸粉白粉白的,亮澄澄的眼珠子充满了灵气。褚云舒喉结动了动,递给她一瓶水:“走热了吧,喝点水。”“嗯。”她接过水,仰起头小口饮。胸口随着她喝水的动作一起一伏,褚云舒忽然觉得口渴。视线晃到她抬手时小背心上移,露出的那段细腰,心思变得活泛了。“软软。”他叫她,放下背包,“我也渴了。”阮软擦擦嘴,将水壶递到他手上,“给你。”褚云舒笑了笑,摇摇头,拉着她的手腕,一把将人扯了过来,她身子清凉,摸着像一块玉。“不是这个意思。”他抬起她的下巴,望进她那一双濛濛的眼睛里。“那你是什么意思?”她被他压在树干上,手臂抵着他的肩膀,鼻尖冒着汗珠。说着,四片嘴唇就碰到了一起,褚云舒温柔地含住她的舌头吸吮,他们十指相扣,阮软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像是远空中一朵白色的云。轻飘飘地。然后,褚云舒牵着她继续往前走,走到山腰,穿过一片山花草地,发现了一汪泉眼。泉水清澈见底,周围还有乱石小台,平地开阔,树林茂盛却不遮天蔽日,只是荫凉。阮软忽然不想走了,她脱了鞋,解下绑在腰间的针织开衫,将头发挽起来,掬了一捧清泉洗脸。“我不想走了。”她嘟着嘴,朝擦汗的褚云舒说道:“腿都酸了。”泉水将吊带背心胸前一大部分都打湿了,印出里边儿半杯的白色透明内衣。褚云舒勾唇,在她面前蹲下,细细地替她揉腿肚子:“山顶的风景很好看的。”阮软摇摇头。“你不去我可去了。”他故意说这样的话来激她。阮软一脚蹬在他胸口,嗔道:“你爱去就去。”褚云舒呵呵笑,抓住她的脚丫往嘴边亲了两口,“我带你一起去。”“反正我不会走。”她抱着胸,将两团rou挤得呼之欲出。“我背你。”他盯着她的脸。“……好。”她站起身,指着背包,“那它怎么办?”“放在这里。”他眨眨眼。上山的路对于阮软来说很轻松,除了褚云舒总是喜欢偷偷捏她的屁股。但于褚云舒却不见得,倒不是说背个人有多大的负担。阮软那点重量,再来两三个也不是问题。主要来自她顶在他背上的柔软胸部,和大掌下有弹性的臀rou。他的感官比普通人敏锐了不知道多少,这也间接让他多了些旖旎的想法。尽管阮软在察觉到自己的小动作后,气得揪他的耳朵,但是褚云舒还是乐此不疲。他甚至把这当成了一种乐趣。她看着凶,其实酥得不行。惯坏了他这一身贱骨头。爬到山顶,已是黄昏。小姑娘俯瞰群林,望着天边巨大的一轮橘日开心得像只小云雀。褚云舒站在她身后,逆着光看她。阮软回过头,正好见到他如此专注的眼神。心脏猛地一窒,她觉得耳根子些许发烧,想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转回头去。不料,褚云舒搂着她的腰,“害羞了?嗯?”她被带进他怀里,少年的胸膛guntang炽热,阮软吓得不敢看他。什么时候,她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了。褚云舒的嘴唇压在她脖子上的时候,她感觉到了抵在小腹上的柱状体。她惊讶地朝褚云舒望去,他勾唇,笑得痞痞地,“知道了?”他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摁着她的手,亲吻如热浪一般袭来。“硬了老子一路。”吻得三迷五道的时候,她听见他这样说。她拒绝不了,甚至在被他推倒在草毯上,她还睁大了眼睛,不明白他的情欲怎么来得这么快。他将她压在身下,舌头在她胸前的背心上画着圈儿地舔吻。口水打湿了布料,粉红色的乳果慢慢崭露,并且在橘得耀眼的夕阳下有种动人心魄的美丽。阮软揪着他的短袖,“不要……”在他看来,她这声儿比猫儿还要弱,不要就是要。他趴在她胸口,捧着那两团勾引人的rou亲了又舔,舔了又吮,将她的内衣洇得湿湿的。“哥哥……”她小喘着气,搂着他的背。褚云舒脱了上衣,一只手臂撑在她的身侧,抚着她的脸看了又看。阮软心如猫抓,他双目含情,笑容散漫,那么热烈大胆地看着她。她凑上前,啄了一口他的脖子。“小妖精。”他的喉咙里轻轻逸出呵呵的笑,低头和她吻作一团。难分难舍,他们在草地上翻来覆去。日暮薄寒,草地上有了许多露珠。两人都感到冷意,这山顶怕是呆不了了。褚云舒蹲下身,拍拍自己的背:“上来。”鹅子太温柔了,女鹅你要好好对她!!chapter35耳边虫鸣,山野寂静。阮软趴在他宽阔的背上,两只手合着他的腰。少年的腰紧实有力,手搁在上面,都能感受到里面蕴藏的巨大能量。“哥哥。”她轻轻叫他。“嗯。”“天黑了。”“嗯。”“……”还能下山吗。远处的山连成黑压压的一条玄带,脚下的路也看不清,但褚云舒走的每一步都无比的踏实。她将脸贴在蝴蝶骨,“我们还回去吗?”“噗。”听到从他胸腔里传来的震笑声,褚云舒道:“从这儿走回京市,三更应该能到。”“……别逗我。”褚云舒挽着她的腿儿往上颠了颠,“今晚我们就在山腰露营,背包里都有帐篷什么的,等会儿你就去泉水边洗个澡,别的事都有我呢。”“哦。”她眨眨眼。身上确实腻得很,下午爬山出了汗,经风一吹,散发阵阵汗臭。尽管很淡,阮软问他:“我身上汗味儿重吗?”“不重。”褚云舒装模作样地嗅了嗅,“香死了。”洗完澡回来时,一个漂亮的帐篷已经搭好了。褚云舒正站在一棵树下接电话。两道眉深深地皱在一起,表情严肃,他抠着树皮,听着对方的话,脸色越来越深沉。阮软沉思了会儿,开口叫他:“哥……”他赶紧捂住电话,挂了,将手机揣进兜里,又恢复那一副和煦的模样。“